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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辱弟媳,君戏臣妻()
果不其然,萧太妃眸色微敛,“少云始终不屑帝位,如何是好?”
李修月媚眼如丝,唇角扬起迷人笑靥,顷刻间眸色迷离,宛若狐媚重生。指尖抚摸自身细嫩的脸颊,吐气如兰,“欲使其斗,必先使其愤。人生三恨,母妃可有耳闻?”
杀父之仇,丧子之痛,夺妻之恨!
萧太妃的眉,骤然挑起,不敢置信的盯住越发邪冷的女子。
“皇帝如今身在何处?”李修月突然问,没头没脑。
“露落园。”萧太妃怔了一下。一物降一物,此生逢着这样一个女子,也算是她的命数。
唇角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媚然施礼,“母妃,儿媳先行告退。”
猛然一震,萧太妃忙道,“可是少云……”
“少云归来,你便如实告知我的去向。”梨涡浅笑,眼底阴寒彻骨,“接下来,看我的手段。你倒比比看,而今的李修月相较曾经的萧贵妃,是否完胜?”转身,头也不回跨出宫门。
萧太妃伫立原地,视线死死盯住大门。
李修月离去时眼底的寒意,令她惊悸。
然,不管她是何人,只要能助少云登上帝位,她死也甘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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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落园。
望着皇甫函明离去的背影,皇甫函承原本温和的面色陡然下沉,眸子迸发出难掩的杀意。心中暗忖,皇甫函明表面上恭恭敬敬,实则萧逸第二,内藏祸心。而今平叛有功,可谓功高震主,愈发气焰嚣张。
按祖制,亲王立正妃,必须帝君册立,颁旨天下以示皇恩。
若是纳妾便也罢了,然而立正妃,皇甫函明竟擅自做主,先斩后奏。如今更是堂而皇之请旨正名,将他的皇权置于何处?逾越祖制,无视皇权,皇甫函承咬牙切齿!
原有萧逸掣肘,相互牵制。而今没了萧逸,俨然皇甫函明一人独大,已然留他不得。养虎为患,性命堪虞。
他断不能容忍萧逸之事,覆辙重蹈。
宁可错杀,绝不放过。这才是帝王之道。
远远的,一名身着华丽的蓝衣女子缓步行来。直到近处,清晰可见她美丽的面容。【眉黛浅画绣娥眉,眸色澄澈宛天成。一夕风露中宵立,恰似**下九天。】眼睛立刻绽放出异样的光彩,后宫何时藏着这样一位国色天香的佳丽,他竟全然不知。
再看,眉目间与轩辕素和有几分相似,不由的心中浮起一抹清冷。
“站住!”皇甫函承忽然起身,快步走向她。
眉目漾开一丝得逞的笑意,李修月心底泠然。帝王,不过是高居龙椅的食色人,与市井无耻之徒,丝毫无差。
原先他从未见过李修月,自然认不得这张脸。
媚然浅笑伫立皇甫函承跟前,李修月媚眼如丝,妖娆至极。一袭湛蓝如天际的锦衣华服,衬得她如雪肌肤愈发白嫩。阳光下,羽睫抖落金色的光泽,容脸上镶嵌着精致五官,愈发显得肤色剔透,吹弹可破。
“见到朕为何不跪?”皇甫函承目不转睛盯着她色冠六宫的面孔。
佯装神色慌张,匆忙跪身行礼,“参见皇上。”
手,捏起她的下颚,将整张容脸呈现在自己眼皮底下。秋水剪眸微微眨动,带着显而易见的魅惑与引诱。红唇咧开恰到好处的弧度,宛若浩瀚夜空的明月,隐隐透着夜的渴望。美色当前还能坐怀不乱,便不是帝君。
何况皇甫函承,自视天下万物为己所有,这般美色,岂有拒之门外之理。
俯身蹲下,这般容色,果真少见。除了轩辕素和,最是眼前这朵罂粟,娇艳欲滴。搀她起身,陡然揽过她的纤纤细腰,顷刻间皇甫函承的呼吸立刻吹在她的脸上。温热的感觉让她的脑海里忽然闪过皇甫函明的影子,腹中一阵翻腾。原来被不喜爱的男人触碰,令她如此作恶。这种状况,前所未见。
也许,是真的动了心。
所以,再也容不下别的男人触碰。
一点也不行。
贪婪的嗅着属于她的清幽香气,这种感觉他已很久未曾尝过。后宫一成不变的那些容颜,视觉疲倦。看样子,后宫是该……添些新鲜的面孔了……
吻,如期而至。
当他的舌在她嘴里缠绵甜蜜,她却再也无法克制自己的抗拒。
猛然推开他,李修月娇喘连连,眼底的惊慌与不敢置信彻底击碎她的妩媚妖娆。方才蚀骨的勾魂消失殆尽,换上无尽的痛苦与背叛的愧疚。原来……真的爱上……不!她怎会爱上一个凡人?不会!绝对不可以!
心里何其清楚,爱上一个凡人,会是怎样的下场!
皇甫函承的眉,骤然挑起。他是皇帝,竟然会有女人抗拒他的宠幸,当真该死!
