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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就听苏容惊呼道:“血,血,谁的血……”
高明一脚踢飞了一只鬼头问道:“劣徒,怎么了?”
苏容说道:“有血滴在我脸上,很多血……”
高明叫道:“梁小样,看看是怎么一回事……”
梁小样应了一声,便没有了声息,过了一会儿大叫一声道:“穿山兄,你怎么了?”
高明问道:“穿山甲怎么了?”
梁小样的声音很是难过:“穿山兄中毒了,都是我,太过大意了,像这样的大墓,一般都会在地表一尺处埋毒的,就是为了蛇虫鼠蚁进到墓室,进去的时候没事,我以为没有埋毒,没想到却……呜呜呜……”
这时候,鬼众的攻势越来越急,高明都有点顶不住了,只能且战且退:“梁小样,别光顾着哭了,快想想办法,怎么才能出去……”
“唔……”哭了一阵,说道:“穿山兄,这一世,我对不住你,只有来世再还了!”
梁小样的话刚说完,就有什么东西从高处滚了下来,滚落高明身边的时候,高明看清楚了,那是穿山甲的尸体。
穿山甲的尸体坠于鬼众之手,转眼间就被撕得粉碎,其中一只鬼的脖子上挂着穿山甲的内脏,他双手捧住想要往嘴里塞,却被四周的鬼众抢了去,一不小心,连着他的头颅都扯了下来。
扑扑扑扑,上方不停地有泥土落下,那是苏容和梁小样在挖土,一人一鬼虽然拼尽全力,速度也不如世世代代在地下生存的穿山甲,进展十分缓慢!
高明结了一道法阵拦住众鬼,也过去帮忙,随着泥土不停地掉落,终于有一丝光亮透了进来。
这一缕光线,给了高明和苏容莫大的希望,挖得更加卖力。
嘶地一声,就像是裂开的布帛,结界被众鬼撕开了,那些鬼魂被下方的鬼众推动着,很快到了他们的面前。
也在此时,天龙山上终于被他们撬开了一个可容一人通过的口子,高明将苏容推上去,也跟着爬了出去,才迈出一只脚,另一只脚就被三四只鬼手同时抓住了。
高明心知若是被他们扯下鬼窟,有死无生,因此,将全身的道气都聚于右脚,右脚上聚集的能量,比一张五雷符尤有过之,那些握住高明右脚的鬼手,在瞬间被烧成了灰烬,高明趁机脱身,却将鞋子落入了鬼窟之中。
外面是艳阳天,那些鬼众再凶,也不敢冒头,鬼叫了一阵,缩了回去,高明搬来一块大石,将洞口压住,又在其上放了一枚道明钱,对苏容说道:“劣徒,还不扶我回去!”
高明的脚被鬼手抓伤了,路遇好心的观光客,也过来帮忙,高明只说是旧伤迸发,行走困难。
回到宾馆,才知道因为久不回归,行李都被收进了宾馆的杂物间,领了行李,高明顺便要了两间最豪华的客房,一翻当日的的报纸,看到了一条新闻:因为山体滑坡,造成了七名外国游客,三名本地游客身亡,多人受不伤……,
不用说,那些死去的外国游客,就是吸血鬼和狼人,而本地游客,则是朝内25号的人……
尔后三天,除了送梁小样下地符,两人就在大理吃喝玩乐。
两人去吃云南人的土八碗和锅巴油粉,去大理古城和洱海游玩,去佛搭寺上香,那三天,是苏容觉得这一生最幸福的日子了!可以拉着师父的手撒娇说我走累了,你得背我,可以半夜将师父拉起去看星星……
然而美好的时光总是短暂的,仿佛只是一眨眼,三天就过去了,高明订了回去的火车,拉着苏容去火车站,苏容却一点也不开心,嘟着小嘴就像是所有人都欠了她钱一样。
高明不明白她想要多留几天的心思,还奇怪她怎么突然就不开心了,是不是吃错了药……
车到永平市,高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苏容塞回刑警队,而陌染琪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让她写检讨,深刻检讨……
短暂的浪漫结束了,迎接她的,是冗长的工作和生活,不过,苏容并不是个很作的女子,她很快就适应过来,和李心香一起学习工作,不久后就在刑警队里干出了成绩。
时令已经是冬至,寒风吹着落叶,在这个萧瑟的城市里打着旋往前飘飞着,高明紧了紧大衣,向着永平二中而去。途红红枫山市场的时候,远远地看到一个人将单车停靠在路边,从口袋里摸出一个塑料口袋捡菜叶……
有好心的菜贩,见他可怜,往往会扔一些好的菜叶在他的身边……
而在高明的身边,一名开着法拉利的女子将只喝了一口的蓝山咖啡扔进了垃圾桶,这个城市里,有人生活在天堂,有人生活在地狱,有人打出生就含着金钥匙,有人注定一辈子受穷,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的。
正所谓:天为罗盖地为毯,日月星辰伴我眠。
什么人撒下名利网,富贵贫困不一般。
也有骑马与坐轿,也有推车把担儿担……
高明正感慨着,就觉得那捡菜的人有些面熟,走近了一看,无端地生出一股怒气,喝道:“王飞,你在做什么?”
