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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柔给付老爷泡了一壶上好的茶,亲自端到他面前:“付老爷,这是百两银子一两的茶叶,您请尝尝。”
付老爷不屑一顾:“你们赚的黑心钱就用来买百两银子一两的茶叶了?”
以柔听了这话也不恼,道:“老爷为了贵子的事情伤心,在下可以理解,但是既然事情发生了,不管在下有没有责任,在下都将为贵子延请最好的大夫诊治,这是我做生意、做人的基本原则,咱们得先照顾好贵子的伤情,再谈到底是谁的责任问题,您说是不是这么个道理?”
付老爷端出一付唯我独尊的架势,正眼也不瞧她一眼:“我就问你一件事,你是自己关门歇业,赔我一万两银子,还是等我让官家的人来抓你?”
他家中几个亲戚在府衙任职,给以柔安排个罪名不是问题。
以柔晓得付老爷是来诈钱的,自然不愿意给这一万两银子,她道:“你说是因为我的滑滑梯才导致贵子摔伤,那就带我去事故现场瞧瞧,如果真的是,我便赔,如果不是,恕我不能给你银子。”
付老爷道:“你莫不是要赖账!我没工夫和你讲这么多废话,现在给钱,咱们两不相欠!”
她不会给银子,给了,自己就是理亏,以后谁来她铺子里买东西?
就算要给银子,也得有理有据地给出去。
“我在确认是我的责任之前,不会给付任何银钱。”
付老爷怒发冲冠,满脸涨红,“啪”地一声拍向桌面,惊得白衣女子心脏猛烈跳动了一下,她听对面的男人说:“你自寻苦果吃!”
第178章 小贼()
以柔神色淡然地坐在那里喝茶:“请便。”
她说出这话之前,是经过深思熟虑的,银子不能随便赔,一旦赔银子给付老爷,沁阳城就晓得是“又一家”理亏,以后的生意便不好做。
付家带人来砸铺子,她便有理由让官家的人来管一管,只要官家来了,自己便还有说话的机会,事情的真相,才能被天下人知晓。
至于一直守在暗处的池欢是否会出手阻止,按照以柔对他们的观察,不到危及自己生命的时刻,池欢不会主动出手。
所以,只能让付家人砸铺子,砸了铺子,自己才是受害者,才能博得一些同情。
她一声不吭地坐在贵宾室,听着外头器物被摔裂的声响,怀先生推着轮椅走到她面前:“姑娘,真的没办法了?”
白衣人静静坐在椅子上喝茶:“由他们去罢。”
苏昶听得白氏的话,急忙去府衙找管治安的同僚带上一批人赶赴“又一家”,可是他们到时,铺子已经被砸得稀巴烂,没留下任何有用的东西。
苏昶身穿官府,心急如焚步入铺子,四下扫视了一番现场,目光落在贵宾室内一席白衣的女子身上,他快步上前:“你还有心情在这喝茶?他们没伤到你罢?”
以柔抬眼瞧苏昶一身官衣,倒是显得他比平常严肃了几分:“他们只敢砸东西,还不敢伤人。”
“你是要等他们打你,你才会躲开?”
苏昶一身怒气,将她拉出铺子,他手底下的人已经去付府逮捕付老爷,敢青天白日下砸人店铺,不把付家人关个把月,他还真不姓苏。
以柔不急不缓地跟着苏昶身后:“去了衙门,你得帮我。”
苏昶没好气地说:“怎么帮?”
“带人去查查付家,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我做的滑滑梯断裂。”
苏昶以为她会求他给付家人判个刑什么的,倒是没料到以柔是真想查明事情真相。
她看着自己辛苦置办起来的铺子被砸的不成样子,其实心底很难过。
路上与苏昶坐同一辆马车,她都是神情淡淡的,瞧不出个什么表情,她一直垂头看着自己膝盖前几寸的空地发呆。
苏昶在旁叹了两口气:“他们这样欺负你,不过就是看你身边没个男人。”
以柔轻声说:“总不能花钱雇个男人站在铺子里专门给人瞧。”
苏昶不接话,等马车停落,他下车扶着以柔,二人一同步入衙署。
管理街道治安的人是苏昶的同僚,这位大人晓得君姑娘与苏昶的关系,对君姑娘没有过多责难,先是问话付老爷为何砸铺子,付老爷如实相告,自己儿子的命根子都没了,他怎能不生气?
