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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回神,他才猛地惊觉自己是做了什么,垂眸,一眼便看到月如霜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
“看什么看?没见过帅哥?”夜墨琛颇有几分气息败坏地吼道。
月如霜笑颜如花,点头:“帅哥见过不少,但是,没有见过比你更好看的。”
“你对任何男人都是如此随便?”想到方才有男人想要摸她时,她竟没有半点要躲开的意思,他的心里就一阵不快。
“随便?何为随便?”月如霜挑眉反问。
“是不是只要是个男人都能摸你的脸?”越想,心下越是不舒服,于是,话脱口而出。
但是,话出口后,他心里多少有几分懊恼,他怎么就给说出来了呢?
“你觉得是那样吗?”月如霜微微眯眸,神态慵懒,但是,双眸却迸射出一道精光,令人难以忽视。
一时间,夜墨琛竟有些不知如何做答。
月如霜一边慢悠悠地倒茶,一边道:“在这个世界上,可以在未经我的允许之下碰了我还能活着的人很少,而你是唯一与我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
心,突然像被什么狠狠地撞了一下,夜墨琛承认,他在听到月如霜的话后,竟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然而,回神之后,他才猛地反应过来,他与月如霜都不认识,又怎么可能与她有过肌肤之亲?
这肌肤之亲是世间最亲密的两人才会发生的,难道他与她之间真的曾经有过一段感情?
他探究地看着月如霜,似乎是想要从她的脸上看出撒谎的成分,可是,她唇角微变,面带微笑,简直是无懈可击,他根本就看不出半点她在撒谎的成分在里面。
他忍不住想,到底是月如霜的演技太好,还是他们之间真的如她所言?
若然是如她所言,她才是真正的太子妃,那么,祈昕又是谁?她为什么会说是自己的夫人?而她对自己的事情很了解呀。
不知道是不是想得太过于入神,又若是花费了太多的精力,他突然感觉脑袋好像被人用斧头在劈一样,疼得他脸色顿时惨白一片,双手不住颤抖,凭着过人的毅力才没有将手中的祈昕扔出去。
“阿琛,你怎么了?”原本还在看戏,想要试探夜墨琛反应的月如霜也是突然心慌起来,夜墨琛的样子太吓人了,她一紧张便什么都忘记了,起身拉着他的手便查看起来。
当确定的那一刻,不知何时出现在他手中的银针已经照着夜墨琛头上扎去。
好一会儿,夜墨琛的情况才有所好转,但是,他的脸色依旧难看,就好像刚经历了一场死亡似的,久久缓不过神来。
月如霜抬手用袖口为他拭去额头上的汗,缓缓道:“阿琛,想不起来,就不要逼迫自己,我知道你现在认定了祈昕是你的夫人,我也不奢求什么,只求你能够过得好。”
“你唤我阿琛?”夜墨琛微微眯眸,脑子里突然有一个什么东西闪过,当他想要去抓住的时候,方才陡然发现,什么都抓不到。
“她睡着了?”月如霜看着祈昕,淡淡地叹了一声:“她可真是好命,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你从来没有如此温柔地抱过我。”
其实,是了抱过的,她不过是故意这么说的,里面的酸气直冒,颇有一种与对方大战一场的冲动。
然而,她很清醒,也知道什么叫做适可而止,于是,她又叹了一声,然后给夜墨琛找台阶下:“你们先回去吧,总这么抱着她可不行,你的手臂受不了。”
“你方才那话是何意?”夜墨琛下意识地问道。
几乎就在他的话音落下之后,其怀中一直闭着眼睛的祈昕就轻咛了一声,当夜墨琛垂首,她便缓缓睁开了眼,就好像真的是刚醒来似的。
“阿琛,我们这是回来了吗?”祈昕低低地问道。
月如霜差点喷出来,这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作,原本看她长得还不错,又是女人,便没打算怎么样,但现在看来,若是不做点什么,还真是有些对不起人。
夜墨琛点头,声音明显地温柔了不少:“恩,回来了,大夫说你伤得严重,要多休息。”
他也就那么一说,祈昕却顺话道:“恩,早晚会好起来的。”
“伤得严重?”月如霜适时出声,祈昕心下一惊,几乎就要招架不住说实话了,但她挺住了,月如霜却突然笑了起来。
宛若弱柳扶风,黄莺出谷,声音甚是好听,而在其笑收尾时不轻地挑眉,却又给人深不可测的感觉。
祈昕心下越发不安,本能地要动手脚,可月如霜岂会让她如意?几乎就在她贴着夜墨琛的手中陡然多出一把手术刀之时,月如霜毫不犹豫地上前,伸手紧捏着祈昕的手腕,冷冷道:“我倒是不知,你的爱竟如此特别,特别到要给人使出卑鄙无耻的手段,偷袭?怎么?你罢着我月如霜的男人就是如此对待的?”
