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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你们曾经如何刻骨铭心,此时此刻,她是九王爷的女人。可知九王风流成性,却独独为轩辕素和一人生死相付,中间生出多少情愫你能了解吗?九王爱她,绝不亚于我爱你。如果有一天你能让我放弃,轩辕素和才有可能从九王怀里回到你的身边。”
眼皮,缓缓垂下。
九王妃?
她是……九王妃?
为何?
为何会这样?
这么说在宫中看见的,不就是……可是她的肚子分明……难道……
不!不管前因后果,他都不会认输。因为他是萧逸,堂堂镇国大将军,岂能不败自败?即便九王妃如何,是他的怎能拱手让人?
皇甫函治,今日你赢了萧桐,来日我必要你血还。
尚书之位是我的,轩辕素和也会是我的。
你的命,终归也会为我所有。
你,等着。
傲然抬头,慕容羽愣在那里。至始至终他都是那个无情的男人,骄傲的将军。眼底的杀气昭示一切,这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毅然转身,萧逸头也不回。
慕容羽心中咯噔一下,他既知轩辕素和的行踪,莫不是……
神色,大变。
只怕这次,他势在必得。
她在这里,一直都在()
傲然抬头,慕容羽愣在那里。至始至终他都是那个无情的男人,骄傲的将军。眼底的杀气昭示一切,这是不容置疑的霸道。
毅然转身,萧逸头也不回。
慕容羽心中咯噔一下,他既知轩辕素和的行踪,莫不是……
神色,大变。
只怕这次,他势在必得。
翊安宫。
萧太妃怒不可遏的瞪着眼前依旧不温不火的儿子,不知从何时起,他已没了曾经的意气奋发。存下的,只是漠然一切的从容与无所谓。
从进门开始,皇甫函明始终未看萧太妃一眼。只垂着眼皮,顾自用指尖轻轻抚摸冰冷而又华丽的剑鞘。仿佛正触摸一个女子柔嫩的脸颊,温柔恬淡。
漫步踱至他面前,忽然抬手。
只听“啪”的一声,萧太妃狠狠给了皇甫函明一记耳光,脸上顿时显现鲜红的指印。
无谓的拂去嘴角溢血,皇甫函明嗤笑着终于将视线落在自己的母亲身上。年过四十的女人,依旧风韵不减当年,依旧傲然犹如往昔。直视她燃烧的眸子,他知道她的愤怒与无奈,“儿臣让母妃失望了。”
“你让哀家失望的又何止这次!”萧太妃的愤怒无可言表。
转身,离去。
“站住!”萧太妃恨然厉喝。
皇甫函明没有回身,僵直身子虚无的望着宫门外碧蓝色的天空。眼底梨花纷飞,一如那年那月,那个终身难忘的女子。
口吻凄冷绝然,谁也不会明白,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只有他自己知道沉淀下来的痛有多深,“母妃的惩罚儿臣已然领受,难道还不够吗?”
“少云?”萧太妃的心陡然颤了一下,这般绝望的背影着实令她始料未及。
低头望着自己再未出鞘的剑,仿佛握住某个人的性命一般,小心谨慎。眼底流露的是宠溺,还有眷恋,“修月已经在这里,所以这柄剑再也容不下别人。这就是母妃想知道的原因。”
不是不出剑,而是剑已不再是剑。
萧太妃一个踉跄,险些脚软,好在身旁的婢子们扶得快。身子止不住发寒,“李、李修月?”
“没错。”皇甫函明的声音愈发轻柔,也更加冰冷,“她在这里,一直都在。”
“原来、原来恒河一战……”
不待萧太妃说完,皇甫函明痛苦的仰起头,深深的闭上眼眸。猛吸一口气,却犹如剑刃刺入心肺,痛不欲生。
“别说了!”他无力的嘶吼。
眸子猛然睁开,身子犹如离弦之箭,飞奔而去。那一刻,他泪如雨下。
梅花零落,仿佛下了一场清香的花雨。再过些时日,杏花梨花便都会绚烂枝头,一如那年梨花春雨。
“修月!”皇甫函明孤身伫立梅林,抬头看天的瞬间,泪流满面。
少云,以后想我了,就看天。
为什么?
因为抬头的时候,我便看不见你眼里的泪。
音犹在耳,芳踪杳渺。
“修月,你会在天上吗?”他仰面,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无声。多年积累的痛与思愁在此刻彻底爆发,握剑的手越发生紧,仿佛要拧出血来。
风过耳鬓,撩起他无边的思念。
泪眼模糊的瞬间,他看见心中的女子缓缓走来,眉目依旧、笑颜如花。
梅花香雨,嫣红落地。
一袭白衫,她踏着细碎的落花款款而来,直至他的面前。
“少云,可记得我曾说过的话吗?”她浅笑盈盈,一如初见时的模样。美丽、温和,眼底却带着属于她的倔强。
他颔首,泪如泉涌。浮现出记忆中的话语,不觉呢喃出声来,“不要爱也不要恨,因为爱与恨都会落得一个下场,那便是刻骨的铭记。忘记哭泣,忘记那年的梨花,把一切交给时间去碾碎,相忘于繁华。”
语罢,她含笑不语,眼角却是晶莹闪烁。
“可是修月,要如何才能忘记你?你已经在这里生根发芽,一直腐烂了整颗心。”他痛苦的指着自己左肩下方的位置,痛恨,痛心。为何要他忘掉?为何独他一人记得?为何她已不在?
