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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人绑好,你出去。”这句话是对保镖说的。
很快,保镖就利落的把事做完了,他犹豫了一下,才离开。
郁幽然把灯换成白炽灯,瞬间整个房间都明亮了。
她打开一旁的绿色包裹,里面的工具在灯光下闪烁着白光。
于梅看着郁幽然那不断的靠近,不由得发寒,白皙的手拿着的小巧的手术刀,闪着寒光。
吱的一声响,铁门被打开了,从里面走出的女人嘴角微微勾起,利落的把手里的一次性手套脱了扔进一旁的垃圾桶。
“把东西都处理掉。”
她边走边轻蔑的说:“太恶心了!”
一旁站着的保镖听了,也不知道她是在说手套上的血恶心还是在说别的。
“是。”保镖利落的回答。
郁幽然的脚步很慢,她一直走着,等走到出口时,仿若觉得过了几个世纪。
一眼可以看到的英俊男人逆光站在门口,身子挺拔。
他依旧很温柔,就像从未改变似的,说:“幽然,该回家了。”
第164章 留了一手的韩父()
郁幽然缓慢的走过去,黑曜石的眼闪过一道暗光,随即她垂下眼睑,待抬眼时是眼里含着无限的温柔。
轻抿着唇瓣,“好。”
因为韩溟在对韩氏集团进行大清扫,为了肚子里的孩子,郁幽然主动要求回韩家老宅。
坐在奔驰的车上,窗外的景色渐渐的远去。郁幽然靠在韩溟的肩上,眼睛带着些许的黯然。
韩溟用手指戳了戳她光洁的额头,她的神情,从前面的镜子里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了?”
“有疑问就该问我,有不开心的就该跟我说,有想做的该告诉我总之,什么事情你都得和我说!”韩溟很霸道的把人搂在怀里,见怀里的人半响都没吭声,气闷的轻轻咬了口她的耳垂。
“幽然,你到底在想什么?”
“如果不想住在老宅,我”
“不是。”郁幽然打断他的话,手抱住他的腰,呢喃着:“我不是。”
不是在想这个。
韩溟紧抿着唇,等待她接着说。
过了好一会儿,在要到目的地的时候,他才听见怀里的女人脆弱的声音,“你为什么不问?”
韩溟哑然,随即失笑。
用手敲了她的头几下,“傻妮子,说你傻,你还真的是傻!”
“我就是傻了!你为什么不问我?”郁幽然抬头,眼神蒙上了一层雾水,让她看起来极为的无助。
实际上,她瑟瑟发抖的模样,也是如此。
“你为什么不问我?”几乎是带着低吼的声音,让韩溟的心一颤。
她为什么这么恐慌以及害怕?
韩溟放低了声音,轻柔的哄道:“别怕,幽然,我在呢。”
“我知道,你透过摄像头在看我。”带着颤抖的语调。
所以是害怕自己误解她吗?
韩溟忍不住叹气,“幽然你是认为我的手段很干净吗?”
他并没有任何资格说她残忍,对他而言,仅仅是把仇人的脸刮花这在报复的手段中,算是最轻的。
他的老婆,果然就是不够心狠。
他长叹了口气,“商场如战场,输给我,输给韩氏集团的人很多,跳楼自杀,精神崩溃的人也不少。”
他的手上间接染上的鲜血,已经不是鲜红可以形容的了。
“再者,我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至于犯了他的人,早就被他收拾干净了。
韩溟没有再说了,在他看来,他的妻子,郁幽然并不愚笨,相反,在有的事情上她看的很清楚。
揉了揉她的头,他只能等她想清楚了。
到了韩家老宅,韩母先是狠狠的骂了韩溟一顿,然后才对郁幽然说:“幽然,我也知道你们俩粘粘糊糊的分不开,可你怎么能跟着溟儿瞎胡闹呢?”
“你已经是当妈的人了。”
韩母对郁幽然被绑架以及怎么回来的缘由经过并不太清楚,但她确实是生韩溟和郁幽然的气了。
韩家家大业大,得罪的人也不少。处处难以提防的绑架更是年年发生,偶尔她也听到有家族的小辈死在了绑架犯的手里。
郁幽然听了,身体一颤,心里愧疚,她下意识的抚摸着自己的肚子。
幸好,幸好
幸好孩子没事。
“对不起”郁幽然红了眼,从韩母的话里她也听出了,有一丝怪罪的意思,但更多的是心疼。
心里升起暖意,她看着低调豪奢的韩家老宅,终于有了一开始未有的归属感。
而另一边,韩溟刚下车就看见了韩父对他使眼色。此刻,父子俩正面对面坐在书房里。
“你大意了。”韩父坐在椅子上半响,才缓缓开口,剑眉锐利,黑色的瞳孔迸射出一股寒意。
韩溟紧抿着唇,默认了。
脑海里翻滚着那娇美而脆弱的人,他的拳头紧紧的握住了,然后松开,抬头,“爸。”
带着些许期许的眼神,让韩父心满意足,他已经有很多年没有看到自己的这个儿子这样了。
嘴角微微勾起,眼里却犹如深谭的水一样,没有一丝的波澜,“这是我最后能教给你的东西了。”
韩父起身,然后打开了书房已经很多年都没有打开的隔间,飞尘微微卷起,四处飘荡,许久才收敛下来。
“跟我来吧。”韩父走进去,看着隔间里的东西,“这些也该给你了。”
韩父打开隔间角落的一个保险箱,然后把东西递给自己的儿子,眉宇间洋溢的喜悦。
触及那文件夹上的字眼,韩溟深深吸了一口气,觉得此刻,什么词汇都形容不了自己的心情。
第165章 等解决了沈家()
“说不出话了?”韩父挑眉,啧啧几声,然后转身出去。
“东西给你了,其余的我就不多说了。”
他走出去,脚步沉稳,感叹的说了句:“我也该退休了啊!”
