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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白夜,玩的差不多就可以了,别吓坏了他。”挂在正中的平板显示器一闪,屏幕上的疯子看起来很是冷漠,双手交叉顶在下巴下,“张炀,考虑的怎么样?加入我们,只要找到宝藏,还是那句话,二一添作五,你后半生吃喝不尽,荣华富贵享用不完,你年纪轻轻的不会就想不明不白的死在这儿吧,啊,对了,我差点忘了告诉你,我把大发和你一块儿都保释出来了,你那小女朋友现在似乎没人在身边保护,不知道这会儿怎么样了?”
“你在吓唬我?”我最恨有人威胁我,尤其是拿舒雪威胁我,虽然被白夜抓在手里,胳膊上被咬出了一串牙印子,可我依旧恶狠狠的盯着屏幕上的疯子,好像发了疯的野狼,眼珠子上都起了一道道红线,血灌瞳仁,“小雪要是少了半根寒毛,我要你九族陪葬!”
“你在吓唬我?”疯子嗤笑一声,摆摆手,“年轻人,不要太过于相信自己,别忘了现在谁是阶下囚,你现在只不过是我手里的一只家雀儿,只要我微微这么一用力,你就死无葬身之地。”
“你!”疯子说的并没错,虽然我心里依旧不服,奈何形势比人强,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最后只能咬牙应了下来,“行,算你狠。”
我被白夜提着带出了地下室,只是刚出门口就被人戴上了黑布眼罩,一路上有人左右架着我,也不说话,只听脚下擦擦作响,不大的功夫就感觉我在上升,随即叮的一声停了下来。
我被白夜提着带出了地下室,只是刚出门口就被人戴上了黑布眼罩,一路上有人左右架着我,也不说话,只听脚下擦擦作响,不大的功夫就感觉我在上升,随即叮的一声停了下来。
“张炀,张炀你小子没事儿吧?!”周林看着被两个黑西装戴墨镜的彪形大汉架着胳膊从电梯里走出来,冲过来一把将我抢了过去,扯掉了蒙在眼上的眼罩,强烈的自然光让我眯了眯眼,挣扎着起来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竟然在一个饭店的雅间里,除了周林外还有个梳着大背头的精明男人,正是这驴肉馆儿的大掌柜的聂三、聂海盛。
“还死不了,舒雪怎么样?没出事儿吧?”我最担心的还是舒雪,见到周林也顾不上其他便直接问了出来,我是真怕舒雪有个一差二错的,到时候我怎么跟她家人交代,我怎么跟我自己交代。
当我第二次醒过来时,正躺在医院洁白柔软的病床上,闻着呛人的消毒水味,瞪着天花板缓了好半天才算是彻底恢复了意识,胳膊动了动,居然被打上了石膏,抬都抬不起来。
周林一边看着我身上的伤,一边跟我说,让我放心,刚才来的时候他就已经打电话通知柳俊国帮忙注意着了,只要一有情况第一时间给他打电话。
听了舒雪没事,我这提着的心才多少放下了一些,精神稍有放松,就感觉一阵头晕,失血太多了,再也只撑不住,眼前一黑又昏死了过去。
当我第二次醒过来时,正躺在医院洁白柔软的病床上,闻着呛人的消毒水味,瞪着天花板缓了好半天才算是彻底恢复了意识,胳膊动了动,居然被打上了石膏,抬都抬不起来。
一直守在床边的小护士见我醒了,先是用手在我眼前晃了晃,我问她干嘛,她说我可算醒了,我已经昏迷了三天三夜,如果七十二小时内再不醒过来,他们就准备拿我当植物人患者处理了,小护士一边说着在我床头的按钮上按了下,不大的功夫一大群白大褂的护士、大夫就涌了进来,把我这好一顿检查,什么ct、b超,核磁共振啊都来了一遍,最后确认我的身体状况真得已经彻底平稳下来了。
带头的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医生看着手里的化验单,连连称奇,直说我这恢复能力简直就是非人。
他说我当初被送来的时候身负重伤,全身鲜血流失六成以上,换了普通人早就到阎王爷那报到去了,可我偏偏吊着一口气没死,除了失血过多,还有全身大面积的肌肉撕裂、软组织挫伤、骨骼折断以及内脏大面积内出血,光是外伤缝合就足足五百多针,手术四个多小时才完,“像你这么重的伤在这么个和平年代还真就不多见。”
“你刚醒,身子还太弱,要好好休息,我们就不打扰了,有什么需要就按电铃,我们先走了。”医生说完又扭头跟一旁一直守在我床边的小护士叮嘱两句后就带着人离开了。
闭上眼,意沉丹田,舌尖顶住上牙膛,催动体内气血涌动,缓缓修复自身内伤,我所练的八极拳、披挂拳、太极拳还有形意拳都属于内家拳路数,不同于当下流行的拳击、跆拳道、自由搏击等,都有各自的气功修行法门,除了配合相应攻击招式之外更多的在于调整自身,我国的气功那在世界上都有名,其神奇之处更是让人目瞪口呆难以置信。
气有阴阳,循环往复,修补一身伤痛,我这伤大半已经通过外科手术复原,只剩下自身调养、伤口愈合的水磨功夫,可我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不能在床上躺着养伤,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好起来。
“医生,我要办出院,我没事儿了。”我现在急着要出去,可重症监护室也不是能乱闯的地方,外面加固的大门没有门卡或者密码根本不能进出,只能求眼前这个女医生帮忙。
我国传统功夫共分三层境界,明劲、暗劲和化劲,如今我的修为刚刚进入暗劲,算是把功夫练到了筋脉里,运气能够调动气血加速运转,疏通经脉淤血,只是大半天的功夫,我这身上硬是出了一层血汗,把裹在伤口上的纱布都印成了黑紫色。
“呼!”张口吐气如剑,整个人精神都好了不少,双眼中有了精光,一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两条胳膊用力一碰,石膏应声碎开,露出我两条胳膊来,摸得药膏都已经被血汗冲开,身上腥臭难闻,就跟三个月没洗澡一样。
我这异常举动吓得一直守在床边的小护士一声尖叫,一屁股就坐在了地上,我也顾不上她了,从隔壁床位上抢了件病号服套在身上就夺门而出,迎面正好撞上来巡床的一个女医生,“哎,你是哪个床位的,怎么胡乱走动?”
