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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你会很危险,但我们也就能名正言顺的保护你。”义父说完,姐姐也沉默了。
这题很难做么?不难呀,我刚准备回答时,姐姐突然手搭到我手臂上,对我摇了摇头。
“义父,我知道你与我母亲,父亲之间的情谊,你想尽办法要为他们报仇的心情,我也知道。我也很想。但是义父,源源是局外人,她是我的妹妹、朋友,但她没有义务去为我冒险。我的事我自己可以办到。”
“皮蛋,若是不拉她成为你的助力,那她就是你的阻力!”义父对于姐姐的反对和不理解,他的语气里也带上了几分火气。
“义父!源源是我的,她是什么样的人,我难道不知道?”姐姐为了义父的执意而火气就更大了。
“皮蛋,她可是来历不明的!”义父这是口不择言了么?
“噗~!”姐姐被气笑了。
“仑巾承!你说奸细扔个刚出生的小孩子,她能听到什么秘闻?她能知道她是谁?知道她的的目的是什么?她一天十二个时辰都是在我和你的眼皮子底下,她能做什么?她做了什么,你心里没数儿?”姐姐反讥。
“皮蛋,他们难道不能利用你对她的感情么?她已经是你的软肋!她就是危险的存在。”义父说的好有道理,我都想不出反驳的话来。
“呵呵。。。难道要人人都想你那样,为了你的大业,觉得我母亲是你的软肋,你就果断利落的放弃她。等她死了,你又一天一天的活着愧疚里?你要把自己砍成光秃秃的树干,不要枝叶就是真的万全之策吗?”妈呀,这么辛密的话题,我这是离死更不远了吧!
“南宫洁逸!你的教养呢?”义父的脸色未变,但气场明显犀利十分。哇塞。。。名字都改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果然我是一点儿也不知道啊。
“仑巾承!别以为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来这里的。我知道我站在这里有什么价值。”姐姐都用上吼。这个。。。我能出去,你们再慢慢讨论么?我真不想知道更多了,这些我已经达到可以去死一死的程度,不需要更多。
“你。。。”义父的脸明显从面无表情有了丝阴冷气息。
“我们也知道。”门外响起往摇十三少众人的声音。然后就眼看着那些少年走进书房,这是大家看义父不顺眼很久啦?引起公愤啦?唉,这会儿好后悔没带点儿瓜子在身上,真是好遗憾。。。
“好,很好!你们”义父说着就向我袭来,动作之快,就在火花之间,但有人比他动作更快,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黑衣人对向他,而身侧的姐姐一把拉过我到她身后。这时无比庆幸我这六岁却只有80公分的弱鸡身材,这副咋吃都像难民又黑又瘦的身体,终于在关键时刻发光发热咯。
很快少年们和黑衣武者围着义父就是群攻。姐姐一脸戒备的看着战斗中心。很快义父就招架不住之势突显,我抓着姐姐衣服的手紧了紧。
“他今天必须交代在这里。”姐姐说的很认真,也很慢,几乎是一字一句说的。默了默,我转过身,与姐姐背靠背站着。就在剑进入肉的声音后,义父倒在那个黑衣人剑下,这场战斗算是完结,但我也倒在了姐姐的怀里。我就说嘛,给我看了这么半天的大戏,配角不可能毫发无伤,义父的同党趁乱想刺杀姐姐,然后让我给截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从见姐姐第一面,她就一直在对我表白,要如何如何对我好,潜移默化里,看到她危险,挡剑这种琼瑶阿姨的专利都让我用了,真是对不住。我也不想的,但更没想到疼,真特么疼。
后来我有时能感到自己好像在奔跑着的马车之中,往摇十三少的少年们的谈论声,断断续续的出现在我的耳旁,
“真是可惜,竟然让他给逃了!”这是侯哥的声音,一如既往的火爆性子。
“没办法,谁能想到不止我们怀疑他,他也防备我们这么久。”这是余多的声音。、
“早知道,就不该拖那么久才进去。”这是周临说的,。。。
渐渐我又失去意识。一会儿,我躺在一个固定不动的地方,我的手脚感觉特别的沉,每呼吸一下,都是钻心的疼,这就是那谁的歌词那样说的‘呼吸都会痛’?
在我强忍着疼的时候,感觉有人靠近,然后被人抱了起来。
“快点儿。趁这会儿仑巾承的同党来犯,我们悄悄把她扔掉几里地外的河里,就说是仑巾承带走她的。”这是刘成松的声音,更让我惊讶的是他说的这句话。什么意思?一种不妙的感觉袭上心头。
“这样真的好吗?要是皮蛋知道了,怎么办?”这是那个话少平时一副老实人朱然的声音。这对组合倒让我更加好奇,这两人平时玩,分组比赛都很少被分到一组,他俩是拍档?