大人又问君以柔,事情是否如付老爷所说。
以柔答:“在下也是刚刚听说我做的滑滑梯出事故了,但是付老爷没有给我时间调查处真相,就先带人来砸铺子,于情于理都不对,在没有确认是我的责任之前,付老爷实在不应该先发制人,请大人明察,还给在下一个公道。”
大人点头:“事情既然出自君以柔所制作的玩具,此事还需从那个玩具下手办理。”
苏昶带着以柔去了付府,付府一片哭声哀嚎,想必那位小公子的伤势非常严重,尚未治愈。
苏昶晓得身侧的姑娘很忧心,劝慰道:“不要太担心,我会一直陪着你。”
他好歹也算沁阳一霸,既然是他要保的人,谁敢拦。
她回以微笑:“谁说我担心了。”
苏昶静静地陪她进付府,小公子的玩具放置在后院的紫薇园中,那处的确摆着一架滑滑梯,以柔认得是自家制作的,滑滑梯上还有自己的店名。
落款是青烟。
这架滑滑梯出自青烟之手。
她绕着滑滑梯走了一圈,这东西是从滑板的根部断裂,导致小公子坠落,她查看了滑板与顶层踏板的缝隙,那处裂口十分平整,不像是偶然断裂,倒像有人故意割断了木板。
这栽赃陷害的手法也太低端了一些。
君姑娘示意苏昶去看断口,苏昶一看便懂,拉着他那位同僚也看,那位大人道:“这明显是有人割断了木板呐,君姑娘你可与谁结了梁子?”
君姑娘托撒思虑片刻,她好像在沁阳没什么仇人,要说真有仇,那还是荷花镇的君以真,君以真的手伸的这么长了?
怎么看都不像呐。
会不会是他?
君姑娘问府中之人:“小公子出事那日,有没有发生过其他事情?”
那人道:“出事那日,府中一切正常,前一日倒是出过一件事,府中丢了一样东西,是夫人房中的昙花金钗丢了,惹得全府上下都在夫人院中找那支金钗,其他的事情就没有了。。。。。。”
以柔了然:“好一个声东击西呐。”
苏昶云里雾里地问:“怎么个意思?”
以柔道:“应该是有人在前一日先去付夫人房中盗走金钗,惹得全府之人都聚集在夫人院中找钗子,然后此人趁机溜到后院的紫薇园中对滑滑梯做手脚,第二日小公子在上面玩耍,就出事了,现在咱们只要找到那日盗走金钗之人即可。”
找一个小贼好像有些难,这些人飞檐走壁,来无影去无踪,怎么会轻易被抓到。
苏昶倒是认得一些三教九流之辈,他即刻离开付府,去了沁阳城外的土地庙,那处乃三教九流之辈的聚集地,去时苏昶手拎几壶好酒,还有三只叫花鸡,进了土地庙,内里一众宵小之徒聚上来:“苏大人好久没来啦!”
他将酒肉分发下去,问那些人:“你们最近可有人去付府偷了支金钗走?”
这些人寻常专门替苏昶打听消息,晓得他无事不登三宝殿,一个小乞丐说:“我们很久不偷东西了,这是苏大人的地盘,我们可听话啦!”
苏昶道:“你们这些人没偷,也没人见过一支昙花金钗?”
另一个小叫花子想起一事:“有!我见过!就在前日,我在城中铁铺门口讨饭,有个人就拿着一支金钗进去要铁匠帮他重做一支钗子,他不要那个花样,要融化了那支钗!”
苏昶急忙问道:“那人长什么模样?”
小叫花子大口嚼着鸡肉,仔细回忆了一下:“长的很普通啊,记不清了。。。。。。。不过你让我去认人,我肯定认得出来!”
第179章 拜访两大巨头()
小叫花子大口嚼着鸡肉,仔细回忆了一下:“长的很普通啊,记不清了。。。。。。。不过你让我去认人,我肯定认得出来!”
他说完这话,华服公子便起身往外走,小叫花子道:“苏大人,你怎么就走啊!”
华服公子有紧急事,哪里有空陪他们闲聊,他策马奔回城,停在城中铁铺门口。
君以柔陪苏昶的同僚查看完现场之后,因为没抓到当日那个小贼,此事无法下结论,也不能确定就是以柔的责任,但是付家人打砸店铺确有不对,府衙之人便将付老爷带回府衙关押起来。
今日之事,她免于牢狱之灾,本应该高兴,她却坐立难安,苏昶那处没有消息,回到铺子中,白氏和怀先生还有隔壁柴姐在打扫铺子,一堆一堆砸烂的器物往院子中堆,以柔站在那堆东西面前,心底难受。
怀先生问:“姑娘,今日还开门么,要不歇两日再看?”
她淡淡地说:“开,照常开,不开门咱们就输了。”
此事激发了她的斗志,有人在暗处希望她的铺子开不下去,要她关门倒闭,她偏偏不关门,气也要气死他。
较量才刚刚开始。
怀先生给她倒了一杯热茶:“喝杯茶,心底能舒服些。”
她接过热茶,捂在手心:“先生,沁阳有三家做木器生意的,你说,是哪一家?”
先生思考一下,道:“姑娘做的儿童玩具刚上市不久,就被他们抄袭去了,两家做的都不错,如果姑娘没来沁阳,他们便是沁阳两霸,现在平衡被打破,老朽觉得,姑娘不如去他们铺子里走一走,来此处这么久还没去拜访过,是有些不妥。”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先生给的建议很对。。。。。。我晚些回来,你们二位忙完了自己吃饭罢。”
既然要去“东乡”和“西苑”两家铺子拜访,自然不能空手去,她拎上两盒先前托人从外地带回来的好茶叶,先去了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