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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落下,凌森便有些后悔起来,这话,纯属废话,一看王爷身上的伤,那便也是九死一生,能活着,想来也是因为要用他来换紫烟。
看样子,对方是认识紫烟姑娘的,可月小姐来这么一出,会不会令对方生疑,从而对她不利呢?毕竟,即便他们未曾见过那位姑娘,却也是听闻过的,温婉可人。
萧山在另外一边扶住夜墨琛,一脸愤慨:“尧白这贱人,居然如此对你,简直可恶!本将一定要让他付出血的代价。”
“王爷,我们先回去吧,您把伤好好地养好,然后,我们再商议如何救月小姐。”沐生也劝道。
此时此刻,他们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从长计议。
月小姐以自己换回了他们的王爷,他们敬她,不能放任她不管不顾。
军人,就是那么简单,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喜欢,接受你,便可付出一切,甚至是命,若然不接受,那么,对不起,休想让他们他出一星半点,不整你就不错了。
很明显,短短相处,月如霜已经征服了三位将令,而方才一举,全军将士臣服。
他们想的都是:只有这样的女人,才配得上他们的王爷。
天知道,他们看到月小姐不顾一切地将尧白扑倒在地,并将刀子架在其脖子上,威胁其放了王爷时,他们便只有震惊和震撼了,到底是爱到何种程度,才能做到如此份上?
那个时候,三将想的都是:若然换成真正的紫烟,未必能够做到这一点吧?
没有看到,无法对比,自也没有纠结更多。
他们现在的重点还是王爷。
夜墨琛其实听了沐生之言,也觉得有些震惊,要知道,他手下的几员大将是什么性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要让他们承认一个人,并非易事,可月如霜做到了。
将士同心,他们有一个目标,他也更坚定了信念。
不再犹豫,夜墨琛带着手下的将士返回营地。
看着他们的身影越来越远,月如霜悬着的心也算是渐渐放了下来。
“你就那么在乎那个男人?”尧白一脸阴沉地问道。
他就不明白了,夜墨琛有什么好的?居然让她如此不顾一切。
刀还架在脖子上,浑身不得动弹,他的脸色更难看了。
“人都走远了,你还怕本王立刻追上去不成?这刀还打算架到何时?”
其话音方落,月如霜便收了手,同时,将其腰上的银针给拔了出来,并往其嘴里塞了一粒白色药丸。
她起身,道:“待他们回到营地,你差不多就能恢复正常了。”
“你这是计算好的?紫烟,你可真是好!”尧白差点一口血喷出来,他费尽心思的将这个女人弄回身边,结果,这个女人心心念念的却是夜墨琛,便是到了他身边,还在为了那个男人算计他,简直可恶。
“你于我不过陌生人,他却是我的全部,两者相较,很好取舍。”傻子才会选择尧白,这男人于她本就是一个陌生人。
“本王与你青梅竹马!”这样的情谊还敌不过一个半途相识之人?居然不选择他,什么眼光?
怒啊!怒!
然而,再怎么不甘,尧白也只能瞪月如霜,舍不得真把她怎么样。
在场的将士在看到月如霜将尧白扑倒时便已经对其心存芥蒂,不满了,听到她方才所言,更是不满到了极点,想要好好地教训她一番,自家主子却不许,他们只能狠狠地瞪着月如霜,眼刀子刷刷刷地扫过去,若然眼神能杀人,她估计死无数次了。
可,她在乎吗?
不!
她在乎的从来不是这些虚无之事,反正,她人已经来了,命就在这里,想要对她怎样,端看他们有没有那样的本事了。
他们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直到夜国将士彻底消失眼前,尧白才找回知觉与力气。
当下,他没有任何犹豫地翻身上马,稳住身子后,也没有给月如霜开口或者拒绝的机会,长臂一伸,直接将其捞上马放到自己身前,双手绕过去,毫无意外地将其搂入怀中。
月如霜下意识地挣扎:“放我下去!”她可没有与一个陌生男人共乘一骑的爱好。
“你以为可能?”尧白不答反问。
他筹谋这么多年,方才将人重要带回身边,岂能放手?
“我不习惯。”月如霜特意放缓了声音,以期能够令他动恻隐之心。
可惜
尧白眉梢都没有抬,很是淡定地说:“你慢慢就习惯了。”
“”
习惯你妹啊!习惯!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下自己的情绪,月如霜才又道:“在那之前,你要给我一段时间去知适应吧?”
“那你便从现在开始适应。”话音落,尧白已经驾马离开,历承及其他将士紧随其后。
“”
这算适应?这叫占她便宜!
操!
