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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开了口,自然有第二个开口的人。
反正啊,几十个人说下来,情况竟都是差不多的,不管是边城百姓,还是业城百姓,他们都是去了云山,看到了或边城城主,或业城城主,然后,都有跟那位遇到的城主打招呼,然后才离开。
而他们发病,就是在离开后不久,要赶他们出来的也是各自城池的城主。
“看来,那个云山有问题了。”月如霜若有所思道。
也不知道夜墨琛侬会儿走到了哪里,她得赶紧将这些百姓的病情治好了,然后去边城和业城找墨琛。
心下做出了决定,她也在第一时间付诸于行动了。
见她动了,其他大夫也跟着动了。
月如霜开了两贴药交给吕正,让他令人去准备,而她则利用银针给在场的人针灸。
她一边扎针,一边对几位大夫讲述。
教了几遍,终究只有两人学会了,月如霜顿时无力了,也懒得再教了,只能继续着。
学会扎针的就帮着月如霜扎针,而没有学会的就在药回来后按着月如霜说的方法熬药,完全一一分到每一个人手中。
他们分工合作,一个个都是老手,百姓们也非常配合,做起来也是事半功倍,非常有成效。
于是,这一次做起来非常快,不过三个时辰,几十个人已经处理好了。
收了针,月如霜道:“你们的病情暂时是稳住了,大夫们熬了药,你们便吃,本邪医要亲自去一趟云山看情况。”
她心里有个猜测,但必须要去证实,那样,她才能准确地下药。
她向几位大夫和吕正分别交待了一番,便要了一匹马赶往距此稍近的业城。
至于夜墨琛,这会儿已经在业城城主府了。
业城城主潘震看着突然出现的夜墨琛,眉头不自觉地蹙了起来。
“不知道附马此时到业城来可是有什么事?”
“难道无事,本宫就不能来了?”夜墨琛眸光凌厉地看着潘震。
潘震浑身一僵,当即摇头,讨好道:“怎么会呢?附马想什么时候来,便什么时候来,不必一定要有事才来。”
“不过,本宫此来确实是有事。”说话之时,夜墨琛的视线就没有离开潘震。
潘震似乎也被看得浑身不自在,在稳了稳情绪后,便试探性地问道:“不知附马此来,所为何事?”
“业城出现了一些瘟疫患者?”夜墨琛不答反问。
潘震浑身一僵,当即明白对方此来目的,他说:“确实是出现了一些疫情患者,为了其他人的安危着想,下官已经将他们赶出城去了。”
“你身为业城城守,百姓患发瘟疫,你不仅没有想办法解决,反而将百姓赶出城外,让他们自生自灭,你就不怕传到其他百姓的耳中,令人寒心吗?”夜墨琛沉声问道。
从其声音与表情不难辨别,他此时是处于一种愤怒了状态。
“如果不将他们赶出去的话,势必有更多了的感染上疫情,下官身为城守,自然要以更多人的利益为先,想来,不管是已经出城的百姓,还是城内的百姓,都会理解下官所为。”
“如此说来,你还有理了?你这样做是非常正确的了?”
“事实上,正是如此。”潘震道:“附马,想来,换成谁都会做这样的选择。”
“若是本宫,本宫绝对不会像你那样做。”夜墨琛冷哼:“你既然已经将那些人赶出去了,那么,可还有其他人感染了疫情?”
“没有。”潘震道:“所有病患,一经发现,立即送出城去。”
“你可真是太会处理了。”夜墨琛讥诮反问:“若然你的亲人也感染上了疫情,你也会如此毫不犹豫地将人送走吗?”
潘震沉默了一下,方才回答:“下官的亲人,没有感染疫情的。”
“所以,你就可以将别人的亲人他不当人了?”夜墨琛怒极,一掌狠狠地拍在身边的桌子上,顿时,桌子被其内力震碎,散落一地。
潘震吓得不轻,本能地跪了下去。
“这疫情之事,本宫看你也没有处理天赋,只拿薪俸而不做实事的城实,我尧国并不需要。”夜墨琛毫不留情地宣判。
“不”潘震激动了:“附马,你虽是附马,但你还没有权利来罢免下官。”
“是吗?”夜墨琛冷笑,抬手便将之前月如霜给的金牌露了出来。
下一刻,他又继续道:“若然本宫记得不错的话,业城之前是被乌国占去了,是本宫领着人将乌国之人击毙,将业城给夺回来的。”
这事,发生在月如霜将乌国几十万将士灭掉那一段时间,他领着萧山与南慎手下的一支精锐,在业城与边城杀出了赫赫威名。
其实,即便月如霜不给令牌,他若想,依旧可以撤了潘震,只不过没那么名正言顺罢了。
“可是,你只是附马”潘震不甘。
夜墨琛冷笑:“附马又如何?本宫手上有令牌,你看不到?”
