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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
但凡是个正常的女孩都不会看上他。即使看上,那也是一时的,要恋爱要结婚,总归又是另外一回事。
正说着,门被敲响了。
佣人探头进来,道:“顾小姐,大少爷在楼上找您,您要去看看吗?”
“好,我知道了,谢谢。”
顾千寻应了,佣人退出去。
“你快去吧,别让姐夫等急了。”
“还叫‘姐夫’?”
“‘姐夫’叫着更舒服。”
“那也行,我不勉强你,你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顾千寻站起身,“那我过去了,要有什么事就叫我,知道么?”
她临走前,又在他床上摸了摸,看被子是不是够厚。
觉得暖和了,才放心离开
一进卧室,正见慕夜白穿着衬衫站在穿衣镜前。
黑色衬衫穿在他身上,将他完美的身形衬托无疑,只是一个背影都能叫千寻心跳加快。
带上。门,将手里的首饰盒子放下,轻快的走过去,“有事找我?”
有人说想看番外的,回头等这边结婚的什么事都搞定了,就直接在正文接其他人的番外。就不再重新立番外篇了,也省得麻烦。。。。
完结篇(3)()
带上。门,将手里的首饰盒子放下,轻快的走过去,“有事找我?”
慕夜白回身,打量她,视线落在她含笑的面上,“看来今晚心情很好。!?00。”
“那当然。我来吧!”顾千寻伸手勾了一旁的拼色领带,利落的替他系上绞。
掀目看他一眼,眼底的笑意更深邃了些,“有家的感觉了。热热闹闹,和和睦睦的聚在一起,是我最向往的日子。”
慕夜白心有安慰,圈住她的腰,长指漫不经心的在她腰上轻轻摩挲,“我和你一样。说起来,这个家真的很久没这么热闹了,如果不是你,我想我还会有很多的遗憾,很多的不满。腴”
可是
好在有她。
在满满的幸福面前,所有的遗憾终究变得微不足道。
“真的?”顾千寻仰首看他,卧室里,欧式的灯照射下层层迷蒙的光,揉杂在她眼里。
她琉璃般的瞳孔里,都是他。
“这还需要怀疑?”慕夜白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尖。
“我以为你会吃醋,吃千寒的醋。”顾千寻坦然的说出自己的担心,将他的手和自己的缠住,“我心里一直很不安,伯父和奶奶对千寒不好,我会担心他的处境;太好了,我又怕你耿耿于怀。你知道我站在中间也是很难受的!”
“嗯,我是有吃醋。”慕夜白俯首欺近她,眸子微微眯起,有璀璨的光芒闪烁。
她当真了,揪着眉头,“你不能爱屋及乌吗?就算为了我,别和千寒比较了。”
她很认真的继续:“你相信我,只要你和他接触,你也会和我一样喜欢上他!他是个值得所有人都喜欢的孩子!真的!”
他轻捏她的下颔,面有不满,“你要再这么说下去,我的醋意只会更浓。”
“嗯?”
“你看看你这一双眼——两只眼睛里就写着‘顾千寒’三个大字!”他比了比她两只眼,“我看要不是我让人去叫你,你是不打算回来了。”
看他说得一副认真的样子,顾千寻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伸手抓住了他的手指,牢牢攥在了手心,面有得意,“原来,慕大少爷是在吃我的醋啊?”
她那副得意洋洋的样子特别特别特别让人抓狂,可偏偏又叫他爱到了骨子里。
他惩罚的俯首照着她下唇咬了一口。
她痛得‘唔’出一声,伸手捂住了。而后,对上他的眼,吃吃的笑了。
他抓开她的手,捧住她的后脑勺,抱着她重重吻下去。
她低哼出一声,踮起脚尖热情的回应他。
学着他的样子,小巧的舌探出来和他的纠缠在一起。情到浓处,她低低的喟叹出声:“夜白,你好帅这套衣服,好适合你”
他抱着她,将她放倒在床上。
她身子刚好压在了之前搁下的锦盒上,身子不舒服的挣扎了下。
他以为她要反抗,两手微用力,便将她两只手举高固定在了头顶。
她发丝乱了,青丝扫在洁白的枕头上,勾勒着她迷人的粉颊。就这副软软的样子于他来说,是种致命的诱。惑。
彼此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
慕夜白含情脉脉的凝视着她,黯哑的嗓音低低的叫她,“千寻”
“不行”顾千寻咬了咬唇,抓住一丝理智,“夜白,你冷静点,我们现在不行”
“你明知道我很行!”慕夜白下。身热烫的抵住她,迫切的求欢。
极力的身体力行来说服她。
身。下炙热的温度,让她颤栗了下,像是一股激流泛过。
欲。望这种东西,不是只有他才会有,她也一样。身心交合、灵魂共振的感觉,她不是没想过。
可是
“我知道你很行,可是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顾千寻强逼自己抓住理智。
他不乐意听她这话了。
从化疗开始到现在,他每一次求欢,她都是用这个理由来拒绝他。
“我当真忘了,所以,你也忘了吧。”说罢,俯首就含住了她的唇。
“唔”她挣扎。
他吻得更急,更热切,像是要将她身体的热度一并挑起来。
大掌更是探进她衣服里,长指已经摸到了她胸衣的纽扣上。
“夜白,别”
“乖,不要说话,嗯?”他嗓音完全沙哑,因为压抑,绝俊的面上染着一层难耐的痛苦。
她看着有些难受,不忍心。
甚至要忍不住放任他了。
可是,医生的叮嘱像魔音一样在拉扯着她的每一根神经。她不能这样放纵他!