韩溟把手里的文件放到一边,然后拿出保险箱里剩余的东西。东西放在手里的时候,他才低声笑了,“老狐狸。”
这时,进来的郁幽然疑惑的问:“什么老狐狸?”
扭头看着门口,韩父已经离开了,她刚上来的时候就对韩父笑开了花的模样很诧异,毕竟韩父算是不苟言笑的那种长辈。
不会是在说韩父吧?
郁幽然忍不住咋舌,站在隔间的门口,也不往里走,“好了,该吃饭了。”
韩溟挥挥手,“马上。”
抬头,男人神情喜悦,让郁幽然摸不着头脑,“你老公你这是中大奖了呢?还是捡到金子了?”
韩溟起身,几步走过去抱住了她,高兴的说:“幽然,很快,沈家就会消失在这座城市,以及别的城市。”
郁幽然撇嘴,“好,我知道了,那你能不能走开?你身上的灰尘都把我的衣服弄脏了。”
她小声的嘀咕:“这么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一样。”
韩溟眯着眼,一手把人禁锢在怀里,一手直接挠她的腋窝,威胁着说:“老婆,你说谁像孩子?”
“你啊?”
“哈哈哈哈”郁幽然趴在韩溟的身上,等韩溟停下来才拍了他几下,嘟囔着说:“你真讨厌!”
“以后孩子要像我才行!”
“嗯成熟稳重!”郁幽然好不容易想到可以形容的词,哪知韩溟听了,噗的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鼓着腮帮子,气哼哼的戳着他的脸。
被她戳了几下,韩溟才饶有趣味的看着她,很是郑重的点头,“嗯,老婆你真是成熟稳重。”
“你”
韩溟抓起她的手,“好了,我们该吃饭去了。”
“那你还不松开,都把衣服弄脏了!等下爸妈看到了多不好啊!”郁幽然嫌弃的扯了扯嘴角,手却没有任何想要推开男人的动作。
等两人换了身衣服,韩父韩母已经在吃了。不知道韩父跟韩母说了什么,韩母是眉开眼笑的,脸上泛着淡淡的红晕。
“你们快点吃,等吃完我要和你爸说件事。”
郁幽然点头,而韩溟则是拉开椅子对韩母说:“妈,你们不会是要去度蜜月吧?”
这话一出,韩母顿时有些忸怩的说:“怎么了?不可以吗?”
韩溟打趣的看了韩父一眼,等郁幽然坐下才拉开旁边的椅子。
“对了,等事情都处理好了,幽然生下孩子做好月子,你可得带幽然好好去玩。”
“婚礼和蜜月对女人可是很重要的。”韩母给韩父夹了块鱼,教训着韩溟。
一旁的韩父也赞同的说:“的确是该大办婚礼。”
韩溟见郁幽然嚼着白饭不说话,开口:“会的,只是现在沈家的事情还没解决,我怕沈家会大肆破坏。”
这话不仅仅是说给韩父韩母听的,也是说给郁幽然听的。
韩溟也知道,幽然虽然不在意这些,但作为女人,怎么会不期盼能有一个毕生难忘的婚礼呢?
郁幽然把嘴里的食物咽下去,抬头看着自己身旁的这个男人,含笑说:“不要在意,我已经很幸福了。”
有了疼爱自己的男人,有了梦寐以求温馨的家,还有肚子里未出世的宝宝。
足够了,已经足够了。
韩母看了眼韩父,忍不住扬起嘴角,“好了,赶紧吃饭吧。”
心里嘀咕:腻腻呼呼的小辈啊。想当年她可是花了好大的劲才追到身旁的这座万年寒冰。
韩母无比庆幸韩溟是像自己,否者,像他爸那样,没有她这样热情似火的女人倒追,肯定会孤独终老的。
夜里,郁幽然躺在韩溟的怀里,想起白天在车上的事,抬头看正在看文件的男人。
“怎么了?”韩溟感觉到怀里的人的视线,低头问。
郁幽然张了张嘴,犹豫了几秒,还是开口问了出来,“你为什么不说什么?”
“你要我说什么?”
不是应该会觉得她残忍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