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过了许久之后,再她等得快睡着的时候,他才回来。
看到他回来,她立马站起身,“我们需要好好谈谈。”
顾景呈早已经料到她会问,心中有些复杂,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关于自己与ken的事。
做了一记深呼吸,他鼓足全身勇气道:“丫头,有一件事我必须跟你坦白。”
顾景呈说话间坐直身子与她对视。
容惜疑惑的看向他:“你这是什么表情?”
顾景呈面色一片阴沉凝重。
他双拳紧攥,咬牙道:“我和ken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随着顾景呈话音的落下,容惜脸上那揶揄的笑容一点点收敛。
她突然有些害怕他口中的秘密,低沉的声音道:“大叔,我想我曾经给你说过,无论你以前发生过什么,在我认定你是我爱的人的那一刻起,你以前所发生的一切我都会当做不知道。”
容惜说到这里一顿,补充道:“我也不想从你这里听到些什么,这个话题从今往后我都不想再听你说起。”
听顾景呈如此一说的容惜慌了。
顾景呈却不这么想,赶忙道:“丫头,对于这件事,你不想听,我更不愿提起,我八岁那年所发生的一切对于我而言无疑是一挥之不去的噩耗!我不想你知道,一千一万个不想你知道,可是不行,今天我必须告诉你曾经那所发生的一切。”
伤疤揭开无疑再一次血肉模糊。
他痛,痛的近乎窒息。
他不知道,当告诉她一切后,她会做何决策。
但事到如今,他别无选择,只有阐明一切!
容惜面色阴沉的可怕,意识到事情的重要性,没说话。
顾景呈深呼吸一口,娓娓道来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顾家老爷子为了壮阳养颜,曾经把自己儿媳刚生下来的孩子给吃了,他吃的那个孩子是我母亲生下来的女孩,是我的亲妹妹。那件事情是我8岁那年和人捉迷藏躲到老爷子书房,无意间亲眼所见,我吓得瑟瑟发抖,却还是捂着嘴没有叫出声来,要是那时候我出声,或许我早就不存在在这个世界上了。所以这么多年来我一直都恨,我不想踏入顾家,不想见到那个变态的老怪物,我无时不刻都不在想着将顾家毁掉,他毁了我的一切,毁了我的亲情,我的亲人都是毁在顾家老爷子的手里。”
顾景呈这惊世骇俗的话语,令容惜惊呆了。
顾景呈眸光变得越来越阴冷诡异,语气犹如地狱亡灵的窃窃私语,“呵!难以置信吧?是啊,因为顾家容不下女孩,顾家重男轻女,只留男丁,不留女孩,老爷子怎么能够容忍我的母亲,不,我的养母,生下一个女孩,所以老爷子为了壮阳养颜,长生不老,就把我养母生下来的那个女孩给吃了,那一天,我永远忘不了,我躲在桌子底下玩捉迷藏的时候,头顶上,老爷子正津津有味地吃着仆人奉上来的我的妹妹呢!”
容惜惊愕的张口结舌,“太不可思议了!老爷子有没有把你怎么样?”
“后来,后来他用蛇一样阴冷的目光看着我,什么也没说,命人将我关进了只有一面镜子的小屋子里,一个月后才放我出来,出来之后,我就变得不一样了”顾景呈并没有再说完后面讳莫如深的话,眼神却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愈发的诡谲冷冽。
容惜只觉得手脚发凉,不敢想象那画面,一想就忍不住想要呕吐的欲望,哆嗦着嘴唇,颤抖着唇,“不一样?”
顾景呈轻轻地吐出一口烟雾,自嘲的勾起唇,“那被关小黑屋的一个月里,我被硬生生折磨出了另一个人格,那便是你现在看到的肯,只是直到现在我才后知后觉的察觉到他的存在。”
容惜恍然,“原来ken是这样出现的。”
“没错,他潜伏在我身体里这么多年,我浑然不觉,虽然他也是我身体的一部分,但是不得不说,他的确比我强大。”顾景呈语气愈发阴沉沉,带着一丝让人不寒而栗的狠辣,“顾家老爷子毁了我一生,也毁了我养父母一生,很多人的幸福断送在他手里,我恨他!ken更恨他,恨不能将他拽入地狱中永世不得翻身。”
容惜觉得全身发冷,薄唇抖了抖,“大叔我不知道你经历过这么悲惨的童年。”
容惜那不敢置信的反应在他的意料之中,“我说过,在顾家,凡事皆有可能,我知道我说出这句话你一定不会相信,甚至觉得匪夷所思,但是这是我亲眼所见,亲身经历过的事情我有必要来欺骗你?”
顾景呈冷笑,带着几抹嘲讽、几分凄凉,又有几分痛楚。
“顾家,硬生生把我折腾成了一个不折不扣的神经病!”顾景呈浑身一片寒光四射,仿若一不留神就会被他身上散发出的那股王者般骇人的气焰所扼杀。
但此时的顾景呈已经毫无退路,时至今日,他必须说出一切。
今天、这一刻。
说出一切!
