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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字来形容,更为贴切。
“他们想画两个人一起折画作,比如说,搂抱在一起的”
“砰”
未完的话音,被杯子落地破碎的声音给打断。
叶博文蹙眉看着紫烟,她说:“是月如霜的意思对不对?王爷一定是被逼的,王爷最讨厌画画了,他讨厌摆出各种不同的姿势,讨厌被人摆布,他怎么会愿意配合月如霜去画那种羞耻的话?”
说到后来,紫烟的声音又染了无尽疯狂,她看着叶博文,一次又一次地问:“你在骗我对不对?你在骗我?他们怎么可能?王爷他怎么可能会允许,他爱的人是我,不是她。”
“到现在,你还看不清这个事实吗?他爱的人并非是你,而是她,如果他真的爱你,那么,便不会有今日这样的事情发生了,你怎么就不能清醒一点?你爱自己一点不好吗?为什么非要围着他转?你的世界里没有了他,还有我。”最后一句,绝对是脱口而出的,他想安慰心仪的女子,但是,安慰到以最后,竟有些口无遮拦了。
话音一落,两人皆愣了一下,紫烟看着叶博文,有些不确定地问:“你方才说什么?我没有听清?什么叫没有了他,还有你?你能跟他比吗?”
“我和他这么多年,为了他,我沉睡了几年,他也为了要我醒来而做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他的心里分明也是有我的,怎么会这样呢?”紫烟道:“我就不该要月如霜活着,早一些,我就该利用她对我的愧疚而杀了她。”
那个时候,月如霜不是误会了她的身份吗?以为她们二人是姐妹,可是,谁又能知道,她们并非姐妹,只不过,为了留住现在这张与月如霜相同的容颜,她确实是付出了太多太多,多到连她自己都没有办法忽视。
她那么爱夜墨琛,他怎么能为了月如霜而伤她?怎么可以?
越想,心下越是不甘,越想,心下越是愤怒,愤怒到她想要杀人。
“我之前让你去借机杀了她,怎么样了?我知道你一定还没有动手,只是,你想到了方法了吗?你难道打算就这样下去吗?你告诉我,到底要何时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
“本来,在入府作画时,我作了一幅画送给她,想要在送画之时动手,但是,在看到她那张与你一样的眼睛后,我又下不去手了,那个时候,我有一种将要杀死你的错觉。”叶博文道:“后来,似乎他们有所警惕了,也就没有再继续了。”
“你是不是也喜欢她了?”紫烟不悦地问道。
“你在想些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我只是在看到她的脸时,会不自觉地想到你罢了,这么多年了,难道我什么心思,你还不清楚吗?”叶博文多少还是有些冤枉。
“我和夜墨琛这么多年,也不是没有敌得过月如霜出现的这几年短短时间?”紫烟道。
其实,你一直都是月如霜的替身罢了,你自己整成了她的模样,以她的身份活着,何曾有过自我?你若真的自信,又何必要从一开始就以紫烟的身份去接近他?
说到底,你还是怕!
叶博文看着紫烟,心里一切都清楚,只是,他暂时不敢说出来了,现在她的情绪本就不稳,他也怕会更加地刺激到她。
“博文,你是画师,他们要作画,是最好的杀月如霜的机会,天下间,还有谁能比你的画技好?”言下之意,你再去一趟王府,替我将人给杀了。
“以前,我不知,但是,现在,我看得明白,若是杀了月如霜,我也只能在王府给她陪葬了。”叶博文眼中划过一抹忧伤,他一直守在她身后这么多年,于她有求必应,可是,她的心里却自始至终只有一个夜墨琛,从来没有想过他。
“你怕死?”紫烟问叶博文。
明显地愣了一下,叶博文当即苦笑起来,心里的疼痛更是止不住地蔓延开来。
他若是怕死,便不会为她做那么多的事情了,有谁知道,他能有今日的成就,不过就因为她一句“喜欢会画画的男子。”她说,她喜欢画师身上那种干净的气质,喜欢他们以笔勾勒世界的美,可是,当他费尽心思,没日没夜地学习,终于成为天下间最优秀的画师,轻轻一抬笔便能勾勒世界后,她却早已忘记了自己曾经说过喜欢画师这样的话。
也是他傻吧,竟会信她一句戏言。
当她决定不要自己那张面容,不惜一切地去变成月如霜那张脸的时候,他就应该清醒的,那个时候,她所为的人不正是夜墨琛吗?
是他太执着了,学不会放手,所以,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
不管他为她做了什么,做了多少,她的视线都不会为他停留哪怕多一刻。
“是。”他怎么可能不怕死?他若死了,谁还能如他那般护着她?
