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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哥送我来医院?”原来她迷迷糊糊听到的那个温柔的男声真的是顾西辞?
“顾大哥?”男人又挑高眉:“你小时候不是一直叫他小西哥哥的么?还有你小时候我还抱过你呢,那时你一口一句斯杭哥哥叫得可甜了,没想到你现在把我忘得一干二净,真是叫人伤心。”
徐斯杭叹着气一副伤心状,藿岑橙忍不住白他一眼:“我连顾大哥都忘了,更何况是你?”
“那你忘了他还要他做你未婚夫非他不嫁么?”
“……”这混蛋知道的也太多了吧,他和顾西辞的感情到底是有多好?为什么这么私密的事情他都知道?
“你和顾大哥感情很好?”她试探性的问了一句。
“当然,我们们是初中到大学的同学,连跳级都是一起跳,又一起进ruruprecht-karls—universitaetheidelberg,只不过他读的是法律学,而我学的是临床医学。虽然不在一个院系,但我们们经常聚会,回国后我还拉他一起合伙开了这家医院,这么多年的感情,情比金坚。”
听他这么说的时候,藿岑橙脑海里浮现‘青梅竹马’四个字,不由喃喃说:“原来如此,难怪桃桃说顾大哥这些年都没交过女朋友,原来他爱的根本就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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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柔寡断心软的我禁不住你们在群里闹腾,又跑来更新了~⊙﹏⊙~)
挖墙脚要及时()
徐斯杭哭笑不得:“谁说西辞不爱女人?”这丫头脑子里都装了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你不用掩饰了,我知道你们青梅竹马、情比金坚、两情相悦、恩爱无比、比翼双飞。”藿岑橙语气哀哀地。她想起昨天问韩秘书顾西辞有没有亲密女性朋友时韩秘书还三咸其口,当时她以为韩秘书是不想背后议论上司的是非所以才不告诉她,原来是难以启齿。
虽然现在这个社会同性恋已经司空见惯,连她目前从事的职业也和同性恋有关,可是为什么像顾西辞那样出色的男人竟然也是同性恋?
真是叫人难以接受……若是让他父母知道,大概会一口老血喷出来……
她胡思乱想的出神,神情瞬息万变,一惊一乍的,犹如中国几百年历史的国粹变脸。
一直盯着她看的徐斯杭忍不住抚额——这丫头还和小时候一样爱天马行空,跳跃性的思维总让人措手不及。
他记得她小时候那次他们一伙人约了顾西辞去打篮球,她竟然也跟了去,小小的身子被顾西辞抱在怀里,双手搂着顾西辞的脖颈,小小年纪就一脸的娇俏明媚,在顾西辞上场时很拼命的喊‘小西哥哥加油’‘小西哥哥我爱你’,惹得一干人大笑,后来动不动就拿顾西辞开玩笑,说他预定了一个童妻。
“小丫头,你是不是还很喜欢西辞?”
藿岑橙双眸斜过来:“你别胡说,我喜欢的可另有其人。”
徐斯杭‘哦’了一声,说:“原来你已经见异思迁了。”
“……”迁你妹,别把她说得那么水·性·杨·花好吗?
她翻个白眼,忽然想起某件事:“对了,我向你打听一个人,是你的同行,不知道你和他熟不熟?”
她一副神秘兮兮的口吻让徐斯杭不自觉挑高眉:“谁?”
“恒美医院心外科医生许亦勋。”
“他啊……”
藿岑橙眼眸一亮:“你认识他?”
“当然,他毕业于伦敦皇家医学院,之前一直效力于伦敦某家规模最大的私立医院,半年前才被重金挖回恒美工作,目前是恒美心外科的顶梁柱,上个月还应邀去伦敦为当红英国明星k日stin做心脏搭桥手术,手术非常成功。”
“你这么了解他,和他很熟吗?”
“也不是很熟……仅有一面之缘。”
“在你们同行的学术讨论会上?”
“不是,是在他和我表妹的订婚宴上。”
胸口猛地一阵气血翻腾,藿岑橙险些喷一支血箭出来——要死了!许亦勋居然是这个混蛋的表妹夫?
“怎么,你喜欢的那个另有其人该不会就是——”
“怎么可能!哈,我只是随便问问。”白痴才会承认她打算挖他表妹的墙脚呢。
徐斯杭笑了笑,没再追问。
十多分钟后照顾藿岑橙的佣人赶来医院,徐斯杭离开前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我表妹不在a市,挖墙脚要及时。”
藿岑橙嘴角抽搐着恨不能扑上去撕烂他那张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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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心装扮过那人却不回来了()
下午医生说可以出院的时候藿岑橙一秒都没多呆,立即让顾西辞家的司机来接她出院。
因为她不想再看到那个居然叫外人去挖自己表妹墙脚的神经病徐斯杭!
