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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
‘宝贝,不许发呆喔,现在你的脑袋瓜只能想我。’耿蔚之进入客机的寝室,
走近宫箬欢,在她小巧的鼻头上惩罚性的捏了捏。
今晚是他们的新婚之夜,他特意要飞机上的服务人员布置了一下寝室,换上
纯白的新床单,床头摆的是九十九朵红玫瑰及用来庆祝的香槟。
宫箬欢泄气地看看她新上任的老公,对于他的专制……算了,这不也是他重
视她的一种表现吗?
蓦地,有一股冲动,她想知道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似乎想藉此来判断自己
冲动结这个婚的对错。
‘你爱我吗?’她街着他问。
耿蔚之先是一愣,他笑了,但没有问答她的问题。
他在她身旁坐下,并将她抱至自己大腿上亲密地揽着她的腰,要她和他近距
离面对面。
‘我从没想过我会结婚。’他说。
宫箬欢狐疑地看他。
‘别怀疑,我太忙了,虽然交过女朋友,但那纯粹是想在性伴侣方面单纯点,
但她们没有任何一个让我有结婚的冲动。只有你。’他轻啄她的唇。
‘可是那只是冲动,冲动是会过去的。’总而言之,她就是没有安全感。问
‘你爱我吗?’如此愚蠢的问题不符合她宫箬欢向来潇洒的作风,但她就是在意,
只针对他。
‘真该打你屁股的,竟敢说这种话。’耿蔚之佯装凶恶地说。
‘但这是事实啊,我也是因为一时冲动而嫁给你,我怕我以后会后……’她
的‘悔’字被吞进耿蔚之的嘴里。
他发狂似地吞噬她的红唇,似乎是在惩罚她。
‘我爱你,在第… 眼看见你时就确定爱你了。’耿蔚之眼底的深情款款不允
许宫箬欢怀疑。
她投降了,投降在他的爱里头。
如果结婚这件事是她这辈子到目前为止所做过最愚蠢的一件事,她也认了。
唉……
宫箬欢主动地将双手环向耿蔚之的后颈,仰首献上自己的唇。
耿蔚之有点喜出望外,这是第一次她对他采取主动,他是不是可以解释为他
的新婚妻子已经逐渐习惯他的存在?
‘原来“我爱你”这三个字的作用这么大,那我以后应该常说才对。’耿蔚
之依恋不舍地结束这个吻,开玩笑地说。
‘不只说而已,你也要做到才行。’一旦确定对方的心,宫箬欢一堆什么结
婚是傻念头的想法全不翼而飞了。
其实结婚还满好的,至少有一个很爱她的老公。
宫箬欢突地对耿蔚之巧然一笑,依偎进他怀中。
耿蔚之顺理成章地承受她亲密的依偎。‘我当然不只说而已,还会“做”得
很用力、很认真、很……让你享受,尖叫不已。’他一语双关,大手早忙着解开
她的衣扣。瞧他多言行一致啊,才刚说完而已,就要‘做’了。
‘碍…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说的“做”不是这个“做”啦。’宫箬欢整个
人都被压在大床上了,还死命护卫着自己的贞操。
她的护卫无效,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腾空落地,不久之后,激烈的抗议声转
换为切切的申吟……
这是他们的新婚之夜,在与众不同的空中进行。
待一切归于平静,耿蔚之侧过身在黑暗中静静打量已熟睡的妻子。
‘我说爱你,当然不只口头上的,我一定会做到。’他颜面肃穆地保证,向
自己最爱的女人。
甜蜜的新婚生活过了一个多月,宫箬欢倒觉得挺适应的。
她认识两天就结婚的老公相当的有钱,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在乍见他位于
芝加哥近郊的近千坪住家时,她的一张嘴还是张大了好几分钟才能合上。
她这情况算不算是飞上枝头当凤凰?从一个小小台湾南部的农夫之女摇身一
变,成了个有百来位仆役和保镖供她使唤的少奶奶。
直到现在,每每在半夜醒来,她还是不太清楚自己身于何处,是身旁紧紧抱
住她的温暖体温提醒她目前的存在。
耿蔚之真的很疼她也很爱她,他的富裕 供给她在物质上一切最好的享受,
而他的爱意则是让她在异乡的国度不觉得寂寞。
他的家庭人口很简单,父亲已过世,他是家中独子,母亲则因为生病在郊外
的别墅中疗养。
她在芝加哥住了一个多月都还没能见到婆婆,日子一久,似乎也忘了有她这
一号人物的存在。
只是某天,也就是耿蔚之在他们新婚之后头一次离开她身边,他飞到西岸谈
生意,需要两天一夜的时间。
当然,在分离的前一晚,两人在甜蜜的爱巢里足足翻云覆雨了十几个钟头,
两人没有踏出卧房一步,也不许佣人打扰。
耿蔚之想要把离别的思念完全化为行动,他舍不得离开她啊!
