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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起来吧,”楚南山平静的道,淡定的样子就像他早已经洞察先机了一般,并没有半点惊讶,“他要是这么容易就让你近了身,那也不配跟我交手了这么久,莫说是你,就连我都没有十足的把握能伤到他,我这就去会会他吧!不过我在这里的事儿,不能被人知道,就连四少那也不要说,知道吗?”
“是,属下明白!”
红酥没说话,但也是默默的领了命令的,绿柳跟楚南山的时间最多,所以一向急他之所急,忧他之所忧,“主子,昨天的事儿我听影卫说了,如果吉祥真的不跟您回京城,该如何是好?您的身份不知要不要跟她透露一下?”
吉祥的脾气,绿柳是有所了解的,若是打定了主意不肯离去,那他们还真的不能把她怎么样。
绿柳说的没错,这的确是楚南山眼下发愁的事儿,这丫头倔起来真是搞不定,关于身份的事儿,他也没想好要怎么说,吉祥那么聪明,就从今天的话里,可见她也猜到了不少了。
“这个等我回来再说吧!”楚南山沉声道。
跟上一次不同,绿柳上一次是暗中潜入的林州城,这一次他可是跟着楚南山从正门堂堂正正的进来的。
刚一入城就有人来迎接,只不过他们同楚南山一行一样,都是便服,“世子爷,我家小侯爷有请!”
楚南山封王的圣旨还没有下,还在拟定中,京城的人大多数都知道,可毕竟这里有些远,即便有人知道圣旨不下,他们也不能轻易的改口。
“哈哈,你家侯爷的眼睛可真管用,居然看到我来了,还特意让你们来迎接,高人高人啊!”楚南山这话里的带着三分嘲讽,故意的说给这两个便服的人听。
“侯爷已经等候多时了,请世子爷移步!”二人自然听出了楚南山的嘲讽,可他们也顶多敢在心里嘀咕几句。
“让你家侯爷瞪了这么久,真是不好意思,走吧!”楚南山浅笑着,迈着从容的大步让二人为他带路,其实这条路他不知道走了多少遍,可就是偏让人觉得好像是第一次来似的。
红酥碧箫紧握在手,绿柳也是精力集中的留意着四周的动静,二人都不敢掉以轻心,时刻的戒备着。
他们口中的小侯爷乃是北戎皇帝的亲外甥,和顺公主的唯一的儿子,名叫谷东阳,他还有个妹妹叫谷芳夙。
这位谷小郡主,那可是自小就是蜜罐里被宠大的,爹疼娘爱,还有个哥哥呵护着,被惯得骄纵跋扈。
跟着二位随从进入了公主府中,入眼的是假山楼台,气势磅礴。
谷东阳一袭银色长衫,长得可攻可受,妖娆魅惑。乍一看会觉得他是儒雅的贵公子,看起来甚至还有些孱弱。
可这身皮囊蒙的了别人,却蒙不了楚南山,这个人外面看是小绵羊,谷子里却是大野狼,比谁都要狠。
“楚兄,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清雅谦和的谷东阳笑着道:“下次见面可要尊楚兄一声安平王了!”
“虚名而已,谷兄说笑了!”楚南山呵呵的轻笑,谷东阳的耳朵儿很灵,也对,要是他不知道这事儿才觉得奇怪呢不是吗?
红酥绿柳紧随着楚南山身后,红酥的碧箫还好,可懂武功的人都知道,这玉箫可比普通的玉要坚硬的多,即便跟刀剑相接也不落痕迹。
绿柳的剑这会儿也握在手中,谷东阳看了一眼,倒是不在意。
“谷兄不在你们北戎呆着,这个时节来我朝境内,可别说是赏雪的?难道这北戎的雪景不够美吗?”楚南山落座后,笑着问。
“呵呵,楚兄想的太多了,这北戎的雪景还真的不如你们这里的美,你们这里山峦绵延,别有一番滋味,何况这林州城是两国交界,我不过是带着几个随从来而已。”谷东阳笑面虎一样的争论,丝毫不退让。
日已西斜,厅里已经点让了蜡烛,一时间灯火通明,楚南山的眉眼里的阴厉也被隐去,“谷兄想要更上一步,楚某也无非议,只是在你北戎境内,你想怎样楚某都不会管,可要是想打我们的主意……”楚南山吹了吹浮起的茶,杯盏交错的声音在这静谧的夜里有些突兀,“大家都是聪明人,我想不用我说的太多!”
这话说的太过霸气,太过嚣张,今天如果换一个人说,谷东阳会绝不留情的把人丢出去,可是偏偏说的是人是楚南山,是他不能奈何的楚南山。
北戎的皇帝,也就是他的亲舅舅昏庸无道,他早就想有所作为,只是毕竟想要跟一国之君抗衡就需要一定的兵力,他来到这里为的就是这个。
“楚兄觉得谷某带过来的茶如何?”谷东阳不再硬碰硬,笑着去询问茶,可他玩的却是攻心之计。
第140章 何必执着()
楚南山没有离开回答他,而是小口的喝了一点,这时谷东阳又发话了,“这茶是我们北戎特有的,这一年产的不多,而且还都是御贡的,能喝上这茶的人不多。”
“楚某之幸!”不过楚南山仅仅喝了一口,便放下了,“茶虽好,只不过对着讨厌的人喝着也索然无味,既然这茶如此珍贵,不能常喝便在最开始就不喝,免得以后为了喝这一口茶而做出些不光彩的事儿!”
