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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明杰你没事吧?”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同时一只白嫩嫩软绵绵的小手伸过来,轻巧接住柴明杰,一个一米八多将近一百五十斤体重的大小伙子就好像一个羽毛枕头一样被轻轻放在地上。
出手的是一个梳着双马尾,一身浅粉色连衣裙的娇小女生,人虽然只有一米六左右的身高,可出落得就好像这江南水乡一般灵气逼人,而且身段也是前凸后翘,属于那种童颜萝莉的丫头。
“学姐!”柴明杰落地后看到这小女生就好像看到亲人一样,指着那个出手的小鬼子就说,“学姐此人出手狠辣,刚刚如果不是你额!”柴明杰话还没有说完就觉得手腕突然一股钻心的巨疼,手攥着手腕人就蹲了下去。
“让我看看吧。”刚刚一直站在童颜萝莉身边的高挑美女蹲下身子,拉过柴明杰手腕一看,修长柳眉顿时皱了起来。
柴明杰手腕脉门上有一点鲜血,显然是被什么东西刺破的,而就在这点鲜血之下一道青黑细线正沿着经脉一点一点向上爬攀,速度不快可也不慢,短短五六秒的功夫就已经从手腕到了手肘位置。
“是剧毒,桂鑫你帮我护法。”高挑美女说完从自己长发上一抹,一根细长银针就捏在指尖,从手肘刺破一点皮肤,沿着血管直接贯通而下,手指不停捻动,那已经爬到手肘的青黑竟然开始一点一点的退去
番外 :为师不尊当杀()
“好看,天底下还有比你玉残荷更好看的女鬼吗?”微微笑了笑,看着眼前这女人十根鲜红如血的指甲,不由得想起了当初帝都一战,鬼八仙除了玉残荷带着白夜逃出一命外,其他七个都被佛道两家大拿收服超度,打入轮回投胎去了,原本胖子和我也曾经追查过她们两个,不过人海茫茫,后来也就只能不了了之,万万没想到事隔一年光景,竟然会在罗布泊边缘遇到她,左右看了看,“白夜那丫头呢?你们最近过得怎么样?”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闭嘴!”刀疤男被我和玉残荷两人的无视搞得更加紧张,神经几乎崩溃,厉声大喊,手里手枪竟然走火,啪的一声一枪打向玉残荷。
“又是这种东西,枪对我来说还不如烧火棍有用。”玉残荷一双手掌一抓,随即摊开,白嫩嫩掌心里露出一颗还微微发红的子弹头,“你觉得这东西能伤到我?”
刀疤男傻傻看着玉残荷掌心的子弹头,双腿忍不住的哆嗦,手指抖得厉害,手里五四大黑星去的一声掉在地上,一步一步向后退着,结果一脚踩在同伴脑袋上,一个跟头坐在地上,手正好按在同伴脖子上,入眼都是一片血红,刀疤男的精神终于还是崩溃了,大叫一声,手脚并用从地上爬起来,也不分方向,竟然径直朝着罗布泊深处跑去。
玉残荷手指轻轻一点,一缕黄沙浮起,在她手指牵引下化作一柄小剑,手指一弹,黄沙小脸便带起呲的一阵刺耳尖鸣破空而去,转瞬就到了那刀疤脸背后,眼看小剑就要洞穿其背心的功夫,突然一颗石头子后发先至,同黄沙小剑撞在一处,石头子碎成一堆石屑,黄沙小剑也被石子打散落在地上。
“一人一剑一江湖,以天为盖地为庐,仰天长啸出门去,纵横四海酒一壶,哈哈哈,哈哈哈”仰天长啸而去,转瞬间人就已经冲出三十米开外,身后留下一地尸体,残肢断臂,血流成河,碎肉内脏铺满地面,所有人都自动让出一条道路,脚下每走一步都会都会留下一个淋漓脚印。
“张炀你要去哪里?”左大小姐抱着昏迷不醒的晓云问我,脚下微微一顿,摆摆手,头扬起看着东边刚刚升起的月亮,嘴角勾起一抹苦笑,“谁知道呢?男儿走四方,走到哪里就是哪里,天下青山一样,左大小姐,替我好好照顾晓云,别让别人欺负她,记得告诉她忘了我吧,也许我们再也不会有见面的机会了。”
晓云已经被左大小姐一记手刀敲在后颈上,软软倒在左大小姐怀里,不然就这丫头的执拗性子一定会跟着我的,如此一来岂不是耽误了她一生?