宫箬欢在隔日接近中午时分才起床,她浑身腰酸背痛,嘴角却带着甜蜜不已
的笑容。
身旁的老公早飞到西岸去了,恐怕这会儿已经忙得不可开交,哪像她,在床
上赖得这么久,唉,这么幸福悠哉的日子过久了,她还真有罪恶感呢。
叩!叩!佣人来敲门了。
宫箬欢看看时间,哇,都快要吃午饭了,喔,她有点担心佣人对她这个懒散
的少奶奶印象不好。
‘请进。’
进门的是耿家的管家,一个年约五十的墨西哥籍妇人,相当能干。
‘少奶奶,老夫人派人来请您过去一起用餐。’
老夫人?宫箬欢有一时间愣住了,然后她没来由地慌了起来。
耿蔚之的母亲,也就是她那从未见过面的婆婆突然要‘召见’她?在今天这
刚好蔚之不在她身边的时候。
怎么这么巧埃
没办法,她总不能婉拒自己的婆婆,推托理由说不见她吧?!
宫箬欢天生自立自强又有点乐观的个性马上替自己加油打气,不过是见个人
罢了,有什么好慌好怕的。
见就见吧!
宫箬欢向来自傲勇气跟胆识比普通女孩子还要来得多些,讲难听一点,她是
比较天不怕地不怕,傻劲比人多一些,鲁莽也比人多一些。
她原以为没啥了不起的事,可是这会儿她却连头皮都发麻了。
耿蔚之的母亲绝不是个很好亲近的长辈,这是她第一眼见到她时的直觉反应
与感觉。
事实证明她的直觉没错。
首先,她没有一丝笑意的外表让人不自觉地肃然起敬,她很瘦,头发苍白、
双颊凹陷、嘴唇没有血色,看得出来身体的状况不是很好。
她房间的窗帘全数被拉上,卧房内一片漆黑,仅有床头微弱晕黄的小灯亮着。
在佣人的协助之下,她起身斜躺在床上,她虽是个病人,双眼却射放出会教
人害怕的冷冽目光。
‘妈……’宫箬欢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在发抖。
她的称谓让耿老夫人眼睛一瞪。‘我有允许你叫我妈吗?’
宫箬欢的心脏差点跳到喉咙口,她都还没跟她婆婆说过一句话,却突然有股
想逃离现场的冲动。
‘我要你知道,我并不把你当成足我们耿家的媳妇,你可以称我老夫人,我
可以忍受你只是蔚之找来宣泄欲望的女人。’
耿老夫人尖酸刻薄的话语句句如针刺进宫箬欢的心里。
‘怎样?哑巴吗?看到我不会称呼吗?真是个没教养的女人!’
‘老……夫人。’宫箬欢吞下口中的无奈,忍受婆婆狠毒的话语。
‘嗯。’耿老夫人从头至脚打量着宫箬欢。‘看来蔚之的眼光不怎么样嘛,
暖床的女人一点姿色都没有。’很明显地,耿老大人不仅是不喜欢宫箬欢,而是
厌恶之至。
她摆明宫箬欢不敢违背她,就让她站著「受教‘。
宫箬欢双手握拳忍耐着。
她现在终于知道为何她嫁到耿家来,会一个多门都没能见到她婆婆了,因为
她不想见她,因为她不是她承认的媳妇。
而今天的会面也是她特别经过挑选的,选在蔚之不在的日子,好当面对她冷
言冷语一番。
‘我调查过你,一个台湾来的乡下女人,我不管你是用什么方式迷惑了蔚之,
但我可无跟你说明,没有我的同意,你分不到耿家分毫的财产。’
‘老夫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是如何,但我跟蔚之结婚绝不是因为他的身价
跟背景……’她甚至在爱上他之前压根不知他是何许人也。
爱情来得如此迅速,快得让她根本无法思考。
‘别说得这么好听,所有巴上蔚之的女人都是这样说的,哼,你以为我会相
信吗?’耿老夫人对宫箬欢嗤之以鼻。
宫箬欢咬着牙,她放弃在她面前阐述自己的真心,那无疑是对牛弹琴。她在
心里早认定她是个配不上她儿子的坏女人,她再多说也无益。
唉,义无反顾投入婚姻中,一个多月来她沉溺在蔚之呵护百倍的爱当中,原
以为幸福就是如此了,原以为上天对她是多么的眷顾……
可是很显然她太天真了。
也许太老掉牙了,但婆媳关系将是她这场婚姻当中最大的阻碍,宫箬欢隐隐
约约这样感觉到。
‘我就跟你直说吧,我已经替蔚之挑好对象了,对方是英国某公爵之女,她
的身世跟背景与我们耿家正好匹配,而蔚之也答应我了。’耿老夫人故意停顿,
冷眼看着宫箬欢。
‘蔚之……他答应了什么?’
‘答应跟对方见面啊,呵,这样你还不懂吗?’耿老夫人嘲笑着她。‘跟你
比起来,对方的家世与容貌都比你好上几百倍,没有理由蔚之会拒绝不是吗?’
‘不可能的!’说什么她都不相信。
‘相不相信由你,你大可回去问蔚之,看他怎么说。’耿老夫人冷笑着,她
就等着看宫箬欢的好戏。
‘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一心想拆散我跟蔚之,但我不会那么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