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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样的回答,南宫炎顿时如释重负般舒了一口气,于他而言,只要如霜相信他,别人怎么想都无所谓了。
他整理了一下心情,扭头看向南宫若水,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声音更是如淬寒冰:“是谁告诉你这些的?小小年纪不学好,净学些乌七八糟的东西,是本王对你太好了吗?以致于你变得如此口没遮拦?”
“王上,公主不过是说了一个事实,您本该对国师负责,何以还要责备公主?”丞相大人适时开口。
他们是巴不得月如霜早些离开乌国,也不知道为什么,哪怕她在王宫中住着什么都没有做,他们依旧觉得不安。
所谓红颜祸水,凭着月如霜的长相以及其身上散发出来那种令人难以忽视的贵气与霸气,实在令人无法不当回事。
他们有些胆颤心惊,可南宫炎却执意留她,他们急都快急死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抓住了一个机会,他们又怎么能轻易放过?
“丞相,你说公主说的事实,那么,本王来问你,你怎么就知道那是事实?是亲眼看到本王与国师发生了关系?还是你自己亲自验证过了?”南宫炎凌厉地扫向丞相,声声质问,一句比一句凌厉。
话到最后,丞相老脸都憋得通红了,一脸不敢相信地看着南宫炎,而崔柔更是气哭了,幽怨地看了南宫炎一眼,转身就走。
“王上,你可以骂老臣,可怎么能那般说国师?国师对你的心思,整个乌国的人都清楚。”
“那又如何?”南宫炎反问。
不得不说,除了对月如霜,对其他任何人,他都是残忍的,哪怕是那些喜欢他的女人。
他很清楚自己要什么,也知道如何让其他女人对他死心。
就像金国的公主,就因为当初令手下的奴婢将月如霜给放走了,便被南宫炎打入了冷宫,后更是利用职便让金皇随便指了人家,以断了她彻底的念想。
于崔柔,他已算是手下留情了。
可若她不识好歹,那么,他不介意再残忍一点。
“王上,红颜祸水啊”大将军很是痛心疾首地劝道。
只不过,他的话未完,南宫炎便接过话头,他说:“为了她,本王可以不惜一切。”
“你就爱她那么深吗?”众大臣显然不能理解他,这会儿,一直闭门不出的太后都出来了。
循声看去,月如霜一眼就看到一名五十岁左右的妇人被崔柔和南宫若水一左一右地扶着走来。
妇人衣着华丽,身上有一股久经岁月的狠辣果决,气势不怒而威,直令人害怕。
仔细一看,南宫炎与南宫若水皆与妇人有几分相似,仅凭这一点,也不难知道妇人的身份了。
“母后,你怎么来了?”南宫炎上前行了一礼,态度恭谨地问道。
抬眸时,也不忘狠狠地瞪了南宫若水一眼。
不用猜也知道,太后是谁请来的。
“王兄,我没有。”南宫若水本能地往太后身后躲,同时不忘委屈地澄清。
太后回头扫了南宫若水一眼,转而满是挑剔地看着月如霜,话却是对南宫炎说的:“依本宫看,这个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长得也就那样,连国师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在你看来不怎样的东西,别人看来或许是好的,你所不认可的人,别人或许会当成至宝,何况,男人和女人的眼光不同,你以女人的眼光来判定,自是看不到本宫的好。”没待南宫炎开口,月如霜便先开了口。
“没看出来,竟是个伶牙俐齿的丫头,难怪炎儿会喜欢。”太后冷哼:“但是,你一个外来人,若是想要凭着炎儿的喜欢就在我乌国作威作福,那么,哀家告诉你,不可能。”
“以什么眼光看人,人便是什么样,这话果然不错。”月如霜笑道:“我敬你是太后,可以容忍你的无礼,但这不代表你可以为所欲为。”
她看起来是在笑,但是,其身上散发出来的寒气,只要不傻,便能感觉到。
“敬?哀家看你不是敬,而是在警告哀家吧?”太后眼中冷意更甚,她转头看向南宫炎:“这就是你看中的女人?百善孝为先,这个女人一见面就对哀家无礼,这样的女人,你还要执意留着?”
“母后,如霜是什么样的人,儿臣很清楚,你们对她诸多刁难,难道还要指望她低声讨好吗?说句不好听的话,你们若是真的激怒了她,她若不看儿臣的面子,对你们下手,死了残了,也都是你们自己找的。”
“什么叫做她对我们下手?就凭她,若是没有你的纵容,她敢了说做什么?”太后的脸色无疑更加难看,她说:“原本哀家只是来看看,也还没有下定决心,但现在,哀家没有任何犹豫了,这个女人必须走。”
“母后,请恕儿臣不能从命。”南宫炎的态度十分坚决:“其他任何事情,儿臣都可以考虑答应,但有关于如霜之事,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不管你们什么态度,本王都要定了她。”
第778章即便是利用,也心甘情愿()
“为了这个女人,你就要置乌国百姓于不顾吗?这个女人是夜墨琛的女人,你将他的女人带回来,他就那么应允了?你难道就没有想过这个女人为何要跟你回来吗?她这是利用你,她这是想要对乌国不利,你”
“母后,即便是利用,只要是她,那儿臣也心甘情愿。”
太后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南宫炎打断,听到他说的话,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这还是那个对什么都不关心的儿子吗?从何时开始,他竟爱一个女人爱到不惜一切的地步了?