“她?要怪就只能怪这丫头对于她来说,影响太大。仑巾承有一点没说错,这丫头要么是她的助力,要么就是她的阻力,现在她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你能指望一个先天不足的人,真能扛过这一剑胸口对穿吗?反正都是要死的人,长痛不如短痛吧!”说完就感觉有人把手放我脖子上,一瞬间,我便再次失去知觉与意识。
第19章 我有一个哥哥,叫圣诞 1 梦里为何是表的?()
我睁眼就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周围没有让我觉得熟悉的气息。“喂,有人吗?”黑暗始终都是人类感到陌生和恐惧的环境之一。要不怎么说人是视觉动物呢!
等了一阵,周围没有任何的改变,我伸手掐了自己胳膊一下,没有痛感!哟西,原来我是在做梦啊,那我要好好做个美梦,我可是好多年没做过梦了呢!
我要走出去,我脑子里才刚这么一想,就看到在前方有个光点,嘿嘿,做梦就是美好,想什么来什么。向着光点走,一直走一直走,感觉光点就在不远处,可走了好半晌,还没走到,心里不免有些着急,周围到处都是黑兮兮的一片,没有声音,没有气味,这是个容易让人崩溃的环境,不行,我得感觉离开这个环境。走着走着就好像听到了流水的声音,哈,有水,那么顺着水走,就一定可以找到人类的地方。要不,做梦就梦到自己一个人瞎转悠,有个什么意思啊!接着流水声越来越大,有些像瀑布!接着我闻到了淡淡的花香,奇怪啦,做梦还能闻到花香?这梦可好真实。没一会儿,我还听到了鸟叫声,这一定是个美梦,看这鸟语花香的。突然眼前一道白光闪过,我就置身在一个集市之上。周围嘈杂的人群声,有叫卖的,有砍价的,有聊天的,还有小孩子追逐打闹的。很是繁华。这时我心里忍不住一乐。嘿嘿,以前和外婆住时,她很喜欢做了梦,让我找周公解梦给她解。我记得,若是梦到繁华的街道,那一定会有好事发生。
在街道中心站了一会儿,适应了阳光和周围的环境后,我跨步,一步一步挪到了街边,那啥,站在中间不动,容易引起人群流动不畅,发生意外,上辈子坐地铁时可是到处都写着不能在电梯口啥的站着不动,会引起交通堵塞。刚在街边站住,就有个少女眼睛看着我,朝我走来,走到我跟前,一福身,给我行了个礼,
“表小姐,咱们出来多时,还是回府吧!”那少女自顾自的站起身,对我说道,
噢,不,我脑子里没想过当小姐,这还是表的,不不不,那可是个特么尴尬的身份,主人不像主人,客人不像客人的,这我是拒绝的。我虽然在现实中没有看过山川大河,做梦就更不想被束缚,我可是要去浪迹天涯的。
“美女,你认错人了。我根本不认识你。”我连连摆手,后退,离她稍稍远一点。咦?这时我余光才扫到我摆动的手,是白皙的,虽然一如既往的不大,但不是小孩儿那么小,而且很白啦!一时很高兴,但立马又很沮丧,这是要告诉我,要想变白,只有做梦么?现实我是不可能变白的!?
“表小姐,我怎么可能认错呢,你从出生,可就是我照顾的。”说着她又像前走了一步,又缩小我与她之间的距离。
“好啦,快走吧!回去迟了,可是就没有桂花糕咯!”她一副哄小孩儿的样子伸手来牵我的手。我一个闪身躲过。
桂花糕你妹啊!我可是最讨厌甜的糕点的。
“美女,我真的不认识你。你到底从哪儿看出我是你的表小姐的?”我继续往后退。不让自己与她靠太近。
“表小姐!”她看我不合作的样子,加快靠近我的步伐,叫声也多了些情绪,最后一把抓住的我的手腕,
“表小姐可不要装啦。我知道你心里不舒坦,可是,莹小姐才是府里的正经小姐,这里毕竟不是轩辕,表小姐不能和莹小姐怄气,她若是不高兴,我们不会有好日子过的。再忍忍,再忍忍吧,只要你及笄,嫁于唐少爷,表小姐就可过着人上人的日子,不再过的这般委曲求全。”她这一顿劝说,让我知道很多信息,还在消化这些信息时,她都已经将我牵进一个大门之内。里面的景色有些苏州庄园的意思。
她这些话,意思是我还要嫁人!?哇哦,这事儿我可头一回,这种已经被安排好的婚姻,是种什么体验呢?突然有些好奇。进门后,她便放开我的手腕,走在我的身后半步,我突然有些不知所措,我可不知道这个表小姐住哪儿呢!看她完全没给我带路的意思,我心想这是我的梦里,我随便走,我的地盘我做主。
当然最好别遇到那个传说中莹小姐,万一和她干一架,这里我就呆不下去。我可是很好奇,一个婚姻都被安排的男子到底长那样,会不会是别人挑剩下的,他才这么被人安排好婚姻。我至少要见他一面才能了却我的好奇心。
乱走一通,我在一个小门小户门口停下脚步,抬头看着门匾和那微敞的门,这个院子的风格是我喜欢的。
“表小姐,进来吧!”见我身后的那个少女走向前推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