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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乔握住舒舒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指一阵冰凉,他心里突然痛快了许多,哼,刘舒是吧,今天开始你将受到我凌乔的好生照顾,你慢慢接招吧。
感觉到手一紧,舒舒也用力回击,她手小,可是力道可不小。混蛋凌乔,傲慢无礼的家伙,以后你要是还跟以前一样天天传绯闻,我立刻跟你离婚!
凌乔嘴角淡淡地一笑,狠狠地将舒舒的手往臂弯里一夹,故意说,“老婆,跟我走。”
这段路,两人相扶地走着,凌乔侧过头看了一眼,只是觉得这个朦胧的侧脸像极了那个小东西。呵,怎么可能,那个小东西现在应该在看电视直播,在看我的笑话吧。
来到牧师面前,牧师先是说了一大堆话,然后说,“我要分别问两人同样的一个问题,这是一个很长的问题,请在听完後才回答。”
“凌乔先生,你是否愿意娶刘舒小姐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她同住,在神面前和她结为一体,爱她、安慰她、尊重她、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她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她,直到离开世界?”
“我愿意……”凌乔心里大骂,我愿意才怪!
“刘舒小姐,你是否愿意嫁凌乔先生为妻,按照圣经的教训与他同住,在神面前和他结为一体,爱他、安慰他、尊重他、保护他,像你爱自己一样。不论他生病或是健康、富有或贫穷,始终忠於他,直到离开世界?”
舒舒轻轻地吹了一口气,“我愿意!”
后面宾客的叫好声和鼓掌声齐齐响起。
但是,站在身边的凌乔可是十分清楚地听到了她的叹息声,他诧异地扭头看着这位“蒙面新娘”,呦呵,看来你也没有很情愿啊!
牧师示意大家安静,“现在开始交换戒指。”
伴郎陈家谦和伴娘刘瑶拿着各自的戒指盒上前。
凌乔拿出一枚十克拉的巨型钻戒,一边给她戴上,一边低声说,“拿好了,真钻,不是玻璃。”
舒舒冷哼一声,拿了特意为凌乔准备的婚戒,一枚亮闪闪的黄金戒指。
凌乔干瞪着眼睛,心里大骂,靠,这什么年代的戒指,我明明准备了一对啊,另外一只呢?该死的女人,你敢给我戴上试试。
舒舒偷笑着,一把抓住凌乔的左手,将金戒指套进了他的中指。
凌乔愤怒得瞪大了双眼,一旁的陈家谦也汗颜,这个刘舒太搞了吧,怎么会是金戒指。他连忙上前抱了抱凌乔,“祝贺你,太好了!”他又低低地提醒,“别发火,快结束了,一切等结束再说……”
牧师又说,“现在,我宣布,你们正式结为夫妻,新郎可以亲吻新娘。”
下面齐声喊道,“接吻,接吻,接吻……”
舒舒急了,这下可糟了,凌乔一定会大发雷霆的,她闭着眼睛,低低地说,“死了死了死了……”
凌乔怒火中烧,又听到身边的新娘还在说着死了死了,他实在忍无可忍,很不给面子地说,“老婆,你太矮了,为了我的脖子不脱臼,我们还是回去坐着亲吧。”
顿时,礼堂里一片安静,大家都不可置信地看着这一幕。
而正对准新人的摄像机镜头,纷纷很识相地转到了其他无关紧要的画面上,好在都是无线电视台的人,要是狗仔,那可就追着拍了。
凌奶奶急得敲起了拐杖,低低地喊,“凌乔,你干什么,说什么混账话?”
舒舒深吸一口气,趁机拿起手里的捧花,直接往凌乔头上打去。
“你……”凌乔终于忍不住暴怒起来,一旁的陈家谦眼疾手快立刻抱住他,“凌乔,就差一点了,呆会儿再发火不行吗?”
舒舒一把拎起裙摆,拉着呆若木鸡的刘瑶,扑蹭扑蹭走下了台,跑进了侧门。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
凌奶奶住着拐杖,顾不得别人的搀扶快步走到台边,举起拐杖朝凌乔身上打去,“臭小子,臭小子,瞧你把老婆气得,臭小子!”
凌志伟上前拉着老母亲,“妈,您别激动啊。”
胡欣跨上台,推着凌乔,“快下去,还不够丢人吗?家谦,快把他拉下去。”
而一直守在电视机前看直播的观众们,只听到凌乔说……“老婆,你太矮了,为了我的脖子不脱臼,我们还是回去坐着亲吧。”
然后,电视画面忽然换到了观众席,再过了几秒,直接切换成了陶喆和蔡依林的《今天你要嫁给我》。
敏锐的狗仔们立刻跟着这个画面,编辑着一篇篇各式各样的后续报道,版本诸多。
教堂的后面,凌乔挣脱了陈家谦,愤怒地大喊着,“放开我,放开我,她以为她是谁啊,她不情愿我还不情愿呢?她倒是挺识相的,知道自己长相吓人干脆蒙住脸,哼,那怎么不再识趣一点自杀算了?简直害人害已。”
陈家谦又想笑又觉得凌乔可怜,“这件事……确实挺离谱的。”他拿起凌乔的左手,用指甲敲了敲那枚金戒指,逗趣着说,“是纯金的吧。”
第30章 谁抢谁丈夫?()
凌乔一甩手,右手抓住戒指往外扯,该死的,脱不下来,金戒指牢牢地卡在了中指上。
“啊……该死的女人,我凌乔这辈子跟你没完!”
