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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生万户侯-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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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草原之主示威般回道:“嫌我草原弯刀不够锐利,那么你来?”

    老头置之一笑,不在纠结这个问题。

    这些大弩内,有箭矢能越过战场直射中军的蝎尾弩,有可连发三矢在装填的绞风弩,更有轮轴是用纯铁精心按着固定尺寸打造的穿杨弩。

    除此之外最多的还是箭头上挂着一块石头 ,射程不过二十丈却威力绝伦的弩炮和三棱长锋,倒钩如满月的破甲弩。

    都是杀伤重骑的利器。

    不下五百台的大弩车被南岸的将士推倒冰河下,北岸的匈奴阵中传出一声声啸唳如鹰鸣的口哨,几百个在这能冻死人季节内仍袒露上身的匈奴壮汉踏上冰河,用绳索拴住弩车,齐声吆喝将大弩车纷纷拉上北岸。

    马行驹心都在滴血,这些可是匈奴即使再过上一百年也绝对无法建造出来的沙场利器!这是大汉千年文明的体现,就这么拱手相让给百年国仇的匈蛮,怎能让他甘心?

    等到弩车全被匈奴拉上北岸后,草原之主在马上挥了一挥手道:“好像马上到你们汉人的年关了吧,回去多吃些好的,明年恐怕就没年关一说了。”

    老头脚踩在冰河上,往后挪了挪位置毫不示弱道:“你还是少说两句吧,到时候若真让我害怕了,大不了把你们围死在北境,别说跨过南河踏入南江,就算是北河你也休想过去,中原的城池林立,比你草原上的树木还多,你草原男儿下了马,还能有战力?”

    “我草原儿郎一靠战马,二靠弯刀,你若轻视我草原男儿,大可现在就拉出十人来一场厮杀,我要是败了,立即奉送千匹北原战马,你要是败了;就在给我十台攻城器械,如何?”

    马行驹再也无法淡定,走到老者身旁,手扶着剑鞘道:“匈蛮欺我燕云无人?战便战!九边三府可不光是他燕阳府的铁骑虎枪驰骋无敌,我燕云府的长缨一样曾横扫草原!”

    老头笑骂道:“答应个屁,这长生天的子嗣可贼着呢,你没看他身后那十骑手里一直攥着的弯刀?是匈奴百年王庭赐予最勇猛儿郎的血月弯刀,他来之前就想好要整这出,你答应他就真是蠢了。”

    马行驹正要开口,老头站起身拍了拍身上沾着的雪道:“好了,回去吧。”

    草原之主看着汉人结阵慢慢退去,笑意越发浓厚。他身后十个从各大部落里选举出来的勇士捧着血月弯刀,大声嘲笑起来,笑这帮汉人的胆子比起被狼群攻击而受惊的羊还要小。

    “两脚羊、就算没有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燕阳府一样挡不住我几十万草原儿郎的马蹄。”

    草原之主听到这话后,笑容凝结,转过头望向这个出言的勇士,后者毫无畏惧的直视草原之主的的诘问目光。

    摇了摇头,草原之主道:“永远不要轻视这帮汉人,十五年前正是因为这轻蔑,才让草原四分五裂。”

    他看着老头上马的身影,感慨道:“当年一介黑衣让王庭重创,今日一身白袍又要颠覆汉人的江山……”

    “不懂,真的不懂。”看清爽的就到【顶点网 o】

226章 :西陲五庭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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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狄春祖上三辈都是西陲边境的戍卒,由于东羌郡的土质较为特别,松软的像流沙,在初起土堡的时候,几乎是黑羌游骑超过千骑在土堡周围奔驰上几个来回,就能让刚刚搭好的胚墙塌落,根本不用刻意攻陷。单是为了能在西陲边境上建立拦住黑羌年年犯境的攻势,大汉就动用了不下三十万民工,更有数万死在了黑羌的马蹄下。

    谢狄春的母亲就是在黑羌游骑的驰骋和大汉土堡竣工之时生下了他,伴随着风沙呼啸和马蹄扬尘的喧嚣中,一声婴儿的啼哭在嘈杂中嚎啕响起,最后在一片横野死尸中被他父亲寻了出来。

    寻常婴儿出生第一眼不是望见母亲晏晏笑脸上寄托着美好冀望的眸子,就是欢声笑语中的蔚蓝天空。可谢狄春第一眼看见的是在一片夹杂着汉人和黑羌人的尸体里,被已经让黑羌马蹄踏成半截血肉模糊的娘亲以及连西陲烈风都驱不散的哭嚎狼烟。

    并没因此丧命的谢狄春活了下来,但身为西陲戍卒的的父亲又在他三岁时战死疆场。

    当他父亲那一什的什长抱着他前往东羌郡内寻找善心人家将他收留时,不论是小户还是大宅,一听到谢狄春的身世免不了要皱眉撅嘴,随即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没有任何委婉的拒绝掉不过三岁眼眸里就满是冰冷的谢狄春,认为就是这个小孩克死了父母,在命理之说天道轮回尤其讲究的大汉里,这可是死忌。

    年龄尚小并不知晓人情世故的谢狄春从那时就懵懂的在心里扎下了一颗晦暗种子。

    最后没办法的什长只好将谢狄春带回西陲边境,自打他七岁后,每日在演武场上夏练三伏冬练的戍卒群里,就出现了一道别样风景。

    一个和凉州汉子大腿般高的稚嫩少年从笨拙的打拳练木枪,到能空手撂倒比起除了九边三府外最为精锐的大汉戍卒,他或许没成为含笑而死的母亲心里那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可也能为自己撑起一片天。

