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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月如霜冷笑:“连夜墨琛都办不到的事情,本小姐倒也好奇,侯爷你要如何办到?”
此言一出,在场之人无一不惊,厉王竟都无法让月如霜心甘情愿地交出解药?
等等!不对啊!厉王需要月如霜交什么解药?
差点就被月如霜这女人给骗了。
薛定天道:“月如霜,你早就被厉王休了,还想借着厉王来给自己脱险吗?你以为本侯会信?”
“本小姐奉劝你一句,最好别带本小姐去侯府,也别带本小姐去救你那儿子,否则,本小姐怕你们后悔都不及。”月如霜道。
薛定天未开口,蓝心倒是先开口了,他说:“老爷,竟儿在等着药救命,这月如霜明显是在拖延时间,您可千万不要被她骗了。”
薛定天一听,当即清醒过来,他看向月天德,道:“相爷,本侯将令千金带走,你没有意见吧?”
“侯爷,本相可以让月如霜将解药交出来。”月天德道。
薛定天摇头:“相爷,本侯知你打什么主意,但是,依本侯看,若然你有办法让她将东西交出来的话,那么,她早就交出来了,又岂会等到现在?”
月天德明显不悦:“月如霜怎么说也是本相的女儿。”
“可她并不认你这个父亲,还有,她伤我儿子及家仆,本侯说什么也要讨个公道。”薛定天的态度也变得强硬起来,他说:“你既拿她毫无办法,那么,本侯便帮你教导一下女儿。”
“侯爷,这里是相府。”言下之意,未经他同意,薛定天休想将月如霜带走。
月如霜满目探究地看着月天德,他这个父亲,之前可是恨不得掐死她,这会儿居然在帮她说话,还妄图阻止侯爷将她带走,他脑子进水了?要不,就是在打什么歪主意。
月天德唯利是图,她月如霜身上唯一能让月天德惦记的也就是邪医的银子了。
这一点,倒是她之前疏忽了,当然,也是月天德太过贪娈。
月如霜唇角微弯,眼中却盛着冷意。
薛定天看着月天德,道:“相爷,对于一个不认你的女儿,你又何必如此?”
上官依晓显然也看出了月天德的心思,脸色也是越发难看起来,自她容颜被月如霜毁掉,月天德便不似以前那般对她了,现今,每一个夜晚,都是在三夫人那贱人屋里度过的,若非她娘家有些势力,怕是月天德连看她一眼都不愿了。
她恨月如霜,也曾明里暗里要求月天德将月如霜母女赶出相府,月天德对月如霜母女本就不满,他也下定决心要寻个由头将母女赶出相府,但是,在无意中得知月如霜与邪医关系非凡后,月天德惦记邪医的银子,便再也没有提过那事。
在月如霜将其母接出府,她本人更是住进天香楼后,月天德一直未有所动,直到薛定天夫妇找上门来讨要说法,他才不得不令人去唤月如霜。
所有人都以为月如霜此番回府必会受到重惩,哪知她便是那样对月天德说话,月天德也要护她。
事情出乎所有人的预料,但是,上官依晓太了解月天德,不过瞬间便明白过来。
可要她看着月如霜安然无恙,她便浑身不自在,心里更是像卡着东西般,怎么都疼。
她要月如霜死!这一点,非常明显。
上官依晓想了想,便凑到月天德耳边低语:“老爷,薛定天是侯爷,在官场上也有自己的势力,你们交恶,对谁都不好,左右是月如霜犯了事,侯爷既要把人带走,便让他带走又何妨?便是出了事,邪医也怪不到老爷头上,相反,老爷还能借此向邪医讨要说法,毕竟,是邪医给了月如霜毒药,也是邪医把月如霜给宠成那样的,却害了月如霜。月如霜是老爷的女儿,老爷讨要说法,那是合情合理。”
第114章与她作对,是要付出代价的()
月天德心下微动,面上也明显地有了些松动,上官依晓再接再厉:“老爷,月如霜如此不听话,便是你保住了她,她也不会感激你,甚至可能会觉得你应该,而她的银子,你一分都休想得到,相反,她不给你银子,但邪医必然会给,老爷还能趁机让邪医来为妾身和如花诊治。”
月天德终于回眸看上官依晓,上官依晓继续道:“老爷,如花的情况虽然恢复得不错,但是,御医说了,想要恢复成以前那样并无可能,但是,若邪医肯出手,还是有希望的,妾身的情况亦然。”
“妾身派人打听过,邪医有一种药,堪比整容,能够去除疤痕,令肌肤新生,但是,那药千金难求,妾身令人找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可若能见着邪医,便能得到那种药。而只要用了那种药,妾身和如花都能恢复过来。”
“只要如花恢复了,凭着她的美貌,还能抓不住李墨遥的心吗?那样的话,李墨遥那边的势力还不是老爷的?”
