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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不怕你妹妹被这些人欺负了去?”她咬了口甘蔗,随后把吐出来的渣子扔到在地上不断哀嚎的黑衣人身上,不经意问道。
一边的贺兰北见她吃得欢快,自己也忍不住抽出一根咬了起来,一边啃咬,一边含糊不清地回道:“这些黑衣人身手太差,冰冰要是能被他们伤到,只能算她自己没本事。”
“没错,”龙浅幽又把一口残渣吐到下头的黑衣人身上,垂眸看着贺兰冰笑道:“你要是受了伤挂了彩,以后就别跟我了,我不要没用的人。”
手下这么差劲,她还丢不起这个人。
“少瞧不起人。”贺兰冰抬头,白了她一眼,冷哼,却不想这一分神,某个黑衣人的剑已来到面前。
贺兰冰暗自吃了一惊,脚下一错,险险躲了过去,抬脚,一脚把那人踹飞了出去。
这一脚有够重的,黑衣人被踹飞出去之后,重重撞上不远处的树干上,一口鲜血就这样狂涌而出。
跌落在地上时,人已经昏睡了过去。
贺兰冰冷冷一哼,拍着自己的双手,垂眸,目光扫过十几个倒地不起、不断在痛呼的黑衣人,冷哼道:“轻木就这么点本事吗?回去告诉她,下次派点厉害的角色来。”
弄点这种小鱼小虾的,她不嫌麻烦,她还怕他们污了自己的手。
抬头往树上那两个女人瞄了一眼,她皱起眉心,不悦道:“还不快下来,还没看够吗?”
“这就下来。”龙浅幽吐了一口渣子,轻轻一跃,轻飘飘落在她面前。
忽然脸色一沉,认真道:“做人不要这么嚣张,更不要落井下石。”
说这话的同时,她丢下手里的甘蔗,一边训着,一边举步往前方走去。
没看见路上的情况,一不小心踩在某个东西上,脚下传来了黑衣人痛苦的哀嚎,她才垂眸望去,见自己脚丫子正好踩到人家的脸上,忙把脚收了回来,一脸歉意:“对不起,没看到。”
说罢,随意一脚把人踹飞了出去,让他自个儿继续鬼哭狼嚎,她便又迈步穿过众人,往小巷子里头钻去:
“冰冰,跟你说,做人真不能那么嚣张,一定要学会低调,知道吗?要低调。”
029 来了,就过来伺候()
她说,做人不能那么嚣张,要低调。
贺兰冰和贺兰北互视了一眼,额角顿时抹上了几根黑线。
这姑娘果真够低调的,不知道在她看来,什么才是真正的嚣张。
“把里头那块给我。”贺兰冰又执起衣角,把一双手擦拭干净,再从贺兰北怀里把剩下那块甘蔗取出来,举步追了过去:
“姑娘,你明天还出门吗?明天带你去另外一家馆子吃,那里的叫花鸡保准让你满意。”
“明天再说吧,今日还没过去就想着明天,跟个黄毛小丫头一般,什么时候才能长透?”龙浅幽走在前头,哼哼唧唧的责备着。
跟在她们身后的贺兰北舒了一口气,才觉得她们家姑娘也有那么点可造之处,却不其然又听到龙浅幽细声问道:“那家饭馆除了叫花鸡,还有什么好吃的?”
秀起的眉顿时矗起,只觉得头顶上那乌云似乎又压下了几分,就连地板也仿佛在一瞬间变成了船上的甲板一般,这回,是不是当真上错贼船了?
垂眸看着在依然在地上不断挣扎哀嚎的黑衣人,她走到其中一人跟前伸脚踹了一把,成功引起他的注意力:“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北王府的人不是那么好欺负的,这事我自会转告王爷,请他派人来彻查,看看你们背后究竟是谁在指示,我相信王爷一定可以把这事儿处理得很完美。”
随意几句话,立即把整个北王府都牵扯进来。
那些黑衣人个个脸色惨白,想到北王爷的冷酷,无不惊怕了起来。
贺兰北这才满意地一笑,举步向那两个已经走远的小人儿追了过去。
事情能交给北王府自然是最好的,虽说她们姐妹两连同她们家姑娘身手也不差,但如此到处树敌,也不见得是什么好事她。
她们两个不在意,可自己比她们年长,这种事情就不能不多长点心眼。
这次派来的杀手或许真没什么本事,但也只能怪他们背后的主子太轻视她们,但试过一次以后,回头要是还有第二批杀手过来,定不会像这一批那么好对付。
这冰冰和姑娘完全不在意得罪旁人,始终不是什么好事,这两个人,什么时候长成真的长大?
简直是,太嚣张了!
