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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言顿时尴尬起来:“我一直以为他喜欢的人是你,所以”
“风御炎不过才十八岁,或许还未经情事,哪来那么重的口味?”月如霜颇为无语地捏了捏丝言的脸,道:“丝言,即便我不是以邪医身份出现,那也是丑不堪言的相府四小姐,以风御炎的情况,他怕是连看都不会看我一眼。”
“怎么可能?小姐天生丽质。”丝言道。
月如霜抬手抚上自己的脸,道:“确实该让它变得天生丽质了。”
丝言顿时高兴起来:“小姐,你总算要恢复容颜了么?”
“恩!”月如霜点头。
这么多年了,也是时候摆脱这丑女行列了。
言谈间,两人已经到了如霜院,这是月如霜以邪医名义买下的院子,院名从其名中提取。
站在院外,月如霜道:“一会儿进去了,不要说我是邪医。”
暂时的,她还不想要水绫烟知道,在她看来,水绫烟若是知道,并不是什么好事。
丝言点头:“小姐,便是你不说,丝言也不会说的。”
“如此更好。”
得到答案,月如霜也没有再停留,与丝言一前一后地走进去。
本以为院里的人都睡了,月如霜和丝言特意放轻了脚步,可一进去才发现,这大半夜的,不只风御炎没有睡,水绫烟也未睡,两人静坐月下,似在赏月,又似在说些什么,颇有些怪异。
风御炎是练家子,尽管月如霜和丝言的脚步放得很低,他还是听到了,并在第一时间回过头来,在看到丝言的刹那,他的眼中明显闪过一抹亮光,但很快又掩了下去。
月如霜看着风御炎,微微挑了挑眉,尔后,她毫不犹豫地上前,扶起水绫烟便往里面走,同时,嘴里还不忘念叨着:“娘,这都三更天了,你还不休息,在这外面坐着做什么?这更深露重的,你身子骨本就差,这要再感染上风寒怎么办?”
“娘的身子哪里有那么娇弱?”水绫烟有些无奈地说道。
月如霜扶着水绫烟径直往里走,将外面的一方天地留予风御炎和丝言。
“娘,您在这里住着可还习惯?”月如霜问道。
水绫烟不答反问:“你怎么说也不说一声,便将我送到这里来了,刚醒来时,我还以为自己被谁抓了呢。”
“我不是告诉过娘,要带您离开?”月如霜道:“我就是来看看,看你可还习惯,若是有什么需要的,可以告诉我,我一会儿去帮你置备。”
“这里什么都不缺,就是不放心你。”水绫烟问月如霜:“你在相府里,大夫人他们可有为难你?”
“没有。”月如霜道:“他们现在自身难保,哪还有时间来管我?”
水绫烟面露惊讶,月如霜道:“娘,我此来,便是让你安心的,大夫人的和月如花母女都受伤了,且,都毁容了,便是治好,也回不到以前了。”
“怎么会这样?”水绫烟问:“不会是你做的吧?”
“娘,这些你便不要过问了,我来就是想告诉你,还要过些天,我才能搬出来与你同住。”顿了一下,月如霜问:“娘,若是让你休了父亲,你可愿?”
“如霜,这古主只有男人休妻的,哪有女子休夫的?”水绫烟无奈道,末了,她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继续问:“如霜,你父亲可是要休了我?”
“没有!”月如霜将笔墨纸砚摆好,缓缓道:“娘,写休书吧,他不休你,你休他,左右他从未将我们母女放在心上。”
“这怎么可以?”水绫烟未动。
月如霜道:“没有什么不可以,凡事都要有人开先例,娘,您还犹豫什么?难道这么多年的苦还没有让你受够?眼下,两条路,你要么休了月天德,与我好好过,要么就回相府,等着月天德休你。”
话到这里,眼见着水绫烟的脸色变了,月如霜到底还是没有说出更重的话,她深深地叹了一声,方才转开放题,问道:“娘,我有没有什么孪生姐姐或是妹妹?”
水绫烟脸他大变,眼神闪躲:“你怎么会突然问这样的问题?”
月如霜眸光微敛,探究地问:“娘,我看到一个与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您说,这是巧合,还是我和她之间有着什么亲密关系?”
第92章可真是精彩()
水绫烟脸色再变,月如霜心下也打起鼓来。
莫非,紫烟真是她的孪生姐妹?可若是这样,娘亲有何可瞒的?
难道这其中还有什么别的隐情?
月如霜越想,心下越是没底,视线好像一直都在水绫烟身上,却又似在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水绫烟心下也是烦乱的,一时竟也不知如何回答。
月如霜眉头轻蹙,如此简单的问题,有那么难回答吗?还是说
月如霜突然不敢再想下去。
深夜的风,带着丝丝凉意吹进屋里,水绫烟只觉得后背一凉,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回过神来,她说:“如霜,那位姑娘现在何处?可否带娘去见见她?”
