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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人沉沦的同时,又令人痛苦。
他扯着她的腰,狠狠地动作着。
碰撞出血液和其他的液体,他也不管她的伤口。
同欢,这是你自找的!
你既然想要痛苦,那么,我定然会给你痛苦。
他的巨大,如刀一般在她体内耸动着。
他折腾完客厅,便带着她去卧室折腾。
直折腾的同欢几乎死去。
到最后,同欢终于平静下来,全身上下,愣是每一处好的地方,全身上下都是小伤口,男人的齿痕和掐痕,青青紫紫,红红艳艳……
她是真的痛了。
起初的绝望过后,身体的痛苦,将她席卷。
让皇甫烈疯狂禽兽的结果,就是如此这般的……惨烈……
哪怕被家暴了也没这么惨烈的。
而皇甫烈身上,也满是掐痕和血渍,只不过,没同欢这般恐怖罢了。
同欢好不容易从**中清醒了过来,她身体疼得厉害,轻轻地滚入皇甫烈的怀抱,环着他的腰肢,将头靠在他心脏的位置……
扑通,扑通……
这个绝美的男人,心脏强有力的跳动着。
真好!
他是鲜活的!
同欢的嗓子已然唤哑,在经历过那么多痛苦和悲伤之后,人生第一回,想要一个诺言。
第一百五十一章 自由()
她死死搂着皇甫烈,问道:“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了,都别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是的,她用的送。
同欢看着冰冷淡漠,但她的爱情,渺小又卑微。
她不在乎皇甫烈怎么折磨他,更不在乎皇甫烈在外头到底有多少女人……
她对皇甫烈唯一的要求,就是别把她送给别的男人。
那是同欢的底线。
同欢想要一个诺言,所以,暴露了自己的底线。
这绝对是一次冒险。
因为底线被摸清的人,总是会死得很惨的。
而皇甫烈,被同欢抱着,却久久没有吭声。
同欢以为他睡着了,抬头去看,却发现昏黄的床头灯下,皇甫烈望着同欢亲密的动作,笑得嘲讽又寒冷。
高高在上,不屑一顾。
同欢突然间觉得自己特别的傻。
去要皇甫烈的承诺,她多蠢啊!
她一时间,也没吭声,心脏凉凉的,这男人,笑看着她浑身悲凉。
他的眼底,没有一丝怜悯。
更不会有一丝爱意。
同欢突然觉得自己很累很累了,累的无法动弹,纵欲的负效果一下子就来了,浑身的疲惫,浑身的疼痛。
她想起身,去洗个澡,给自己抹点药,让自己快点好起来,可是,身上真的太累又太痛了,她连动弹的力气都没有。
没了最初的疯狂,她变得无力而脆弱。
皇甫烈的手,陡然抚摸过同欢的身体,那指尖粗糙,那是摸过枪的手,摸过钢琴的手,哪怕手背细嫩干净,手心却有着薄茧的……
那粗糙的手指,在同欢的身上,带出阵阵刺痛。
然后,他说:“同欢,你今晚表现不错,作为酬劳,我给你一个机会,一个去《倾城之泪》剧组的机会,苏泪的角色,你可以去试一试,但最终怎样,得看lk!十天后,在圣城,他开始为苏泪选角。”
同欢的皮肤被皇甫烈的手指弄痛了,连同心,都被皇甫烈弄痛了。
啊!
原来,不过是这样啊!
一场慰藉,于他而言不过是嫖…娼…宿…妓!
同欢仿佛间看到自己,傻傻的自己,捧着一颗心给皇甫烈,作践!
真是不能再痛了啊!
那种不能呼吸浑身又痛又冷的感觉!
皇甫烈,你感受过吗?
可是她能抱怨吗?
不能!
她轻轻地回了一句:“嗯,好!”
她把自己当做傀儡,任他牵线玩弄。
而皇甫烈,倏然起身,跑去浴室洗漱一番,便出去了。
等他下楼,便上车。
司机是皇甫奇,此刻的皇甫奇,看着少爷,问道:“同欢小姐的母亲过世了,少爷您不是在安慰他吗?”
皇甫烈微微讶异:“你说什么?”
皇甫奇也很奇怪:“同欢小姐的母亲刚刚过世了,怎么,她没跟你说嘛?”
轰……
有什么在皇甫烈的胸腔内炸开。
他浑身都开始颤抖,他去拿烟,手都是颤抖的。
他想起同欢不正常的热情和疯狂,想起同欢拼命地叫唤着“快点”“弄痛我”,想起同欢紧紧搂着他向他要一个诺言:“答应我,以后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了,都别把我送给别的男人!”
