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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照片内容。
他有了新欢,现在正是可以抛弃她这个旧爱的大好时机。喔,不,她也许连
旧爱都构不了。
就犹如他母亲所说的,她不过是他玩玩的女人罢了。
‘箬欢……’见她哭得伤心欲绝,耿蔚之的心揪痛了起来。他为自己一时情
绪性的话感到内疚不已。‘好了,不哭了,乖,不要把我刚刚情绪的话当真,我
只是一时心烦而已。’为不懂她的心而心烦。
心烦?他对她已经感到心烦了吗?这是不是对她厌倦的迹象?
喔,她的心被他的话伤得好痛!
也许该是做了结的时候,既然她的爱被如此鄙弃,她该有结束它的勇气跟权
利。
‘我要离婚!’先提出分子,总比到最后落得被抛弃的凄惨。
耿蔚之震惊地扬高眉。‘怎么……’
太突然了,怎么在他什么都一头雾水时她却一开口就是要离婚引
‘我不答应。’他怎么可能答应,别闹了。
他疼她、爱她,但可不许她拿两人的爱情当玩笑。
‘我无法继续充当你的玩具,你要玩游戏可以找别的女人。’宫箬欢累积许
久的压力与怀疑在此时完全爆发出来。
她不管了!
照片中他跟金发女郎亲密的影像直纠缠着她的思绪,她无法再漠视下去,否
则她的心会被自己折磨至死。
耿蔚之不悦地拢起眉。‘你在说什么啊?玩具?游戏?’她竟然用这些不堪
的字眼来形容他们之间。
他对她向来温柔的个性起了波澜,他发觉自己对她的怒火正在上扬中。
‘我没说错,你对我是什么心态我全懂了。’变了、都变了!
爱在懵懂未知时最美,一旦看清楚了真相,所有丑陋的一面会让人完全不能
承受。
‘你懂什么?你今天是怎么搞的?你说的话我完全不明白。’如果她是以这
方式抗议他忽视了他,他倒也认了。
只是离婚……
说什么他是绝对不会答应的。
宫箬欢有些失去理智地从床上跳起,嫣颊还有泪痕,双眸却是射放出熊熊怒
火。
她双于叉腰,模样像个战斗女神,正要为维护自己的权益而战。
‘别再骗我了,之前我之所以一直相信你的谎言,那是因为我不相信你对我
的真情、对我的温柔体贴跟疼爱都是假的,但今天我……’当她看到那些揭开事
实真相的照片时,她的世界霎时被活生生地毁灭。
‘天碍…’宫箬欢崩溃似地垂下螓首掩面哭泣。‘为何你可以这么做?在我
面前一副深情款款的模样,背过身去又可以跟另外的女人乱来?’
他无疑是个玩弄女人的高于,自己怎么会跌入他一手编织的爱情美梦中呢?
梦醒了,她跌得好惨啊!
‘我跟其他的女人乱来?’这下子,耿蔚之是真的完全胡涂了。‘你到底在
胡说些什么?箬欢,如果你对我有何不满你可以明说,不要在我身上冠上莫须有
的罪名。’
这是他们之间第一次的争吵,情况显然一发不可收拾。
他无法忍受自己心爱的女人这样看待他。
两个人一来一往针锋相对,却显然捉不出对方心里所误以为的事件。 宫箬
欢心痛自己被他玩弄了,而耿蔚之却认为她在无理取闹。
‘耿蔚之,我现在才彻底看清楚你的真面目,原来你是个敢做不敢当的男人。
‘
两个人持续用言语伤害着对方。
‘我敢做不敢?!是你无理取闹吧!’他不想继续跟她争吵下去,起身打算
离开卧房。
‘不要走!’宫箬欢就是不让他离开,个性好强的她无法容忍自己就身在这
种处境中。
她要离开他,从此远远地离开他,把他们之间的这一段回忆从脑海中完全摒
弃掉,不要再想起。
‘我要离婚!’她坚决地说。‘我要即刻回台湾去!’
‘我说过,我不准。’耿蔚之不由白主地端出命令的口吻。
‘不管你准不准,我都要离婚、都要回台湾去!’似乎是要告知耿蔚之她说
的不是玩笑话,宫箬欢下床打开衣柜开始收拾衣物。
她将属于她自己的衣物塞进一路从台湾陪她飞过整个北半球的旅行背包里,
那些来到芝加哥后耿蔚之送给她的物件她统统留下来,表示自己跟他划清界限的
决心。
‘你在干什么?’耿蔚之慌了,显然箬欢不是在跟他闹着玩的。他过去又将
她的衣物给拉出背包。‘不要胡闹了。现在我们两个都在气头上,所说的话都太
没有理智了,就这一晚,让我们两个分开好好地冷静一下,一切明天再说。’
‘不管是今天谈或明天谈,我的结论跟决定只有一个:离婚。’没有一个女
人可以忍受自己的丈夫除了自己之外还有其他的红粉知己。
更甚者,自己只不过是他玩玩的对象罢了。
‘你只是玩玩我罢了,为何你不肯放了我呢?’宫箬欢低声哀求,她要的不
过是自己仅存的自尊埃
‘我……’耿蔚之不知还能说些什么,她似乎就这么认定了他,他说什么也
没用埃‘为何你要一直将“玩玩”两字挂在嘴边呢?如果这是你嫁给我以来心里
的感受的话,那我无话可说。’
耿蔚之落寞地合了合眼,无声地一叹。
宫箬欢看看落寞无语的他,沉默了一会儿。
‘也许你这样子是在演戏给我看吧,我不确定。’宫箬欢娓娓道出藏在心中
的不安。‘对你一见钟情,不顾一切地嫁给了你,原以为你的爱会让我满足地在
异乡过一辈子的生活,但是……’
又落泪了!
