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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吻再次结束,咱们的厉王大人又很是脸不红,心不跳地来了一句:“如霜,下次再这么勾引本王,本王不介意将你就地正法。”
“”
到底是谁勾引谁呀?
不过
“想将本小姐就地正法?你确定自己有那样的本事?”月如霜挑眉,神色间尽显狂妄,她就是这一个人,软硬不吃,不过,你要硬来,她绝对比你硬,但是,你若稍微缓一下,或许还能收获不一样的结局。
“如霜,你知道吗?你这是对一个男人赤裸裸的挑衅。”夜墨琛同样挑了挑眉。
“那又如何?”月如霜唇角带笑,嚣张、狂妄、不可一世,偏生令人找不出半点不对之处。
“胆子很大,敢如此对本王说话,还能活到现在的,月如霜,你是第一人。”夜墨琛道。
“过奖!敢如此跟本邪医说话,还能安然无恙地站着,夜墨琛,你也是第一人。”月如霜毫不客气地回敬。
的确!他们都是有本事的人,而有本事的人从来就是骄傲、自负的,谁若是闯入了禁区,必然只有一个结果。
在这个世界上,也唯有一个他(她)是例外。
而他(她)心甘情愿地留下那个意外。
两个风华绝代的人,就这么互看着,波光流转,万千言语,也不知道是谁惊艳了谁,又是谁先心猿意马,乱了心神。
心,犹如千军万马过境,如何还平静得下来?
所有的伪装,顷刻间崩塌。
这个时候,他们的眼中只有彼此,她,倾世无双,他,绝代风华。
时间,在此刻静止。
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轻风拂晓,掀起他们的发丝和衣摆,不知是谁的发在对方的脸上扫了一下,酥麻感直达心间。
气氛,越发暧昧起来。
温度,节节攀升。
两颗头颅渐渐地凑到一起,湿热的呼吸尽数喷洒在彼此脸上,不只月如霜,便是夜墨琛也是连耳根、脖子根都红了个透彻。
缓缓地,彼此的脸近在咫尺,鼻尖差一点就要碰到对方的鼻尖,唇,更是只要再往前一点,便能再一次地贴到一起。
这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根银针破坏了眼下这一幕。
当腰间传来一阵轻微的疼痛,夜墨琛的思绪顿时被拉回,他甚至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便听耳畔传来一阵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厉王大人,你若是再往前一点,本邪医可就不敢保障这根银针会刺到什么地方了。”
所有的暧昧,顷刻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夜墨琛只觉得有一盆冰冷过的手给他当头泼来,他升起的欲火瞬间消散,连半点热度都没有留下。
她手中的针都移到他双腿之间了,他毫不怀疑,若是再偏一点,会直接危胁到他的命根子。
这个女人还真是令人咬牙切齿呀!分明就是那么暧昧的气氛,本该做点什么事的,可她居然能够如此冷静地抽身,在那般暧昧的情况下,如此冷静地将银针抵在他的腰间,更是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地将银针移到他的双腿之间,直接危胁他的命根。
他实在是有些不明白,这女人到底是什么构造的,这是该冷静的时候吗?
真是一点不解风情!
“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夜墨琛怒目圆瞪。
“本小姐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遇上本小姐,是你的福气。”月如霜一点都没有不好意思。
“”
这女人,还真是自恋得很。
不过,他却该死的喜欢。
“收针。”他沉声道。
“好。”话是这样说,可她却连犹豫都没有便将银针直接刺入了他的体内。
疼痛,顿时蔓延开来,但很快又消失了。
“月、如、霜”夜墨琛咬牙切齿地瞪着月如霜,每一个字都是自齿缝间迸出来的。
说好的收针呢?
居然给他扎进去了。
“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本小姐方才紧张了一下,然后,手抖了。”月如霜一脸歉意地说道,如果忽略她眼中的笑意,那么,还真是像那么一回事。
夜墨琛怒!
这样的话,换谁来说,都会比她月如霜,这个名动天下的邪医来得有可信度吧?