“大叔”容惜骇然,心慌意乱。
顾景呈悲愤不已,“丫头,你不知道,当ken出现的那一刻,当我知道ken也是我的一个人格分身,知道我确实是一个神经病的时候,那是什么样的心情?你永远体会不到,当我自以为自己是一个正常人,可是突然有那么一天,另一个我突然出现告诉我,我只是一个神经病,呵呵!是一个人人唾弃,人人害怕,避之不及恨不能送进精神病院的疯子,你说我是不是很可怜?”
容惜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顾景呈,“你别这么说”
顾景呈眼底满是怅然,“你一定和那些人一样,是唾弃我嫌弃我,甚至害怕我的吧?”
容惜心乱如麻,“我,我没有,大叔请你给我一点时间,让我慢慢消化这一切好吗?”
第403章 天子之怒()
容惜诧异以他现在的地位,还这么重视自己,“你可是一国之君,想让我当魅惑君主的祸水吗?”
“有何不可?”他不以为意,现在他什么都有了,唯独担忧她因为这件事而远离他。
她不可思议,深呼吸一口,“我需要时间,我怎么知道ken什么时候又会再一次出来,我害怕。”
任何一个正常人,面对他这种情况,都不会淡定吧。
顾景呈的语气却很坚定,“我不许。不许你离开我!”
“你这样硬绑着我在你身边并不明智。”容惜尽量压抑住心底的恐惧。
“你不是一直想和我在一起吗?为什么现在我们已经毫无障碍的在一起了,你却退缩了?”他知道,终究是因为自己把她吓到了。
可是即使是这样,他也无法放开她的手。
这个男人丝毫不给她冷静适应的时间,这无疑让她的心底越发的焦躁恐惧不安。
——
容惜又做噩梦了。
她梦到自己惊慌失措的奔跑在空荡荡,阴森寒冷地大房子里。四周寂静无声,只传来她自己踩出的,唐突地“哒哒”脚步声。
房间的墙壁和天花板都被涂成白色,连紧贴在白色细长天花板上的日光灯,散发着阴冷惨白的荧光,还有那沾满浅褐色污渍的白色窗帘,映着窗外树枝阴影,犹如窥视她的鬼影,令她恐惧颤抖,朦胧的意识中她只想逃离这里。
“砰”地一声巨响,一阵湿冷泛着寒意的夜风,吹得窗户左右摇晃。
她就像受了惊的兔子,慌不择路。突然,远处传来说话的声音,具体是男是女她听不真切,只能感到有好几个人在说,那一点人声还是让她战战兢兢的心,安定不少,那声音向波浪一样传播开来,她顺着声音传播而来的方向,缓步而去。
推开房间的门,房间有很多身穿黑色衣服的男人,站着围在一张似乎是手术台的大床上,背对着她站在高台上的,是一个高大鬼魅男人。她想看清那个男人的脸,可是她什么也看不到,而且,其他的人似乎也没有发现她的存在,专注地围在大床边。
“啊”大床上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房间里的怪异寂静。
她的心一惊,好熟悉的嗓音?
强烈的好奇心促使她,忍着恐惧,拖着虚软颤抖的双腿,一步一步向房间中央的大床而去。
感觉像走了一个世纪之久,她才挪着沉重的双脚,来到床边。映入眼帘的是怎样一幕惊世骇俗的恐怖画面!
一个被蒙着面,四肢被绑在床角上,血肉模糊地身上,紧紧覆盖着一层渔网,一双戴着雪白手套的ken手握锋利手术刀,顺着渔网勒出的肌肉,毫不留情的割下一片肌肤,丢在一旁的不锈钢托盘中,得心应手地就像是在,切割一块豆腐一样简单利落,随着一声挣扎惨叫,又一刀下去。
刺目地鲜血顺着床沿蜿蜒流下,染红了女孩白色鞋子,那透过鞋面浸湿到脚背的黏糊糊液体,令她肠胃一阵剧烈翻涌。
她恐怖地捂着唇,强忍住几乎要脱口而出的尖叫,瞪大了恐惧的盈盈大眼。
更让她不可思议的是,随着站在高台之上的ken一声令下,门外被牵进三条高大雄壮,饥肠辘辘的饿狼,闻到血腥的饿狼,凶恶的狼眼立即发出兴奋地莹莹绿光,长长的舌头吐出,贪婪地望着已被鲜血染红的床上,奄奄一息,早已昏死过去的男人,垂涎三尺。
男人被揭开覆盖在面上,不知是被汗水,还是泪水浸湿的白布,从床上拖了下来。
他看清了男人冷汗淋漓地惨白俊脸,那正是顾景呈的脸!
“不要!”容惜泪流满面,想要尖叫阻止,喉咙却像被塞住了棉花,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只能在心里无声呐喊!
不顾一切地冲了过去,死死地一把抱住,托着男人双臂的两个黑衣人的双脚,向ken苦苦哀求,“求求你,放了他吧!求求你”
见ken依然无动于衷,心下一阵绝望,一把甩开他们,转而向高台之上的ken飞奔而去。跪在冰冷地地上,抱住男人双腿,跪地求饶,“求你饶他一命,求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