月如霜怒,下意识地要对尧白动手,然而,当她看到不远处的一幕时,抬起的手竟又生生落了下去。
第293章紫烟,欢迎回来()
那里应该就是尧国的营地了,有很多帐篷,也有不少将士在焦急观望,并无什么异常,与夜国的营地差不多,月如霜之所以收手,倒也不是因为看到了帐篷,而是立于帐篷最前方的男人,她不认识他,却一下子能够唤出他的名字:莫非。
心,狠狠地颤动,她眉头紧蹙,一股说不出来的情绪袭卷而来。
你很清楚,第一次见那个人,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能够唤出那人的名字,定然会震惊到无以复加,只恨不得上前去问个清楚吧?
月如霜便是那般心境,她差点就扒拉开尧白,不顾一切地奔过去了。
但最终,她忍住了!
此事,实在是太诡异了,她居然能够唤出敌营中人的姓名,若非见过,如何识得?若然见过,为何她没有半点印象?
“你再看,他身上也变不出一朵花来。”尧白凑近月如霜,道。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间,月如霜浑身一僵,本能地往后击去。
她的手中,随时都握着或是银针,或是手术刀,而她的本能反应特别强,也迅速到令人不敢相信。
若非眼疾手快地握住月如霜的手,尧白或许身上已经挂彩了。
“你这消失的几年都干什么去了?你都经历了些什么?何以动不动就动刀子?”尧白那个怒啊!
他忍不住想,他这带回来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与他印象中的紫烟简直相差太大了。
“你自己找死!”月如霜沉声道:“我想要如何,那是我的自由,你无权过问,你要再敢不规矩,那么,休要怪我不留情面。”
“真是心狠!本王认识的紫烟根本就没如此冷硬的心。”月如霜一再刷着她的下限,尧白愤怒得不行。
月如霜微微一笑:“我已不是你所认识的紫烟,所以,可以放过我吗?”
“想走?你做梦!”性子不同了又如何,他还就不信了,会搞不定一个女人。
他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才又一次将其放到身边,又怎么可能会放其离开?
结局,在预料之中,月如霜并没有太过惊讶,毕竟,若然真的那么容易放过,便不可能会做出这么惊天动地之举了。
没关系!她还有时间,至少,有一点是可以确定的,这个男人不会对她怎么样。
她知道,利用一个人对你的好来做些什么,有些卑鄙了,可她没得选择。
很快,他们便走到了帐篷前,莫非上前,尧白率先跳下马车,尔后,向月如霜伸出手,意图将其抱下来。
月如霜却自己翻身而下了,明晃晃地拒绝了尧白,气得他原本就不怎么好的脸,更黑了。
“我自己有手有脚,你不必如此细心,我大意惯了,你突然如此待我,我很不习惯。”话是对尧白说的,可她的视线一直都在莫非身上。
莫非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在其话落下后良久,方才缓缓开口:“这么些年不见,若非你的长相太过耀眼,一眼便能认出来,我还真是不敢相信,是你。紫烟,欢迎回来!”
心,猛地颤了颤,月如霜震惊到无以复加,果然,又是一个“熟人”。
她忍不住想:据闻,夜墨琛与紫烟在南国相遇,她便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她是南国之人,看来,是她错了,紫烟并非南国之人,而得尧国人,且,身份地位应该不低。
她真的很想问一句:莫非,我们是非认识?我到底是谁?
她心里唯一的疑惑便是:她分明就是月如霜,而非紫烟,为何,却识得莫非,而莫非却又唤她紫烟?
几年不见,可她清楚地记得,她的记忆里没有莫非。
头,突然疼起来,就好像有千万虫蚁啃噬般,月如霜倏地白了脸,她下意识地捂着头,脑子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可那东西闪得太快,她想要抓住些什么,却是什么都抓不住。
“紫烟,你怎么了?”尧白与莫非几乎是异口同声。
月如霜很想回一句:没事,可头疼得厉害,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如此严重的头疼之症。
到底是为何?
突然,身子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有些熟悉,又很陌生,鼻尖充斥着熏衣草的味道,她的情绪得到安抚,头,渐渐不那么疼了。
“紫烟,我们慢慢来,不急,别太难为自己。”充满磁性的嗓音在耳边响起,仿佛有魔力般,安抚着她的情绪,月如霜突然又有了些许安定。
头疼,渐渐缓解,直到消失。
脸色,逐渐好转。
直到恢复正常,她才猛地意识到什么,突然推开莫非。
那一瞬间,她看到了莫非微蹙的眉。
虽然一闪而逝,但是,她却看到了。
“不要想太多,待我们回去后,你心里的疑问,会逐渐得到解答。”莫非回复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