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淳于文漪正要派人前去按住琉林。被她这么一叫不由停了下来,以为花凤汐害怕了,不由笑道:“怎么,安阳公主预备与本宫作对吗?”随着这话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望向了花凤汐。
“以本王所见,琉林的话根本无伤大雅,护主心切的她不过是忠心,而皇后你,既然身为国母,就应有容人之量。”墨陵朗声道。
顾飘雪上前一步,微笑着说道:“殿下切莫生气!皇后心直口快,作为国母自然是有容人之量,虽然皇后说的话有些不适宜,但公主的宫婢却也是毫无礼节,皇后教训应是当然的!”
花凤汐看着她并无敌意的目光,她说的在理,琉林是有些越俎代庖,淳于文漪哪里能容得了这个,这位德妃娘娘当之无愧的德贤,她莞尔一笑,六宫粉黛无颜色,说道:“德妃说的是,琉林是错了!还望皇后娘娘海涵!”
她不得不行礼致歉,墨陵冲顾飘雪微微一笑,她回礼点头。
淳于文漪正要发怒,身旁的玲珑看出些许端倪,悄悄在其耳边小声道:“娘娘,切不可再发怒,否则会让人笑话的!”
德妃的话也是在制止皇后,毫无国母形象的要惩罚宫女,怕日后会遭人唾骂,应在后宫中拉拢人才,皇后不住凤栖宫已然成为后宫之中茶余饭后的笑柄,此时再弄出其他事情来,日后皇后还会有立足之地吗?
淳于文漪顿然醒悟,狠狠地瞪了眼花凤汐,冷哼一声,随即拂袖而去。
看着她离去的身影,上官倾城不禁冷笑一声抬手抚了一下鬓发,然后睨了眼花凤汐,由宫女扶着离去。
“多谢!”墨陵见她二人离去,向德妃拱手致谢道。
德妃淡淡道:“你不必谢我!我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受谁?忠谁?墨陵拧紧俊眉,她好像并不在意这宫妃之位。
“你要好好珍惜贤王殿下!”德妃语重心长地拍了拍花凤汐的手背。
珍惜?!她到底是谁?
“呵呵,这淳于皇后真没有想象中的难对付,倒是个可以让我们利用的人!”某宫中一位宫装丽人听到下人的回报后,继续逗弄鹦鹉,不过,真想不到啊,花凤汐在东越竟然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她倒是小瞧了她!
“主子,皇后现在住在建章宫已经成了后宫的笑话,加上皇上又不待见她,她的妒忌心定是会与日俱增。”
“真是没想到东越皇朝的新皇武帝竟然会爱上一个细作,呵呵,真是可笑啊!对了,上次你打伤了花凤汐,为什么她的寒毒会不药而愈?”她略微有些奇怪,在她的印象里,这寒毒没有烈火功和灸炎丹护体,是不可能治愈的,怎么会?
“回禀主子,花凤汐当日确实寒毒发作,但是太皇太后拿出了灸炎丹,救了她!”
听着下人的回报,惊讶地停下了继续逗弄鹦鹉的动作,问道:“哦?太皇太后?她怎么会灸炎丹的?”
“主子,属下已查明,太皇太后原名叫做花舞月!”
“哈哈——”丽人原本震惊的脸孔,瞬间大笑起,时隔数十年来,花舞月不仅没有死,还摇身一变做了这东越皇朝的太皇太后,她真是小瞧了花家的女人啊!
那人赶忙下跪,道:“属下怕误了主子的计划,不得己才在她的一日三餐里下了点‘幻蚀散’,因为属下下的轻,所以太医也没查出来,还请主子恕奴才自作主张之罪!”
“罢了,这事怪不得你,你已经做的很好了,倒是我疏忽了。”女子狭长的,如毒蛇般的眼中闪过惨人的冷光,与白天完全不一样。
丽人抚着鹦鹉颜色亮丽的羽毛若有所思,呵呵,接下来好戏将会接二连三,想到这里她嘴角逐渐勾了起来!
突然手指一痛,忙缩回手,只见食指弯处被鹦鹉啄起了一个红印子,她将手指放入口中吮着,目光森冷地盯着还在架子里跳上跳下的鹦鹉。其实她还是很喜欢它的,不过既然它自己活的不耐烦了,她也不介意送它一程!
“来人,给我把这只畜生带到后院去活埋了!”敢伤她就要付出代价,莫说是一只扁毛畜生,就算是情同手足的好姐妹也不例外,想在宫中立足,该狠之时就必须得狠,只有这样才不会受人欺负,这是祖母从小就告诉她的道理。
“你先下去吧,有什么事马上来通报!”
“是!属下告退。”
第六十一章 贤王征战1()
“哦?当真如此?”椒房殿内一身龙袍的伟岸男子背着手看着窗外远处的风景,说道。
王福福了福身,道:“是啊!现下皇后因为没有住进凤栖宫,宫里的奴才们稍有不慎,就是动辄打骂,这还好,前些日子安阳公主逛园子,她险些还想带走公主身边的宫女,说是代为教导!”
“哼!”墨寒冷哼一声,道:“她不敢的!”
