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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路上我都在硬撑,在疯子哪里我差点儿喂了狗,后来舒雪失踪更是急火攻心,再加上这次被武烟川重创,刚刚全都是一股倔劲儿硬撑,佐伊仁和武烟川一走一口气散了,我也就昏死了过去。
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三天后,醒过来第一感觉是口渴,第二就是浑身上下就没一个地儿是不疼的,从头发尖儿到脚趾头,又酸又麻还疼,这滋味要多难受就有多难受。
难受归难受,总比死了好,扭头感受着久违的阳光,中午的太阳有点儿刺眼,照在玻璃窗上晃得人睁不开眼睛。
摇摇头,我不想把曲祖江也牵扯进来,试了试,微微一动胸前就感觉一阵撕心裂肺的疼痛,而且有轻微的喀嚓声,估计胸骨就算没碎也骨裂了,索性仰面朝天躺在地上,朝佐伊仁勾了勾手指,“有什么话就过来说,没事儿就回去洗洗睡吧。”
“我这是在哪儿?”左右看了看,感觉不像是在医院,提鼻子闻了闻,姥姥的,怎么有一股子红烧肉和鱼香肉丝的香味,肚子里咕噜噜一叫,忍不住的呻~吟一声。
听到屋里有动静,门帘一挑,从外面探进一个小脑袋来,是个小男孩儿,看模样也就十一二岁的样子,小脸蛋圆顿顿的好像个肉包子,手里拿着筷子,嘴角还沾着大米粒儿,眨巴一双清澈的眼睛,和我对视了两秒钟,咻的一下又缩了回去。
不大的功夫就听外面有乱七八糟的脚步声,门帘再次被挑起,第一个走进来的居然是左山霭,她身后跟着走路还一瘸一拐的尚晓云,再后面是一身穿宝蓝色苏绣唐装的中年男人,身材魁伟,气宇轩昂,长得有点像着名演员唐国强,双眼炯炯有神,倒背着双手踱了进来。
“你可算是醒了,老爸,你快过来看看。”左山霭走到床边看着我,一脸的惊喜,今天长发在脑后扎了个马尾,一走路就一甩一甩的,满是朝气蓬勃,只是尚晓云这冰山美女冷冷淡淡的跟在左山霭身边,也不说话,那个中年人听宝贝女儿喊自己,微笑着走了过来,在床边坐下,拉着我右手替我把脉,微合双眼,半晌才睁开,又盯着我脸看了半天,随即哈哈一笑,“小爱呀,你这朋友身子骨儿真是壮实,这么重的伤居然三天就好了大半,约摸着再休息一两天就能下床了,真是不可思议,不可思议。”
“不可思议的事还多着呢。”左山霭调皮地冲他老爸做了个鬼脸儿,扭头问我,“你怎么不说话?”
“渴渴喝水。”我不是不想说是实在说不出来,张嘴嗓子就跟被刀片割一样疼,而且这声音实在是低沉沙的我自己听了都难受。
“水不能喝,你先把这个吃了。”中年人转身出去,不大的功夫就又走了回来,手里端着一个大花瓷碗,和平常我吃炸酱面的碗大小差不多,里面咣哩咣当满满一大碗黑红色的汤水,隔着老远就闻着有股子刺鼻的苦味儿,中年人让左山霭和尚晓云一左一右把我扶起来,左手掐住我腮帮子用力,我这嘴就不由自主的张开了。
“忍着点,对你有好处。”中年人说着便不由分说直接把大花瓷碗凑在我嘴边,咕咚咕咚就给我灌了下去。
【第一卷 第二十三章 】疗伤()
第一卷第二十三章疗伤
“咳咳咳,呸,什么鬼东西?这么难喝,现在嘴里吃什么都是苦味儿的。”手里端着饭碗,囫囵个的把一条鲅鱼直接吞进嘴里,三两下就吃的只剩一条骨头,嘴里嚷着吃什么都是苦的,手底下筷子却夹得飞快,左山霭还有尚晓云看着我面前已经只剩个底儿的电饭锅,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唾沫。
“你是饿死鬼投胎?吃这么多你就不怕撑死?”左山霭性子开朗和闷葫芦的冰山美女尚晓云不一样,举着手里的筷子敲了敲我手里端着的饭碗。
“小爱,怎么这么没有规矩,胡闹。”左寒蝉嗔怪自己女儿调皮,瞪了眼,示意她停下,而左山霭知道自己老爹这雷声大雨点小的脾气,对自己又宠爱有加,最后用力啪的敲了下,对我做了个鬼脸,拉着尚晓云就跑出去了。
通常情况下练习内家拳的人都是闭住全身汗毛孔,如此一来气息不得宣泄体外,所以气息绵长,就算缠斗一两个小时也不会劳累,而散功后就和我刚才调息时一样将气息缓缓散入四肢百骸调整自身,而如果练差了,也就是武侠里的走火入魔,就会气息瞬间散出体外,轻则虚弱无力,重则脱力而亡,不过我看刚才尚晓云跑的飞快,应该没什么事儿,还是去看我的小舒雪比较重要。
“叔叔,没关系,哎”说实话我这看着自己面前已经空了的电饭煲,也觉得很是抹不开,可这练武之人饭量本来就比普通人大的多,再加上我又是大病初愈,感觉自己身体都被掏空了,需要大量食物让自己恢复,可就这么个功夫,原本出去的左山霭居然好像个小兔子一样又窜了回来,而且还一把把我面前的电饭煲给抢跑了,“不是,我”我和左寒蝉相视都是哭笑不得,帮着他把桌子收拾好了,就去后院修炼恢复身体。
