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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医身上有,月如霜身上也有,部位相同,大小相同,便是连疤痕的难看程度都相同。”
“闭嘴!”月如霜狠狠地瞪夜墨琛:“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居然在这里做出此等事情,简直丢人。”
“丢人不丢人,我管不着,我在乎的不过一个你。”夜墨琛眸光灼灼地看着她,道:“以前也是我傻,如此浅显的问题,居然都没有肯定。”
若是他早前不找那么些理由,顺着自己的怀疑去找寻答案的话,那么,也就不会是现在这样的结局了。
两人之间错过了这么多的时间,也该珍惜了。
幸在,他们之间还有时间。
“幸得你蠢。”否则,现在还真不定是什么情况。
说实在的,她真不是一个大方的人,若然早前便确定了她的身份,而紫烟又在他身边,那般得他喜欢,只怕就没有她什么事了。
“我去安排人照顾他,在他没有醒来之前保护他。”夜墨琛果断地转开了话题。
月如霜点头:“你去吧!”
他对皇宫了解,也深知谁对夜显泽最是忠心,谁又最能护得其平安,他出去也不过短短时间,很快就安排好了一切,再次隐入了黑暗之中。
将一切安排好后,两人便离开了皇宫。
宫中耳目众多,人多嘴杂,随便一句话,也能被人想得不堪或者是别有目的,他们也就免不得小心翼翼。
自离开御书房后,两人一直没有开口交谈,两人并肩而行,却是各有所思。
之前,如霜的裤子被夜墨琛给扯坏了,他又给她寻来了一条差不多的裤子,当然,是没有任何人穿过的,有其他男人的气味,他绝对受不了。
一直到出了宫,转过街头,感觉到后面没有人在跟着,夜墨琛才开了口:“如霜,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一个不受宠的小丫头,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的?”
本小姐带着前世的记性,生来就会常人几十年才能学会的医毒之术,本小姐开了外挂,比所有人都幸运。
月如霜心忖着,但是,她不能这样说,这种事情,最好是不要任何人知道的好。
想了想,她才道:“那些都已经过去了,再问来有何意义呢?时光不会倒流,不管你问多少次,我回答多少次,事情都已经发生,不可能发生任何更改,不管我过去经历过什么,至少,我现在过得很好。”
听来风轻云淡的几句话,却听得他心疼不已。
她本该是高高在上的小姐,不该受到那样的待遇。
“墨琛,我知道你是想要知道我的过去,想要了解我更多,但是,真的没有那样的必要,有些时候,你的担心,会是别人的二次创伤,何必呢?”她知道这样说,他会心疼,但是,若是不这样说,他不停地追问,她又该如何作答?她总不能告诉他实情吧?
那些解释不清楚的事情,就不要再去执着的好,能够不去追究,便不要再去追究了。
“如霜”他突然转身将她抱在怀中,低低地唤了一声,却是什么都没有再说,只是紧紧地抱住她,就好像要将她揉进骨子里。
僵了一下,月如霜便也没有迟疑,伸手回抱住他,无声地安抚他的情绪。
片刻后,估摸着他的情绪稳定一些了,她才道:“墨琛,差不多得了,不管怎么样,你现在看到的我挺好的,你省了很多事,不是吗?知足吧,咱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可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伤春悲秋的。”
正心疼着月如霜的过往,遗憾着他没有能参与,却突然听到他心疼之人如此一句话,所有的遗憾、疼惜皆化为怒火。
“月如霜,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哪怕是一点点的良心?我在为谁心疼?你能不能不这样不痛不痒的?”
“那么,我亲爱的厉王大人,你希望我怎么样?是抱着你大哭一场?还是怎么着?”月如霜笑眯眯地问道。
“你若是想哭的话,我这怀抱一直都是你的。”
闻其言,月如霜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尔后,一把推开夜墨琛,怒喝:“你到底有没有一点良心?在宫里等着被救的人是你亲侄子?你不去想办法,反而在这里悲春伤秋的,合适吗?”
第371章她的宝贝,又一次失踪了()
“我是在悲春伤秋吗?我是在为你难受,在遗憾没有能早些认识你,让你受了那么多的委屈,你是我的女人,我心疼你,难道有错?”夜墨琛的火气也上来了:“你说本王没有良心?你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时辰,你以为现在去见那使者便能见到?即便是见到了,你又能怎么样?毫无准备地过去,你以为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你是邪医,可是,你不是神,你无法预料下一刻会发生什么事,你也没有办法对其他人怎么样,你可明白?”
“皇上是我的亲侄子,我和他的年纪相差并不大,我是看着他长大的,他能坐到现在的位上,是我一手扶植的,他的江山是我稳固的,哪怕是他的命,也是我多次不要命地救下来的,若说在乎,没有人与我更在乎他。”
“有些时候,不是不在乎,而是相信,月如霜,你在骂我的时候,可有想过为什么?我为什么会那样?”
