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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昏迷的子彦在此时奇迹般地有了反应,他猛地跳起来,双手捏成虎口,直向夜墨琛攻去。
其速度之快,下手之狠,完全就是受伤攻击后的本能反击。
夜墨琛眉目顿沉,脚下一旋,在与子彦擦身而过之际,伸手握住子彦的手腕,一拖一拽一扔,子彦甚至还未反应过来,便撞到榻边,被反弹到地上。
“谁?敢对本大爷王爷?”话到一半,子彦陡然看清夜墨琛,顿时诧异起来,那未完的话自也不会再出口。
夜墨琛怒道:“邪医呢?”
“邪医不是跟王爷在一起吗?”子彦越发疑惑了,他说:“属下刚到这里不久,便被邪医下药迷晕了,直到王爷方才那一踹才醒来。”
“你一直不曾醒过?”该死的,他也睡了好久了。
子彦摇头:“未曾。”顿了一下,他又问:“王爷,可是出什么事了?”
话音方落,他便猛地看到夜墨琛腰间的血,顿时惊呼:“王爷,您受伤了?是来刺客了吗?属下这就去找邪医来为王爷查看。”
说着,子彦便转身往外跑。
很快,子彦就回来了,可
“王爷,天香楼上下空无一人,邪医怕也是跑了。”
“跑了?”夜墨琛声线降到冰点,浑身都散发出浓浓的杀气。
整完他就跑?很好!
“子彦,立刻派人去找,天上地下,就算把地球翻过来,也要把她给本王找出来。”夜墨琛沉声吩咐。
“属下领命。”子彦应声离开。
然而,刚跑了没两步,夜墨琛便将其唤住:“回来。”
“王爷还有其他吩咐?”子彦转身看着夜墨琛。
“邪医的行踪,怕是没有人比月如霜更清楚了。”夜墨琛转身往外走,双眸沉得可怕。
直到此时,子彦才发现夜墨琛的声音不对:“王爷,您的声音”怎么那么像是欲求不满之人?
“回府!”夜墨琛半点都不想提及,此乃他的耻辱。
驰骋沙场多年,他无一败绩,却栽在邪医手上了。
双手紧握成拳,心里的火又盛了几分。
擦身而过之时,子彦又蓦地发现夜墨琛的眼神不对,大骇:“王爷,您没事吧?”
“本王能有何事?”夜墨琛没好气地反问。
可,还未踏入天香楼的门,夜墨琛的眸色尽变,疼痛如跗骨之蛆,体内的火更是不受控制地冲向下体。
感受来得太过强烈,夜墨琛脚下明显一顿。
“王爷你”子彦颇为担忧地上前,然而,询问刚出口,便被夜墨琛一把拉了过去,猛地推向墙,紧接着,被压了个结实。
子彦大骇:王爷这是被药效驱使,连他是谁都分不清了吧?
“王爷,您清醒一点,属下是子彦。”
伴随着子彦话音落下,夜墨琛陡然清醒了,他猛地甩了甩头,在看清身下之人真的是子彦时,一把将人推了出去:“滚”
“王爷,属下去给您找解药。”子彦几乎是落荒而逃的。
尼玛,现在的王爷真是太恐怖了。
子彦一离开,夜墨琛也跌跌撞撞地离开了天香楼。
身体的感觉一次比一次强烈,他必须尽快找一个地方宣泄,否则,他会爆体而亡的。
奔走在繁华的街头,夜墨琛的视线越渐模糊,好像一眼看去,都是男的,又好像都是女的,他们好像都在冲着他笑,向他发出邀请。
下意识地伸出手去,但是,在要碰到路人时,他又猛地收回手。
不!
不行!
现在是大街上,谁都不能碰!
夜墨琛陷入了一种自我催眠,脚下的步伐却是不断加快,但也虚浮。
跌跌撞撞的,很快就奔出了城。
而与此同时,厉王府西院,清竹早就回来了,月如霜在清竹的帮忙下设好机关,起身休息了一会儿,便又吩咐清竹:“估摸着夜墨琛不会那么快找上门来,我要出去寻些药草,你便好好休息一下。”
“清竹陪你一起去。”清竹想也没想便道。
“不必了。”月如霜道:“你又不认识药草,去了也是添乱,好好守着便是。”
清竹无言以对,只能听从安排。
月如霜换了一身衣服,戴了个斗笠,轻松地自后门翻了出去,然后,直奔城外。
距城两里开外,有一座山,山中长着不少药草,全是纯天然的,月如霜平日里除了自己养的那一方药田外,最爱去的便是这里。
月如霜对路况熟悉,走得自也是快,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山脚下。
沿途上山,月如霜很快就采够了所需之药,稍作休息后便下了山。
几乎是刚到山脚下,便被一股大力推倒,她甚至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具火热的身躯压得死死的。
湿热的气息全喷洒在脖颈间,月如霜心里陡然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喂,起开!”月如霜伸手去推身上之人。
身上之人未动,月如霜又狠狠地推了一把。
此番,人抬头了,借着皎洁的月光,月如霜看清了。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被她下过醉生梦死的夜墨琛。
第24章第一次,就这么交待了?()
“”
月如霜心里那个翻涌。
她半夜出来采个药容易么?为的就是躲开这个男人,却在这里碰上了。
真是倒霉到家了!