“医生,我要办出院,我没事儿了。”我现在急着要出去,可重症监护室也不是能乱闯的地方,外面加固的大门没有门卡或者密码根本不能进出,只能求眼前这个女医生帮忙。
“怎么回事儿?哎,你怎么下床了?”最开始那个男医生带着去报信的小护士也追了上来,上下打量着我,提鼻子闻了闻,眼中闪过一丝恍然之色,把那个被我拦下的女医生拉到一边低声说了两句,那女医生好奇地扭头看了我两眼后就离开继续巡床去了,“小美,你也去休息吧,这两天辛苦你了,你跟我来吧。”
男医生让护士小美休息去了,带着我出了重症监护区,一路东拐西拐的到了医院家属楼,“走吧,上去洗个澡,有什么话再慢慢说,你身上这味”
【第一卷 第十七章 】失踪案()
从屁股后面摸出个厚厚的档案夹摔在桌子上,“你自己看看的,前后不到半个月,一共十三个人失踪,而且毫无联系,做什么的都有,什么年龄的都有,毫无习惯特征,唯一的相同点就是一律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第一卷第十七章失踪案
侧耳在毛玻璃的浴室门上听了听,有脚步声,还有低低地说话的声音,有男有女,不过声音太低说的什么听不清楚,伸手从衣服筐里把华鹊声给我准备的那套衣服拿起来穿在身上,多少有点儿肥,不过大体没问题,是一套黑缎金边的唐装,对着镜子转了两圈,别说还真就有那么股武林高手的架势。
不大的功夫,办公室的门被打开,开门的居然是肖悦肖姐,笑吟吟地看着我,侧身让我进去。
“华医生真是谢谢您。”到了客厅正好看到华鹊声和一男一女两个年轻警员说话,有说有笑的,华鹊声招招手示意我也坐下,跟我介绍说眼前两位警员都是周林手下,被派到医院特地来保护我的。
女警员是个叫李晴的姑娘,警校刚刚毕业,应该算是个文职警员,典型的北方姑娘,粗眉大眼儿的,性格直爽,尤其是配上一身干练警服,显得格外的朝气蓬勃。
和李晴一块儿来的男警员不简单,是个退伍特种兵,周林的远房侄子,叫周川风,人长得高高大大,眉宇间还真就和周林有那么三两分相似,据说功夫了得,在部队时就是数一数二的高手,我偷偷瞟了眼周川风双手的拳骨,很平,拳面上都是老茧,而且手掌要比正常成年人宽厚得多。
“这个人应该是个外家高手,一双拳头很硬,不知道会不会气功?”也许是出于自幼习武养成的习惯,目光落在周川风两侧太阳穴上,平滑中有点儿微微凹陷,和绝大多数人一样,“看来这人只是练到了明劲,骨肉坚韧,势大力猛,不足为惧。”
周川风是个典型的我国职业军人,对于他人窥探的目光极其敏感,发现我也不说话就一个劲的打量他,眉毛一横,便冷声问我什么意思?说他听说我也会些皮毛功夫,是不是不服气想搭搭手?
“呵呵,看来这个兵大哥还挺狂。”一听周川风的话音儿就知道这也是个狂徒,倒不是说这人不行,而是对于自身实力过于自信,这要是搁在以前我也不介意出手给他长长记性,不过现在嘛,一来他是周林的侄子,别管远房还是没出五福,侄子就是侄子,我不想和周林之间为了这么一时义气的事儿产生隔阂,毕竟还有很多事情我还要依仗周林,其二嘛,我身负重伤,虽然日常活动没问题,可这和人动手比斗还是有点心里没底。
摆摆手,连说不敢不敢,“兄弟我练的都是花架子,强身健体的套路,动手肯定不是你老兄的对手。”
周川风这人倒也不蹬鼻子上脸是个识趣的人物,打了个哈哈,说我说的就太谦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