温度,顿时降到冰点。
方才入门时,两人之间的平静和谐不复存在。
气氛,诡异到极点。
时间一点点过去,好一会儿之后,紫烟才突然笑了,只是,那笑未及眼底半分,她说:“今日,我就不应该来的吧。”
第469章被他宠出来的,能怪谁?()
紫烟走得毫无留恋,根本就没有想过,方才说怕死的男人到底为她付出了多少,她满脑子都是仇恨,却忘了所有人都曾对她很好,哪怕是月如霜,也不只一次地救过她。
她本来可以有一个很好的生活,走到今天这一步,不是月如霜给她造成的,而是她自己。
她总想着别人都对不起她,却忘了自己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
世间之事,本就是因果轮回,有果必有因,若然没有前因,又哪里来的后果?
忘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叶博文捏着茶杯的手越来越紧,越来越紧,终于,“啪”的一声响,他将茶杯给捏碎了,碎片尽数扎到他的手心,鲜血,顿时流了出来。
然而,他好似一点反应都没有似的,部瞎了着门外便喊道:“来人,快去跟上紫烟的姑娘,若是有什么事情的话,再来禀报。”
“是!”伴随着声音落下,已经有一道身影疾速奔了出去。
终究,他还是没有办法放任她一个人。
“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呢?依老奴看,你还是放手吧,她的心思从来就不在你的身上,你付出再多又怎么样?她看到了吗?没有!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对她的好,老奴数都数不过来,为了她,你放弃了那么多的东西,可是,在她的眼里,好像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了,你欠她什么了吗?你又不欠她什么,她凭什么这么对你?”方才的叶伯不知从何处走了出来,他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公子,放手吧!不是老奴对她有偏见,她真的不适合公子。她不配!”
“叶伯,这感情之事,哪里来的配与不配呢?本公子愿意帮她,这是本公子心甘情愿,与她又有何干?她不领本公子的情,也是她的自由,没有人要求她必须领情。”叶博文道:“你以为这么多年来,我没有想过放弃吗?我也想过,甚至有好几次都告诉自己,不要去管她的事情,她不管怎么样,都与我没有关系了,可是,每到后来,看到她孤立无援的模样,我就舍不得。”
有人曾说,在感情的世界里,谁先动了情,谁便输得更惨,这一点,他一点都不否定。
很多时候,他其实明知道她可能永远也不会对自己的感情有任何回应,他不也过来了这么多年?有很多事情,早就清楚答案,不是吗?
她会有今日,其实,大多原因也是被他自己给宠出来的,他能怪谁?他又怪得了谁?
“公子,看到你总是这样,老奴真是心疼,你明明就是天之骄子,可是,却为了她而放弃了唾手可得的天下。”叶伯深深地叹了一声,道:“想来,依着她的性子,即便是知道了公子的付出,她依旧是个不知感恩的,或许,还会怪公子放弃了,毕竟,若然有了更好的身份和地位,便能更好地应她予己予求了。”
“不再说了。”这无疑是在揭他的伤疤,在告诉他,不管怎么努力,都没有得到她的认可。
其实,在见过月如霜之后,他突然觉得,紫烟口中一直所说的虚伪、狠毒,为了抢他的厉王而不择手段的女人,其实比她自己要正义得多,哪怕接触并不多,他也能够看得出来,她或许并不是那么好相处,但是,她绝对是一个比紫烟有良知的人。
厉王夜墨琛是什么人?但凡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能够让他心甘情愿的人,能是什么不好的人吗?
他本来可以动手,但是,他收了手。
当然,也有一个原因,正如他自己所说的,他怕死!
叶伯找来药箱,抓起他的手,心疼道:“让老奴来为公子处理一下伤口吧,这么多的碎片,若是不及时地处理掉,很有可能会留下什么后患,于己十分不利。”
说起来,叶伯又絮絮叨叨起来,他说:“若然让王后知道你这般,定然不知心疼成什么样呢,你将一颗滚烫的人送到紫烟面前,可她却连看都不曾看上一眼,你说你,这又是何必?为何就不能待自己稍好一些呢?”
“不要告诉母后,若然她知道,必然会派人对付紫烟。”叶博文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紫烟表面是一个温柔的女人,但是,她狠起来,比谁都要狠,若是母后对付她,她也必定会不惜一切地对付母后,你可别忘了,她的手上还握一着一个什么样的组织。”
“恐怕,夜墨琛是到死都不会想到,这么多年来,一直派人杀害他的人,有一人一直在他的身边。”叶博文深深地叹了一声。
叶伯:“公子,紫后来的那么待你,不如,让老奴将消息放出去,彻底乱了她与夜墨琛之间的情谊,那样的话,她或许就会”
“她若知道,只会恨我,甚至,杀了我。”叶博文有些可悲地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他哪怕是付出再多,都不可能得到想要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