“楚兄这是何苦,这茶若合你的口味,你尽管喝就是了,楚兄以后的沽源茶都包在我身上便是!太阳每天都会升起,看似不同,可昨天跟今天随着看日出的人的兴趣不同也在变化,楚兄又何必如此执着呢?”谷东阳邪魅的一笑,接着端起自己的茶盏,喝了一大口,即便此刻谈论如此深刻严肃的问题,他还不忘向门外站着的婢女抛下一个媚眼。
“恐怕让你失望了,太阳既然升起来了,你还在这做白日梦,该醒醒了!”楚南山重重的放下茶盏,起身便要离开。
此番前来他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看来北戎又要内乱了,只怕会波及到两国交界的镇子了,以后这里还需加些兵力。
楚南山起身的同时,谷东阳也跟着起来了,“楚兄这就想走了吗?可我还没跟楚兄聊够呢?”
相较于楚南山在林州的小心谨慎,步步为营,吉祥这边过的却很舒服。
冬月过了大半,没多久也便摇过年了,楚南山捞回来的鱼,也被吉祥收拾了,跟水一起冻成了冰坨,这样就可以存放很久,在这里大自然就是超大容量的冰箱。
跟孙大壮借了毛驴,把淘好的米也压成了面,如今这豆包都包好了,包好的当天,小三儿一顿吃了五个,其实也不是很多,吉祥跟吉乐手小,她家的两个都不抵人家一个大。
同时,吉祥也留意了自己家的周围,她嘴上逞强,可心里也怕花宏等人回来再为难自己,若是楚南山骗自己,她也就多留心些,可若是楚南山没骗自己,那她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反正他身边个个都是高手,自己肯定不会有事的。
幸好,楚南山真的没有骗她,果然留了两个人在保护她,如他所说,若不是她有意的观察真的不会发现自己身边随时都有两个人跟着,从来没有打扰过自己,给自己带来一点儿不方便。
许久不曾去镇子上了,家里的油盐酱醋都用的差不多了,这东西年前怕是也会涨价,吉祥就想着去多买点存着。
到了赶集的日子,香草一听吉祥要去,便说自己也去,俩人还是如常的坐着孙大壮的毛驴车,虽然慢点,可比走着轻巧,吉祥这次还准备买些年货的,借光一起拉回来,省的她一个人扛。
香草最近来她家很少,就楚南山在她家借宿的时候,香草愣是一次都没来,吉祥还担心呢,若是让香草看到了,要怎么跟她解释。
可自打她跟徐江的关系挑明了以后,貌似发展的还不错,香草竟然忙的都没时间来吉祥家,害得吉祥白找了那么多的借口。
当然所谓的发展的不错,自然不是现代社会的那种见面卿卿我我,搂搂抱抱的程度,也就比之前没什么话可说要好一些。
徐江如今见到香草,那眼神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平静的很,现在知道面前站着的是稀罕自己的姑娘,他怎么可能还装作视而不见,什么事儿都没有嗯!
吉祥倒觉得两个人现在就不错,太过于轰轰烈烈的爱情不适合这俩人,爱的太浓烈,一旦激情退去,会让人无法忍受那种平淡,对于他们俩来说,就像现在的细水长流就很好,简单,纯粹。
成亲了后,孝顺彼此的爹娘,之后再生几个孩子,平平凡凡也是一种幸福。
一到了冬天,这里的雪就像是个赶不走的赖皮,说不准啥时候就来一场,这不天色阴沉,好像酝酿着一场特别大的雪。
孙大壮坐在前头赶着毛驴,“我看着天八成是要闷着一场大雪呢,今年的雪咋这么多呢。”
香草换了换退压着,老坐在一边儿这退都麻了,别提多难受了,“可不,要不这大冷天的我才不去赶集呢,这一路上太遭罪了,要等这场雪下来,估计得在家窝好些天呢,哎呀,太冷了,这脚跟钻冰窟窿里似的。”
这车上还有一条破褥子,是孙大壮媳妇放在上面的,前些日子她回娘家就嫌弃冷,所以找了条坏的不行的放在上面盖着,此刻倒是救了吉祥和香草,俩人把被子盖在腿上,虽然也没暖和多少,可那也总比直接被风吹着强。
又走了一阵,赶到了一个山坡上,以往还好,毛驴力气不小车上坐几个人也能拉上去,可这雪天路滑,搭不住蹄子,一走一滑,毛驴车在山坡中间不仅不往上走,还往下出溜。
继续那个见状,忙拉着香草,“香草姐,快下车吧,不然这车上不去了,走走还能暖和,等上了坡咱们再坐。”
说话间吉祥已经跳下了车,少了一个人的重量,对于上坡的毛驴来说就减少了不少的负担,车子离开了原地,慢慢的往上走,香草见车子动了就忙着摇头,“你下去就行了,我不下也没事儿,你看着不是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