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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为可惜的便是那位原配发妻,她上辈子一定是掘了那男人的祖坟,否则怎么会遇上这么恶心的男人?
话题便是这么歪了,不过大家都是随意聊天,聊得高兴畅快也就行了。
等晚间,离邪回来,蔓蔓提起这件事情,离邪略微思量了一下,说道:“如果我没有料错的话,许家和二皇子其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霍家最近很热闹,霍家应该向大皇子投诚了,那个青楼女子便是投名状。”
蔓蔓张开嘴,眨了眨眼,好半晌才说道:“这么复杂?”不是一个男人有了真爱之后,嫌弃发妻儿女吗?怎么一下子就转变到夺嫡之争了呢?
憋了半天,蔓蔓瘪了瘪嘴:“真是糟糕的一件事情。”
其实这是一件普通的事情,许英彦都不知道,何况许家分家了,只要不是造反这样抄家灭族的事情,一般情况下,站位失败的话,只祸及自己一家,分了家的其他人家并不会受到过度的牵连,当然未来在新皇眼皮子底下夹着尾巴做人是一定的。
这是离邪从大盛朝开国以来发生过的典狱事件分析出来的,以前也是有站队失败的朝臣,新皇登基之后,也只诛了死心塌地跟随那些失败皇子的朝臣一家,比如景元帝登基之后,虽然他那几位皇兄和皇弟都死了,且他们一派系的朝臣,被他诛的诛,流放的流放,但没有祸及同族。
或许是这件事情给了蔓蔓启发,随后她参加宴会,听到各自八卦消息之后,都会把这家的关系网理一理,看一看是不是又与她那三位不安分的皇兄有关,当然现在不只是三位皇兄不安分,后来长起来的弟弟也都有一颗雄心勃勃的心。
十月下旬,天气特别冷,一夜之间京城竟然就下起了大雪,朝廷立即紧锣密鼓地运转起来,要尽最大努力保证这个寒冬百姓的安危。
景元帝把已经成亲的四个儿子都放出去巡视了,东南西北,四个方向,一个方向一个儿子,再加上派出去的朝臣,或者给各州府的知府、巡抚等下了旨意,让他们务必保证自己辖下没有一个被冻死被饿死的百姓。
在二皇子妃的带头之下,京城的一众贵夫人开始布施和捐赠,捐赠的粮食和衣物由朝廷统一安排送到各处需要的地方。
二皇子不在京城,二皇子妃能做出这般决断,倒是让一众人刮目相看。
然后没多久,就有消息传出来,几位皇子出差的地方遇上了刁民,又是被害了或者下落不明,等到京城翘首以盼最后结果的时候,都传来了好消息,四位皇子最后都脱险了,还安抚住了那些走投无路的百姓,帮他们重建家园,度过这个严寒的冬季。
瑞王府,罗初岚窝在暖暖的榻上,作为权贵鼎盛的代表,她自然不缺少衣物和取暖的东西,屋子里暖烘烘的,让她倍感惬意之时,又有些郁闷,这天气太冷了,她都不想出门,只好整日呆在府里了。
门外传来几声孩子软甜的声音,罗初岚神色一凛,随即又放松了,整个人便舒缓许多,就见房门被推开,她的丫鬟抱着一个四岁多的孩子进来了,那孩子看到她,眼睛亮晶晶的,她招了招手,小孩立即屁颠屁颠跑上前,蹬掉鞋子爬上暖榻。
“娘亲。”小孩蹭了蹭母亲的脖子,软甜的声音格外让人舒心。
罗初岚拍了拍儿子的头,又仔细端详了一下他的五官,眉头微微皱起,“大宝真乖,见着祖父和祖母了吗?祖父祖母可有吩咐什么?”
小孩立即兴奋起来了,他词汇量已经很多了,所以他滔滔不绝地讲了起来。
“见着了,祖父考校了我的功课,可是我答得不是很好,不过祖父没生气哦。祖母问了弟弟,天气这么冷,弟弟又在睡觉,祖母轻易见不到弟弟,想弟弟了。”
罗初岚一心二用地听儿子说话,她的思绪已经飘飞了,她不能再等了,否则再这样下去,只怕她们母子三人谁都讨不了好。
在儿子天真的童言之下,她慢慢地下定了决心。
等到外出办事的人回京,已经是元宵之后了,其中就有赵琦,但他没有想到,回家迎接他的竟然是他的嫡长子病危的消息。
还没有到二月,瑞王府便传出了噩耗,那便是瑞王嫡幼子的长子病亡的消息。
第434章 六朵金花—29()
这消息传出去之后;与瑞王府有来往的人都密切关注着;就算死去的人是个小孩,但就冲他的身份,他们也该有所表示。
管家来汇报此事;蔓蔓一听,眨巴着眼睛思考了半晌;然后才说道:“管家安排吧。”
管家自去处理此事,而蔓蔓捧着下巴;眼神呆滞地想着;虽然有这个心理准备了,但听到那个可爱的孩子死掉了,她还是有点感慨;莫非是罗初岚长得太美了;人生就不能那么完美,所以老天爷把她的长子收了回去?
傍晚时分;离邪回来;听到蔓蔓的欷'短叹,心中无言以对,琢磨了一下,方才说道:“咳咳,瑶瑶;那个孩子并没有死。”
接踵而至的是蔓蔓的惊呼:“什么?”