    十二岁初上战场,后背被一支黑羌游骑的矛锋划出寸长口子的他只咧了咧嘴,随后便反杀了这黑羌游骑,他内心波澜不惊,这个出身在尸丛,放眼尽狼烟的男子天生就是为战争而生。

    到后来逐渐在边陲有了名气,更博得以收徒传授毕生武艺来到西陲的林熊叱刮目相看,成为林熊叱一生中收下年龄最小的徒弟,至今年纪才刚到立冠之年的谢狄春俨然成为西陲十万戍卒里最耀眼的那位。

    甚至在谢狄春以无人可驳的战功官拜长水中郎将之后,刚刚继任凉州刺史的梅忍怀都为之动心,想要将他揽入麾下,培养成心腹,当时盛传下一任凉州军营里执虎符者呼声最高的便是还不到二十岁的谢狄春,至今凉州军营里仍有传言若不是谢狄春回绝了梅忍怀,那眼前最是炙手可热的凉州监军,就不是刚刚挫败二十万叛军的秦朗了。

    只是这件众所皆知的事情里又有许多不为人知的小事情,譬如梅忍怀到西陲巡视边境时曾和谢狄春彻夜畅谈,千方百计想要说服这位将来极有可能封爵入朝的年轻人,而谢狄春回绝梅忍怀的话却很简单:

    他的父母都埋在了西陲边境,按孝礼当守冢五年。

    被黑羌人看做西陲最难啃骨头之一的铁石堡下,埋葬着不下两万当作地基来加固牢靠的白骨,其中便有他谢狄春的娘亲。

    善言者寡恩,无情者重孝。

    他谢狄春除去生父生母外,只认半个父亲,就是已经故去传授他枪术的林熊叱。

    看到如长蛇蜿蜒在大雪中缓慢形势的长伍,谢狄春一双冰冷不亚于彻骨雪山的眸子毫无波动,淡淡对着旁边什长下令道:“先去探探是什么人,还没听说有哪伙流贼响马刚跑到西陲境边上谋生。”

    只是长相酷似汉人的什长点了点头,示威般的朝着一直站在谢狄春身后如同无物的木讷壮汉挑了挑眉毛,比了一个寻衅手势,翻身上马。

    而作为谢狄春左膀右臂的木讷白羌壮汉视若无睹,只是抬高了下巴,好像要仔仔细细看看前面那帮人究竟是谁。

    谢狄春从来不制止底下这帮弟兄互相滋事甚至斗殴,有时还故意纵容。他自己就是没读过书的莽夫,所谓的兵法兵谋一半靠天赋一半靠经历,在他看来没有血性的士卒永远算不上精锐,更何况他这支由蛮番组成的雪狼营都是他国之人,只信大汉的银两和他的威名,对什么大汉薪火相传下来的忠孝礼义一概不知,在每天都死人的西陲边境上,在溜的嘴皮子也快不过锐利的兵锋。

    也只有从死人堆里一次次爬出来站起身的他,才能让这帮旁人视作虎狼的番外邦卒驯如绵羊。

    没有过多花哨的骑乘技巧,本籍吐蕃的什长带着自己的一什十骑分作两队在侯霖长伍两旁快速奔驰,连甲带马在到人都是白色的十骑于这西陲风景融为一体,就算站在侯霖面前恐怕都看不出来。

    风声呼啸,侯霖抱着温热马背瑟瑟发抖,连头都被狂啸的边风吹的抬不起来,又不敢合眼生怕一个走神就昏睡过去,到时候摔下马背怕都无人察觉,更怕一觉睡去从梦周公到见阎王一气呵成。

    见到长伍都是大汉军伍的赤色甲胄,无一例外,吐蕃什长一把刮下自己八字胡上的冰渣,觉得蹊跷。

    西陲治兵严明,汉人天生身体就比他们这些番民要差,像秦舞阳这种天生力可扛鼎的天选之人毕竟只是凤毛麟角,故而大汉对外用兵向来是重谋轻武,往往在大局战略上取得先机,再以优势兵力对抗。

    百年以来只有一支军队例外。

    如果外邦男子的蛮力在加上严明有律的大汉军法调教,就是西陲二十二营中拔得头筹的雪狼营。

    若换做是以前的他,恐怕早就不耐烦的下令吃掉这伙不知死活的队伍,可既然成了大汉的士卒,他就不得不深思熟虑,用汉人的话来说就是走一看三。

    实在拿不准主意的他正要差骑去禀报谢狄春,却看到这位被三千番邦汉子敬若神明的年轻男子不知何时单骑出现在了长伍前面。

    白马赤枪,迎雪踏浪。

    侯霖依稀间听见曹昭华的呼叫,不情愿的抬起头,恰好撞见这一幕,犹如雪中幽灵乍然出现的谢狄春驻马在侯霖十丈前,挺枪而立,虽说风雪萧萧让侯霖都有些耳鸣,可仍是清晰的听见前面这骑开口道:“给你们一句话的时间,说明来头去处,胆敢有任何越规地方,立杀。”

    侯霖听完想笑却笑不出来,他第一反应是想开口问问这人,是不是看不到他后面那一望无际的队伍,可看着蒙着青墨色锦布的白甲单骑煞有其事的说出,侯霖忍着笑意故作认真道:“本官乃是朝廷亲使,前来西陲边境宣召,来者何人,速报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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