贺兰北无声叹息着,在要进入巷子的时候,视线不经意扫过躺在脚边的那个黑衣服,她摇头轻声道:“伤成这样实在可怜,还是送你一程吧。”
小脚伸出,随意一脚便把人给踹飞了出去。
看着远远倒在地上再无动静的黑衣人,她才无比怜悯地轻叹着,举步又追了出去。
得罪人这种事情她也不想做,但若是有整个北王府垫后,那做做也是无妨。
横竖她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要找人报复也该找北王才对,事情与她们无关。
闹了这么一出,又一路上晃荡蹦跶了好一会儿,等回到北王府的时候,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入夜了。
刚回府,贺兰北和贺兰冰这对姐妹便瞬间不见了人影,据她们所说,换班的时候到了。
她们虽然答应了跟着她,但,总不能一天十二个时辰一直跟着她身边,总该有休息的时间,天黑了之后就是她们休息的时间,所以一旦天黑下来,两人跑得比谁都快,一转眼就没了影。
轻功这么好,不把她们收为己用还真是浪费,龙浅幽也不急,自己一路溜达着往帝无疆的御北苑溜去。
出乎她意料的是,帝无疆居然正在沐浴,天色还那么早,尚未完全黑透下来,他这么早洗澡干嘛?
洗澡便洗澡吧,洗澡的时候连房门都不锁,让她就这样闯了进去,这不明摆着想让人偷窥么?
既然都进去了,不去偷窥一把,又似乎挺对不起自己那颗好色的心
听着屏风里头某人拨弄浴汤所发出来的水声,她小心翼翼地把房门关上,蹑手蹑脚朝屏风走去。
她只是刚回房,不知道房里的人在做什么,所以好奇过去看看,这应该不是什么大罪吧?
那只小手刚触碰到翡翠镶嵌的古式屏风,里头便传来了帝无疆低沉的声音:
“想要伺候本王沐浴,就先把衣裳脱光再进来,别让本王看到你身上还有半片衣履。”
小手顿时被收了回去,脚步一转,直接奔往一旁的椅子。
让她脱光了进去伺候,不是明摆着送羊入虎口吗?她不过是想去看看美男的身材如何罢了,若为了看几眼便把自己的清白也给赔上,那划不来。
帝无疆锐利的目光透过屏风落在坐在茶几旁那道纤细的身影上,薄唇忍不住微微勾起,这色女!竟比男子还要好色,他当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女人。
但奇怪的是,对她这一番色心,自己居然生不起半点厌恶的感觉。
收回目光,他拿着软巾依然在自己身上拭擦着,擦了好一会,觉得不过瘾,又忍不住淡然道:“既然进来了,不如过来伺候本王沐浴吧。”
刚端起茶壶给自己倒茶的龙浅幽抬头白了屏风后面那道模糊的身影一眼,冷哼道:“听说北王爷从不好女色,却没想到原来也是个好色之徒。”
“食色性也。”有谁规定他北王就不能对女子动心思?
龙浅幽半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二十多年来从未碰过女子,要么就是骗她的,要么就是这个王爷本身就有着某一方面的缺陷。
因为不能*,便只好拿这种话语去挑逗女人,以此来满足自己变态的欲望,这种事情又不是没听说过,只是可惜了这幅好皮囊,长得那么俊美,身材又那么好,竟是个无能的。
一想到他的可怜之处,心底竟微微起了丝丝凉意,也不由得对他升起了那么一点怜惜。
怪不得二十多年都不碰女人,这北王爷什么都有了,武功、权势、金钱,什么都不缺,可身为男人最重要的一点却连一个普通男子都不如,实在太可怜了。
等帝无疆把自己收拾好从屏风后面出来的时候,便看到了这小女人拿着一双满是怜惜的眼眸盯着自己,他眉眼一挑,不知为何心上竟有几分莫名的不悦:“这是什么眼神?”
龙浅幽忙把自己悲天悯人的目光收了回去,顾左右而言他:“那个,就是对了,我还没沐浴。”
说着,风一般奔了出门,命下人给她换浴汤去了。
要是让高高在上的北王爷察觉她心中的想法,他一定会整死她,他绝对会的。
想当然尔,帝无疆本来就看她不顺眼,早已认定她是帝问天的人,根本不给她任何申诉的机会。
沐浴更衣,自然而然的都在这里进行,或许就连龙浅幽自己也没想起来,这个寝房是帝无疆的,从什么时候起,她竟把帝无疆的寝房当成自己的房间了?
来去自如,更是自在,他在外头矮几旁看书,她在一角沐浴,中间只隔了一道屏风,两个人竟都没有半点尴尬和局促。
还是浅幽拖着一头湿发从屏风后走出来,看到穿着宽松睡袍的帝无疆手执书册细细翻阅的时候,才忽然想起来自己是不是太自来熟了些。
“那个,其实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安排个房间?”虽然现在才问太后知后觉,但总比不问好,看到衣袍宽松领口大敞的北王爷,喉间竟微微有几分干涸,也才忽然发现,房内的温度略高。
想去把窗棂打开,自己这一身睡裙又似有几分暴露,窗户被打开,里头的情形会被守在院里的影卫看得清清楚楚,她还没有那种暴露的嗜好。
殊不知,在她坐下来专心致志拭擦着自己一头湿发的时候,有那么一双锐利的星眸盯着她完美的侧脸,一瞬不瞬盯着。
他额角渗着细细的汗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