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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愿为主上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修月急忙开口。
“很好。”赤邪开始玩弄身旁的女子,眼底流淌无温的春意,“只要你做好本尊交付于你的事情,皇甫函明与你腹中的骨肉,都能安然无恙。”
“谢主上!”李修月大喜,脊背早已冷汗浸透。
“起来吧!”赤邪的眼神游离在身旁的曼妙女子身上,果真是极好的采体!
小心站起,生怕动了胎气。李修月的小心翼翼,丝毫没有逃开赤邪的眼睛。她的珍爱与怜惜,他从未见过。
原来动情的女人,如此美妙。尤其那双眼睛,足以吸引世间任何男人。
“若无其他吩咐,属下先行告退!”李修月得到明确的答复,迫不及待欲走。府内的皇甫函明正在沉睡,她的****因为自身有孕的缘故,已然功力大减,实在撑不多久。若不及时回去,她甚至不敢相信,皇甫函明会不会发疯的将整个京城翻过来。
“你当真愿为一介凡人产子?”赤邪忽然开口。
怔了怔,心神微微颤动。李修月半低下头,“他是凡人,却可以让人甘愿以命相付。”
“不后悔?”赤邪不信。
倔强的抬起容脸,她眸色坚定的注视着高高在上的赤邪,“绝不后悔!”
赤邪怔一下,旋即恢复本来面目,眼底却掠过一闪即逝的失落……素和,你亦如是吗?为一介凡人,成婚产子?世间男子到底有何好处,竟教你们一个个神魂颠倒,甘愿以命相付?五指,微微蜷握,发出轻微的咯咯声响。
“本尊送他一句箴言【近日莫再入宫闱,一如宫门深似海】。”赤邪冷冷的背过身去,“滚!”
羽睫微扬,李修月顿时夺门而去。
这句话到底何解?妖王从不做无稽之谈,这样的言语势必有因有果。到底何意?着实令人费解!
无论如何,先记着再说,回去慢慢细想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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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王府。
身形顿时隐入房内,床榻上的男子依旧安然沉睡。月光透过打开的窗户隐隐落在他俊美的轮廓上,漾开微弱的白光,绽放迷人的色彩。如初般静卧皇甫函明身旁,指尖轻抚他精致的脸颊,眼底浮起一丝暖意。就这样安安静静的过一辈子,看一辈子,多好!
“少云,不管曾经如何,我只想告诉你,此刻我的感受。”她温柔的将头贴在他起伏不定的胸膛,静静聆听属于他的心跳,“我爱你,我从未像此刻这般深爱着一个男人。从我第一眼看见你哀伤的眼睛,我便知道,此生再也逃不掉。”
记忆回到他回眸一瞬间的哀伤,这样的痴然凝望,残阳般的泣血绝望,让她的心陡然被他撞了一下。从此,那双眼睛再也没能离开她的记忆。
“那夜你抱着我说,让我为你生个孩子。你可知这句话的分量,于我而言,何其珍重。”她细语呢喃,“因为我爱你,所以甘愿为你产子。尽管你我殊途,产子必得付出惨痛代价,我亦甘之如饴。即便要我死,亦在所不惜。只愿为你留下血脉,让你此生不再孤零零一人。”
一番话,痛彻心扉。
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刀割般的惨烈。鲜血淋漓的哀伤,以及薄如蝉翼的绝望。
赫然想起他晚饭时说的话:明日必得进宫请安,教母妃知你有孕之喜,也让她老人家高兴一回。
眉,骤然拧起,脑海里蹦出赤邪的命里箴言:近日莫再入宫闱,一入宫门深似海。
难道是指……。糟了!
重锁深宫,有来难回()
一番话,痛彻心扉。
连她自己都能感受到,刀割般的惨烈。鲜血淋漓的哀伤,以及薄如蝉翼的绝望。
赫然想起他晚饭时说的话:明日必得进宫请安,教母妃知你有孕之喜,也让她老人家高兴一回。
眉,骤然拧起,脑海里蹦出赤邪的命里箴言:近日莫再入宫闱,一入宫门深似海。
难道是指……。糟了!
清晨的光带着一日该有的希望之色,金黄的,宛若指尖滑过的流年般璀璨。马车的微微颠簸,不时撞击着李修月狂乱的心。近至宫门外,她忽然掀开车帘,冲着马夫大喊,“停车。”
车子嘎然而止,一个箭步,她已快速下车。
且不说马车的颠簸令她深感不适,单单妖王的话语,便足以令她胆战心惊。
宫中定然发生大事,以至于会威胁到皇甫函明的身家性命。她将所有的计划捋了一遍,瞬间明白应是萧太妃出事了。这本在她的预料之中,然皇宫内外毫无举动,令她大意的以为萧太妃未按计划行事。
看样子,是她低估了皇甫函承;换言之,高估了自己!
“怎样?”皇甫函明焦灼的揽她在怀,看一眼面色惨白的女子,心头微颤。
“无碍,只是车子颠得难受。”李修月的脑子飞速转动,正好借此阻拦他进宫,“少云,莫若改日再进宫吧?”
