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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运涛静静的躺在客厅,王雅诗早就吧蜡烛、纸、香炉、一个纸片人与一根线。
摸出镇尸钱含进嘴里,王雅诗踩在两张冥币在脚下,寓意自己是鬼身。
点燃桌上两根蜡烛,蜡烛底下出现了两个圆圆的阴影,丢了两块钢镚在黑影里,说:“封门。”
封的是外面的一切联系,免得毕运涛的命格跑到了别的地方,要是跑到蜡烛里去,那神仙也救不了他。
王雅诗将蜡烛对着纸片人照了下去,仔细观察着灯光,等灯光中出现模糊的影子闪动,以极快的速度把纸片人,摆放在两根蜡烛中间往前一点。
沾着命格的纸片人压到毕运涛的后脑下,以他眉心为点,两脚的缝隙为点,直放在她身上,再把红线两头长扎进了纸片人里。
纸片人的作用是引命格回身。红线过正身是引导命格正确附体,在蜡烛灯光的照耀下,出现了两条叉开的倒影,这两条影子就是路。
一条阳路,一条阴路,一条生路,一条死路。
“焚香烧纸分阴阳。”王雅诗点了一炷香插在香炉里,烧了一叠纸,丢在桌子上,纸的火光冲散了蜡烛光的阴影。
王雅诗吐出嘴里的镇气钱,用一根香穿着铜板中间的方空,在蜡烛上烧了一会,压到电筒底下,拿刀划开自己的无名指,也就是鬼指,等血流出一些,在毕运涛的额头划了条血路。
镇气钱压气,寓意王雅诗这个人就是鬼,事实是她还是人。鬼指放血,放的是阴血,人气与鬼意、鬼血与人血,这两者保持着阴阳平衡。
然而血带阳气,血路多了一阳,于是阴阳路开的是阳路。又因为存在鬼意与鬼血,生魂又能走这条带阳气的血路不会受损。
“以血开阳路,引命归体。”
王雅诗拿着三清铃晃了三下,一股暖流吹向了毕运涛,他身上的尸斑慢慢的已经开始消息。证明,他的命格已经彻底的回来了。
我见王雅诗还是有天赋的,整个程序做的都对,毕运涛的命格已经回到他的身体当中,接下来就是用龙涎香和犀角香来稳定命格。
突然,一股莫名冷息印入了我的额头,额头微微凉了一下,又没了任何感觉,仿佛只是错觉而已。
我知道肯定是被白洁给暗算了,身上不知道莫名的中了什么东西。就连那七个小鬼在法术失效以后都消失不见了。
尼玛,救人到我这种地步也是可以了,把别人送到岸,自己却掉河里要淹死了。
这时玉佩中一股股的暖流在我身体中流淌,原本进入我身体中的冷息开始慢慢的相互抵触。
显然冷息根本就不是暖流的对手,开始在我身体里不断的逃窜,弄得我不停的打摆子。
玉佩中的暖流不断的出动,到底有多少股,我也不清楚。总之将冷息堵到了我头顶。
我喘息着,终于嘴中吐出一阵黑烟……
第94章 劫数()
暖流在我身体中流动一个周天,在次的回到玉佩当中,原本不适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不见了。
“叶云你没事吧!”王雅诗不停的在推我,看着我不停的打摆子,好像浑身痉挛一样抽搐。
在我将黑烟吐出来,对她笑了笑道:“没事了,刚才不小心被人给下了什么东西,现在已经吐出来了,我感觉好多了。”
毕运涛现在还在昏迷当中,将他安排在客厅的房间休息。随后我将广城的事情和王雅诗说了一下,毕竟她是警官学校毕业的,对于案情的分析比较专业。
在我叙述的时候,王雅诗也问了几个细节,寻思了好长时间才说道:“我觉得这个白洁就是马薇薇,要不然不可能一下就把你和毕运涛认出来的。”
起初我也是这么判断的,认为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被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所控制了。这也是为什么马薇薇会出现在酒店中,告诉我要倒过来睡的原因。
“这个女人很狡猾!”王雅诗神秘一笑道:“你也说了,马志明极有可能就是小鬼的父亲。白洁能让小鬼杀自己的父亲,这说明什么?”
我心里一沉,难道说这些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就是白洁是在布局?她知道我和毕运涛来找她,于是就是派两个小鬼来,随后在告诉我有小鬼要来?
这也有些说不通啊!
