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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隽人立刻松了口气:“行,你说吧,怎么罚。”
“我要你明天往我办公室送一大束鲜花,超级夸张的那种,上面写你爱我的卡片,让大家都能看见。我还要你明天请我吃全城最好的西餐,然后晚上抱着我看一部爱情片。”
“没问题。”秋隽人马上点头。
其实刚才他心里很怕夏雪因为生气,说出些让他猜不透的话叫他自己去领悟,或者为此大发脾气冷淡他一整个礼拜 — 但显然,她跟从前也有些不太一样了。
挂了电话,秋隽人立刻在网上给夏雪定了一束超豪华的鲜花,按她的要求写了一段浪漫的情话,明日一早送到她办公室。
然后他给一家顶级的西餐厅打电话,预约了明晚七点两个人的烛光晚餐,并且特别嘱咐餐厅明天是自己女朋友的生日,希望到时候餐厅安排些小惊喜。
挂了电话,秋隽人坐在办公桌后想了想,抬手看了眼表:八点五十四 … 楼下的奢侈品店马上要关门了。
他起身拿了外套,打算下楼给夏雪挑个礼物,然后再回来继续加班。
秋隽人来到楼下一家卖珠宝首饰的奢侈品门店,穿着整齐黑色西装制服的女服务员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先生,请问需要什么?”
秋隽人走到摆放项链的柜台前,低头看了一会儿。
服务员看见问:“送女士的吗?”
秋隽人点了点头:“生日礼物。”
“请问是什么年龄段的?”
“二十七岁。”
服务员在展示柜里挑了挑,拿出一条镶满钻石的项链,轻轻摆在玻璃平台上。
干净的玻璃上,每一颗钻石闪动着迷人的碎芒。服务员用征询的眼神看着秋隽人,秋隽人简单地看了看,很快说:“可以,就它吧。”
服务员对秋隽人的速战速决很意外,但她很快露出职业的笑容,一边把那条项链包起来,一边问:“还有其它需要吗?”
“不用了,就这个。”
提着精致的粉蓝色包装袋回到办公室,秋隽人拉开抽屉把礼物放了进去,想想关于明天好像没有什么其它需要特别准备的了,就重新打开电脑,继续加起了班。
第22章 第二十二章()
第二天是夏雪生日。
偏偏这天秋隽人特别忙; 临近四季度末; 要做的年终总结报告接踵而来,排山倒海; 外加上上午有两个项目临时出了问题,这一天忙得他焦头烂额。
等秋隽人把紧急情况都处理完了; 一看表; 已经快晚上五点半了。
他把琐碎的收尾工作交给了手下人,然后就匆忙关了电脑,穿上外衣; 准备去接夏雪。
锁办公室门的时候; 秋隽人看见罗珊珊正慢悠悠地收拾东西,眼睛向他这边瞟了瞟; 就顺口问了她一句:“回家?”
罗珊珊见秋隽人形色匆忙; 神情悻悻地淡笑了笑:“秋总这么着急,是去约会吧?”
秋隽人笑说了声:“是,忙完就早点回家吧。”便匆匆走出了办公区。
来到地下停车场; 刚坐进车里; 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起来。
秋隽人掏出来一看; 来电显示“刘老师” … 是江舞子的班主任。
他猛的想起之前这位刘老师曾经嘱咐过他等小长假过了,叫他去学校一趟; 说是有些关于江舞子的情况要跟自己面谈。
他差点把这件事忘了。
怀着歉意,秋隽人马上接了电话:“刘老师,不好意思,我这段时间有点忙; 江舞子她……”
他话没说完,就被电话那头刘老师凝重的声音打断了:“秋先生,不管你多忙,请你现在务必来一趟!”
“现在?”
“对,现在!江舞子出了很严重的情况,需要你马上到医院来一趟!”
秋隽人本想问是什么严重的情况,听见“医院”两个字,顿时一愣:“医院?江舞子怎么了?”
“医生正在问诊,我现在也说不好,总之你快点过来吧!”
“好,你们在哪家医院?”
“XXXX附属医院。”
“我马上过去。”
秋隽人挂了电话,迅速将车开出了出库,往附属医院飞驰而去。
赶上周末,环路上堵得水泄不通,为了避开拥堵,秋隽人钻了一路的胡同,但还是用了比平时多一倍的时间才到。
他将车停在医院停车场,一路飞奔到三层的神经外科CT室外。
CT室门口站着一对中年男女,像是夫妻俩,旁边站着刘老师。刘老师身后的长凳上,低头坐着一个穿着校服的长发女孩,正是江舞子。
秋隽人走到跟前,刘老师猜问:“秋先生?”
江舞子闻声抬起头,秋隽人忽然看见她右手上缠了绷带,立刻问:“你手怎么了?”
江舞子把手轻轻缩了缩,没说话。
刘老师在旁边说:“她的手受了点轻伤,不严重。”
秋隽人这才放了心,问刘老师:“您刚才说医生问诊是怎么回事?”
