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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你胜了呢?”
“我胜了的话,张策尚可保住一命。”
她犹豫着,问:“你会活着回来罢?”
刘子嘉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以唇吻之:“若是兵败而归,不如死在战场。”
以柔反身抱住他:“别死在外面,你得活着回来。”
他苦笑,说:“我不在京中的时日,你万事小心,如妃娘娘会保护张策,只要张策无性命之忧,他不会轻易动你。”
以柔红了眼眶:“我想和你一起走。”
刘子嘉摇头:“刀剑无情,那种苦不是你可以受得了的。。。。。。在烨城等我。”
良久,以柔松开了他,回身继续烘烤自己的衣服,美眸望着发红的炭火,不知在想甚。
刘子嘉坐在她身旁,沉默的看着她。
衣服烤得半干的时候,她抬头问:“你出征是不是要准备包裹,要带什么?衣服、鞋袜、药?”
“就这些,够了。”
以柔想起自己也没给他做过一双鞋子一件衣服,只能先去他橱柜里翻了翻,把衣物一件件取出来给他看:“这件要带吗?”
刘子嘉点头,或是摇头之间,她把东西整理成一个包裹,又道:“寻常用的到的跌打损伤的药你自己有的罢,记得多带些。这回匆忙,我没来得及给你做些好吃的带上,我就只有现成的泡菜和蛋糕,你要不要。”
刘子嘉含笑点头:“成。”
她说:“早上来的时候带了一些,不过那是给大家尝尝的,晚一些我去铺子里多拿些泡菜来,泡菜可以多放一段时间,蛋糕我可以下午来做,这东西近三日得吃完。”
他听着她的叮嘱,看着她露在外面的纤细的小腿,起身走过去,以柔抬首不知他何意时,刘子嘉已解开她绑在身上的毯子,触摸到了光滑的肌肤。
“你。。。。。。”
“走之前给你留个遗腹子也好,省得被别人惦记了。”
“胡说,你答应我会活着回来的!”以柔红了眼睛瞪他。
刘子嘉看见美眸里溢出泪水,以手掌捧起她的脸,一颗泪水顺着脸颊落到了她的唇边,男人低头舔了舔她的眼泪:“答应我,我不在烨城的时间,不可以和别的男人走太近。”你不知道,先前你在荆郡,每每与苏昶一同出游一同玩乐之时,我彻夜无法安眠。
她点头算是答应了:“那你也不准去碰那些营妓,不准让别的女人进你的房间,反正是女的就不准碰她一根手指头!”
“成,你说什么我都可以答应。”
他郑重的说。
“还有,你得经常给我写信,在荆郡你统共就给我写过两封信,两封信都气死人了。”
“哎,我写什么了让你生气了?”他还真不晓得。
“第一封信你问我些你自己都晓得的东西,一点真心都没有。第二封信,你居然回我一个句号,你什么意思?你是说不想我嘛?”她怒气冲冲的质问他。
刘子嘉似乎想起这件事,嗤笑:“小肚鸡肠。”
她快气炸了:“你才小肚鸡肠!”
甫一说完这句,一个深沉的吻就落下来,吻了半晌,听他喘着气说:“丫头,有时候你太聪明,让我觉得把握不住你;有时候你又真的很笨,我心里所想,我没说出来的话,你竟然一点都猜不到。”
先前张策派人刺杀她那一回,池欢已经和她说过,有事可以给刘岑写信,以柔心大,从未主动写过信,刘岑等了很久很久,写了第一封信,他当时是生气的,便故意随意写了些内容。到第二封信时,晓得她整日和别的男人在一起游山玩水,他更生气,醋意满满的回了个句号。
他的小丫头,从不肯低头,像一只高傲的凤凰,就只能他来低头,可是他毕竟是个男人,有些事,他会吃醋,会在意,就这么点小心思,以柔还没看透。
第233章 托付()
听罢他的话,以柔想了想,道:“算了,我主动给你写信好了,你不准再气我了。”
他含笑点头。
“媳妇,良辰美景还是不要辜负了。”
她抬眼瞅了瞅紧闭的窗户,虽然看不到外头的雨,这雨水声依旧传进来:“明明下雨,哪来的美景。”
“有你相伴的时间就是良辰,有你所在的地方,就有美景。”
啧啧,一嘴酸不拉几的情话还说的挺好听,她主动攀附他的脖颈:“今天我在上。”
刘子嘉不大乐意的拧了拧眉,又松懈:“成。”
偶尔换个姿势能增加新鲜感,他将人横抱上床,自己乖觉的躺在侧,宛如一只待宰的有八块腹肌的小羊羔。
以柔跪坐于他身上,欺身主动吻他,美眸盯着小羔羊,用指腹轻轻滑过小羔羊饱满的肌肉。
刘子嘉僵硬着身体,紧抿双唇,不让任何声响溢出唇间。
她眼角含魅,眉尾带俏:“相公,叫大声一点。”
刘子嘉被她故意撩了好几下,一把握住她的手,推到那个膨胀之处:“快点。”
“你叫大声一点我就快一点。”
她满面坏笑。
“你这个坏丫头。。。。。。”
室内传出低沉热烈的声响,幸而今日有雨,雨声隔绝了这不雅的声音。
在厢房的赵郁非正靠在床边打盹,他为了许素亦是一夜未睡,这会天亮起来,尧千让他戴上了面罩,许素醒来认不得身边这人,推了推他:“你是何人?这是何处?”