“是德妃娘娘劝了之后,才罢手的!”王福说道。
“德妃?!”他倒是忘了后宫的两位美貌的妃子了,顾沛山当真是个会教女儿的人,他是可造之材,年龄虽大,但心思细腻,他善于把握分寸,可以说是个老狐狸,不过他的女儿算是个德行不错的女子。
“她这两天怎么样了?”墨寒问道。
王福回道:“回皇上,公主这几日身体有所好转,不过进食不多,好像心情不大好,许是为了太皇太后的身体,她忙着照顾太皇太后,无暇顾及自己。”
“皇祖母?”墨寒眯起双眼,发出一道寒光,道:“身体还是老样子吗?”
“唉!”王福微微叹了口气,虽说太皇太后和皇上总是针锋相对,但皇上毕竟是太皇太后的孙子,祖孙之间闹成今日这般模样,也不知是谁的错,然后道:“不大行了,估计就这几日了!”
墨寒眉眼甚不高兴地说道:“她早该随先祖去了!”
“呃——”皇上和太皇太后相处一直不好,可如今说出这番话来,令王福也有些错愕,那是自己的祖母啊!
“皇上,太皇太后的身后事,您看——”王福探问道。
“早些准备着也好。”墨寒冷声道。
王福福了福身,道:“是!”
“对了,贤王那儿有什么动静吗?”墨寒询问着。
“太皇太后为贤王殿下和安阳公主订下了日子,就在六月初九,太皇太后估计想等到闭眼时看着贤王殿下成亲,”王福说道。
墨寒冷哼一声,转身拿着一本奏折,他们想如愿以偿,怕没那么简单,六月初九,没多久就要成亲,他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她的,嫁去做贤王妃,不可能,她只能是他的妻,凤栖宫还为她留着,他不会让她嫁给墨陵的。
“传贤王进宫,朕有要事要与他商议!”墨寒冷声命令道。
“额,是!”王福不知墨寒心中所想,只能委身应道。
走出椒房殿后,他呢喃着:“皇上到底是怎么想的?贤王即将大婚,此时要宣召进宫,难道要打仗了嘛?”
“公公,公公——”小太监小声地唤道。
王福回神,敲了下小太监的脑袋,低骂道:“小兔崽子,什么事?”
小太监揉了揉自己的脑袋,不知自己犯了什么错,委屈地说道:“公公,太后有请!”
桑太后?!王福先是一愣,然后道:“既然是这样,你不早说!”
“我刚刚叫了您多次,就听着您在那里犯嘀咕——”小太监看着王福凶狠的眼神,不敢再往下说。
“你说什么?”王福是太监总管,对付这些个小崽子简直易如反掌,有些大臣还得看他的脸色行事,一个小太监竟敢辩解,不要命了嘛?
“没,没什么,是奴才错了!”小太监知道先前有人被杖责三十大板,半月都起不来床,不是说总管不好,但有些事情还是得看脸色行事,赔礼道歉,总比挨板子强吧!
王福正欲走时,撞上了一肉墙,正要破口大骂,看到是被称作“酷吏”的廷尉大夫司徒璞玉,忙住了口,弓着身子,道:“廷尉大人。”
司徒璞玉只是微微点头,道:“王公公,这是要去哪里?”
“皇上要宣召贤王殿下,说是有要事相商,咱家正要传旨。”王福福了福身回道。
司徒璞玉拧着俊眉,皇上这个时候传召贤王,怕是要打仗了吧!苍丘帝乐正天佑不断派兵骚扰边境,屠杀数万百姓,东越岂能坐视不理?!可这时候传召贤王,会不会有些不合时宜?不多日,贤王就要大婚,他也知晓一些关于皇上、贤王及安阳公主之间的关系,皇上大概是起了嫉妒之心,想以小心之心度君子之腹。
“司徒大人,司徒大人——”王福不敢大声喊,只是轻声地唤道,并用手推了推司徒璞玉,试图唤醒他一般。
司徒璞玉忙回过神来,收拾了下心情,然后道:“劳烦公公禀报一声,司徒璞玉有要事面见圣上。”
“好,您且在外等候一下,咱家这就禀报。”王福说着就回到殿内。
墨寒正在批阅奏折,瞥见到王福一会功夫就回来了,问道:“这么快就宣来了贤王?”
王福微微俯身道:“皇上,您真是会开玩笑,奴才就是长了翅膀也不见得这么快的效率啊!是廷尉署的司徒大人求见!”
“司徒璞玉?!”墨寒略略皱眉,他来做什么?
“司徒大人好像是要事来禀报。”王福说道。
墨寒想了想,然后道:“让他进来吧!”
“是!”王福转身请司徒璞玉进殿。
不大一会儿,王福就领着身着官服的司徒璞玉进殿面圣,司徒璞玉拱手下跪行礼道:“微臣司徒璞玉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听说司徒大人有要事禀报,到底所谓何事?”
司徒璞玉毫不畏惧地直视着墨寒,拱手道:“回禀皇上,是有关于临王墨荣的事情!”
墨荣?!他倒是忘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