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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没准可以,我替你说说吧,有钱能使鬼推磨,没准好使。”
李磊走了。
我就又被送回了拘留所。
这次回去可就和上次不一样了,心情落差太大,感觉自己被无罪释放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心情低落,垂头丧气。
“怎么了,哥们,不顺利啊,哈哈,不会你真是倒卖了人体器官吧。”
“那可是重罪,情节严重的不得十五六年。”
“是啊,哥们,你这到底什么情况啊。”
围过来问我。
我骂了娘,“有你们什么事啊,给我滚蛋,少烦我。”
“哎呀,你还来劲了,别给脸不要脸啊。”
想动手。
我立刻起身说,“来啊,我正烦心呢,打就打,你们一起上也不是对手。”攥着拳头,想出出气。
“别闹,别闹。”
有人出面给拦下了,知道我因为案子形势不好才生气的,就给其他人连连使眼色,这才消停下来。
“你也别着急,慢慢想,找找朋友,拖拖人,中国吗?人情社会,别灰心,一步一步走。”
在那宽慰我。
“??????”
我这才冷静下来,可办法怎么像啊,托人,托谁啊,感觉自己真是形单影只了,越发的觉得自己没后盾,如陈三说的一样,在大陆钱重要,但关系和背景更重要。
我想来想去,认识的人中这次能帮忙的,唯有孙大头孙爷爷,他在海州的江湖上还是有一个名号的,可以出出头。
之后就是海外的狐碟们,但远水解不了近渴,太费事,但此时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了,就准备找人去通知李磊,让他帮忙联系孙爷爷和狐碟们。
还有就是我体内的蛊虫也是个*,也得考虑在内,所以这两拨人都联系比较好,想到这里。
就起身到铁门处呼喊起来,“来人,来人,我要见你们支队长李磊,我要见李磊,我要见李磊。”
“是你啊,行啊,李队说了,让我们照顾你,行,你等会儿,别喊了,我去给你叫。”
很给面子,去联系。
下午三点多。
我就又被带入了审讯室。
李磊忙的焦头烂额,坐都没坐,一脸急色的问我,“你又有什么事啊,你赶紧说,我这还有事要忙呢。”
“嗯,有,有。”
一瞬间的我脑海里突然抛弃了孙大头和花狐碟这个方案,而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直接开口说道:“我,我是黑云观的弟子,我,是黑云观的弟子。”
“什么!?”
这下李磊吓傻了,傻眼了,直接走到了我面前,目瞪口呆的看着我,“你,你是黑云观的弟子,你不是开玩笑吧。”
“没有,没有,你去叫陈三,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送你,我就是黑云观的弟子。”
说的非常认真笃定。
李磊懵了,直挠头,在那饶了绕说,“这事可开不得玩笑,小风你可想好了,冒充黑云观弟子可也是大事。”
“哎呀,冒充什么啊,去吧,你赶紧去叫陈三,我能说清楚。”
“嗯,好,我这就去叫。”
李磊夺门而出,去叫人了,这次连拘留所都没让我回,就在审讯室内等待,这一下,我长出了一口气,感觉应该能出去了。
章一七七黑云观弟子(。com)
我这么做就是病急乱投医,此时面前的情况绝对是我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之一,我身中蛊毒,小命顷刻难保,还被误认为是倒卖人体器官的人贩子给抓了。
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虽然只是被关了一天,可我依然感觉到了绝望,绝望之下的反扑,就是拼命的了。
陈三并不愿意帮我顶雷,原因很简单,这件事很麻烦,我是被警局直接布控现场抓到的,他如果说一句我是第九局的,自然就烟消云散。
但如果我出去之后在犯什么事,那可就是陈三的麻烦。
陈三此时肯定是在调查我,查我的底细,或者,懒得管了,我在他眼里多半就是一个拥有阴阳眼的奇人而已。
这种人第九局多了去了,没必要因为我冒险。
我俩没有任何的来往,他上次和我见面也是李磊的推荐。
尤其是此时外面乱成了一锅粥,偷人胆的人没有抓到,还冒出了巫蛊奶奶,我又来这么一出,此次案件的总负责人陈三,肯定也跟着乱了,在那纠结呢。
我甚至做了最坏打算,他为了破案,有可能在偷人胆的罪犯销声匿迹的情况下,把所有的罪责推到我身上,我可就是百嘴难辨了,谁叫我去收人胆呢,还被人赃并获。
所以我得破局,我原本想让李磊联系孙大头孙爷爷,狐碟们,可是这一刻,我感觉太麻烦,不好使,力量牵扯下的没准在出什么事,我可经受不住了。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我是黑云观的人。
第九局的创始人是黑云观的人,所以第九局非常给黑云观面子,可以说是同气连枝,而第九局的人比交杂,可以随便接收。
黑云观的弟子则是从小培养,身份尊贵,这不用想就能知道,黑云观的弟子必然会更被看重,身份更不一样。
所以我如果说我是黑云观的弟子,必然是会让陈三过来。
陈三现在不见我,就是有意躲避我,他在权衡利弊,这件事该如何处置,所以我只能这么做,只有这样才能救我。
我甚至一瞬间想好了理由,我是怎么成为黑云观弟子的。
我自小在茅山苦修,一次意外在孤山之中曾经遇到一个道士,他是黑云观的弟子,由卓不凡一脉相传,但不能告知其他人,卓不凡有愧师门。
我此次是有生命危险了,才脱口而出。
而这一切的证据就是我家的金纹桃木剑。
我心中奔腾的在那想着这一切,就也捋顺了,我有桃木剑,还有这套说辞,就是最好的证明。
因为没人知道卓不凡的下落,我很有信心。
果然,很快,陈三就跑了下来,惊讶的看着我,“梁风,你可别开玩笑,冒充黑云观的弟子可是大事,我都救不了你。”
“我如果不说实话,你能救我?!”
