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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你真的没签?那我们们没离婚?”她兴奋不已,一连串的反问,又激动地去亲吻顾西辞的额、鼻梁和嘴角。
“我没签只是想等你病情完全恢复了再来商量离婚这件事,你现在——”
“现在谁也不准提离婚,以后也不准,我不离不离不离!”她打断他语气激动的说。
顾西辞哼了声:“你的话已经没有可信度了,当初你在伦敦也答应我再不提离婚的事,可没过多久你还是提了。”
藿岑橙被他说得心虚,想起当初她也对他说过他的话没有可信度,现在是风水轮流转,她变成了那个没有信用的人了。
“对不起。”她再度亲吻他的唇,亲了一下又一下,最后含住他的唇瓣,一点点的吮·吸,而那双原本环住他脖子的手也腾出一只,手心贴着他的衬衫顺着他的背心一路往下抚摸,极尽挑·逗意味。
顾西辞克制着不去回应,因为他还有工作没做完,可藿岑橙那只手突地将他塞进西裤里的衬衫下摆给扯了出来,然后那条手臂像条水蛇一样从他的腹部开始往上攀爬,落在他的胸口,在上头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什么,最后还攫住了他其中一只小突起轻轻拉了一下,他的身子犹如触动般猛地一颤,努力克制的情·欲一下崩盘,猛兽出闸般蹿向下腹。
藿岑橙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狡黠一笑,不怕死的把手覆上了他胯间,循着隆起来的那处环住了他膨胀起来的欲·望,挑·逗地缓缓套·弄。
顾西辞眸色一暗,一手扣住她不盈一握的纤腰、一手掌住她后脑便狠狠攫住她的唇吻住了。
他的吻狂野ji烈,舌头在她口腔里天翻地覆的搅弄,吮着她舌尖的时候仿佛要把她的魂魄都吸出来,片刻就让她神魂颠倒。
她双腿发软,身子往后仰时带动顾西辞的身体,两人重重摔在床上,火热纠缠的四片唇却还难舍难分,仿佛要把这一年多时间里积累的那些吻都一次性索回。
两人耳鬓厮磨,纠缠间彼此身上的衣物都褪得干干净净,光·裸的两人彼此相互挑·诱对方的敏感区域,交缠着缠绵悱恻。
顾西辞禁欲一年多,此刻被身下磨人的小女人挑·诱得有些把持不住。
他退出在她体内活动冲刺的手指,同时带出一片粘稠的体液,覆在毛茸茸的发丛中亮汪汪的一片淫糜。
他分开她的腿跻身进去跪在她腿间,双臂抬起她的腿折向她胸前,在她皱着眉似乎难以忍受那样的动作时,滚烫的欲·望猛然刺进去。
那一瞬藿岑橙感觉大脑一片空白,被火热的欲·望填充的紧致甬道不受控制的抽·搐着,快·感如潮水蔓延过全身,让她整个人都仿佛飞了起来。
顾西辞俯身亲吻她,精实的腰身有序的律动着,勃发的欲·望在湿热内壁的重重包围下进进出出,顶端不时挑起来刮弄她敏感的内壁,感受她那处紧缩时绞弄着他的欲·望带来的强烈快·感。
他压着她花样百出,一下这样一下又那样,每一下都是全根没入,藿岑橙被他抱着坐到他腿上和他面对面时甚至能看到自己小腹上隆起来的粗粗的一条,让她酸胀得厉害,又快·感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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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谁说船开到一半的呢?乌鸦嘴~~o/~~~~顾先生继续光着身子到明天吧~)
折腾得精疲力尽()
太久没释放过,炙热的器官在湿热的甬道里大起大落出入的瞬间,一阵阵电流般的快·感涌现顾西辞的下腹,他抬起藿岑橙一条腿架在肩上,身子半伏,一轮猛烈的冲刺后高·潮爆发,勃发的欲·望顶端死死抵着她柔软的最深处淋漓尽致的释放禾。
藿岑橙感觉到他释放出来的液体的热度,如同喷薄的岩浆,烫得她身子猛然一颤,两人交合的那处下意识紧缩,将还留在体内的勃发器官紧紧吸住了。
顾西辞闷哼了声,趁着高·潮的余韵边亲吻她微启的小嘴,边捻·弄她饱满酥胸上娇艳的蓓蕾,刺激她的感官给她更多的快乐。
太多的快·感高·潮迭起,藿岑橙浑身发颤,连脚趾都有些轻微痉·挛,几乎不能承受这样双重的刺激,她双腿勾着他的腰越缠越紧,攀着他肩膀的双手连指甲都掐入他肌肤内。
终于,顾西辞停下来,黑眸凝着身下俏颜绯红的人儿,几秒后才撑起上半身退出她,然后下床将她一把捞起走向浴室。
藿岑橙腿软得站不起来,顾西辞把她放下时她几乎坐下去,最后是顾西辞扶着她,先给她戴上浴帽防止头发淋湿,然后才抱进淋浴房一同清理身上的汗渍和体液妲。
藿岑橙闭眼偎在他身上任他给自己清理,当他满是沐浴乳泡沫的修长手指划过她挺立起来被白色泡沫衬得越发娇艳诱·人的顶端时,她不自禁发出一声享受般的柔柔轻吟,如同一根羽毛拂过顾西辞的心头,让他心口一悸,本来就还未完全得到满足的欲·望瞬间又被点燃,勃发的那处抵着她柔软的小腹凹进去一个圆,迫不及待的想进入她。