刘老师说:“这孩子吓坏了,我担心她精神受刺激,就给她挂了个号让医生看了下,但医生检查完还好,说没什么事。”
刘老师的话让站在旁边的夫妇俩里的那个男的听见了,他立刻手指着江舞子,满脸怒气地对刘老师说:“她能有什么事?她打了人她还有事?我看你是得给她看看神经科,她他妈的有神经病!”
旁边的女子使劲拉了男人一把:“你好好说话。”
秋隽人转身面对那男人,沉声说:“有什么事你跟我说,不要骂人。”
男人走到秋隽人面前,点着秋隽人的鼻子骂:“你是江舞子监护人是吧?好,我就跟你说。我问你,她爹妈怎么教育孩子的,啊?!有妈生没妈教的东西!跟他妈野种似的上来就打我闺女的头!头是能随便打的吗?我闺女现在还在CT室里没出来呢!我告诉你,我闺女要但凡出点什么事,我饶不了你!”
没等秋隽人回话,江舞子忽然从板凳上蹿了起来,扑到那男人跟前,对他一顿又踢又咬,疯了似的大叫:“你说谁是野种!你才是野种!你才有妈生没妈教!”
男人气急败坏地推了江舞子一把:“小疯子撒什么疯!”
这一把推得十分狠,把江舞子推得仰面朝天就倒了下去,幸好被秋隽人及时从后面扶住了。
秋隽人把江舞子护在身后,那男人还想打江舞子,被秋隽人拦住了。秋隽人见他竟然要打个女孩子,顿时也火了:“你再敢推她一下试试!”
刘老师急忙挡在中间,连声说:“两位家长,有话好好说,这样不解决问题!”
那男人梗着脖子,但看见秋隽人的眼神,大概心里也是有点打怵,不敢轻举妄动,没继续动手。
那女人上来抓住他的胳膊,带着哭声说:“先看看女儿怎么样吧,你在这儿打架骂人也救不了她啊!”
男人哼了一声,甩开女人的手,指着秋隽人说:“我闺女要是有事,我跟你没完!”
秋隽人盯着那男人,直到他走到远处消停了,才转头问刘老师:“到底怎么回事?”
刘老师把秋隽人请到旁边,把自己看见的情况详细地讲了一遍。
秋隽人听完说:“那就我听来,是那些外班的女生先找事的,不是么?”
刘老师说:“确实是,但江舞子把人打得太重了,我看见的时候,那女孩子流了好多血,所以她父母着急,也是能理解的。”
秋隽人不甚认同地说:“您是说,我回去要告诉江舞子,将来不管她怎么受了欺负,也不要还手是吗?”
刘老师眉头微皱了皱:“我不是这个意思,我的意思是她不应该把人打得那么狠。”
秋隽人没有马上回答,他双手插着腰,微低了低头,然后抬头说:“刘老师,我觉得你看这件事的重点错了:事实是如果没有那些孩子挑事在先,江舞子就不会打人,所以问题在那些孩子身上,而不是江舞子反击的轻重的问题。我可以教育她反击的时候不要打死人,但除此之外,我会跟她说她做得没错,下次如果再有人欺负她,还要加倍还回去。”
刘老师听得瞠目结舌:“你……你怎么这么教育孩子?”
秋隽人平静地说:“我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难道你作为老师,不该教孩子什么是公平么?”
旁边,江舞子静静地听着。
她低着头,浓密的黑发遮住了她的脸,两颗晶莹剔透的泪珠悄悄低落在了她手背上。
受伤女生的脑CT检查结果出来了,片子显示并没有什么异常,医生建议回家休息观察,过段时间再来复诊。
这算是个相对而言皆大欢喜的结果了。
那对夫妇让秋隽人支付全部的医药费,还要求额外支付五千块的精神损失费,秋隽人不想再跟他们纠缠,就把钱都付了。
一切尘埃落定时,已是华灯初上。
空荡荡的急诊室走廊里,只剩下了秋隽人和江舞子。
江舞子坐在靠墙的长凳上,低头不语。
“走吧。”最后还是秋隽人说。
秋隽人说完往医院外走去,江舞子起身跟了上去。走到停车场,找到车,秋隽人摁开车锁,叫江舞子上车,然后自己也坐了进去,启动了车,打转方向盘,开上了主路。
“去哪儿?”江舞子忍不住问。
“回你们学校。”
江舞子的神色有点失落也有点意外,欲言又止了半天,最终只是嘴唇微动了动,还是一个字没说。
秋隽人用余光瞧见江舞子的脸色,解释说:“我家里……最近有点不方便。”顿了顿,又说:“刘老师说你们学校的宿舍除了国假,平时周末也可以申请登记住宿的。”
“你不用跟我解释。”江舞子忽然很生硬地说,把头扭向窗外,“我没想去你家住。”
秋隽人没说话,过了一会儿,换了个话题问江舞子:“小长假在吉祥家住得还好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