脚下轻点,人如落叶随风而去,转瞬功夫就已经从院墙翻出了余杭大学,耳边听着呼啸而过的警笛声,向着相反方向缓缓走着,顺手将满是鲜的外套脱下来扔在一旁的垃圾堆上。
当我走出巷口忍不住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这深幽小巷那端的余杭大学,那是一片我曾经拥有的祥和平淡,那是我永远都不愿意毕业的地方,曾经的五人开黑,曾经的彻夜卧谈,曾经的曾经,人和事都已经变成了曾经,那份平淡和平静也成了曾经,低头看着自己掌心的两枚烙印,那种洪荒气息中隐隐有了一丝明悟。
看着自己手上粘着的点滴鲜血,在墙上抹了下,人已经混进来来往往的人群里向着远处走去,看着一辆辆警车飞速从身边开过,身边的人间或停下脚步扭头向着警车离去的方向看去,和同伴异想天开的推测一番,然后就再次离开,人就是这样,好奇与麻木的有趣结合,摸了摸自己身上,除了钱包里的三千多块钱外一无所有,刚刚左寒蝉的那张卡我已经还给了左大小姐,就连手机都一并留下了,孑然一身无牵无挂,就算是大师兄他们保不住我,想要通过这些追查到我也绝不可能。
日月轮转,这是我来到号称死亡之海、生命禁地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的第三天了,这里是一望无垠的茫茫黄沙,没有人,甚至就连大型动物都没有,偶尔看到倒伏在地的胡杨和枯黄的骆驼刺,躺在沙丘背面的阴凉窝窝里,手指抹摸索着胸口微微清凉的玉牌,小雪的神魂还在沉睡没有苏醒过来的迹象,这几天来我一直都是没事儿就和小雪说话,虽然没有应答,可我知道她在就行了。
拧开水壶往嘴里灌了两大口清水,这超大号的行军水壶已经见底儿了,手背抹了下嘴角残留的水渍,翻身爬上沙丘纵目四望,我需要尽快找到牧民口中的那片奇迹的绿洲补充水源,不然即使我能够禁闭全身毛孔,将体内水分蒸发减弱到最小,也承受不住头顶那挂着的好像个大火炉一样的太阳。
“小雪,你说我是不是来错了,当初就不应该答应那个小和尚来救他那个劳什子的倒霉师傅,这茫茫大漠连个参照物都没有,怎么找?”习惯性摸摸鼻子,伸手遮住阳光向远处望去,一望无际的大漠之外还是一样无尽的大漠。
“呜呜呜”
蓦地一阵细碎的声音从斜前方传来,很微弱,不过肯定是什么动物在爬动的声音,而且体积不小,风是吹不出这种声音来的。
纵身前掠,当我翻过一座沙丘后一幕触目惊心的惨景让我忍不住停下脚步。
沙丘下是一片笼罩在阴凉里的巨大沙坑,在沙坑里横七竖八躺着十几个人,就在靠近沙坑边缘的地方,一个人正一点一点向沙坑外趴着,他半截身子都埋在沙子里,手指扣在沙里,爬的比蜗牛还慢,那古怪的爬动声就是他发出来的。
“流沙?”下意识后退一步,如果说沙漠里比沙尘暴更让人害怕的是什么,那一定就是流沙,陷进去基本上就是死路一条,而且连尸体都找不到,不过脚在沙地上踩了两下,很结实,不像流沙,不管怎么样,茫茫大漠我可能就是那个人唯一的希望,我是不可能见死不救的。
一步一步轻轻试探着走到沙坑边缘,探出身子伸手抓住那人一条胳膊,用力往怀里一拉,只听哗啦啦一阵乱响后,沙粒如雨落下,我搂着这人远远退开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
低头一看,这人竟然还是个女人,先前她趴在地上,身上又穿着防晒衣,也没看清楚,如今看清楚了倒是让我有些意外,这人竟然和我还有一面之缘,正是当初在帝都的李晴,只不过此时李晴已经严重脱水,双眼睁着瞳孔已经扩散,一双嘴唇全是干裂的口子,伤口里血水都没了,粘的都是细细的沙粒,双手指甲也都因为抓扣沙子而翻转了,血淋淋和沙子干结在一起。
“李晴,李晴!”喊着她的名字,把我的水壶凑到她嘴边,清凉的水一沾到她的嘴唇,李晴原本已经扩散的瞳孔突然闪过一丝精彩,随着清水一点一点被润进她的嘴里,到后来她直接双手好像小猫一样搂抱着水壶大口大口吞着。
“嗝!”李晴舒服的打了个水嗝,然后就软软晕了过去,我把水壶从李晴手里扣出来,晃了晃,里面也就还有两三口的清水了,原本我就是来找水的,结果水没找到,原本还够我支撑两三天的清水也算是赔了个干净,哎,也是没办法,见死不救我这心里始终过意不去的。
手指探了下李晴鼻息和脉搏,还好,都强了不少,也平稳了下来,看来这条命算是抱住了,不过随即李晴被黄沙埋住的下半身引起了我的注意,两条裤腿都扁扁的拍在地上,伸手一抹,姥姥的,竟然是空的,吓得我连忙一看,李晴一双腿竟然从膝盖以下全都没了。
找了个阴凉地方,将李晴裤腿挽了起来,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李晴的双腿伤口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一层蚂蚁,正来回爬动撕咬着创口断面的血肉。
“滚开!”双掌一挥,一团柔和气劲将创口上的蚂蚁全都震死落在地上,“难道是沙漠行军蚁?”
就算我没来过沙漠,可关于沙漠的我可是没少看,尤其是当初鬼吹精绝里的那一段,让我对于这种臭名昭着,恶行累累的魔鬼蚂蚁有相当深刻的印象,据说是无所不吃,就算是一头大象来了眨眼的功夫也能给你啃成一堆骨头架子。
两指戳在李晴穴道上将她双腿上的血脉封住,免得她失血过多,粗略检查了下李晴身上,发现除了双腿被行军蚁啃掉以外就是严重脱水,没有其他什么严重伤势。
转身小心走到了那个沙坑当中,将一具具尸体从里面扔到坑外来,竟然一共足足有十七人,算上昏迷不醒的李晴一共十八个,正好和小和尚所说的那只探险队人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