“你也太笨了!”王雅诗一脸嘲笑道:“这个白洁就是马薇薇,你想想白洁这么狡猾的女人,怎么可能在短时间就让其他人知道?最能泄密的就是她自己,也许马薇薇是被人给控制了。”
王雅诗分析的很到位,想想我和毕运涛回到酒店,小鬼就来报复了。这么短的时间,马薇薇就能过来通风报信。
而且马薇薇可不是以肉身的方式过来的,是以魂魄的方式。换句话说,马薇薇知道所有的事情,可她的肉身却不受自己控制。
从今天短暂的交锋,我能感到对方法力不弱。只是在父亲留下的书里并没有找到这方面有关的记载,也许对方使用的是某种很古老的巫术。
这件事我暂时不想提及,倒是王少华的事情我很想知道。毕竟王雅诗也跟了有一段时间了,相信应该会有些收获的。
“我还真发现了!”王雅诗拿出几张相片道:“就在你们回来之前,他去了三岔口隧道。好像是找什么东西,只是到了那里以后,车辆就少了很多,我要是在跟下去就容易暴露。”
这点倒是和我想的差不多,看来这个王家的确是和黄鼠狼有一定的瓜葛。
我和上次看到的那个论坛中提到的内容联系在了一起,要是那些黄鼠狼没有借到人气,而王少华去隧道的原因,就是帮黄鼠狼借人气呢?
并不是没有这种可能,那里加入有五只黄鼠狼准备成黄仙,就必须要有人说‘他们是人’,这点来讲,王少华就是最好的人选。
看来必须要把黄家的事情好好的解决一下了,要不然自己以后面对的威胁就更加的大。
时候已经不早了,我和王雅诗也各自回房准备休息了。这几天实在是给我累趴了,真的应该要好好的休息一下。
梦中‘床单’妹妹在一次的出现,这次她居然直接将我推开,一脸严肃的对我道:“你大难临头了知道不知道?”
我一愣,没想到妹纸居然还会说话,一下就说我大难临头,这尼玛是不是做梦啊!
“看什么看?我也是为了你好!”床单妹妹撇了我一眼道:“你六岁那年做过一件事,结了一桩仇,现在人家可来找你来了。”
“我六岁那年……”听她说完我想了一下,点了点头说:“我就记得我六岁那年爬树摘杏时看见小寡妇蹲茅坑解手,我手贱,就顺手往茅坑里扔了块石头,溅了她一腚,好家伙,村里的男人这给打的呀……”
床单妹妹嘴角不由自主的抽动了一下:“行了,跟你结仇的那人今天来找你了,一会儿你就在正门口挖一个坑,周围用红绳拴住铃铛仍到坑里,如果有人掉进去,你就用黑狗血泼进去。不管里面是什么,也别管他说什么,你都要用土把他给埋了。”
我听完一下就笑了,这不是坑人吗?我还不能看里面到底是谁,这要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埋人,那我铁定就得蹲局子了。
再说了,这没头没脑的就让我杀人,是不是有点过份了?
床单妹妹显然有些恼火道:“你别不相信,这是你的一个劫数。不信你自己算一卦!只要按我说的,你肯定能躲过这一劫,要不然你可就麻烦了。”
我急忙解释道:“不是我不信,只是这件事有些太奇怪了。到底是谁害我?”
“天机不可泄露,我只能说这么多。”床单妹妹眼眸低垂,神情看起来很担忧道:“……记住千万别忘了,赶紧去挖坑。”
“时候还早吧?”我嘿嘿的傻笑,将床单妹妹搂住道:“先来一场友谊赛!”
床单妹妹依然一副娇笑的表情,只是狠狠的打了我一下。
黑灯瞎火入罗帏,含羞带笑把灯吹,金针刺破桃花蕊,不敢高声暗皱眉………
舒爽的睁开眼,其实我睡眠很好的,基本上眼睛一闭睁开就是天亮,这让我十分意外,老子居然黑天的时候就起床了。
我看看时间刚好是凌晨一点,突然想到自己做的梦,我急忙拿出龟壳算了一卦。的的确确显示的是大凶之兆。
现在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要挖坑自己怕时间来不及,于是将王雅诗也叫醒了。
别看王雅诗是个女人,没想到还真尼玛有劲,端着铁锹咔咔咔一阵挖,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在地上挖出了个大坑来。
“大晚上不睡觉,非在院子里挖坑。我真是服了你,这些活就不能明天早上干?”
我挥舞着铁锹,没好气的说道:“让你挖你就挖,这是老子的劫数。能不能躲过去,就看今晚了。挖好了就赶紧准备黑狗血。”
我俩就比着赛着拼命的挖,挖着挖着,这个大坑就让我俩挖了两米多深,整个前院到客厅大门的平地都让我给挖断了。
王雅诗看差不多了,抹了把汗问道:“差不多了吧,都挖这么深了。”
我抬头往上看了一眼,摇摇头道:“不行,感觉还是有点浅,到底抓什么玩意我也不知道,万一抓不住让它跑了咋办?这可跟老子的性命挂钩的,我在挖一会儿,你上去准备黑狗血,多弄点!”
一直把坑的深度挖到三米左右的时候,我实在是累得不行了,王雅诗伸出脑袋往上一看,点了点头说:“挺好,深度看来是够了,红绳还有铃铛我都准备好了,快上来吧!”
我刚刚上来,王雅诗蹙眉道:“不行呀,咱们是不是坑挖的太大了。这傻子也能看出来有问题,你知道山里的猎人都怎么做陷阱吗?必须得有些东西虚掩一下,这才叫陷阱啊!”
嗯,还真别说,这小拖油瓶有时候脑子还是很好使的,可床单妹妹并没有说要这么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