看夜墨琛的样子,应该是毒发到后期了,他现在怕是自己都分不清现实与梦境,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只知道要解决最原始的生理需要。
想到此,月如霜越发觉着危险。
不再犹豫,月如霜用力推夜墨琛:“起开。”
不仅人未推动,手倒是被夜墨琛一把抓住了。
“放手!”月如霜急了,下意识地挣扎。
这一动,不知道怎么就碰到了夜墨琛高高撑起的帐篷,月如霜顿时如触电般抽回手,破口大骂:“你个精虫上脑的。”
分明是骂,夜墨琛听来却是天籁之音,刺激着他最原始的欲望。
一把将月如霜的手按压在其头顶,夜墨琛没有任何犹豫地俯身吻上她的唇。
“轰”
月如霜的脑子顿时炸了,一片空白,她瞪大着双眼,却全然忘记了要如何去反应。
直到唇齿被撬开,月如霜才猛地清醒过来,夜墨琛是要把她当成泄欲对象了?
这怎么可以?
月如霜猛地挣扎起来:“唔唔”
想要开口,嘴刚张开,却给了夜墨琛更好的机会,他的舌头长驱直入,在她的领地里攻占城池,霸道而又急切。
月如霜哪肯就这么屈服?她不停地挣扎,扭动,甚至想要屈膝给夜墨琛一记断子绝孙脚。
然而,夜墨琛这会儿被欲望所控,满脑子就那么一个念头,身下之人如此不肯配合,令他很不满,他以双腿压住月如霜不安分的腿,令其动弹不得。
随后,夜墨琛一手压住月如霜的双手,一手很是粗暴地将其衣衫撕扯开。
身上蓦地一凉,月如霜顿时紧张起来:坏了!
情急之下,月如霜照着夜墨琛的舌头狠狠地咬了下去,血腥味顿时在两人口中漫延。
疼痛令夜墨琛清醒了一下,但是,仅有那么一瞬间,随后,便又是更加浓烈的欲望。
退开月如霜的唇,夜墨琛直接埋首在月如霜脖颈住啃咬起来。
月如霜缓了一口气,破口大骂:“放开我!”
夜墨琛恍若未闻,月如霜不甘地继续道:“你特么的想死吗?别碰我唔你丫属狗的吗?别碰我”
断断续续的声音,到最后全然变了调,而她也没有骂多久,便被嫌吵的夜墨琛狠狠地堵住了双唇。
比之前还要霸道的吻,月如霜只觉得舌头一阵阵发麻,脑子一阵阵发晕。
很明显,简单的吻自是满足不了夜墨琛的,他的吻如雨般落在月如霜身上,滚烫滚烫的,烫出一个个青青紫紫的痕迹,而手也没有闲着地在月如霜身上点火。
月如霜死命挣扎,却也不过杯水车薪,完全撼动不了夜墨琛半分。
用简单一点的话来说,夜墨琛现在就是一披着人皮的禽兽。
痛!
月如霜的小脸倏然间变得苍白,冷汗不断地沁出来,很快便将发丝都打湿了。
操!
夜墨琛,你丫的禽兽,待本小姐回去,定要让你好看。
疼痛中夹杂着陌生的感觉袭卷全身,月如霜紧绷的身子逐渐放松
一夜缠绵,月如霜从开始挣扎反抗,破口大骂,到后来的声音沙哑,哭喊求饶,夜墨琛恍若未闻,到最后的最后,月如霜话是说不出来了,她也不记得自己晕了多少次,如果非要用一句话来形容,那便是一塌糊涂。
待到月如霜再醒来时,天已经朦朦亮了,而夜墨琛还趴在她身上,一剂醉生梦死,足以将他掏空,一夜放纵,他这会儿倒是睡得极沉。
月如霜伸手将夜墨琛推开,这一动,便是说不出的疼痛,就好像整个身子被拆开来重组似的,她坐在原地深吸了一口气,稳了一会儿,又才强忍着身上的疼痛站起来。
而这一站,她差点又跌坐下去,幸在触手可及之处有一根小树,她伸手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夜、墨、琛
月如霜垂首,咬牙切齿地瞪着夜墨琛,心里的怒意滔天。
特么的,她的第一次就这么给交待出去了?
本是想用一剂醉生梦死让夜墨琛知道一下得罪她的下场,哪料到能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不过,她都让清竹把后院的男人都叫到天香楼去了,夜墨琛怎么还会跑出来?跑出来也就算了,居然跑到这城外来了?就没有一个人发现吗?
越想,月如霜越是气愤。
站了片刻,待疼痛稍缓了些,月如霜才拾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套。
然而,她的衣服都成碎片了,便是勉强也没法套身上。
该死的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