晚上她窝在客厅的沙发上等顾西辞,因为有话想问他,结果等到凌晨了顾西辞也没回来,还是管家知道了她在等顾西辞后才告诉她顾西辞上午就飞去了比利时。
顾西辞一走又是一个星期,整个星期里藿岑橙足不出户,连一日三餐都是直接送到房里,没有人知道她躲在房间里捣鼓什么。这天她睡到快中午才起床,洗漱完下楼来,管家喜滋滋的正要说什么,却在触及她那双可怖的熊猫眼后吓了一跳:“藿小姐,你这是不小心在哪撞到了吗?”
藿岑橙还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掩嘴打了个呵欠说:“我连续熬了三个通宵,所以变成这样了。”
“熬通宵?”
藿岑橙点头,却没有继续解释的意思。
她径直走去厨房想找点东西吃,管家跟在她后头说:“藿小姐,顾先生已经回国了,晚上会回来吃饭。”
本来无精打采的藿岑橙闻言蓝眸一亮,又听管家说:“顾先生特意让我吩咐厨房多做几道您爱吃的菜。”
管家说话的语气以及看她的眼神让藿岑橙感觉怪怪的,似乎是害怕她不知道顾西辞的好,所以才特意强调一样。
难道是管家以为她和顾西辞……
她抚额,去厨房里找了些东西吃,之后又回房继续补眠。
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她大脑还迷迷糊糊的,连下床去洗手间都是跌跌撞撞,却偏偏记得今晚顾西辞要回来吃饭,所以用冷水洗了把脸等大脑清醒了就又立即返回卧室打开衣橱选了条极其贴身的米白色丝质抹胸连衣裙,膝上三公分的款式虽然简单,但穿在她身上既大方又显柔婉气质,衬着她那一头大波卷的棕色长发和那双漂亮的蓝眸,有种让人屏息的美。
简单化了淡妆,又换了一双七八公分高的橙色高跟鞋,她才下楼来。
满心以为顾西辞已经回来了在等她,结果管家告诉她:“顾先生临时有应酬估计会很晚才回来,让您别等他。”
精心装扮过那人却不回来了,即使这样藿岑橙也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一个人独自坐在偌大的餐厅里,慢慢的品尝那七八道厨房特意为她烹饪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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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西辞在餐厅服务生的带领下推开包厢的门,里头正在畅聊的一干人纷纷朝这边看来,一见是他,立即有人起哄开了:“哟,我们们的大忙人可总算是姗姗来迟了,别的不说,后到者每人陪三杯。”
顾西辞瞥了眼水晶茶几上的酒瓶,又环顾一圈,语气淡淡道:“你们有五个人,92度烈酒你让我每人陪三杯还不如让我直接喝一瓶酒精,这样酒精中毒比较快。”
将爱情拒之门外()
一干人哄笑。徐斯杭冲他招招手示意他坐自己身边,不忘问他:“不是让你带那丫头过来和大伙吃个饭?怎么就你一个人来?”
“就是,我们们哥几个可是特意选在你回国这天赶来a市,就是听徐二说你的童妻从伦敦回来了,想和她叙叙旧。”
顾西辞掠了眼开口的姚政楠,又去看徐斯杭,后者一脸无辜的做了个耸肩的动作:“不关我的事,我可没叫他们过来。”
“你是没叫我们们过来,不过你问我们们好不好奇和西辞同居的女人是谁。”姚政楠对面的容博摇晃着酒杯坏心眼的告密。
徐斯杭嘴角一抽,笑骂:“你们这群混蛋,你们那个赌局我可是唯一一个没下注的人。”
“赌局?”顾西辞挑眉望着这帮互相揭短的发小,眉宇间的英气不怒自威。
而除了徐斯杭幸灾乐祸外,其余四人各个做贼心虚的捧着酒杯互碰,企图蒙混过关。
顾西辞也不急,只是边活动指骨关节边漫不经心问:“没人说是吧?”
他这样一副要搏斗前的预热姿态让做贼心虚的四人眼角都抽搐了一下。要知道从小到大他们几个人当中就没有谁打得过顾西辞,这家伙简直就是变形金刚,看着高高瘦瘦斯斯文文的,却是那种打起架来凶残而不给对方留余地的狠角色,虽然不至于对他们几个发小下狠手,不过一场搏斗下来,全身淤青却是难免的。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赌你和小丫头到第几垒了。”赌局发起人陆星空摸了摸鼻头,语气低低的。
顾西辞嘴角一颤,啐了声无聊。
“说真的,”邵骞给顾西辞面前的酒杯边倒酒边说:“你这么多年不交女朋友该不会就是在等小丫头长大吧?”
顾西辞斜他一眼:“你觉得可能吗?”
邵骞笑:“那不然你喜欢的其实是男人?”
话一落,刚喝了一口酒的徐斯杭就被呛到了,掉转头对着墙壁猛咳,等他回过头,几人的目光都盯着他。
“你们别看我,我是想起那天在医院里那丫头居然怀疑西辞爱的人是我,还说我们们青梅竹马、情比金坚、两厢情悦、恩爱无比、比翼双飞。”
众人又是哄笑。
顾西辞头疼的抚额,有些后悔那天把藿岑橙托付给徐斯杭。他就知道一旦让徐斯杭知道藿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