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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罗初蔓变成了四公主赵蔓,她和蔡承恩一个身份是天上的宫娥,一个是地上的乞丐,并不相配,只怕结不成姻缘了。
前世到底蔡承恩是凭自己的本事升官发财的呢?还是被皇帝特殊关照,升官速度才这么快呢?
这样想罢,罗初云决定等到后年童生试时,关注一下蔡承恩,等她确定了他的才华,如果确有其才,她帮他介绍一门好亲事,如果虚有其表,那么就不必费心了。
被罗初云惦记的真正的蔡承恩现在变成了离邪,是蔡丞相嫡孙,他正在贡院答题,而这辈子的蔡承恩,他和蔡泰鸿、蔡鹏运正在书院潜心学习,因为知道自己读书不易,且起步比其他人晚,三人在学习上就比其他人多花一些时间,闲暇之余帮助老蔡头做手工艺品,或者整理家务,老蔡头年纪大了,家里的重货不能让他干,就只能蔡承恩三人来做了。
而宣平侯府,罗初玉和罗初岚都订了婚事,年前只是两家有过共识,年后元宵过后,就开始迫不及待地走程序了。
表姑娘孟林书也订了婚,三人的婚期都预定在秋天时,罗初玉在八月下旬,孟林书在九月初,罗初岚在九月下旬。
鲁国公府,罗初然婚后日子与之前没什么不一样,她刚来那会,因为不想被卢氏、王氏等认出来,所以在宣平侯府就装乖卖巧,所以这也是她在外面收获了一波又一波恶意值时,在府中却未被卢氏、王氏察觉,但现在她脸上的那层遮羞皮已经掉了,那么她就没有顾忌了。
鲁国公夫人被这个儿媳妇那是气得心坎直疼,但这不是最疼的,最疼的是她儿子不护着她,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向着他媳妇儿,果然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白眼狼,鲁国公夫人在心中恨恨地道。
今日会试第一天,陈深竟然没有出门,罗初然觉得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这可是他第一次自己主动留在府里不出门,往天早就嚷嚷着要出门,不过大部分时候被事情绊住了,这才无法出门。
“你今日又想出什么幺蛾子?”罗初然伸腿碰了碰榻上另一侧挺尸一样的陈深,陈深侧转身直接不看她了,她正纳闷呢!
陈深恶意值:一分
系统突然的出声让罗初然有些吃惊,因为自从她和陈深定亲之后,基本上就再没有收到过陈深的恶意值,这家伙典型的受虐狂,她那么打击他,他后来也没见她对她升起一丝丝恶意,今天却有一分的恶意值,这不得不让罗初然正视起来。
'系统,我不擅长分析人的微表情,也确实不知道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快告诉我,好歹现在也是我的男人,我自己的男人总要多宠几分。'
黑人系统无言以对,半响之后才出声:再纨绔的子弟也是有尊严的,你不知道今天是会试吗?
罗初然眨了眨眼,原来如此,这家伙以前可能认识不到读书的重要性,所以得过且过,但随着成家,养家糊口的压力压在肩上,他意识到以前自己游手好闲,耽误了读书的时间,想到以后和那些科举出身的学子的差距,又想到等父亲去世,他被分出去独立,没有能力,以后只能依附嫡兄生存,慢慢地他这一支就在京城权贵圈子里淡化了,他心情就特别不好。
自己的男人有上进心,这是好事,罗初然决定帮助自己男人上进,他才十八岁,未来一切可能,而这古代是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所以这家伙还是读书吧,她来监督他!
于是陈深以后的日子就过得水深火热起来,罗初然说监督他读书,就是真的监督他读书,还跟着他一起从头开始学起。
九天会试,当三月十九日早上贡院开门时,贡院所在的街道早已挤挤满满整条街的人,在这之前,因为天气转冷的缘故,有好些考生在中途就被抬了出来,而此刻从贡院里面走出来的考生,个个胡子拉碴,眼窝深陷,感觉风一吹就倒似的。
离邪除了脸上的胡子之外,神色不见疲惫,精神依旧很好,当然九天没有换洗衣服,身上的衣服酸臭程度与其他考生没有不一样。
蔡嘉昌跟着林飞和周旺一起来的,他亲自来接弟弟回家,看到弟弟这幅样子,蔡嘉昌并无太大惊讶,因为弟弟回来也两年了,从未见他生过病,弟弟身体健康,在贡院这九天,自然比其他文弱书生好太多了。
回到丞相府,蔡相和骆氏只在前厅见了他一面,让他回院子好好洗漱一番,然后吃点东西,再好好睡一觉,等睡醒之后,再说会试考题之事。