人既不在,还说这些做什么?
伸手颤抖着触碰她美丽的容脸,瞬间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
蓦然回首,他泪如雨下。
身子飘然远去,衣袂纷飞。回眸的瞬间,她只喊出他的名字,“少云……”却已烟消云散。
好男人()
“可是修月,要如何才能忘记你?你已经在这里生根发芽,一直腐烂了整颗心。”他痛苦的指着自己左肩下方的位置,痛恨,痛心。为何要他忘掉?为何独他一人记得?为何她已不在?
人既不在,还说这些做什么?
伸手颤抖着触碰她美丽的容脸,瞬间从她身体里穿了过去。
蓦然回首,他泪如雨下。
身子飘然远去,衣袂纷飞。回眸的瞬间,她只喊出他的名字,“少云……”却已烟消云散。
他疯狂追赶,终无力的跌坐在地,死死抱住手中之剑,压抑的低低哭喊。多想就这样随她而去,多想她能活过来,可是……再也回不去了……
再也回不去了。
治王府。
羽睫微颤,沉重的眼皮缓缓张开,熟悉的一切熟悉的气息,恍如隔世。轩辕素和轻蹙眉头,身子终于没有先前的疲惫空虚。力量被抽干的痛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逐渐被地魄珠弥补,但完全恢复尚需时日。
“素和,你醒了?”皇甫函治欣喜若狂,忙将她搀扶坐起。手一挥,一旁的锦葵忙不迭将桌上的米粥端上。执意接过米粥,她的事他不愿假手于人,亲力亲为是他的最愿意做的,“御医说你太过虚弱,膳食上应循序渐进,缓缓进补。先以清淡为主,这小米粥是最好不过了。”
望着他仔细温柔的模样,轩辕素和很难将他与曾经流连烟花的九王爷相提并论。眼前的他,宛若绝世好男人,细心呵护着她的一切,衣食住行无不悉心。听他絮叨叨的话语,她竟有些忍俊不禁,扑哧笑出来。
“怎、怎么了?”皇甫函治愣在那里。
轩辕素和抿起唇瓣,强忍捧腹,他呆傻的模样愈发让她受不了。
都说爱情傻子,原是真的。
锦葵捂嘴在一旁偷笑,也不做声,然心里暖暖的。
多好的一对璧人。
“哎,那封休书呢?”轩辕素和故意逗他,这小子先前故作潇洒的给她休书,害她伤心了好一阵,心揪了多日。这还不算,竟一个人偷偷跑去打擂送死,笔笔新账旧账她定好好翻一翻。
“休、休书?”他差点被口水呛到,脊背好一阵冷汗,拿勺的手竟有些抖动。瞥一眼身旁的锦葵,忙不迭使个眼色求救。
锦葵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凑到床前道,“娘娘,您就别拿王爷开心了。您不知道,昨夜王爷守了您一晚上没有合眼。今早紧忙传了御医与您诊脉,可见王爷是真的在乎您。先前的事就当娘娘大人大量,作罢如何?”
也亏得是锦葵才能看透轩辕素和的心思,才说得这番话。换了旁人,是断不敢这般对轩辕素和言讲的。
终归是轩辕素和的心腹丫头,轩辕素和挑眉浅笑,“既然锦葵为你说情,姑奶奶暂且放你一马,若有来日……”
“来日?可不敢有来日。”皇甫函治忙接过话茬,一本正经,“如此这般已经折磨得心力交瘁,若有来日,那还了得。”
轩辕素和笑靥如花,“知道就好。”
小心翼翼的将米粥全部喂与她吃下,皇甫函治如释重负般将空碗递给锦葵。眼眸凝重深情,一把将她的手捏在自己掌心,“素和,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
“除非你不再赶我走。”她可是记仇的很呢。
皇甫函治重重点头,举手欲明誓,却被她一把拦住,“不消起誓。”
他不解的回眸看她。
轩辕素和的笑凝在唇边,心头没来由一阵凄凉,她时刻未忘自己的身份。父亲与姐姐尚在囹圄、为人鱼肉,即便她有心与皇甫函治白首偕老,却也不能不顾及亲人的死活。妖王赤邪,从来都是心狠手辣的角色,若真正动怒,怕会对父亲不利。
而一切的关键都在于她,以及地魄珠。
如今她的身体容不得修炼地魄珠,何况元丹还在皇甫函治体内。虽可取回,但贸贸然取出,他的伤痕便会重现,到时候血涌丧命悔之晚矣。为今之计,只能让皇甫函治不断服用刀伤药,以图愈合无形伤。
待时机成熟,既可取出元丹,也可保他周全不受损伤。
轻叹一声,有些话她欲对他言明,但不知从何说起。
无论怎样,终归要回冥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