“夜白,不要乱来”顾千寻喘息着,将他的手用力抓住,额上也是一层薄薄的细汗,“我们不能!”
“能的”
他想要她。
这一段时间,最难熬的不是什么呕吐,也不是什么嗜睡无力,最难熬的就是每个晚上怀抱娇妻,却不能要她,不能占有她!
他相信,这对每一个男人来说都是一种酷刑。
最难忍受的酷刑。
“冷静点,我们都冷静一点”她深吸口气,继续执拗。
不敢吻他,甚至不敢在他面前表达任何一点动摇的迹象,怕他会失控。
只能僵着身子,调匀呼吸,让自己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你忘了医生怎么说的吗?你现在免疫力很差,我们做可能会加剧副作用。你也想健健康康的,是不是?”
“一次也不行?”他像个得不到糖果的孩子一样,认真的和她讨价还价。
她则像个严苛的母亲,绝不动摇的摇头,“就是半次也不行。当然,只要你完全康复了”
她脸颊微红,咬了咬唇,才说:“你想怎么样都行。”
想怎么样都行,这话是很让男人想入非非的。
慕夜白脑海里忍不住在勾勒各种要她的情形,鼻腔中溢出压抑的闷哼。
那双灼灼的双目,直白炙热得几乎已经把她整个人都剥光了一样。
顾千寻小脸烧得和火烧云似的,又羞又恼的蒙住他的眼,抬起头就去咬他的耳垂,“你不要乱想!不准乱想!”
他被咬得哼出一声,浑身都绷紧,一手抱住她的后颈,视线俯视而下,“千寻,你现在做的,就是在逼我乱想。这是男人的本能!”
他耳垂上还一片湿热,是她留下的。
那就像火一样烧着他的心,直到他身体要一并焚烧了他的理智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刚那动作不像惩罚,倒根本就是挑。逗。
“那我不动了,我什么也不做。”顾千寻警惕的盯着他,“你收手。”
他不乐意,拧着眉。
一手被她压在后脑勺上,一手还流连在她胸衣的扣上。
只要轻轻一挑,就能得手。
他那副样子,让顾千寻觉得自己此刻真是无比的残忍。
“乖”她温柔的安抚他,“再等等。夜白,别让我一直过得提心吊胆,我要你完全康复,你明白吗?”
慕夜白沉了目,最后,一翻身,躺到一边,放过了她。
她松口气,从身下将那个锦盒抽出来,搁到一边。
他长臂一卷,又将她整个人卷进了怀里,翻身,直接趴在他胸口上。
她柔顺的发丝,扫在他面上,他抓住发尾,搁在鼻端贪恋的深嗅了好久,仿佛是借此方法宣泄心头压抑的情。欲。
顾千寻能感觉到他每一寸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也不敢乱动,生怕不小心又把他身体里狂炙的雄狮给扰醒。
“放松点,我保证,今晚吃不了你”慕夜白低哑的出声,将她散落下来的发丝勾到耳后。
“好。”她轻点头,勉强松懈一些。“你刚让人叫我进来,是有事吗?”
“刚刚那不就是事?已经被你拒绝了。”
他很是怨念。
顾千寻失笑,捧住他的脸,“慕少爷,来日方长!”
“来日方长?”慕夜白别有意味的咀嚼着这四个字,大掌落到她挺翘的臀上,眼底的危险让她觉得心惊肉跳,“以后,不会再给你任何拒绝我的机会,最好现在就有心理准备。”
她能想象得到将来的惨状。
他现在根本就是头欲求不满的野兽,回头一张口,可能会把她啃得骨头都不剩。
“这是什么?”慕夜白总算是注意到了被遗落在一旁的锦盒。
顾千寻从他身上翻身而起,他也跟着起身,伸手将锦盒拿过去,打开了。
“这是奶奶送你的?”慕夜白看着那套首饰,挑高眉,倒也没什么惊讶的样子。
像是意料之中。
“嗯。她老人家让我明天戴上。”千寻伸手在首饰上抚了抚,依旧有些不敢碰触的样子。
慕夜白笑意深深。
“笑什么?”她盯着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