“什么叫你的男人?我家夫君与你没有任何关系。”
“好一句没有任何关系?那我问你,你们既是夫妻,何以己身还是处?难道夜墨琛那方面不行?”
夜墨琛磨牙,冷冷地看着月如霜,道:“本太子行不行,不是用说的,你要体会一下吗?”
第707章被算计了()
“我是没什么所谓,左右你我在一起都那么多次了,儿子也那么大了,不过,你确定现在要跟我来一场?”月如霜挑眉反问,她的眼中盛着笑意,当视线滑向祈昕身上时,眸中划过一抹讥诮与嘲讽,大有挑衅之意。
祈昕气得脸色顿变,捏着夜墨琛衣服的手都止不住颤抖。
该死的,月如霜这个贱人,阿琛都已经不理会她了,居然还敢来挑衅。
总有一天,她要亲手要了月如霜的命。
相较于祈昕的咬牙切齿,夜墨琛的心里却是掀起了惊涛骇浪,他刚刚听到了什么?这女人说跟他在一起很多次了?说儿子都那么大了?是他和她的儿子?那么,儿子呢?又是有多大?她说的是真是假?为什么他一点记忆都没有?
不自觉地,他的眉头蹙得死紧,好一会儿才不敢置信地问月如霜:“你说的是真的?”
“好疼”
没有给月如霜开口的机会,祈昕果断装疼,她也唯有这样才能吸引夜墨琛的注意力。
事实证明,她想的确实不错,几乎是她开口之后的第一时间,夜墨琛便垂首看她,见她的脸色比之前还要难看后,也没有再等月如霜的回答,抱着人就往里面狂奔。
望着两人瞬间消失的背影,月如霜骤然眯起双眸,浑身都散发出骇人的气息。
但也只是片刻功夫,她便将身上的气势收了回来,然后转身离开。
她大可以去散布一些谣言,让更多的人知道跟在夜墨琛身边的并非真正的太子妃,可她没有,也永远不会那样去做,毕竟,她爱的人是夜墨琛,她很清楚要怎么去爱这个人,不管他是否记得她,但凡于他不利之事,她都不会去做。
可是,她不去做,总有人去做,而做这件事的人全部是朝着她的利益点在散布,令人一下子就能想到是她做的。
不过是一夜功夫,她们现下所在的康城上至朝廷命官,下至黎民百姓,哪怕是沿街乞讨的乞丐都知道了她月如霜声称自己才是南国太子南子归名正言顺的未婚妻,而现在的太子妃是个冒牌货,是个不知廉耻的抢人夫君的坏女人。
除了这个,城中很多人都在骂夜墨琛喜新厌旧,抛弃发妻,也有人骂祈昕不知廉耻,更有人以月如霜的名义跑到客栈去堵夜墨琛和祈昕,大骂他们,什么话难听,就拣什么话骂,甚至有人对他们动起手来,端的全是那些个烂鸡蛋,烂菜叶之类的,拼命往他们身上砸。
待到月如霜得到消息赶到现场时,早已是人去楼空,一打听,她才知道,夜墨琛早早退了房,带着祈昕离开了,至于去了哪里,无人知晓。
她打算去找那散布谣言之人,意欲把人狠狠地修理一顿,然后再令人去将事情澄清,可一寻之下才发现,那些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似的,全无踪影,而那些散布出去的谣言也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了味。
若说最初的有益者是月如霜,可在时间的推移中渐渐变成了祈昕,至于夜墨琛,也有人对其表现出了同情等等。
不必说,做这些事情之人的目的就是要陷害月如霜,然后,让人觉得她不能容人,表面上看她是得益者,可事实上,她是失去者。
尽管她没有看到夜墨琛,但是,从其带着祈昕悄无声息地离开这一点也能知道,他必然对她有了意见。
心,狠狠地抽疼了一下,她好不容易才找到方向,好不容易才与夜墨琛的关系稍微缓合,现在一闹,之前的努力全部白费不说,他对她估计又上了一层心防了吧?
一个表里不一的人,谁愿意多相处?
尽管真正表里不一,工于心计的人是祈昕,可夜墨琛现在根本就没有看到她的真面目,她深知,即便她现在去找到夜墨琛解释,也不过是越解释越乱。
闭上眼,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月如霜终究是接受了现实,她也深知,现在最紧要的不是去找夜墨琛,而是找到那些人,只有找到了那些人,才有为自己洗清嫌疑的机会。
她有的是手段,也不怕那些人耍花样,意志不竖的死士,她都能够让人开口,何况是这些散布谣言之人?
找到了目标,月如霜也不急了,她退了房,转身离开了客栈,尔后,径直往就近的天香楼而去。
她想要最快地找到那些人,最好的方法无疑是利用邪医之名请其他人代为调查。
不过,刚走出客栈,便被南宫炎拉到了暗处。
“这是怎么回事?何以我刚离开,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我如何知晓?”月如霜没好气地说道:“或许,本邪医长得太过美丽动人,有人怕了吧?”
然而,她现在突然又有些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