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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她总觉得是有些心神不宁的。
“昨天晚上没有休息好,你先睡一觉,到了我会叫你。”
顾彦深拍了拍她的肩膀,将薄毯盖在了自己的身上,又帮她调节好了座椅的位置,让她躺着休息。
子衿抓着他的手,还是没有忍住,低声问:“……彦深,我们就这么离开日本了,那我爸妈他们……他们……”
“我想,我们下了飞机,他们应该也差不多会到c市。我安排好了接的人,因为你母亲的身体不是很好,所以到了c市,我马上就送她去医院,至于你父亲,应该挺好的,到时候你就能见到他了。”
子衿猛地坐起身来,胸口的毯子滑落,顾彦深伸手一捞,蹙眉,“别这么莽撞,本来还想给你一个惊喜的,你看你,一刻都坐不住。”
“真的么?”
子衿当然坐不住,她真的有太久太久不知道“团聚”到底是什么意思了,申家当年出了那样的事情之后,她以为自己再也不可能和爸爸妈妈生活在一起,但是没有想到,竟然还会有这么一天,她期盼了真的太久,以至于让她觉得,自己这一刻,是不是在做梦。
“……你、彦深,你赶紧捏我一下,你打我一下,我想知道这是不是真的?我不是在做梦对么?我爸妈,真的,他们真的会到c市么?”
顾彦深见她这么一脸稚气却又兴奋的样子,他心尖一片柔软,勾唇一笑,伸手就将她整个人抱起来,然后俯身,吻。住了她的唇。
“唔……”
子衿哼了一声,顾彦深张嘴,轻轻地咬了她一口,男人的舌尖,轻车熟路地探入了她的嘴里,在里面一阵放肆的扫荡,找到了她的小舌尖,勾出来,重重地shun吸,子衿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很快就在他的怀里柔软地像水一样,顾彦深大掌有些忘我地掐着她的tun部,将她整个身体用力地按入自己的怀里,他觉得昨天晚上要了她那么多次,还是要不够,现在,似乎又有反应了。
“……嗯……彦深……”
子衿被他霸道又缠。绵的吻,吻得气息凌乱不说,身体也渐渐滚烫起来,她双手虚软地抓着男人的衬衣,声音软绵绵的,就像是那种让人恨不得一口咬下去的糯米团子,又好似能够滴出水来。顾彦深只觉得身体的某一处,一阵滚烫,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神幽暗,还透着一种猩。红,他修长的手指掐着子衿的下颌,低沉的嗓音,亦是染着yu望,“……宝宝,你说,现在像是像是在做梦?”
子衿思绪有些混乱,闻言,哼了一声,双手抱着他的后颈,似乎是在这个男人的面前,越发能够放开自己,“……有点,有点像是做梦,晕乎乎的。”
“那要不要更晕乎乎一点?”
她心尖泛着一种难以言喻的甜蜜,当然知道他话中带话是什么意思,将脸往他的怀里一个劲地蹭,声音如同蚊呐,“……怎么、怎么晕?我……我做飞机不会晕的。”
“我有东西能让你晕,当然也能让你分清楚,这是梦,还是现实。”
顾彦深咬了咬她的耳朵,看着她红彤彤的眸子,只觉得体内有一头野兽,呼之欲出,他抿了抿唇,吩咐空姐2个小时之内不要进来打扰,然后起身就将子衿抱进了休息室内……
※※※※※
翌日下午3点,乔氏。
一个会议从1点开到3点,也不是特别长的时间,不过乔世筠到底是上了年纪,尤其是他出院之后,重新将所有的精力都投在工作上,他觉得自己这几天有些力不从心。
所有的高层离开了会议室,他伸手按着自己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刚准备起身,自己的私人助手就敲门进来,神色有些慌张的样子。
“乔董……”
“嗯?”
乔世筠将资料整理了一下,夹在腋下,也不等助手说什么,就自顾自开口,“你下午再帮我约一下那个银行的行。长,我要见他一面,这个项目没有他们那一拨的贷款批下来是不行的,目前其他的项目走的也不是很顺利,我们……”
“乔董——”助手第一次,打断了乔世筠的话,咽了咽口水,才紧张地说:“刚刚得到的消息,顾彦深带着申子衿回了c市,还有,申东明和陶婉恬也回来了。”
“…………”
乔世筠手中的资料啪一声,掉在了桌上,他脸色一瞬间变得无比僵硬,好半天,才反问,“你说什么?”
申东明和陶婉恬,他们不是在日本么?
该死的,山下久智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当初要不是他信誓旦旦告诉自己,绝对不会让申东明和陶婉恬影响到自己,会带着他们去日本,不会再回c市,他怎么可能放人?
就是因为这两颗定时炸弹,他拆不掉,又不灭不掉,想着烫手山芋终于是可以转手他人,自己再无后顾之忧,他才那么做的,结果……
这才多久?
