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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用,草民死在此难,能在临死前见一见厉王妃,也不枉此生了。”
“行了,漂亮的话就不要再说了,干活吧。”话音落下,月如霜又似猛地想起来什么似的,转而问应无羡:“你行吗?”
问完之后,也不待他回答,她又摇头给否定了:“算了,你们都成这样了,还干什么活?所幸要熬的药并不多,本妃一个人来就行了。”
“我们可以的。”应无羡当即表示。
月如霜摇了摇头:“罢了,你们先去休息一会儿吧,本妃去外面熬,很快就回来,待到本妃回来的时候,你们别给本妃磨叽,一仰头将药给服下就行了。”
“王妃请放心,我们一定不会推辞。”应无羡再次道,
月如霜点头,也就没有再多说什么,取了一些药,转身离开了。
这些药怎么样,她还无法确定,为免生出不必要的麻烦,她找了一个相对偏僻的地方熬药,在那里,可以避免让药与其他人接触,为了更为保险,她甚至在药炉周围都摆上了能解百毒的药。
一番折腾下来,药终于是熬好了,她试了一下,果然,药里有毒,且是与那些人身上的毒相冲的,一旦服下,当场毙命。
虽说她之前让应无羡和慕容弦歌来试药,但是,她可不会真的就让他们二人来试药。
在药端上去前,她往药里添了一些彩云的唾液,尔后,又拿出银针来试了一下毒,确定无毒后,又将早就准备好的,染上了与这株城百姓相同之毒的老鼠来试药。
这老鼠已经是奄奄一息了,她将药喂给它时,并不是特别顺利,喂了一半,洒了一半,不过,这也够了。
喂完药之后,她就安静地等着。
时间一点点过去,她的视线一直不离老鼠。
大概过了一柱香的时辰,老鼠终于有了实质上的变化,之前还看起来奄奄一息,这会儿看起来倒是越发的精神了。
又过了半个时辰,老鼠已经没有了之前那种将死之态,反而爬起来跑了。
月如霜勾了勾唇角,这药虽毒,加上彩云的唾液到底还是挺不错的。
当然,老鼠与人到底还是有那么一点差距,故而,她端的药并不是很多,她琢磨着,若是药能行,那么,这药便可以推行下去,让更多的人服用,但是,若不行,那就得想其他的办法了。
当她端着药再一次回到房间时,应无羡与慕容弦歌齐齐走了过来,估计是怕传染给她,他们也是保持着一定距离的。
“你们两个过来了正好,来,把这药给喝了。”月如霜将药递过去。
在两人伸手来接时,她又止不住道了一句:“你们两个真的想好了吗?这药,我并不确定能够绝对的救活你们,若是不幸,你们还有可能会死,你们真的不怕?”
“有什么可怕的呢?”应无羡道:“能够活到今日,也算是不错,若说遗憾,我唯一的遗憾便是没有能够将那些山给重理好。下一次大雨,只怕株城还是抵挡不住。”
说着,他自怀中掏出一本书来递给月如霜,道:“王妃,这书是草民在这一段时间整理出来的重整山峦河道之法,希望能够帮助王爷将此事灾情处理好,若是王爷有更好的办法,那么,此法也可不用。”
话到最后,他的眼神不自觉地黯淡下去,月如霜眉心一拧,沉声道:“怎么?你就不如不信本妃?本妃告诉你,这书,还是你自己交到墨琛的手中比较好,若你真的懂那山峦河道之法,那么,墨琛一定会非常希望得到你的相助。”
“王妃”应无羡有些讶异地看着月如霜,欲言又止。
月如霜怒:“一个大男人,娘们叽叽的做什么?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不吃药,你们没有多少活路,喝了药,你们还可能痊愈,有这么难吗?快点喝。”
应无羡和慕容弦歌皆止不住抽了抽嘴角,心忖:是我们要耽误的吗?是你一直没有把药给我们,还要我们想清楚的啊?我也不过是做最坏的打算而已,这是人之常情啊。
无奈地叹了一声,两人还是异口同声道:“是我们错了,我们应该对王妃坚信到底的。”
“恩哼,快喝吧。”月如霜对他们的表现表示十分满意,亲眼看着他们将药给喝下去。
接下来就是一个比较漫长的过程了,等待!