月如霜看着水绫烟:“她真的是我的孪生姐妹?那为何我在相府中,她却不在?”
水绫烟拼命摇头,好似很痛苦的样子:“都是娘不好。你可以带娘去见见她吗?”
月如霜道:“她已经昏迷了好几年了,我也是前不久才无意中见过她一次。”
话到这里,月如霜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为何她竟觉得水绫烟有种轻松的感觉,好似压在心里的石头终于放下,重重舒了一口气?
然,待她再细看时,水绫烟已经收整好了情绪,转而问:“如霜,这院子是你的吗?我看丝言姑娘说,院子的以你的名命名。”
“恩。”点了点头,月如霜才道:“这院子是我的,所以,您可以安心地住在这里。”待她也摆脱了整个相府,那么,她便可以带着水绫烟,毫无顾忌地去自己想去的地方了。
“你哪里来那么多银子买?”水绫烟震惊。
月如霜说得理所当然:“邪医给的。”
“邪医?”水绫烟蹙起眉头:“他为何要给你钱?”
“他的钱,不就是我的钱?”月如霜道:“娘,这些事情,您便不必多问了,你好好地在这里住着便是了。待到与我长一样的姑娘醒来,我便带她来见您,可好?”
水绫烟胡乱地点了点头,月如霜又问:“娘,她是我的姐姐,还是妹妹呢?”
水绫烟想了想,进而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是妹妹吧。”
得了答应,月如霜的心情却没有想象中那般轻松,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可她又说不上具体哪里不对。
后来,她没有再问,而是陪着水绫烟静静坐了一夜,直到天色渐亮,她知道不能再耽误了,方才离开。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月如霜觉得回程时,丝言的脸一直透着薄红,其眉眼间都是笑意。
想来,这丫头是与风御炎坦城相见了吧?
月如霜未曾再随丝言回天香楼,她甚至没有一起走多远,便独自离开了,毕竟,风御炎跟在后面,摆明了要跟丝言回去的意思,她再是脸皮厚,也不好去当电灯泡了。
趁着天明,月如霜走了几家药铺,买了几味药材,琢磨着时间差不多了,方才回相府。
而在途经李府门前时,月如霜上前敲了门,然后,在门未开时便将早已备好的信放在门口,待到家仆来开门,见着信后,直接拣起拿了进去。
月如霜回到相府时,相府还挺平静的,但是,在李墨遥来了之后,相府的平静被打破了。
月如霜坐在破旧的院子里自顾自地捣弄着药草,没多久,清竹就端着饭菜走了进来,其言语间更是透着说不出的兴奋感。
“小姐,你知道吗?李墨遥那个渣男今天又来了,他去看月如花,月如花也醒了,屋子里那么多的御医和丫环,甚至月天德和上官依晓都在,月如花竟看着李墨遥就扑了过去,不仅强吻了李墨遥,还当众脱起衣服来,叫着吵着要,月天德和上官依晓的脸都绿了,若非拉得及时,怕是月如花能把李墨遥那渣男的裤子给拽下来。”
“那么饥渴?”月如霜挑了挑眉,眸中明显带上了笑意。
“可不是,你是没看到,李墨遥那渣男的衣服都被撕烂了,嘴被啃得都红肿了,看起来真是精彩得很。他那脸色,更是像变色龙一样,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一会儿绿,一会儿黑的,可好看了。”清竹眉眼弯弯。
月如霜也是乐得不行:“李墨遥就没有说什么?”
“说了,李墨遥说他看走了眼,说月如花之前全是装的,说月如花根本就不是他想要的妻子类型,还说要取消婚约。”清竹道:“月天德和上官依晓一听那话,脸色当即沉了下去,上官依晓将李墨遥狠狠地数落了一通,李墨遥气得甩袖离开了。”清竹道:“小姐,你真该亲自去看看,就跟你说的那什么表演一样,可真是精彩。”
“我听着就好。”月如霜手上的动作就没有停下过。
“清竹是觉得小姐没有去亲自见着,怪可惜的,毕竟,当初月如花可是费尽了心思从小姐手里将李墨遥那渣男抢过去的,这会儿,李墨遥那渣男要把月如花踹了,怎么想,怎么解气。”清竹道。
月如霜摇了摇头,道:“清竹,你高兴得太早了,丞相家的千金,岂是李墨遥一句话就能退的?月天德和上官依晓必定不会允许他退婚,不仅不会允许,还会想办法让月如花尽早恢复,然后,尽快嫁入李府。”
“如果真是那样,那我们不是白折腾了?”清竹顿时撅起嘴来。
月如霜摇头:“我倒是希望月如霜嫁去李府,那样,才会更加精彩。”
清竹突然不明白了,她想不明白,索性不想了,转而在月如霜跟前蹲下。
她一边帮忙月杉打理药材,一边止不住问:“小姐,你这是要开始自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