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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言语了。
我和白云鹤也深知,这种事就如丹柔所说,种下了种子不好放弃,多说无益,就问,“你们那两个同伴呢,什么时候回来啊。”
“那个汤臣顶多三分钟,这次不知为何这么墨迹。”
“哎呀,你们走吧,别让那个汤臣看见你们,漏了馅。”
“你们不是什么第九局的人吗?在办案,可不敢耽搁你们。”
冷嘲热讽起来。
我哈哈一笑,“你们帮了忙,我们也帮你们一个忙,嗯,那汤臣就是个普通信徒,我们准备抓了,问问他,肯定比你们知道的多。”
“抓他?!”
五女眼前一亮。
她们虽然看的开,不把男女之事当事看,但被欺骗还是很不高兴的,抿嘴一笑,“那我们帮忙,诱捕他。”
“对,对,这家伙坏得很,抓了之后可得大刑逼供。”
“放心,到时一定让你们解解恨,算是酬劳了。”
哈哈一笑。
正好,那边传来了轰鸣声,是一辆汽车开了过来,我就问了,“汤臣开了车。”
“没有啊,我们的车在那边呢,他说了,要步行过来。”
“哼,多半是那些双排货车吧,他顺路了。”
“很有可能。”
“那就一锅端了。”
绕了这么一圈,依然没有打入内部,靠这几个女孩是不行了,就得下狠手了,抓那个汤臣,还有什么司机,好好问问了。
“滴!”“滴!”按着喇叭。
果不其然。
一练双排货车开了过来,里面坐着两个女孩,还有一个高手个子和一个司机,想来那个高手个子就是汤臣了。
至于司机,恐怕知道的不多吧。
“嗯,不管了,一起抓。”
我活动了活动身体,一会儿好下手。
汤臣那边毫无戒备,看多了两个男人也没想,以为是顺路呢,天色已经不早了,货车的灯照耀下,嘿嘿笑着,汤臣在那招手,“刚才等了一会儿顺路车,哈哈,省的走路了,你们上车,上车。”
还问呢,“这两个小哥是哪的人啊。”
“朋友。”
我漫步走了过去,看了看车,感觉得抓司机,司机如果乱开车可不好办,就看了一眼白云鹤。
白云鹤走到了另一边。
汤臣感觉到了气氛有些不对,问我,“小伙子,什么事啊,想搭车啊,没问题,不过你也看到了,这车没多少座位,你们去后面吧。”
“行,多谢了。”
我答应着看白云鹤到位了,立刻“哗啦!”一声,剑花一转,银蛇剑拔出,直接把双排货车的门,削成了两端。
“啊!”的一叫,当场的人都吓傻了。
五个女孩甚至都吓得往后退去,躲到了丹柔的背后。
丹柔见过银蛇剑,却依然胆颤。
车里的人就更别提了,吓的彻底愣住了。
“下来吧你。”
我顺势把汤臣拽了下来,在看那边,白云鹤比较温柔,拍了拍司机的脸蛋,司机已经蒙圈了,吓傻了。
没见过这么猛的,直接把门坎飞了。
“咕咚!”咽了一下口水,举起双臂,表示投降的说,“我,我,我可什么都没做,我,我就一司机,刚才是这家伙双飞了,我什么都没做,不信你问那俩美女。”
吓的快尿了。
“赶紧下来,没你的事。”
我哼哧了一句,拽着吓傻了的汤臣往一边的草丛里拽,准备审问。
“大爷,大爷你不能这么干啊,你,你不能啊,你不能杀我啊,她们,她们都是自愿的。”“呜!”“呜!”的哭了。
其中一个女孩看不下去了,过来就是一脚,“我怎么让你这种男人操了,太恶心了。”踹的极为的很。
“救救我,救救我。”
抱着女孩的大腿不撒手。
女孩一个劲的踹,“你松开,你松开。”还喊呢,“姐妹们,有仇报仇,有冤的报冤,踹她。”
“踹她!”