随着上官依晓的话越来越有道理,字字句句深入月天德的心,月天德的心也早已掀起了万千风浪,止不住深思起来。
上官依晓说得很有道理,他此时便是竭力保住了月如霜,不止会得罪薛定天,月如霜也定不会感激他,指不定还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来,而要她的银子,更是不太可能。可若是让薛定天将月如霜带走呢?
月天德想了想,终是松了口,他说:“侯爷,如霜犯了错,理当受些惩罚,本相确实也无法令她交出解药,若是侯爷有办法,那么,侯爷将人带走便是。”
薛定天眼中划过一抹讥诮的笑,这月天德怕是又被他那大夫人所说的话而动摇了心,而他那大夫人明摆着是想让月如霜死的。
有如此父母,难怪月如霜会如此扭曲。
蓝心则高兴极了:“老爷,丞相大人既已点头,那么,我们便带着月如霜走吧。”
月如霜扫向上官依晓,这女人不知道又跟月天德说了什么,成功给月天德洗了脑。
视线偏移,月天德眼中满满的算计,一看就没有打什么好主意。
不过,月天德图什么,上官依晓又打什么主意,稍微一想便能想出。
这两人怕是做梦都不会想到,他们一直寻找的邪医就在眼前吧?
这样也好!
待她去侯府走一遭后,再好好地跟这两人算账。
收回视线,月如霜率先往外走:“走吧!废话那么多。”
薛定天眼中明显地闪过一抹阴狠,月如霜,待回到侯府,本侯倒是想要看看,你还如何嚣张。
“相爷,本侯便先行离开了。”
道完,薛定天便没有再犹豫,转身便走,蓝心紧随其后。
离了相府,蓝心的眼中充满了兴奋,又有着说不出的愤怒与得意。她想也没想便冲向月如霜,试图将月如霜推倒,可月如霜又岂是那般没有警惕性的人?
脚下晃动,月如霜侧身躲开,蓝心扑了个空,毫无征兆地往地上栽去。
月如霜看准时机,狠狠地往蓝心背上压了一下,下一刻,蓝心便狠狠地摔在地上。
“砰”
“哎哟”
蓝心痛呼出声,薛定天也是这个时候才回过神来,急急上前将蓝心扶起来。
“夫人,你怎么样?”薛定天一脸担忧地看着蓝心,问道。
蓝心这一下摔得挺狠的,脸上也不知道是摔到了哪里,鲜血染红了脸,进而完全看不出她原本的模样,看上去颇为触目惊心。
薛定天吓了一大跳,抬手为蓝心擦了擦脸上的血迹,方才扭头看向月如霜,怒喝:“月如霜,你找死吗?居然连本侯的夫人也敢如此来伤?”
月如霜冷冷地扫了蓝心一眼,继而道:“她想推本小姐,却摔了自己,这叫自作自受,如何怪得了本小姐?”
“本侯分明见着是你压了她一下。”薛定天愤怒至极。
在他的眼皮底下,将他的夫人给推倒,摔成重伤,他如何能忍?
月如霜凌厉地扫向薛定天,问:“你既见着本小姐压她,那么,势必也看到了她推本小姐了?怎么?她推得本小姐,本小姐倒是压不得她了?世界上有如此霸道的理吗?”
薛定天道:“她推你,那是你活该,你给本侯之子下毒”
“那也是你妻儿活该!”月如霜道:“本小姐向来是公平得很,你妻儿欲对本小姐不利,那本小姐伤他们也在情理之中,若然本小姐不反击,那么,倒下的便是本小姐自己了。”
“你以为你现在又能逃得了?”薛定天凌厉道:“待回到侯府,本侯定要让你生不如死。”
“谁让谁生不如死还未知呢,侯爷又何必急着下定论?”月如霜回道。
薛定天怒不可遏,抬手便想要对月如霜下手,月如霜阴冷冷地说:“本小姐若是你,一定先抱着自己的女人回去,找大夫瞧瞧怎么样,是否毁容了。”
“本夫人要是毁容了,一定不会放过你。”蓝心顿时激动起来,顶着一脸的血便要向月如霜冲去。
薛定天拉着蓝心,道:“夫人先别急,我们先去看看你的伤,回头,本侯定会好好收拾这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
蓝心激动道:“老爷,妾身要亲自教训她,让她知道,与妾身作对,是要付出代价的。”
薛定天道:“好!”
蓝心这才作罢,任由薛定天扶着回侯府。
当然,薛定天并未曾忘记令人将月如霜给带着。
很快,几人便到了侯府,薛定天先令人去请大夫,他则扶着蓝心回寝屋。
蓝心道:“老爷,您先别管妾身了,快去让月如霜将解药交出来救竟儿。”
薛定天安抚蓝心:“好!你别激动,我立刻去。”
薛定天也是说动就动,转身就去找月如霜了。
月如霜被带到一间密闭的屋子,屋子里有不少的刑具,想来,是侯府的刑讯室。
薛定天推门而入,开门见山道:“月如霜,这是什么地方,想来,你也猜测到了,如果你乖乖地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