等离邪醒来时,已经是晌午了,正好吃午饭的时间,他陪蔡相一起吃的午饭,席间还边吃边讨论会试考题。
这之后,离邪又花费两个时辰把会试所有考题和他的答题内容都默写了一遍,蔡相看过之后,看着孙子那是眼中精光直冒。
“鉴于你之前的名次,且你又是本相的孙子,就算这届会试主考官也不敢刻意压制你的名次,因为关注的人太多了,何况辛永修是忠于陛下的人,你这份考卷最后一定会上达天听。”
会试虽然是一众考官做主,但不代表皇帝不会过问,尤其是如果像离邪这样童生试、乡试四连冠的考生在会试时,落在了三名之后,说不定都会引起猜忌,皇帝不能看那么多份考卷,前十名还是会看的。
离邪点了点头,后面不需要他做什么了,就等四月初会试出结果了,至于殿试,他也不担心。
这之后十来天,整个京城都在等会试结果,哪怕是考生们会试考试结束,也都没有出去寻欢作乐。
大概十天之后,三月下旬,后日便是四月初一了,会试考卷已经全部批阅出来了,就等到最后的排名了。
景元帝降临了贡院,听凭了一众考官对会试前十名的争议,现在基本名次已经排出来了,考官们就在争议两三张试卷,考官们意见不一,最后实在没法,就把考生原本的试卷找出来,看看这些考生的字迹,毕竟字如其人,字写得好,也是一项加分项。
“怎么又是他?”其中一个考官看到排名第一的考生名字,神色就有些不好,他是左相一派的官员,自然不希望右相的嫡孙获得好名次,但他已经尽力了,这前十名的试卷,他看好几份都是蔡家那小子,那几位考生他特意给了较低的评价,却不想他并没有猜中,右相嫡孙还是会试头名。
景元帝伸手把头名的试卷摊开在面前的桌子上,认真看了起来,最后不得不发现,这小子答题答得非常好,简直是深得他的喜欢,尤其是最后一题,他似乎隐约提起,还有另外的方法,他顿时都有一股迫不及待想召见他为他答疑的冲动了。
最后,景元帝自然抑制住了那份冲动,他把十分试卷看过之后,八个考官虽然意见不一,但最后结果统一,他完全没有任何意见。
从贡院回宫,景元帝问了李德英他唯一未出嫁的闺女现在何处?二公主、三公主已经出嫁了,宫里就只有蔓蔓一个公主了。
此时,景元帝非常纠结了,因为一个良才难得,而本朝虽然没有驸马不可参政的规矩,但除了开国皇帝的嫡公主所招的驸马是一品大将军之外,后来这些驸马顶天了做到二品官员之位,这都是在位皇帝有意无意地不给驸马机会。
蔡相嫡孙是难得的良才,但对方如果要娶他女儿,那该怎么办?
永福宫,蔓蔓正在做女红,她一向喜欢自己动手,所以兴致来了,便会自己绣荷包呀、手帕呀,等等。
何氏在听永福宫的总管太监汇报宫里的用度事情,她不管皇宫的用度,但自己永福宫的花销她需要管理。
所以随着女儿渐渐及笄,何氏在管理永福宫的事务时,会把女儿叫来一旁多听一听,等她以后出嫁了,要管理公主府的事务的。
景元帝来时,就看到永福宫这般热闹的一幕,何氏和蔓蔓赶紧给他请安,随后景元帝到一旁榻上和闺女说话,何氏见状,便打发大总管先行退下,稍晚会或者明日再来汇报。
“蔓蔓,父皇问你个事。”景元帝这般神神秘秘,蔓蔓瞪大眼满是好奇。
何氏让宫女沏了一壶茶进来,她让宫人退下了,又亲自检验了茶水的安全性,这才把冒着热气的茶杯慢慢地放在景元帝身前的茶几上。
蔓蔓眼珠子转了一圈,一本正经地道:“父皇,您说!”随即她身子也坐得笔挺笔挺,整个人也一本正经起来。
景元帝顿时失笑,他抚了抚闺女的头顶,问道:“别这么严肃,你看你这七月份也及笄了,你对你的驸马有什么要求?”
蔓蔓眼睛一亮,不只是眼睛亮了起来,她心中也亮了起来,不容易啊,父皇终于问到这个问题了。
何氏眼波流转,顿时抬起眼,心中有点着急,不知道女儿又会讲出什么奇葩的条件?果然下一刻,就听到女儿滔滔不绝,把她对婚姻的向往全部讲了出来,尤其是对驸马的要求的条件,简直是让人瞠目结舌。
景元帝神色有几分恍惚,他现在想起来了,当初好像闻仓告诉过他,她这闺女在道林大师和法显大师面前求签时,就是这般说的,这都两年过去了,难为她还把当初的话记得那么清楚啊!
“你这根本不是找驸马,是找对你唯命是从的奴才吧?”景元帝不禁失笑,虽说驸马在公主面前低一等,但也没有像那般低到尘埃里去吧?何况就算是有这样的男人,他能承受得了世人的流言蜚语?毕竟吃软饭这种事情,不论是民间还是皇室,都是让人看不起的。
蔓蔓白了一眼景元帝,拍着胸膛表示:“做不到这样的要求的人,本公主才不屑要他呢!”
景元帝立马就说:“好好好,父皇一定给你找一个唯你命是从的驸马。”这样看来是天意不让蔡嘉年做他的女婿,可不是他不让。
何氏眉头紧皱,但在女儿姻缘上面,她不敢过多的提意见,她决定等皇帝离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