‘以前她说的话我都可以不相信,因为你对我是那么的好,我怎么可以怀疑
你对我的爱呢?但今天……我看到了,那是证据,我不得不接受事实。’
‘证据?你看到了什么?还有,你口中的“她”是谁?’耿蔚之抽丝剥茧想
要搞清楚一切。
既然他要证据,她就给他吧!
宫箬欢掏出皮包中的照片,她不愿再看照片一眼,递到他手中然后人退得远
远的。
照片?
耿蔚之看了一眼下中的照片,神色怪异地皱起眉头。
这是他上个星期在伦敦跟客户见面时被拍下来的,照片中对方送他离开饭店
坐上车,原本两人相拥亲吻道别是很正常的举动,但被人这么一拍下却显得两人
的关系很暧昧。
尤其两人又是在饭店门口被拍下的。
‘这照片你是从哪得来的?’他问。
‘你母亲那。’
‘我母亲?’耿蔚之很讶异从宫箬欢门巾所说出的答案。‘你见过她?’他
记得他不曾带她跟疗养中的母亲见面埃
‘嗯,每一次你… 出差,她就会要我去见她。’憋在心里许久的心事她终于
说出口了。
‘怎么可能?母亲从未跟我提过此事。’耿蔚之的模样似乎是不知该相信母
亲或是自己的妻子。
‘你别想隐瞒了,你母亲全告诉我了。’他没想到吧,他母亲对她并不满意,
急着将她赶出耿家门。
‘我不想隐瞒,也不曾隐瞒。’耿蔚之感觉事情在他不知道的范围内似乎一
发不可收拾了。
他手中的照片是箬欢坚持要跟他离婚的罪魁祸首,而他的母亲则是这些照片
的制造者?
‘关于照片我可以解释,对方只是最近合作的客户,我们在饭店洽谈合约,
这是她送我出饭店时被拍下的。’
他的解释,合情人口理。
但他这么一说又显得宫箬欢太小题大作,只是看了照片而硬要在莫须有的事
情上做文章。
‘事情没你说的那么简单吧?’
宫箬欢不要自己像个妒妇,但总得说清楚,也该是摊牌的时候,她只想把一
切结束,然后回去台湾疗伤。
‘她只是客户吗?’根据她母亲的说法,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她不是英
国某公爵的女儿?甚至跟你已经论及婚嫁?’
宫箬欢话一出门,耿蔚之俊脸上的神情变得好不门然。
她… 看,心顿时冷了一半。
他们虽然相处的时间不久,但彼此的亲密不输给结婚多年的夫妻,她太懂他
的神情举止代表了什么。
他无法骗她!
‘那是在认识你之前的事,在我娶了你之后,当然我跟她之间就是不可能的
了。’他也没想到在这次的合作案中,对方的代表竟是曾经跟他有谈及过婚事的
公爵之女。
这项由双方家长所谈妥的婚事,当然在耿蔚之在罗马跟宫箬欢闪电结婚之后
不了了之。
只是他不懂为何他母亲会对箬欢提出,她的用意为何?
但他母亲从未在他娶宫箬欢这件事上提出意见,难道她只是表面上赞成而已?
耿蔚之百思不得其解。
但现在最重要的是安抚误会他的妻子。
‘那为何你母亲的说法跟你是那么的不一致?照片你要如何解释?你们是那
么的亲热……’
教她如何能相信他的说辞啊?
如果以两人的相交程度来衡量,对方对他的确是热情了些,但他以为外国女
人总是比东方人还要来得开放,为此他当时并不为意。
‘你不能以照片来定我的罪埃’耿蔚之急得为自己喊冤,他同时觉得自己受
委屈了。‘我对你的好、对你的爱,你该感受得到,不该只因照片或他人的片面
之词就否定我。’
这样他们的爱岂不是太轻率、太廉价了。
宫箬欢摇头,拚命地摇着头。
‘我努力过,天晓得,我真的努力过。’她的内心经过好一段日子的挣扎与
努力。‘可是你口中的他人不是别人,是你母亲埃’
别人她或许可以嗤之以鼻,但他母亲每次的疲劳轰炸都说得有模有样,最后
甚至拿出照片证实。
如果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