潘震顿时沉默了,夜墨琛以为潘震是妥协了,不想
第907章处处透着诡异()
夜墨琛只觉得一道劲风突然袭来,在大脑反应过来之前,他人已经退开了,而与此同时,他一掌击过去,直接将潘震给击飞了出去,潘震犹如断线的风筝般退了出去,进而狠狠地摔在地上。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夜墨琛看着摔在地上,吐血不止的潘震,眸光顿时冷了下去。
“你居然敢在这样的时候偷袭本王,找死!”
“落到你的手上,我无话可说,要杀要剐,息听尊便。”潘震也是一个硬骨头,不服气地吼道。
“很有骨气嘛!”夜墨琛讥诮道:“可惜,你这点骨头什么都做不了。”
“你什么意思?”潘震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危机感。
“你身为尧国人,身为尧国业城的城主,竟对自己的子民毫不关心,你这样的人,怎么配活在世上?”夜墨琛道:“不过,要你死,实在是太容易了,这世界上,要一个人死简单,复杂的是让人身不如死,而本王特别喜欢让人生不如死。”
“你想对我做什么?”潘震心里那股危机感又浓了几分,他瞪着夜墨琛,眼见着他一步步靠近,他就止不住地后退。
“做什么?”夜墨琛步步紧逼:“这个问题的答案,本王认为以实际行动来告诉你比较好。”
“你”
“嘘先不要说话,你得相信,本王会告诉你的,不过,在那之前,只要你告诉本王,为什么要那样做,或许,这结局可以改变。”
“他们身染疫症,我将他们赶出城去,以防止他们传染给其他人,我并不认为我有哪里不对。”
话到这里,夜墨琛已经知道了,不管他接下来怎么问,都不可能再得到想要的答案,故而,他以实际行动告诉了潘震,什么叫生不如死。
他没有将潘震的骨头敲断,亦没有在其身上插了一刀又一刀,只是强行喂他吃了一颗药,这药是月如霜给他的,据说,可以令人痛不欲生,又会令人奇痒难耐,给人以一会儿千虫啃,一会儿万蚁噬,一会儿如置身火海,一会如坠冰窖若非毅力不够,在那难耐的痛苦之了,人只会选择死亡。
当走到极端之后,被强烈刺激过的人就会陷入一种幻觉之中,俗称的神经质,他会看到一些渴望看到,却一直埋在心底的东西。
潘震在尖叫之后,很长一段时间就是处于那样的极端之中的,他的眼前开始出现幻觉,夜墨琛则抓准时机,开口引导潘震,令其说出他想要知道的那些事情。
时光流逝,潘震的挣扎逐渐变得苍白无力起来,夜墨琛的引导没有白费,他想要知道的一切都知道了。
云山?看起来,他得亲自去一趟那里才行了。
不过,他也知道事情轻重缓急,并没有立刻去云山,而是将潘震扔给新指定的业城城主后,去了边城。
边城的情况与业城是如出一辙,不知道这造成那般结局的原因又是否一样呢?
夜墨琛到了边城之后,边城的城守并未去接他,更未露面见他,只说身体不适,令人安排他的一切事宜,甚至往他这边送起了美人。
这是想要他夜夜笙歌,不务正业的节奏,可他夜墨琛是那么好打发的吗?
他将边城城守送的一切东西都照单全收了,玩得乐不思蜀的样子,好似真的将来此的目的都给忘记了。
可事实呢?他能忘记吗?自然是不可能的。
待到边城城主放松警惕的时候,夜墨琛给了其致命的一击。
不过,令夜墨琛没有想到的是,对方躲开了,完完全全地躲开了,就好像早有预料。
“本城主好吃好喝地供着你,你怎么就不知道满足呢?你这样,本城主也非常为难。”边城城主站在云山之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夜墨琛,眼里一片狠辣。他说:“本城主给你天堂,你不好好地享受,非要跨界跑到地狱这一边来,让本城主说你什么好呢?”
“你在这里搞什么鬼?难怪你要那般地边城百城,原来,是因为这里。”夜墨琛凌厉地扫向边城城主,好似要将人看穿般。
但很显然,边城边主不吃这一套,眼底反而是多了几抹兴奋之色:“夜墨琛,你既然来了这里,也发现了,那么,也别想安然无恙地离开了。”
“就凭你?”夜墨琛就像看白痴一样地看着对方,放眼天下,也唯有南宫炎是他所不及,眼前之人想要留住他,简直是异想天开。
“是异想天开,还得真有本事,总要试过才知道,不是吗?”
说话的同时,边城城主已经向夜墨琛发起了攻击,他冷冷地哼了一声,继续道:“本城主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说话的同时,只见边城城主双手翻飞,嘴里不停地嘀咕着,也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不过,唯一可以看到的一点是,伴随着边城城主的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