赵郁非见许素无事,道:“在下秦郡赵郁非,姑娘昨夜被蛇咬伤,这里是我朋友的宅子。”
许素想起昨夜之事,对赵郁非多了几分忌惮:“为何要救我?”
“许姑娘,咱们之前在秦郡见过。”
“你是。。。。。那些劫持我的人?”
她往床里边缩了缩身子。
“当时并非要劫持姑娘,是我的手下惊扰了姑娘,我本是受朋友所托去寻你,其中有些误会,导致姑娘一人来到烨城。”
许素不相信他:“你们无事寻我作甚?不是想杀了我?”
“我朋友信刘,名岑,他知道姑娘的身世,当时是想救姑娘的,你不必对我们这般忌惮,如今烨城到处都有人在抓你,只有这处是最安全之地,如果许姑娘相信我们,可以留下来,绝对无人敢伤害你。”
许素看着自己被他仔细包扎的伤口,陷入沉思,自己如今无处可去,到处都有人想抓她,如果可以依附面前这人,不失为一个好办法,而且。。。。。。她还想入宫,去见见那个抛弃她的人。
她问:“你真的能保护我?”
赵郁非对这个问题不置可否:“当然,我想保护一个人,就绝不会让她受一丁点伤害。”
许素垂下眼眸:“我以为烨城的人只想杀我。”
“许姑娘,世上不是只有坏人,而且,就算有些人做了坏事,可能也有他的无奈,不需要把所有人想的太坏。”
床上的女子抬眼看向面前之人:“你答应我的,不能食言。”
她这双灵动的眼睛,生得与君姑娘极像。不过君姑娘的眼睛带笑带魅,许素就显得无辜而单纯了些。
赵郁非点头:“我赵某,从不食言。”
突然一阵掌风袭来,赵郁非猝不及防,被人掀开了面罩,他被强光刺激得眯起眼睛,觉得眼前一片混沌,扶住床沿才未被刺痛感击倒。
许素仔细端详这张脸:“你明明长得不丑,为何要戴着面罩?”
赵郁非以手遮挡漫天射来的光线,脸色非常痛苦:“请许姑娘将面罩还给我。”
许素发觉他不大舒服,仍旧不依不饶:“为何?”
赵郁非不想再与她解释,踉跄起身,眼中已看不清任何东西,只能凭借感觉往床后面的地方躲,他撞到橱柜上,倒地痛呼。
尧千从门外进来,怒视许素:“你恩将仇报!”
夺过许素手中的面罩,他过去扶起赵郁非,为其佩戴好,又取出一个小瓶子,喂他吃下几颗药丸:“要不要去唤刘公子?”
赵郁非躲进面罩之下方才喘过一丝气,摇头:“不必了,扶我去歇一会。”
许素奇怪的看着他们离开,这个赵郁非好像得了一种一见光就会死的怪病。。。。。。
张旻从外拎了许多新鲜的食材回来,兴致勃勃的奔到大哥房前,正准备抬手敲门,听见里头一阵一阵奇怪的声音,凑耳去听了听,顿时晓得这二人在作甚,张旻脸红到了脖子根,默默进了灶房,待放下食材,他想着先烧上火蒸上米饭,再烧一锅热水拔鸡毛,遂动手干起活。
房中二人闹了几个回合,以柔念着张旻买菜该回来了,不好意思再闹下去,刘岑自小就使唤惯了张旻,觉得让那小子等等也无所谓,毕竟春宵一刻值千金。
在他的巧言哄骗之下,以柔又被蹂躏了两个回合。
先前本是以柔在上占据主动权,将刘岑撩得惨不忍睹。后来不晓得怎么回事,以柔阵地失守,落于下风,自己气力又小,反而被刘岑玩弄于鼓掌之间。
故而后半段,就变成了以柔被刘岑蹂躏得要死要活。
等两人闹够,也将近晌午,雨终于停了,他起身披衣,取来烘干的纱裙,给媳妇仔细整理了一番,才开门。
院中传来一阵米饭香气,以柔诧异的走过去瞧,张旻蹲在地上拔鸡毛,锅里蒸着米饭,她不好意思道:“我来罢。”
张旻笑道:“这种活计我也会,君姑娘不如去炒菜。”
以柔笑吟吟的步入灶房,把开膛剖肚的鲜鱼红烧,切了半段小葱撒在上边,又做了一锅炖牛肉,和一盆糖醋排骨,再炒了一盘青菜和芹菜。
那边刘岑去许素房中,没见到赵郁非,便去赵郁非房中瞧,发现他虚弱的躺在床上,遂问:“怎么了?”
赵郁非未说话,尧千先答:“许素摘了宗主的面罩!”
刘岑走上去给他把脉,道:“药吃过了?”
床上之人点头,道:“不知者无罪,不要再怪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