我反将一军,“我从小在茅山学艺,曾经在一做孤山上遇到了一个老道士,他乃是黑云观的弟子,嗯,怎么说呢,师父说的清楚,我们这一派是当年明末清初时期出世入世的黑云观大弟子卓不凡的门人,卓不凡当年为情所困,背离师门,所以有愧师门就一直让弟子不能说出去,这才一代一代的隐姓埋名的传递,一直到我。”
说完还很认真的说,“在我家的床底下的旅行包里,有一把世代相传的金纹桃木剑,你可取来,一看便知。”
“金纹桃木剑?!卓不凡?!”
陈三懵了,看着我说,“你此话当真,如果当真,我这就去禀报,当然,你如果真是黑云观的弟子,一切好说,而你如果不是,兄弟,你可摊上大事了。”
“去吧,去我家,去通报,我说的都是实话。”
这世上见到卓不凡墙壁上留下字的只有我和白狐碟,到目前为止知道的也只有红蝎子、花狐碟、黑狐碟几人。
她们不会来揭发我的。
而且我在泰国已经被所有人都认为是黑云观的弟子了,再说一次也无妨,反正没人知道卓不凡的下落。
我这次非常自信。
“行,那好,我去通报,我去你家查找,如果一切都顺利的话,我在这就可以替你保证,我会无条件放了你,因为我们相信,黑云观的弟子不会是偷人胆的大盗,而是想要为民除害的正义之举。”
陈三笑了,“你这么一说,我反而信了几分,你为什么一开始不想加入第九局,原来你是黑云观的弟子。”
哈哈笑着,又看了看李磊,拍了拍李磊的肩膀就出去了。
“你真是黑云观的弟子,你有金纹桃木剑。”
李磊在那惊讶万分,“我在省厅实习时曾经见到过黑云观的弟子,每一个都拿着金纹桃木剑,神气盎然,没想到你也是。”
“还是等你们找到金纹桃木剑,确认了再说吧。”
我擦了擦头顶上的汗,笑了。
一切似乎都好说了。
这年头比的就是谁背景大。
黑云观的背景足够我逃脱这次的追责,至于其他的,日后再说日后的,如果黑云观确认了,必然会来人给我解除蛊毒,倒是就两全其美了。
“没有比这更加适合此时情况的了,就该如此啊。”
我摇头苦笑着,感觉就是命中注定,饶了这么一大圈,绕回来了,我真的成了黑云观的弟子了,还是我主动承认的。
如陈三所说,我如果被认证不是,就也完了。
可我此时却越发的自信,不可能认错,金纹桃木剑,卓不凡,就是我命中注定遇上的,命中注定该成为的。
笑了,无语的笑了。
李磊也笑了,在那自己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笑着说,“你小主果然来头很大,哈哈,那你就先去拘留所吧,我会陪着陈三去确认,嗯,这样的事,最起码得三四天,你可要有心理准备,别在着急。”
“放心,我有底了。”
乐呵呵的无事一身轻了。
陈三不在敢摇摆,不在敢东想西想,肯定会卖力去做,这就是我要看到的,这样我才能真的安全。
这次在回到拘留所我就也笑了,无所谓了,虽然还要等,但我已经释然了,乐呵呵的步伐都不再像以前那么沉重,不在像那么眉头紧锁。
连同其他狱友都看出来了,“哎呀,小子,你这次回来可高兴了,一进屋就眉开眼笑的,哈哈,是不是门路疏通好了,可以出去了。”
“那就提前恭喜你了,你啊,天天一脑门子官司的,我以为你还真是倒卖器官的人贩子呢。”
“哈哈,没错,没错,疏通好了就行。”
纹身那哥们还过来说呢,“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