月如霜突然沉默了。
隐于云层的月亮不知何时又悄然探出了一个脑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柔弱的光亮打在他们身上,将两人的身影拉长,重合。
夜,静得可怕,两人你看着我,我瞪着你,久久不语。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也不知道究竟是过去了多久,月如霜终于是回过神来,她一头扎进夜墨琛怀中,伸手环抱着他,道:“对不起!是我误解了你!”
“谁要你说对不起了?我需要你说对不起吗?”夜墨琛怒喝。
月如霜怔愣,夜墨琛继续道:“我想要的从来就不是你的道歉,或者道谢,我是厉王,你却是我的王妃,我行事张狂,恣意,我希望我的王妃也是,无所畏惧地,一直随心而活,随性而活,可以依赖我,但是,不可以跟我见外。”
听到这里,她的嘴角微微抽了抽。
当然,这还不算完,她根本还没有来得及说些什么,他又继续道:“你可以对我动嘴,可以对我动手,可以打,可以骂,但是,不可以如此客气,这会让我很陌生。”
这什么理论?
很纯粹的夜墨琛理论。
很简单,他在乎的人,他自是希望能够也在乎他,这是所有人都会有的心理,但是,他不希望看到自己喜欢的人有所改变,他喜欢她的嚣张,喜欢她的狂傲,喜欢她的目空一切。
她一直对他都是不客气的,但是,她突然变得客气了,他会非常不习惯,只会有一种她离他越来越远的感觉。
而那种感觉,他特别厌恶。
“行了,说起来没完了?还想不想见儿子了?”本是想要再好好地谈谈,但是,话一出口,就变成这样了。
话题,轻易被转开,原本还想要说些什么的夜墨琛,一听那话,当即放弃了之前的言语,道:“想,当然想了!我们快些回天香楼吧!看一眼儿子,听儿子唤一声父王,我定然更有心思去想法子了。”
“出息!”月如霜鄙夷道,但是,她眼中的笑意却是止不住的。
“没办法,这一生,我都栽在你手上了,也唯有你,能够那么轻易地挑起我的情绪,我的喜怒哀乐。”边说,边往前走。
月如霜无语:“你这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倒是见长了。分明是你儿子牵动你的喜怒哀乐,从里嘴里就变成是我了,你还能再假一点吗?”
“谁假了?我说的可都是真的,这儿子不是你生的吗?我在乎你,自然也在乎儿子了。”好理所当然的理由,这样的话,怕也只有夜墨琛才能说得出来。
眉心压了压,月如霜决定不再跟夜墨琛计较这些,毕竟,再计较也没有用,这男人的脑回路暂时不在一条线上。
“如霜,等等我,跑那么快做什么?”夜墨琛呼喊着追上去。
月如霜下意识地加快脚步,他则加快脚步地追。
他并没有真正跑到她的前面去,却是紧紧跟在其后面,将其护在一个自认为安全的泛围之内。
她快,他也快,她慢,他跟着慢。
行了不多时,便到了天香楼,秦熙昭也已睡下,楼里一片静谧,他们不自觉地放轻了脚步。
月如霜很自觉地带着夜墨琛上了二楼。
刚上去,他们便与秦熙昭碰了个正着,他的声音很轻:“邪医,你回来了?”
问过后,他又看向夜墨琛,点了点头,招呼:“厉王”
能够在这种时候将厉王带回来,方向又是小姐的屋子,应该是有一些故事的吧?
打过招呼后,他道了一下梓辰宝贝的情况,便也没有任何犹豫地下楼去了。
子曰:阻人亲热,是会天打雷劈的!还是有多快,走多快的好。
望着秦熙昭迅速离开的背影,月如霜狠狠地抽了抽嘴角,夜墨琛却是在心里竖起了大拇指,不愧是天香楼调教出来的,对敌,那是毫不心慈手软,对自己,那是要多好,就多好。
以前觉得秦熙昭碍眼得紧,而今看来,这男人其实也是非常可爱的。
太有眼力见了,实在讨喜。
月如霜扫了夜墨琛一眼,猜测着其心中想法,想要说些什么,终究还是没有忍心,转而继续往前走。
很快,便回到了屋子,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突然,眉目一蹙。
这小家伙睡个觉也如此不老实,跑哪里去了呢?
看着空空如也的床,夜墨琛也是止不住地问道:“我儿子呢?去哪里了?你是不是找错屋子了?她根本就不是在这间屋子睡的。”
“你难道认为我会蠢到连自己的屋子都不认识了?”她的屋子,与整个天香楼的屋子都是不同的。
话音落下手,她也开始着手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