藿岑橙脸红似火,也不知道是被热气蒸腾的热气熏晕了头还是怎么的,她捉住他的手,身子紧贴着他的滑下去,呈半蹲半跪的姿势停在他胯间。
他双腿修长匀称,线条优美,腿间怒放的庞然大物如同蛰伏在丛林中的猛兽,粗壮笔直的物体上暴绽开来的青筋蛇一样环绕着,藿岑橙做了个吞咽的动作,几乎是颤着手一点一点地握着了它。
顾西辞不知道她要做什么,也不阻止,只是努力克制着想释放的欲念,暗沉的黑眸目不转瞬望着她,看她环住了自己那处后另一只手从那处底下的两颗圆球开始揉搓着清洗,而握着的那只手不时套·弄一下,让他险些忍不住释放出来。
“别弄了。”他终于开口,被情·欲腐蚀的嗓音沙哑低沉。
他俯身拉她起来:“洗完澡去睡觉,我还有事要做。”
话落他把她推到莲蓬头的流水下去冲洗,藿岑橙却转身来抱住他,随后拉下他的头,边和他亲吻边踮起脚尖去迁就他的身高,引导他硬·挺的灼烫物进入自己。
顾西辞本来是担心她吃不消,现在她自己主动,他再也无法忍耐,双臂下移抱住她的臀将她提起来压在墙壁上,然后扶住胀得发痛的那处抵着她柔软的入口,腰一挺便深深刺了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混合着流水的淙淙声和撞击时的‘啪啪’声,淫糜得让人脸红心跳。
藿岑橙抱着顾西辞的头一声一声的哼着,被他深深的一记撞得厉害时,她头不自觉望后仰,喉咙里痉·挛着几乎窒息。
顾西辞把她放下来让她趴在墙上一手托着她的胸一手握着她的腰从后进入,抽·送一阵后又换个姿势,从淋浴房到盥洗台,终于释放时藿岑橙已经是半昏厥状态。
清洗完身子抱她回到床上,她迷迷糊糊还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放开。
顾西辞看了眼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多了,打消继续回书房办公的念头,上了床躺在她身侧,把她拉进怀里抱着她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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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清早两人就被一阵手机铃声吵醒。
藿岑橙浑身酸痛睁开眼连挪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而消耗了大量体力睡眠也只有短短四个多小时的顾某人却神清气爽,黑眸灼灼地没有一丝疲意。
他掀开被子坐起来拿过藿岑橙那只仍在叫嚣的手机,看了眼来电后递给皱着眉一脸不适的藿岑橙:“你那个温柔儒雅的许医生。”
“……”
藿岑橙抽了抽嘴角,有些哭笑不得——都那么久的事了这个男人居然还这么记仇。
她接过按下接听键,许亦勋一贯温柔的声音传来:“晚上来我家吃饭?宛榕和念念下午过来,念念一直嚷嚷要看小弟弟。”
因为许父执意要让念念在b市读书,而许亦勋在恒美医院工作当初签订的合同是三年,所以他和林宛榕不得不暂时过着两地分居的生活,只在假期或者念念周末时夫妻俩才能相聚,被藿岑橙笑话是现代版的牛郎织女。
“今天我们们家有客。”听到许亦勋说什么的顾西辞提醒她,随后扯过一旁的浴巾裹住下床走向浴室。
藿岑橙望着线条优美的裸背,想起昨晚的疯狂,心口一跳,脸及耳根顿时红如血。
“橙橙?我刚才好像听到他在说话?”得不到回应的许亦勋又问。
藿岑橙回神,抚着滚烫的脸颊说:“嗯,是他,他不提醒我就要答应你了,他那帮发小今天过来家里吃饭,要不干脆你们一家三口也过来?反正大家都认识。”
“不用了,今晚不行那就改明天吧。”
“嗯,明晚一起吃饭。”
等挂了电·话,她把手机往旁一扔,然后又缩进被子里去了。
顾西辞洗漱好出来,见她闭着眼似乎又睡着了,大概是昨晚被折腾得过了头。
他拨了通电·话给陆星空,然后去衣帽间换了套高尔夫球服。
下楼简单吃了早餐后出门,赶到高尔夫俱乐部时除了徐斯杭,其他人都到了。
“徐二不会是昨晚累得起不了床了吧?你打电·话给他没有?”容博问顾西辞。
“我以为你们昨晚睡他家的,所以没打。”顾西辞边说边掏出手机,拨通后响了好几声‘嘟嘟’声徐斯杭才接电·话,声音听起来疲惫不堪。
“我去不了了。昨晚童画打电·话给我,如果我不回b市来见她她就撞车。我回来了,她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叶子,现在叶子不接我电·话,人也不知道躲去nǎ里了,我到处找不着。你别告诉他们影响玩乐的心情,我自己会处li好。”
不等顾西辞说什么,屏幕已经显示通话结束。
“怎么了?是不是徐二发生什么事了?”邵骞见顾西辞接电·话时神色一脸凝重,于是问。
“没有。”顾西辞将手机揣回口袋里,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