离邪只好简短地把事情前因后果讲了一遍,蔓蔓那张小嘴张得溜圆。
“佩服,五体投地!”蔓蔓憋了半天憋出这句话;万万没有想到是罗初岚的诈死之计,那孩子与赵琦长得完全不像,与罗初岚也只有两三分相似,虽然与她那其中一个"qingren"不是十足相似,但迟早会被揭穿的,不得已罗初岚只好出此计策了。
离邪忍不住笑了起来,揉了揉蔓蔓的头,又说道:“你别担心那孩子,好歹也是陛下的孙子,虽然身份低微,但陛下不会让他流落在外,正好罗初岚做出这一出,你等着吧,陛下很快就会抢人,不过近十年内,那孩子不会在京城露面,等他长大成人,才能回到京城来。”
蔓蔓眼睛圆睁,大呼道:“什么?我父皇的孙子?我哪个皇兄的?不可能是大皇兄吧?”那罗初云知道之后,还不得把罗初岚撕了?
“要是大皇兄的,大皇兄不得高兴得一蹦三尺?罗初云就生了一个儿子,他后院的那些女人全给他生女儿,再来一个儿子,哪怕是身份这样低微,他也会很高兴。”蔓蔓看离邪微微摇头,她一脸嫌弃地道:“二皇兄,三皇兄?”
离邪微微含笑,虽说二皇子、三皇子都是罗初岚的"qingren",但孩子的爹只能有一个,罗初岚是把孩子的真实身份告诉了孩子的亲爹的,他也怕他们两人的奸/情被拆穿,所以同意了罗初岚诈死的计谋,打算把孩子送出京城,送到五年前他去过的地方,为孩子重新安排一个身份,等他成年之后,再把他认回去。
“语言已经无法表述我内心的震撼了,二皇兄、三皇兄是傻子吗?还有罗初岚这么玩,不会有朝一日翻覆吗?”
蔓蔓震惊地跌坐在椅子上,她随即起身,捏着离邪的脸颊,问道:“罗初岚是不是还有别的"qingren"?”
离邪笑而不语,蔓蔓又是震惊得张圆了嘴,震惊道:“她怎么不上天?”随即才问道:“到底那孩子是谁的?”
离邪咳嗽了一声,才说道:“二皇子的。”
蔓蔓嫌弃地摇头,随即幸灾乐祸地道:“哈哈,既然父皇都知道,却没有一点表示,那是不是就表示父皇对两位皇兄的失望?”
罗初岚和二皇子妃关系很好,年前二皇子妃立功,背后还是罗初岚出谋划策,她只怕想不到,她的丈夫早就和这个女人勾搭在一起了,还一心把罗初岚当着手帕交。
皇宫,御书房,景元帝听了玄衣卫的汇报,没怎么思考,就说道:“柳戊,把那孩子带走,朕有别的安排。”
奸生子的名头着实不好听,景元帝打算把他过继给没有孩子的宗室,给他一个光明正大的身份。
玄衣卫的副统领不是闻仓,闻仓被景元帝调到沛城那边去训练海军去了,这是当初闻仓的下级柳戊。
柳戊当即退出了御书房,景元帝抿了抿唇,心中有些无语,他这前面三个儿子都被女人耍得团团转,该说他们智障呢?还是完全没有把女人放在心上呢?
当然,他们年轻,经验不足,他觉得可以原谅,想当年他也是在内宅女人身上吃了不少亏,才不敢小瞧这些妇人的。
但那时候他和他这三个儿子完全不一样,他没有被美色迷昏了头,这三个儿子完全被美色迷得昏了头,这罗家女还真是红颜祸水。
景元帝面无表情,随即就召见了罗邦,罗邦这家伙要多无能,才察觉不到自己那一堆女儿的异样?
罗邦被宣召来面圣,原本就在奇怪,但此时陛下眼神幽深地望着他,他心里直发毛,脑子里转开,但就是想不到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惹得陛下神色如此难看?
君臣两人,一个神色幽深,一个满头雾水,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最后景元帝也不知道该对他说什么,只好简单说了几句让罗邦退下了。
从头到尾,罗邦是真的一头雾水,他回头看了一眼御书房,两眼无神地离开了皇宫。
陛下越来越高深莫测了,让底下人怎么活呀?每天猜陛下的心思,脑袋上的白头发都增加了不少。
三天后,一队商队马车晃晃悠悠地驶离京城西城门,走上官道之后,大约五十里的地方,最后两辆马车脱离队伍,驶进了旁边的乡村小道,不过这乡村小道一样修的是水泥路,马车行驶在上面平坦安稳,就是没有官道宽阔罢了。
傍晚时分,两辆马车来到了一座山下别苑,马车停稳之后,车夫掀开车帘,一个年约五十上下的嬷嬷抱着一个锦衣小孩下车,小孩全程是睡着的,嬷嬷抱着他赶紧进了别苑,马车上的物资自有车夫等安排卸货。
这座别苑其实人不多,管家、管事和护卫、丫头、婆子等也就十几个人,也就是怀里的孩子是陌生的面孔。
嬷嬷把孩子放在床上,很快便有丫鬟和婆子送来了她们主仆两人的包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