七个女孩这下立刻簇拥了过去,环肥燕瘦,莺莺燕燕的一通打,连抓带挠的什么招都用上了。
这一下,汤臣被弄的满脸花挂,哭喊起来,“你们,你们都是自愿的,不怪我,不怪我。”
“去你的,找打。”
“打他。”
又一通踹。
我、白云鹤看着都哭笑不得,司机看着这时后背发凉,害怕自己也遭同样的待遇,微微切切的向后撤。
“行了,没你事,你躲个屁啊,就是问你几句话。”
看此地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便开口说,“司机你先开车,找个安静的地方在说。”和丹柔七女说,“行了,别打了,一会儿有的是时间,先离开这个地方在说。”
“哦,哦。”
这才不动手了。
但看着满脸是血,浑身是伤的汤臣,还不解恨的啐了一口吐沫呢,“看什么,自己上车,一会儿有你好受的。”
“大爷,大爷,饶了我吧,我,我全说,我是骗了她们,我不是什么大弟子,但是她们诱惑的我,她们是很主动的,不怪我啊,不怪我啊,。”
“你还倒打一耙了,挠他。”
又要动手。
我立刻拦下了,“行了,行了,先上车,先上车,什么事一会儿在说,也有你们解恨的时候。”催促着一一上了车,拿着那个破门,离开了这里。
下一步自然是要一问究竟。
章三一一大有来头(。com)
穷乡僻壤的地方,废旧的房屋非常好找,双排货车没开多长时间,就在一个废旧的村庄里找了一个年久失修的房屋。
我拽这汤臣宛如拽死狗一样的扔了进去,在车上找了一个绳子,又找了一个柱子,直接给捆上了。
“大爷,大爷,你不能杀我啊,你不能把我交给那些女人啊,你,你得帮我啊。”
哭丧着直接喊我大爷了。
我懒得理会,绑好了,就和丹柔说,“现在他是你们的了。”
“哼哼。”
七个女孩摩拳擦掌的围了过去,对着裆下,“砰!”“砰!”的轮着一人就是一脚,看的我都蛋疼的把眼睛移开了。
只听到汤臣,“嗷!”“嗷!”的呼喊声,绝对的酷刑。
“这样不会出人命吧,在怎样出人命终归是不太好。”
白云鹤看着这一切,有些担忧。
我哈哈一笑,“放心,那些女人有谱,她们也不想犯杀人罪,没事的。”乐呵呵的我走向了那个司机,“如果不想也被这么来一次,就实话实说吧。”
“我说,我说,我知道的我什么都说。”
没有几个人真做得了英雄。
司机连连点头的一副愿意说话的样子。
我和白云鹤便笑了,“那你就说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负责运的尸体,都是哪里来的。”
“那些尸体哪里的都有,我最近拉的这四具是一家小煤矿发生了事故,这些人都有勾结,里面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就负责接送,一趟给200块钱,平时我就负责拉面,其他的我就不太清楚了,我就知道这四具尸体是从小煤矿运过来的。”
看来他还是我们跟踪的那四具尸体的车主了。
我哈哈一笑,“这些人发生矿难,闷死在了矿底,就没人管吗?怎么还把尸体卖了啊,那些矿主也太黑了吧。”
不敢想象。
现在也能理解了,为什么尸体上都有怨气,都是冤死的啊,都是被人坑死的,怎能不怨啊。
司机摇头说,“这倒不是,他们是跟那些尸体的家人买的,哎呀,下矿的都是老百姓,来处理这种事的多半都是男人的媳妇,媳妇拿了钱,哪还管死去老公的尸体啊,就给卖了,然后弄些不知在哪弄来的骨灰就回了家,然后就拿着钱改嫁了。”
“果然是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临头各自飞啊。”
我哈哈一笑,彻底清楚了尸体的来由,就又问,“行,现在尸体来源的事说清楚了,我也不问了,你在说说今天这个什么圣教、圣女的事吧。”
“嗯,这个我知道的不多,我就知道是三年前吧,这里突然就出现了一个圣教,大家以为是邪教,还有人报警,但后来警察也不管,一下子就火了,周围的年轻人壮劳力打工的很多,剩下的多半都是老人,或者四五十岁的中年人,他们这些人无依无靠,有了这个组织,大家还都有了帮衬,就也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变成了这样。”
司机还说起了好话,“他们不要钱,也不害人,如果有人生了病,还给看病,如果有人家里缺吃少穿,还给钱财粮食,不是什么坏人,不是什么邪教。”
“是不是邪教,我们自有判断,不用你来说。”
我看了看白云鹤。
白云鹤嘟囔着眉头紧锁,“已经三年了,报警还没人管,这事不对劲啊。”在那思索,不知思索什么。
白云鹤今年与我岁数差不多,三年前还是十八九岁,很多事情不知也正常。
我就想在往下问。
这时白云鹤却突然开口说,“三年前,湘西发生了一场流星雨,流星雨的位置好像就在这边,你说的那个邪教的时间是不是和这个时间点重合啊。”
“流星雨?!”
这又让我一愣,怎么又和流星,天降陨石这件事扯到了一块啊,这可不是什么好事,一提到这件事,我就头大。
所幸,司机在那想了想,摇了摇头,“这个我记不清楚了,三年的时间了,谁记得清楚啊。”
“??????”
白云鹤不问了。
我就继续问,“你是附近的村民还是来这打工的啊。”
“我就是附近的村民,这里开了家面粉厂,只要花钱买一辆双排货车就可以进去拉活,赚的钱虽然不多,但也可以,比在外面强,我就一直在面粉厂拉活,这几年才干拉死人的买卖。”
“那你知道那些人买死人干什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