2个月都不到,他们竟然平安无事的回来了?
“千真万确。”
助手对于乔世筠所忌惮的人和事,自然是清楚的很,他快速解释了一下,“是直接从日本回来的,应该是之前顾彦深去了一趟日本,不知道他用了什么手段,把人都给带回来了。不过目前,陶婉恬的情况不是很好,她直接就被送入了一院的高级病房,我让人打听过,她是肾脏出了问题,如果找不到合适的肾源,很有可能就会肾衰竭而死亡,现在就靠着药物在维持。”
陶婉恬身体出问题,乔世筠并不意外。
她就是被自己送进的b市活人墓,头几年,他每年都会去看她,其实陶婉恬年轻的时候,真的是一个温婉可人的女人,就是嫁给了申东明,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乔世筠年轻的时候,也风。流,陶婉恬不记得的是他,但是他一直都记得,在他转学去国外的时候,陶婉恬还是他的学妹,那时候,他就挺想把她弄到手的。
只不过他的志向并不仅仅只是女人而已,加上后来,陶婉恬始终都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也不想耽误自己的前途,去了国外。
再后来,他事业有成了,女人当然更多了,再遇到陶婉恬的时候,她都已经结婚生女,还在酒店做服务员,他旁敲侧击地试探了几次,她好像都不记得自己曾经还是她的学长。
但是那时候,他私下倒是有照顾她一些,男人总是这样,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陶婉恬身上有一股很柔软的气质,其实申子衿很随她的母亲,越是强大的男人,看到这样的女人,总是会心生怜悯,会不由自主地想要用自己的翅膀去为她遮风挡雨,会觉得在她的面前,自己好像是无所不能的。
这样的女性,太能够满足男人的每一种yu望。所以在没有出事之前,乔世筠确实是想着,将这个女人据为己有。
当然,强迫人的事情,乔世筠觉得自己不能做,毕竟自己也是有身份的人,更何况陶婉恬那个女人,你要真去强迫她,估计你还下不去手,总之就是一颦一笑,都能让人yu望高涨,却又想着要让她心甘情愿在自己身下的女人。
只是后来,乔氏没有想到的是,会出了那样的事,他又不忍心真的杀了她灭口,才将她送去了b市的活人墓。
这些年来,她在里面是什么情况,他还是清楚的。知道她的肾前两年就已经出现了一些问题,到了现在,肯定是更严重了。
以前他是舍不得让这个女人死,其中之一的原因,还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自己也确实不想染血,所以他才想着法子,将申家的人,用那样的方式留在自己的身边。
他始终都认为,申家的人,无论如何都翻不出自己的五指山。
就是没有想到,后来,自己的儿子会参与其中,所有的事情都开始偏离最初的轨道,而现在……
他从思绪之中抽身回神,好半响才暗哑着嗓子吩咐,“陶婉恬一定不能留,这个女人一定不能留。”
她知道自己很多事情,不管她还能活多久,但是现在她就这么在外面,对自己的威胁实在是太大,乔世筠越想越是觉得不安,“……一院?一院是么?”
助手知道乔世筠在打什么主意,很快就垂眸,说:“乔董,现在医院有人把守着,密不通风的,我们就算是派人想要对陶婉恬弄点什么意外,也……比较困难。”
乔世筠勃然大怒之中还带着几分慌张不安,“这个该死的山下久智,到底是怎么办事的?不行,你马上给我给他打电话,我要亲自问问他,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
…………
※※※※※
子衿听完医生比较官方的叙述之后,提着的心,几乎是要到了嗓子眼。
她眼眶红红的,拿着陶婉恬的报告,眼泪啪嗒啪嗒地掉下来,“……怎么办?彦深,我妈妈受苦了整整5年,为什么好不容易出来了,却还要承受这样的磨难?不行,我一定要救她,她不是肾脏……我愿意把我的给她,彦深,我求求你了,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妈妈去死啊。”
顾彦深伸手将情绪激动的子衿拥入怀里,示意医生可以先离开了,他温柔的吻落在子衿的头顶,理解她此刻的心情,他却不能放任她去做那么危险的事情。
陶婉恬对于她来说是母亲,可是申子衿对于他顾彦深来说,也是唯一的心肝宝贝,是他顾彦深的命,他如何做得到,让她拿出她的肾脏?哪怕是一半,那对于他来说,都是不能退步的事情。
其实全世界有那么多的人,光是c市,就有这么多的人口,找一个合适的肾源,顾彦深觉得,时间问题而已,他一定是可以找到的。
“子衿。”
他轻叹了一口气,温柔地吻掉她脸颊的泪痕,“我已经派人出去找肾源了,一定可以找到的,你知道我不想你这样,如果可以的话,我愿意拿我自己肾脏的一半给你的母亲,因为在我心中,她也是我的母亲,可是我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