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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有老三身体好么？我就CAO他了，别人没兴趣，怎么你给我还回来？”路丽冷脸竖眉，“教训教训这帮崽子不行啊，按批次算来，这是我的学生吧，护短也得看地方。”
“不是，丽丽啊你可别钻牛角尖，”提到老三，蒙老五心里难过，他有时候觉得组织上派他来管这一摊子，还不如让他去一线的好，都是不好惹的主儿。
“我这是为你好，外面教学计划有严格的规定你不是不知道，要是私下冒进了，为这事儿进军事法庭不划算，不划算。”
“哟，看来这波学生有背景啊，”路丽冷笑，“要不就你的护犊子，会为这点儿小事就让我上法庭？谁呀？公子少爷的我们这里可不欢迎！”
“没有谁，只是现在管的严，超纲教学要追责的。”
“少糊弄我！是那女生吗，姓莫的，我看你紧张的什么似的，谁罩着的？”
“……洛成川，你小师叔，”蒙老五想了想还是老实交代。
……！路丽眼神一闪，随即隐去，转身，往电教室走去。
洛成川赶到的时候，已经是十多个小时以后。
电教室里，视频播放的内容一集比一集更残酷，现在已经见了血，女生们抱着颤抖哭成一团儿，更有反射性的发呕。
每个人面前的课桌上，饭菜矿泉水甚至还有饭后的水果甜点，教官们也帮打了过来，可视频上的内容，让大家都没有了食欲。
第39章 看见你了（）
洛成川推开门，伸手按开顶灯开关。
……前排稀稀拉拉坐着几个女生，抱着挨着挤着哭成一团，梨花带雨的花猫似的惊恐看着他，就像看着刽子手一样，有几个甚至惊叫出声。
挤在后排“陪看”带监视学生的两名教员，果断收起了手机，里面游戏还在火热的激战中。
只有云汐，虽然还是挨着女生们坐在一起，却是谁也没有抱，把腿蜷起来，双手抱住，下巴搁在上面，尖尖的小牙齿咬破自己的下唇，又咬碎了裤子的膝盖地方，不停的抽泣着陷入深深的悲痛。
听见看门声，转头，一双红的像兔子一样的水汪汪的眼睛，在看见洛成川的一瞬，眼泪毫无间隙的流了下来……
……洛成川心里一揪，刚刚迈步。
只见云汐毫无声息，从椅子上跳下来，飞快的跑过来，一下扑在他的身上，吊着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轻轻一跳，洛成川刚好伸手抱住。
云汐盘腿卡在他的腰上，脑袋埋在他的肩头，哭得肝肠寸断。
想过撕心裂肺的，想过深情款款的，就是没有想过默剧一般，又这样***的，蒙老五张大了嘴巴，洛成川你完了……。
“好了，不哭，别怕别怕啊，”洛成川轻轻拍着她，“哥哥在，不怕……”
“不~~不是~~怕~怕”云汐抽搐着摇头，尽量想把话说清楚，“是，痛，怕你^你，他们打你了？”
“……痛？哪里？”洛成川皱眉，伸手在她肋骨轻碰，发现没有器质性损伤，用眼神威胁了路丽一下，问：“哪里痛？吓着了吗？”
屏幕上还在播放着学校往期刑讯课的视频，时不时传来惨叫，一帮一起被逼着看视频的女生，满含怨念的看着这一对，妈的，这这是她哥？求大佬罩啊……
“不怕啊，”洛成川拍拍她，“假的，那些都是演员在演戏，吓人的啊。”
“不~不是演员，”说到这里，云汐哭得更厉害，“根本就不是假的，我看见你了……呜呜，他们他们打你了，好凶呜呜呜……”。
想到刚刚看到的内容，云汐哭着说不下去。
两名教官算起来也是师侄辈，什么时候见过这样柔情似水的小师叔啊，大家统一动作，拿出手机各种方位角度的拍拍拍……然后发朋友圈，标题就叫“哥哥在，不怕——速度围观冷血小师叔。”
不到半分钟，下面无数的点赞评论：擦，小师叔不是GAY，偶像陨落了……那女的是谁？我们学校的新生？求电话求姓名，我要和小师叔做情敌……打不死你还做情敌，要做做那女的情敌，新生什么的最好欺负了……
然后，是齐桓的：佛和姓楚的都说，问世间情为何物，都他妈让人蛋痛……
路丽转过脸去，不要脸，见过娇气的，没有见过这么娇娇娇气的，洛成川原来好这一口，难怪啊……他妈的真重口！
“看见我了？”洛成川一瞟正播放着的画面，秒懂，转头狠狠瞪蒙校长。
嚓，明明打马赛克了，这也能认出？蒙中奎不服气。
除了开始文明审问的那几位，带着“表演”性质的介绍时没有隐藏，后面的训练都是实战录像，而且双方都打了马赛克的，绝对绝对不可能暴露个人隐私。
第40章 朱砂痣（）
“你看错了，”洛成川在云汐耳边低声，“那些是演员呢，可能……身材和哥哥一样棒棒的是吧？”
看见自家师弟这样，蒙老五实在忍不住，走过来问道：“莫同学，那里边也有本校长我，倒吊起那个特别英勇那个，你看见没有？认出来没有哈哈哈哈。”