这时,陈家谦口袋里的手机响起,那是凌乔的手机,他一看到来电显示显示着欧莎的名字,眉头不禁一皱,“喏,你女人的电话!”
凌乔拿过手机,不悦地接了起来,“喂,欧莎,怎么这个时候打给我?”
电话那头都是欧莎的哭声,她正在伤心地哭泣着。
凌乔很是懊恼,但又不想把欧莎当作出气筒,他忍着愤怒说,“你别哭啊,有话就说,我很忙在。”
欧莎哽咽着,“乔,我不敢看电视,我知道现在一定都是婚礼的直播……我真高兴你在这个时候还会接我电话,你对我还是在乎的是不是?”
晕死,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凌乔不耐烦地说,“欧莎,我已经跟你说得很清楚了,我不想跟你再谈论这些,好吗?”
欧莎不管他的提醒,自管自地问道,“你的新娘一定很美对不对?”
凌乔挫气至极,直接按断了电话,他将手机扔给陈家谦,“这个女人的电话不要给我听。”
休息室里,面对目瞪口呆的刘瑶,舒舒一边伸手将头上的发夹摘下来,一边急急地叮嘱着,“瑶瑶,把门反锁了,别让人进来。”
“哦……”刘瑶反锁上门,还很敬业地背靠着门,以防外人的闯入,“姐姐,外面好乱,你……你拿捧花砸姐夫的头啊?”
看着刘瑶不可思议的面孔,舒舒淡定地说,“那个混蛋,别叫他姐夫,我才不稀罕嫁给他!”
“哦……”
舒舒胡乱地将头纱拿下来,然后撩起大大的裙摆,在里面摸索着什么。
忽然,她拿出一团白色的棉布样的东西,“哈哈,我就说不会掉下来的嘛,我果然聪明。”
“这是什么?”
舒舒不假思索地说:“我塞在腰上的连衣裤啊。”
刘瑶愣愣地看着她,只见她伸手够到后背的拉链,利落地一扯,拉链拉开,解开背带,沉重的婚纱很快掉落在地。
舒舒里面只穿了一条粉色的小内内,她双手捂着胸口,轻盈盈地跳出了那件庞大复杂的婚纱。
三秒钟变装,舒舒从一位华丽大方的美娇娘转身变成了一个古灵精怪的少女。
刘瑶看着眼前的一切,眼睛眨都不敢眨一下,“姐姐,原来你早有准备啊,你不想结婚吗?可是……可是那个新郎官不是很帅吗?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舒舒看着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她并没有因为张琳的缘故讨厌她,反而还因为网上的一些不实评论而对她产生了一丝丝内疚。
“那你喜欢他?”舒舒问。
刘瑶毕竟只有十六岁,情窦初开的年纪,问她这些问题她到底是会害羞的。她一下子涨红了脸,低着头,羞怯地说,“没有,才没有……”
舒舒扑哧一笑,“瑶瑶,我跟你说,你喜欢谁都好,千万比喜欢像凌乔这样的花花公子,这种浑身充满铜臭味只讲利益不讲道义的商人,只会把感情当游戏,懂吗?”
刘瑶似懂非懂地点点头,“我懂了,所以姐姐现在是想逃婚,对吗?”
看着刘瑶语带兴奋的神情,舒舒听着都来劲,“逃婚?呵呵,我还能逃吗?”她苦笑着,“我逃不了了……”
这时,张琳在外面用力地敲起门来:“贱丫头,快开门,你以为躲在里面就行了?刘家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开门!真是什么样的女人生什么样的女儿,一群下贱的东西。”
刘瑶一听是母亲的声音,连忙要开门,舒舒快一步拦住,挡在门边,“别开!”她不甘示弱地朝外面大喊:“张琳,你有胆再骂一遍试试,我立刻去外面的记者面前,揭发你当年是如何抢人家丈夫的!”
张琳也不是省油的灯,刻薄的声音随即传进来:“呵,到底是谁抢谁丈夫?舒舒我告诉你,你爸从来都只有一个老婆,那就是我,是你妈不要脸,未婚生女,没证还敢来问我要人,你顶多就是刘子业的私生女。”
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劈来,舒舒脑子嗡嗡嗡直响,她一拧门把,重重地甩开门,挺起胸膛瞪着张琳,“你说什么……”
张琳得意地一笑,小妮子跟我斗,呵,我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她说:“你不是一直很纳闷,为什么你爸要对凌家人说你是他和我生的女儿吗?因为你妈根本没有结过婚,你就是私生女,你爸没脸告诉凌家人而已。”
舒舒心疼极了,为家里的母亲心疼,难怪她一直不肯回老家,大概就是因为没脸回家吧。
刘子业从后面急急赶来,说:“唉呦,舒舒啊,你怎么把衣服给换了?还要宴客的,赶紧把婚纱穿回去,外面的宾客都在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