正所谓拳不离手,曲不离口,一天不练手脚慢,两天不练减一半,三天不练门外汉,我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三天,周身气血流通不畅,如果不抓紧时间恢复,一旦耽误下来身上的功夫说不好就会退步。
好在我醒了后左寒蝉就已经告诉我了舒雪的大概情况,舒雪现在已经脱离了危险,正在军区第六医院接受治疗,本来我是打算立刻就去看她的,可这医院隶属军区,不是什么人想进就能进去的。
先是在院子里来回走了两趟,活动活动筋骨,双脚趟地而行,脚掌与地面似乎相互拉扯,有一股无形的拉力在其中,又好像大犁翻地,青石板铺的院子硬是被我踩出了一道浅浅印子,就好像自行车猛刹车留下的车轱辘印儿那种。
“哎,刚才光顾着吃饭忘了问舒雪怎么会跑到军区医院去了?我不认识军队里什么人啊?”气血活动开,人的头脑都清醒了很多,走着走着我突然意识到了这么个细节,不过我想了半天也理不出个头绪来,最后索性不想了。
左手前,右手后,双脚岔开踩阴阳,身子微弓,整条脊椎骨轻轻推动如一条蛰伏土石中的大龙,力随意动,由头顶沿着脊椎骨直达尾椎最后骨节,随即翻转逆冲头顶百会穴,如此片刻功夫,我身上就已经大汗淋漓,双手双脚都有些微微的麻痒感觉,就好像有小针刺扎一样。
这是暗劲功夫,也是根本区别于外家和内家的关节所在,外家通过击打、锻炼躯体,使自身不断突破人体极限,达到铜皮铁骨的程度,当然也有通过药物催化的,最典型的就是泰拳,看似刚猛,易学,杀伤力巨大,不过对身体的损伤很大,常常二十八九岁人就不行了。
而我所练习的内家拳,脱身于道家,注重养生修身,其次才是技击杀伤,就比如我受了内伤可以通过自身暗劲真气运转调整自身伤势,不必刻意借用外药辅助,正所谓是药三分毒,药性在体内积累如果没有手段吸收和将残留排除,就算是人参、雪莲吃多了也会对身体造成伤害。
玉女穿梭、海底针、拦雀尾一套太极拳缓缓打了出来,如行云流水,将自身精气神放松融入这一方大天地中去,仿佛人在云端,虽脚踩实地,却如行在水中,双掌推出如迎浪击涛,仿佛周围已经不再是空气而是海水。
“搬拦捶!”吐气开声,脊椎猛的如大弓拉开,全身骨节响成一连串,正是极有讲究的“一串鞭”,全身气劲儿凝成一股,身子转身好像脱衣甩手,砰的一声右拳捶在空气里,一声真如火炮轰击的闷响震得周围落在屋檐上的家雀儿都扑棱着翅膀飞走了。
双手提在眉心,缓缓下按,一口气剑喷出,发出好像开水一样的刺耳尖鸣,全身毛孔依旧闭合,四肢缓缓举动,体内充斥的气绝大部分下沉去下丹田调整改善自身,另一部分沿任督二脉冲上头顶,化作两股融入太阳穴,轻微跳动两下。
“你这太极拳打的”我正闭目调整自身内息,尚晓云有点儿冷冰冰的声音从背后传来,此时的她已经脱了那身跆拳道道服,换了身清凉的夏装,水洗蓝的牛仔热裤,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让人直流口水,忍不住要上去舔舔,看是不是牛奶的,穿了一双小巧精致的黑色皮靴,将小腿上被武烟川留下的伤口掩盖下去,上身一件宽松的白色t恤,长发垂下,用一蓝蝴蝶发卡别住搭在右肩上,我扭头正好看到她投来的目光,就好像不认识我这个人一样。
双手提在眉心,缓缓下按,一口气剑喷出,发出好像开水一样的刺耳尖鸣,全身毛孔依旧闭合,四肢缓缓举动,体内充斥的气绝大部分下沉去下丹田调整改善自身,另一部分沿任督二脉冲上头顶,化作两股融入太阳穴,轻微跳动两下。
“怎么了,难道我脸上长花了不成?”我的脸上自然是不可能长花的,冲他一呲牙,对这种冷冰冰的冰山美人我一向不感冒,手指揉了揉鼻子,从她身边缓步走过,要去找左寒蝉让他带我去看舒雪。
“我的个乖乖,没看出来您老还挺有钱啊?”用力在座椅上拍了两下,乖乖,这手感绝对一流。
“啊哒!”
“叔叔,没关系,哎”说实话我这看着自己面前已经空了的电饭煲,也觉得很是抹不开,可这练武之人饭量本来就比普通人大的多,再加上我又是大病初愈,感觉自己身体都被掏空了,需要大量食物让自己恢复,可就这么个功夫,原本出去的左山霭居然好像个小兔子一样又窜了回来,而且还一把把我面前的电饭煲给抢跑了,“不是,我”我和左寒蝉相视都是哭笑不得,帮着他把桌子收拾好了,就去后院修炼恢复身体。
就在我和尚晓云错身而过的功夫,舒雪猛的一声娇喝,右腿好像鞭子一样自下而上斜斜抽向我的耳根风池穴,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