PS:这忙忙碌碌的,都忘了给大家拜年了,今天是初一,给大家拜个晚年吧,祝大家晚年幸福……
(本章完)
第182章 丧家狗()
王飞一张脸涨得通红:“高队,高队,我……”
“谁让你捡菜的?”高明质问。
“我我……”
高明一把抢过王飞手里的塑料袋,将菜叶撒了一地:“跟我走……”
“去,去哪儿……”
高明在菜市场买了几个凉菜,一瓶白酒,问道:“王飞,你家在哪里?”
“在一路巷!”
一路巷是永平市第一道巷弄,从初建到现在,至少有五十年的历史了,那里的房子,多数已经倒塌,而没有倒塌的,早已经成了危房,屋主人不敢住,都租给了外地来永平市讨生活的。
这里到处都是垃圾,到处都是残垣断瓦,被四周的高楼重重包围,采光性极差,王飞租的是一家小院子,虽然老旧,但是收拾得井井有条,王妻已经做好了饭,此时正在里屋奶孩子呢,见有客人来,很是窘迫。
高明与王飞坐在天井里对饮,酒至半酣,高明问道:“说说吧,到底怎么一回事?”
王飞笑笑说道:没啥,我老婆生孩子的时候出了点问题,花了很多钱,将几年的积蓄都发光了,所以就……”
高明将酒盅往桌子上一顿说道:“屁话,你每个月三千块的工资,就算钱花光了也够用,至于去捡菜叶!”
王飞干笑着说道:“家里开销大,就我一个在挣钱,我得为孩子省些钱不是么!”
一旁的王妻终于忍不住了,说道:“王飞,你还要隐瞒到什么时候,你手机短信我都看了,那个叫黄媚的女人让你说高明是王八蛋,别人都说了就你没有说,这才会被穿小鞋,三扣两扣的将工资扣去了一半多!”
王飞恼道“谁让你翻我手机的?”
王妻撇嘴说道:“工资无端地少了一半,我不得找原因么,话说那个高明是你什么人,至于你让老婆孩子挨饿也不肯说他一句坏话啊?”
高明尴尬地说道:“是我!”
王妻看了高明几眼,不说话了。
高明喝了一口酒,看着王飞说道:“这是真的吗?”
王飞憨厚地一笑,说道:“高队,说句实在话啊,一开始我不喜欢你,总觉得你是走胖大海的关系,才会爬得那么快,因此才会在安保权拍卖的时候投了反对票,但是你却不计前嫌,仍然相信我,重用我,我王飞是知道好歹的人,我已经对不起你一次,绝没有第二次……”
高明拍了拍王飞的肩膀说道:“哥们,你也太认真了,如果骂我一句王八蛋能够多出一千五百块,你尽管骂好了,骂多少回也没事的,你要觉得难为情,请我吃顿饭就是了嘛!”
“这怎么行!”王飞一脸的尴尬。
王妻一边哄着孩子一边说道:“他这人啊,就是嘴犟,三年前他老子骂了他几句,书都不读了,只身一人来到永平市,我都是找了两年多才找到他的……”
高明问道:“这又是怎么回事?”
王妻告诉高明,王飞本来在临海市一户商人家的儿子,家境还不错,她那时候是他女朋友,有一天父子吵架,王父骂了他,他当即就离家出走了,她找了两年,才将他找到,此后结婚生子,哪怕是最艰难的时刻,都没有问家里要过一分钱……
王妻说到这里笑了,分不清是幸福的笑容还是自嘲自己的傻气……
高明笑道:“嫂子,你就没有试着联系过他老子?”
王妻说道:“联系过,公公说只是他肯认个错,这一切就算是过去了,他这犟牛,认为自己没错,死者不认!恰好公公也是个犟脾气,就这么怼了好几年了!”
高明听了也彼有些无语,想劝两句王飞,但是看他那样子,劝了也未必有用,就闭嘴了,闷头吃完了酒食,高明拍着王飞的肩膀说道:“哥们,这一次,是我连累了你,不过你放心,我在你面前保证,明天之后,一切将会改变。”
王飞站起身说道:“你要是拿我当朋友,就别说什么连累不连累的,看得起我,就常来家里坐坐,看不起我的话就别来了!……”
出门之前,高明悄悄往王妻手里塞了两千块,走了没有多久,王飞就追了上来,一直追出两里地,将钱还给了高明……
呃,果然是犟牛……
高明没有打车,手里拖着半瓶剩酒,一边喝一边往前走去,事实上,在老牛鼻子宽于待已,严于待人的教导之下,他从来没有这么放浪形骸,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就是想要放纵一回……
一个小时之后,终于到了永平二中的大门前。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值班室的灯光就像是老朋友一样,在向他招手……
高明正要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