低头顿了顿,皇甫函明轻叹一声,“母妃许久未曾展露欢颜,也许你此次有孕能教她放弃初衷,安心做一个仁慈的祖母。”
李修月的心,疼了一下。
少云,若是我要你称帝,你可愿意?
耳边听他继续道,“修月,我让韩元护你回去,你好生养着。母妃那里我一人前去即可,你勿再劳累前往。”
心,漏跳一拍。
到底,他还是要入宫!
“少云,为何你不与我一同回府?来日待我身子好些,再一同向母妃报喜,岂非更好?”她试图拽他回府。
“已然到了宫门前,哪有转回的道理?修月听话,先行回去吧。”言罢冲身旁韩元道,“立刻送王妃回府,找太医为娘娘请脉,当确保无虞。”
韩元拱手,“是。”
李修月还想再说些什么,皇甫函明不期然在她眉心轻轻啄了一下,“回府等我,我很快回来陪你!”最终她没能拦住他,眼睁睁看他一人驰马进宫。
心,宛若沉入谷底,冰冷至极。
有些话,她险些脱口而出,奈何……实在不能说出,否则万千疑窦平地生。她不能教他心存怀疑,那样的眼神,她断断无法承受。
功力今非昔比,若是一人隐遁倒也无妨,换做两人……绝然不可能。皇甫函明虽然温润,可是只有她知道他的固执。若非他的固执,不会深爱一人至今无悔;若非他的固执,不会抗拒萧太妃无意高高龙椅。
少云,若你能安然回来,我便随你一同隐世可好?不论将来如何,愿与君执手看红烛。
“娘娘,属下送您回府。”韩元抱拳施礼。
眉,一沉,李修月面色微恙,“不必了。”视线死死落在紧闭的宫门口,“你留在宫门口候着王爷,一有风吹草动即刻来报!”
狐疑的望着下达怪异命令的李修月,韩元着实摸不清她心中到底何想,“娘娘,王爷入宫向太妃娘娘请安乃是常事,为何……”
“只怕宫中早已不太平!”李修月轻叹一声,胃中陡然一阵翻滚,一股酸涩自喉间直奔口腔而来。好一番干呕,直累得她娇喘吁吁,眼泪沿着眼角滑落。以帕子拭去嘴角的污秽,她只觉整个人柔软至极,仿佛随时会被风吹走,累得睁不开眼。
须臾,正了正颜色,才抬眼去看忧心忡忡的韩元,“凡事小心总是没错的,何况帝君视王爷为死敌,万事自当做好两全准备。”
她不欲说破,毕竟未亲眼得见萧太妃被擒,不敢随意说出,以免误了大事。何况无凭无据,依萧太妃的在宫中惯有的霸道,任谁也不会相信她的话。
此时此刻,唯有以静制动,别无他法。
翊安宫。
伫立门口的瞬间,皇甫函明只觉心里不安至极。一路行来宫婢太监见到他,宛若见到瘟疫,皆避之唯恐不及。更有甚者,远远的见到,便迫不及待逃离飞奔。这样的情况,前所未有。
心颤了一下,仿佛发生了大事。
抬手几欲叩门,却见身后的御林军越聚愈多,最后将他与整个翊安宫重重包围。这样的阵势好比擒拿国贼,众目虎视眈眈。
正身冷喝,“放肆!你等想作甚?”
上官落拨开人群,径直走到皇甫函明跟前,拱手抱拳,“请王爷移驾,随下官去见皇上。”
“上官落?到底发生何事?”皇甫函明恼羞参半,自己什么也未做,皇甫函承竟然拿出这样的阵势对付自己,当真让他切齿。脑子里激灵一下,莫非为上次【露落园】之事?心,愈发凄冷!
“王爷随下官见了皇上,自会知晓一切!”上官落不想将事情继续扩大,更不愿与皇甫函明动手。毕竟对于皇甫函明,他心存钦佩。
“待本王见过母妃,再随你去见皇兄!”预备推开宫门。
“王爷不必费事!”一声厉喝,上官落面色微沉。
愕然转身直直的盯住上官落欲言又止的模样,心咯噔一下。皇甫函明有种不祥的预感,“你们到底对本王的母妃做了什么?说!上官落,本王母妃现下何处?”
“萧太妃派人行刺君王,已然拿下。王爷位高权重,又为萧太妃亲子,自然难逃罪责。”上官落最终未能忍住,实则暗暗提醒皇甫函明,皇宫已是樊笼,需得尽快脱身。
面色一怔,“你说什么?”
“王爷听得清楚,莫再多问。”上官落眉微蹙,眼神闪烁。
看出上官落的意思,皇甫函明自知多说无益,皇甫函承杀他之心昭然若揭,辩驳绝非明智之举。而今只有先走为上,保全性命再谋其他。纵身一跃奋然出手,砍瓜切菜般将周旁御林军全部袭倒,直奔宫门而去。
蓦地,黑压压的弓箭手齐齐包围上来,首领太监李公公阴森冷笑走出人群,“皇上口谕,叛贼皇甫函明若敢拘捕,当场格杀!”
音落,皇甫函明的眸子陡然睁大。他听见上官落一声厉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