便是天下所有的医生都会手抖下错针,邪医也绝对不可能会下错针。
所以,毫无疑问,她就是故意的。
“我的邪医,你以为这话可信吗?你当本王的智商为零吗?如此幼稚的谎言,便是三岁孩子也不会信。”夜墨琛磨牙。
之前他还担心她,现在看来,完全没有必要,这女人的心理强大得很,自己都调整好了。
“古语有言:人在恋爱中,智商都为零。”月如霜笑眯眯地答道。
“如此说来,你的智商也为零了?”夜墨琛双眸微眯,探究地看着她。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他还可以小小地接受一下,毕竟,如霜承认他了,被扎一针也没有什么,反正,总有一天,他会将她压在床上,狠狠地欺负。
有了如此想法,他心里便开始计较开来了。
“你可以暂时这么认为。”月如霜歪着脑袋,笑眯眯地说道。
明显地愣了一下,夜墨琛脸上也止不住地绽放出一抹笑意。
刹那间,风华绝代,惊为天人。
“看在你承认爱上本王的份上,本王原谅你这一次了。”他大手一挥,大方道。
她眉眼弯弯,然后,出其不意地往夜墨琛脸上亲了一下。
第429章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夜墨琛骤然眯起双眸,却再也掀不起任何风浪。
该死的,他居然生不起反应了。
抬眸,死死瞪着她,他突然有种掐死她的冲动。
心下想着,他还真就付诸于行动了,然而,他还未真正碰到她,她便移开了,并道:“掐死本小姐,厉王大人可就得一生不举了。”
“不过一根银针,本王随便找个人都能拔出来。”哼!这样也想威胁他?未免也太小看他了?
“难道没有人告诉过你,邪医扎进去的针,除了她自己,无人能拔,亦无人敢拔?”月如霜一脸惊讶地反问。
掐她?那总要付出一点代价,对吧?
“”
沉默了三秒钟,夜墨琛顿时炸了:“月、如、霜”
“乖!看着我,跟着我的动作来,笑”月如霜道。
“你既知本王生不起反应,还来亲本王?”
“正是因为知道,所以才要验证一下自己的成果呀!”
“本王真想掐死你!”
“你舍不得!”
“”
他何止是舍不得掐死她?他是连伤她一点都舍不得。
世界上,也唯有一人,可以在他的面前嚣张,可以狂妄,而他不会半分计较。
其实,也只有一人,可以在她的面前大吼大叫,可以动手动脚,而她只是意思性地还一下手。
人生在世,短短数十年,生逢不平之世,注定会有战争,再是厉害的人,也无法保证自己的结局,无法保证自己可以永远不死,若然在有生之年还不能抓住自己想要的幸福,临死之时,也是会有所遗憾的吧?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她又不得不承认,之前,她确实是阴郁,暴躁,心情差到了极致,想到水绫烟遭受的那些,她只想多杀几个人来平息自己的怒火。
可是,她已经用极尽残忍的方式来报复了,心里还是难受,好似不管她怎么做,杀多少人,都无法平复下来。
若非有夜墨琛在身边,偶尔地开一下口,她想,今日的丞相府必定是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
出了府,又被如此一通闹腾,她仅剩下的阴郁之气也发泄在那一根扎入夜墨琛双腿间的那根银针之上了。
她绝对不会承认,她会这样做,最最重要的原因是,她怕夜墨琛会控制不住自己,真的在这外面来上一出真人版的表演,这可是在外面啊,虽说什么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听起来很浪漫,但是,她绝对不想尝试。
眼见着她的神色终于变得正常,他也终于舒了一口气。
他老早就说过,复仇就是一把双刃剑,伤人伤己,若非必要,还是不要轻易握起的好。
在这世间,有多少事情是因复仇而起?又有多少人是作茧自缚,死在复仇之中。
他的如霜,可以嚣张,可以狂妄,可以目中无人,可以为所欲为,但不可以置身于仇恨之中无法自拔,她应该是潇洒的,应该是恣意的,应该是开心的,而不该一心只想着复仇,满心算计,只为了别人犯下的错误。
他也知,在这个世界上,没有绝对的圣人,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任人欺凌,便是被杀了亲人也不会报复的人,不是没有能力反抗,自暴自弃,就是在隐忍,积厚而发,而不管是哪一种人,被踩中雷区,决定豁出去了,暴发起来,都是惊人的。
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暴发。
“我们回去吧,再不回,宝贝该着急了。”月如霜笑看着夜墨琛,主动伸手握住他的手,道。
本还陷入沉思的夜墨琛,被月如霜这一举弄得一脸慒逼,一时竟忘了要做何反应,只傻愣愣地看着放在他手上的手。
直到被一股力量拉了一下,他才猛地惊醒过来。心满意足地反握住她的手,一起回厉王府了。
毫无疑问,厉王府又遭了一次暗杀,对象依旧是西域王凌彻,这一次还多了一个,那就是西云。
而结局,亦如夜墨琛之前预料的,有萧山和方修在,凌彻和西云都安然无恙,除了有些狼狈外,毫发未损。
据萧山所言,此次,之所以如此顺利,梓辰宝贝及小绿、小白两蛇也是功不可没。
可以这么说,若然没有梓辰宝贝下毒,没有小绿、小白两蛇的出现,凌彻与西云绝不可能毫发无损。
是梓辰宝贝大肚,忘了之前的绑架及喂盅之仇?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