因着她给的药量小,一直过了好久,两人才稍微有了那么一点反应,虽然不大,却也让所有人都看到了希望,月如霜点了点头,在离开后,又细细地研究了一下这药的分量分配。
待到调配到更适合重症病人的药量后,她又一次熬起药来。
有了之前那一次的经验,此次熬药非常快。
她估摸着时间,又一次转身将药给端了出去,当两人走来时,更是毫不犹豫地将药递了过去。
“本妃将药量改了一下,你们再试试。”
两人没有任何犹豫地喝下了。
估计是药量重了,两人喝下后,不到一柱香的时间,便生出反应来了。
第590章这局,该是布了多久?()
与月如霜猜测的不同,应无羡和慕容弦歌非但没有好转,反而血色尽褪,一看就非常痛苦的模样。
他们抱着肚子蹲下去,脸色一阵白,一阵黑,直看得人心惊肉跳。
怎么会这样?月如霜蹙眉,有些难以置信。
之前的老鼠并没有像两人这样,他们之前服用的药量小,情况明显也是有所好转的,她这加了药量,也都是按比例来的,按理说会变得更好才是,何以会变得糟糕了,到底是哪里出了错呢?
思索之际,她人已经上前去拉过应无羡的手与慕容弦歌的手为他们把起脉了来。
两人下意识地往后一缩:“王妃,使不得”
“什么使不得?你们是本妃的病人,本妃自有义务救治好你们。”月如霜丝毫松手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拉紧了他们。
若是平时,两人想要挣脱出来,自是非常轻松的事情,可现在他们的身体太差,连站直身子的力气都没有,又哪里挣脱得开?
“事到如今,你们除了选择相信本妃,别无选择。”边说,月如霜边把脉。
很快,她的心里就有了一个定义,故而,不多时,她便收回手,道:“你们在这里等一会儿,本妃去去就来。”
她回去后,又重新熬了一锅药,此次,她的药量又加重了一些。
不管是应无羡还是慕容弦歌,身体都已经被拖垮了,她现在只能置之死地而后生。
她以最快的速度将药熬好,又往里面滴了一滴自己的血,然后才端出去给他们服下。
“服药后,你们会有一段很难熬的时期,为了你们做出一些失控的举动来,本妃决定将你们给绑起来,待到药效过去了,再放开你们,不知你们可有意见?”虽是在征求他们的同意,但是,她已经拿着在行动了。
“王妃怎么安排,我们都遵从。”两人相视一眼,异口同声,算是相当配合了。
月如霜自也是没有半分留情,以最快的速度将两人给绑了起来,然后,在他们的毒发之时,取出玉笛,缓缓吹了起来。
悠扬的笛声划破空气,自耳中钻入,直达心间。
安神,定气,可剧烈的痛苦还是令应无羡和慕容弦歌剧烈地挣扎起来,挣扎之余又伴着无尽痛苦的呻吟。
很快,被绑的手腕和脚腕都挣扎出血来,血腥味在空扎中缓缓蔓延。
月如霜骤然眯起双眸,这药效的剧烈,会引起的后果,她是有所准备的,但是,也没有想到会如此的剧烈。
她只能继续吹奏笛子,希望笛声能够缓解他们的痛苦。
一时间,屋子里除了他们的痛苦之声与笛声,再无其他。
时间一点点过去,直到日落黄昏,他们才算是缓过气来。
这个时候,他们的脸色已经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汗水打湿了发,糊了一脸,看起来真是说不出的狼狈。
不过,他们的呼吸倒是在一阵急促之后变得逐渐平稳起来。
伴随着时间推移,他们的状态好了,脸色也恢复了一些,尽管脸上还有一些疙瘩,看起来有些狰狞,却也不会影响他们的面色逐渐红润。
“感觉怎么样?”心下有所猜测,她还是止不住问道。
“好多了。”应无羡有些虚弱地笑道。
点了点头,月如霜伸手解开绳子,道:“好好地休息一下,一觉醒来,你们身上的毒便会解了,情况也会渐渐好转起来,不出七日,便能恢复如初,你们还是英俊帅气的小伙。”
“毒?”应无羡和慕容弦歌当即抓住了重点,他们一直以为这就是一场灾情之后的瘟疫,难道不是这样?
可所有的症状都与瘟疫是一样的呀,难道有人已经制出了与瘟疫相同的毒?
如果真的不是瘟疫,而是毒的话,那么,又会是谁要害这株城的百姓呢?
“一切皆与瘟疫无异,却是一种奇毒无疑,若是依着瘟疫的方式去治疗,你们只有等死的份。”月如霜也不打算瞒着这两人,直觉告诉她,这两人是可以重用的,既然要用他们,这种基本的事情也就没有必要瞒着。
“那下毒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害株城的百姓呢?这对他有什么好处?”应无羡表示不解。
话一出口,他又似乎明白了什么,当即又道:“难道他的目的不是株城百姓?而是前来处理灾情的人?莫非是要对付厉王?”
想到这,应无羡吓了一大跳,但疑惑又随之而来了:“他怎么就知道此次前来处理灾情的人会是谁呢?”
“有些事情,是可以提前安排的。”慕容弦歌若有所思道:“如果真是人为,那么,这人的心机未免也太深了,这个局,该是得布了多久?即便算不到这场大雨,但在暴雨落下后,这河堤却”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出来,却足以令人明白其话中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