一把拽住她的胳膊,用力拉入怀中,皇甫函承面色邪冷,“怎么,对朕的宠爱你竟如此不上心?”猛然以手抵住她的后脑,霸道的覆上她的红唇。
原以为可以等到皇甫函明归来,此刻才发现,她竟一刻也不想留在这个男人身边。脑子里想的,眼前晃动的,全是皇甫函明的影子。
怎么?怎么这样?宛若中了蛊毒,身心不受控制。这样疯狂的念头到底从何而来?身子不由打颤,脸上的惶乱愈发激起皇甫函承的占有欲。他的手不安分的在她胸前游动,急促的气息时刻提示,这个男人的危险信号。
明明恶心到极致,她却不得不继续与他纠缠。
至少在皇甫函明到来之前,她不能被皇甫函承攻陷。
眼角,赫然瞥见一抹熟悉的身影,那样焦灼的奔跑,可是为她而来?
心,陡然有种解脱的畅快。
少云……
皇甫函承,你的死期不远了!
蓦地,她奋力推开皇甫函承扑通一声跪地,面容凄婉哀怨,瞬间泪如雨下,“皇上请自重,贱妾乃六王爷之妻,您的弟媳啊!君戏臣妻,岂是明君所为。贱妾虽然命若蒲柳,但也决不允许践踏。”
言罢,愤然起身,一头撞向身旁假山。
只听得“嘭”的一声,顷刻间血溅当场。身子犹如轻羽般飘落在地,鲜血如注汹涌。
闭上眼眸之前,她听见风……吹过耳边的声音,还有他撕心裂肺的呼喊:修月……
美人苦肉计,包藏杀机()
蓦地,她奋力推开皇甫函承扑通一声跪地,面容凄婉哀怨,瞬间泪如雨下,“皇上请自重,贱妾乃六王爷之妻,您的弟媳啊!君戏臣妻,岂是明君所为。贱妾虽然命若蒲柳,但也决不允许践踏。”
言罢,愤然起身,一头撞向身旁假山。
只听得“嘭”的一声,顷刻间血溅当场。身子犹如轻羽般飘落在地,鲜血如注汹涌。
闭上眼眸之前,她听见风……吹过耳边的声音,还有他撕心裂肺的呼喊:修月……
皇甫函承霎时震住,堪比晴天霹雳。
她说什么?六王爷之妻?弟媳?难道她就是皇甫函明刚刚娶过门的王妃?天……到底怎么回事?猛然间,他有种被人下了圈套的愤怒。方才她的言行举止,分明有意惑主,而今却假惺惺的捍卫名节,头撞假山。
如此一来,他岂非落个兄欺弟媳、君戏臣妻的罪行?!
这样的君王,与商纣何异?
拳,紧握,骤然迎上皇甫函明恨意勃发的眼眸。
低头痛彻心扉的望着怀中的女子,鲜血满面、奄奄一息。方才的一切他听得真切,看得清楚。青天白日之下,当场帝君企图染指他的妻子,任何一个男人,都无法容忍这样的奇耻大辱。青筋暴起,皇甫函承第一次见到,皇甫函明杀意毕现的凶狠之态。
眼底的锐利与杀意,令皇甫函承不由的退几步,“六弟,事情不是你看见的那样。其实是……”
“臣弟告辞!”皇甫函明不由分说,抱着昏厥的李修月疾奔而去。
事实上,她掌握住撞击的力度,只要及时止住血,于性命而言不会有碍。
轻了,便太假;重了,命难留,不值得。
此刻状态,这才是真正的演技!
现实是,她真的做到,让皇甫函明与皇甫函承反目!她用身体,做了这个炸药的导火索,成功得接近完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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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府。
皇甫函明疯子似的将她带回王府,太医们围拢床前,总算将血止住。只是,人尚在昏迷。险些得而复失的惊恐,让他整个人呈现绷紧的状态,以至于突然之间好似憔悴了许多。死死抓住她微凉的手,在她未睁开眼眸之前,心一直高悬难安。
终于,床榻上的女子倦怠的睁开眼睛,额心阵阵刺痛,不由蹙紧眉头。
“你醒了?”皇甫函明大喜,高兴得有些抓狂。
指尖,轻抚他的眉头,李修月荡开倦意微笑,“不是说好了,不许蹙眉吗?”
“是是是,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皇甫函明欣喜若狂,握着她的手有些颤抖,足见他内心激荡,“修月,可是好些?还有哪里不舒服?韩元,快请太医过来。”
“不必了。”李修月急忙道,喊住即将出门的韩元,“此事……”眼眸黯了一下,“还是少些人知晓才是,不必请太医。”
笑靥顿时凝注,皇甫函明一把将她拥入怀中,心疼不已,“修月莫怕,我不该留下你一人。”
“怪我急于见你,所以未曾听你的话留于母妃宫中。谁想遭逢帝君,才会有此一劫。”她的谎言,滴水不漏。
矛头,悉数指向皇甫函承。
好色之君,宛若商纣,荒淫无道!
君戏臣妻,乃是亡国之兆。
拳,微握,眼底掠过一闪即逝的戾气。
看一眼旁边站着的韩元,眼眸微恙,抬头冲皇甫函明道,“少云,我有些饿了,好想吃你熬得猪肝粥。”
闻言,皇甫函明报之宠溺一笑,指尖轻点她的鼻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