不只是太后,在场所有人的人脸色都不好看,月如霜也微微蹙起眉头,她不确定南宫炎这话有几分真,有一点,她却是非常肯定,今日之后,她在乌国只怕更是举步维艰,想要单独去查探消息也会更加困难了。
若然她真的对南宫炎有意,听到南宫炎的话,定然会非常感动,说不定还真会以身相许了,毕竟,人的一生,要找到一个真正爱自己,愿意为自己不惜一切的人,是非常难得的。
可惜,她心有所属,与南宫炎之间那些个恩恩怨怨,也注定了她对他的铁石心肠。
“你疯了不成?她是什么身份?你又是什么身份?若然你选择的人是国师,那么,哀家乐见其成,哪怕你选择的是一个普通人,哀家也愿意成全你,唯独她月如霜不行。”越说,太后越是激动,到最后,竟是忍不住放了狠话:“你若是非要选择她的话,那么,哀家就没有你这个儿子,这个乌国江山,也不必你再理会。”
本以为这样说了,南宫炎就会妥协,令人将月如霜给送出去,没有想到,他是真的铁了心,听到太后那样说,他非旦没有妥协,反而道:“一国之君,高处不胜寒,这么多年了,儿臣也累了,困倦了,若是母后继承王位的合适人选,那么,儿臣在将国事交待清楚后,便带着如霜离开。”
“你”太后气结,她瞪圆着一双眼睛,脸色明显扭曲了。
“王兄,你真要气死母后才甘心吗?为了这么一个女人,真的值得吗?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如此费尽心思吗?”南宫若水扶着太后,一边为其顺气,一边大着胆子道。
“她没什么好,但是,没有谁能够代替。”南宫炎道:“若水,你扶母后回去休息吧,若然无事,还是在宫中好好地休息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太后又激动了:“你是不是非要气死母后才甘心?”
“太后你要那么容易死的话,也活不到今天了,依本宫看,你这身子,怎么着也还有几十年好活。”月如霜淡淡地扫了太后一眼,继续道::“你就着现在这样保养,脾性再差一些,也不至于突然被气死。”
“你你算什么东西?本宫跟儿子说话,何曾轮到你开口了?”太后瞪着月如霜,若然眼神能杀人的话,月如霜早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若然可以动手的话,那么,太后只怕也已经动手了。
月如霜抿唇不语,下意识地看向南宫炎,南宫炎直接道:“母后,如霜的医术很好,她说你没事,便不会有事。”
“王上,你真是入魔了不成?为了一个有夫之妇竟这样对自己的母亲说话,你一向重孝道,现在又是怎么了?”崔柔一脸受伤地看着南宫炎,指责道:“你可以不把群臣反对放在眼里,可以侮辱我,但太后是你的亲生母亲啊,你怎么能那样说?”
“说句不好听的话,这一切,与国师你脱不了干系,走到现在这一步,你才来装好人,不觉得太迟了吗?你最不该的就是与若水一道将母后给请出来。”话到这里,南宫炎似乎也眷了,他凌厉地扫了一圈,进而霸气四溅地说:“本王告诉你们,若然本王离开乌国,乌国对其他国家将不再是危胁,夜墨琛更会无所顾忌。”
言下之意,少了他南宫炎,乌国不行。
尽管他说的是事实,但是,令人听着也着实不爽,在场之人的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
当然,月如霜觉得,若是南宫炎真的可以抛下一切,那么,她也没有必要斩尽杀绝。
不过,她又不得不佩服乌国这些人,他们生气归生气,却又不会失了理智。
一时间,双方就那么僵持着,谁都没有再开口。
南宫炎走到月如霜身边,低声道:“如霜,我母后就是那样的性子,不要放在心上,还有这些个大臣,都很迂腐,只要是外来人,他们都认为不安好心。”
“我知道。”月如霜道:“你放心吧,暂时的,你的面子还够用,我不会对他们怎么样,只除他们做了过分到不可原谅,或者触动了我的底线之事。”
“我会提醒他们。”南宫炎道。
提醒?只怕越是提醒,越是会有人不安分,月如霜心忖着,面上却没有半点表现。
有些事情,总要发生了,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