“是啊是啊，”两名陪看的教官也兴奋：“打了马赛克你也能看出来？不错的啊，这观察力！那看见我没有？就第三节那段，特别义正言辞那个……”
“对对对，还有我，在边上叫得最性感的那个，认出来了没有……我这是迷惑敌人，其实我骨头硬着呢，打死我也不会说的，以后教官教你一招啊。”
“……，”洛成川抱着云汐转身，“别听他们瞎说，那真是演的，嗯，和抗战神剧一样，都是假的。”
“才不是！”云汐狠狠吸了吸鼻子，“明明就是你我不会认错的！”说完，手指在他左边胸口下一指。
“这里，有颗红痣……还有这里，”指了指他的腰间，“也有，小一点的，不可能那么巧合两个朱砂痣都一样！”
……就算冷俊如洛成川，也忍不住老脸一红。
……妈的，这是秀恩爱呢还是爆猛料呢？蒙老五哭笑不得的看着两人。
……两名师侄沉默片刻后，立即行动，手指飞快打字：据新生爆料，小师叔胸口腰间皆有朱砂红痣，而且过目难忘性感妖娆非常……
朋友圈秒回：求围观，求真相。
师侄回：没有现场版，只有以前的录像，捆绑铁镣刑讯肌肉男的视频剪辑，价格面谈。
另一师侄回：我有原版，我的没有打马赛克……
“砰！”路丽狠狠摔门的声音，把大家惊醒过来。
“额，那这样，今天就到这里，”蒙校长拍手，“王教官，你领同学们回去，每人关一天禁闭好好写检查。”
“是。”
“你们两个，跟我来！”蒙校长说完，懒得看这不要脸的一对，转身就往外走去。
校长办公室，洛成川有些累，在沙发上坐了，微微的粗喘。
蒙校长与他对视一眼，知道这是体能针即将失效的副作用，眼中尽是责备，却什么也没有说，端过一杯水，洛成川接过，自己喝了一半，递给云汐。
云汐没有接，就着他手喝了，似乎对刚刚视频里看得到的画面余悸未消，依旧抽搐着，软软靠着他。
“好可怕，”云汐喃喃的道：“好恶心，”电影电视里类似的情景她可以毫不介意的看完，可这些换到洛成川身上，自己却是无法接受。
洛成川默然，伸臂揽过来，揉揉她齐耳的短发，轻声安慰：“没有那么吓人，大家手底下有分寸的，其实，真正的刑讯课，主要从心理和意志上去讲。”
“可是，可是那样好……没有尊严！”云汐把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瓮声瓮气的说。
“呵，做了俘虏，就别讲什么人权尊严了，真实的比那个严重的多，”洛成川在想措辞，怎么达到效果又不至于吓着她：
“敌对的双方，为了达到目的，对谁都不会留情，所以说，如果人间有地狱，那里有过之而无不及，总之就是，哪怕的意志超卓运气好的，能捡回一条命，很多人都是废了。”
第41章 假的不作数的（）
云汐听了更难过，软软靠着他：“没有办法避免吗？”
“没有，”洛成川苦笑摇头，“常在河边站，那里敢说自己不湿脚，再说了，干这一行，这些都不算什么，这里有着你所看不见想象不到的黑暗，所以云汐，这个工作，不适合你！”
云汐有些发愣，似在仔细斟酌事情的严重性。
“别听你男人吓你，”蒙中奎瞪了洛成川一眼，不带这样吓人家的，“其实，特工也分好多种，除了个别危险系数高的一线人员，其实还有庞大的后勤以及配合行动人员，这样的人一般叫特勤，平时上班下班和一般人一样，外人根本不知道，你看得出来吗？”
“蒙中奎，你能保证谁的岗位一辈子就在后方？”洛成川脸色更加惨白，显得眼神尤其深邃：
“再说，哪怕做的是辅助工作，也会接触很多那方面的事情，特工是行走在阴暗处的人，哪怕是为了信仰为了光明，我们也得把黑暗和阴霾留给自己！”
蒙中奎看着他现在的样子，连说话都没有中气，想来过不了多久，就连说话都很困难，长叹一口气，闭上了嘴。
“云汐，小乖，”洛成川轻拍着她，“你应该是生长的阳光下，平安和平的环境，还有你的笑颜，才是我们拼命去守护的东西，如果连你都加入了这个看不见的战线，那，起码，对于我来说，生命中就没有了阳光，懂吗？”
“如果那样……我会先死的，”云汐喃喃嘟囔，那些场面换到洛成川身上，自己早就受不了，“宁为玉碎不为瓦全，我会不等被人审讯就先死的！”
“混蛋！”洛成川急，恨恨的看了蒙中奎一眼，意思是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学生，“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真正到了那一刻，别说身体就连生命都不是你能支配的了，没有听说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