那是,同欢的底线。
她已经害怕到不惜彻底的暴露自己只为他一句甜言蜜语了。
可他做了什么。
该死的!
他付了她嫖资,转身将她丢在冰冷和痛苦里。
皇甫烈颤抖的手,点燃着烟。
车未曾发动,皇甫烈抬头,看那一点灯火。
那灯亮了一夜,皇甫烈抽了一夜的烟。
他想,自己是不是该放弃了。
对同欢的仇恨,是不是该终结了……
这个游戏,是不是该结束了……
他们是不是应该,重新来过,好好的来过……
这是皇甫烈第一次开始反思自己和同欢的感觉……
痛恨,以及三年前的不甘和不服……
积蓄了三年的恨意,他突然间想要放弃了。
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因为,同病相怜……
窗台的灯,终于是熄灭了。
皇甫烈知道,同欢醒了,她必须起来,哪怕她被他折腾的浑身伤痕,也必须起来……
因为,她得准备倾城的葬礼。
这就是同欢,理智沉静的同欢。
命运,从未曾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只能坚持坚强,然后倔强地走下去。
“走吧!”
皇甫烈轻声命令道,抽烟太久的嗓子,已经有些沙哑。
皇甫烈觉得,自己是不是该滚出这个女孩的生命了。
至少,她的无辜的。
就算有太多不应该,她也不过是迫不得已。
他已经,毁灭了她的全部了。
所以,应该离开了!
所以,不要继续了!
车子,缓缓启动,带着皇甫烈远离,带着他驶向不可知的远方。
“少爷,我们去哪?”
皇甫奇淡然地请示。
皇甫烈突然很迷茫了。
三年前,她被同欢引诱,丢掉了云氏最重要的资料。
第二天,云氏破产。
第三天,云家所有的人死在一场大火里。
据说,这场火是云家自己烧起来的。
他因为强劲的迷药而睡在地下室,躲过一劫。
等他醒来,回到地面,他看到的是一旁焦土。
他是云烈,但也是皇甫烈。
云家和皇甫家一直联姻,关系亲厚,因为云家没有继承人,他从小就过继给了云家。
两家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他在两家都玩得很开。
只不过,因为云家的人又生下了继承人,所以他并不常在云城这边,回来一次,也不过是因为要把资料带到云家。
云家的人死后,他被带回了皇甫家。
经受严酷的训练,学习打斗甚至是商业的经济的一切技巧,被填鸭式的灌输了三年的理论知识和格斗技巧。
然后,他被丢向了战场,开始完成各种任务,杀人和被杀的各种生活……
期间,开始学着运用经济学的知识开始收购、吞并公司,甚至是将公司壮大起来。
安逸浪荡的贵公子死了,回来的他,满身的血腥和黑暗……
他以为他能一往无前,可以将那个该死的女人弄得很惨很惨。
可是,不过是隔了几个月,他就开始放弃了。
同欢,那个女人,触动了他心底一些晦涩的东西……
所以,就这样吧!
让一切,结束吧!
同欢,你是自由的!
第一百五十二章 散场()
同欢浑身又疼又难受,眼瞧着皇甫烈离去,心脏骤然缩紧。
可她还是坚强地起来,去浴室,把自己收拾干净,然后给自己上药,把被单和被子换过,这才重新入睡。
明天,才是真正辛苦的一天。
同欢,没有懒惰也没有任人伺候的理由。
哪怕被人折腾的狠了,腿抖得跟个筛子似的,她也只能坚强。
迷迷糊糊地,她睡着了。
她像是做了一个梦,梦到小时候在医院的场景,有个小男孩抱着腿坐在角落里,背对着医院,看着医院门前聚集的繁华车辆,说:“你看到了没,这么多的豪车前来庆祝,里面的男孩,身份必然尊贵。”
同欢当时正想着把那把破旧的口琴丢掉,换一把新的。
倒不是她任性或者其他,而是,这把口琴,真的太下流了。
他的家教老师,拿着这把口琴,塞在倾城口里,模仿着性…交的频率动作着。
唾液,满是倾城的唾液……
男人似乎很喜欢恶作剧,转身,就把口琴送给了同欢。
显然,这把口琴是对同欢的侮辱。
那个家教老师,看着同欢的眼神都是赤果而直白的,同欢知道,这世上,有一种男人,天生就是恋童癖。
她的家教老师,显然是这样。
可她不敢当众扔掉,便借着来医院看楚离的名头把口琴带了出来。
她会吹口琴,但是,从未曾吹过这把。
那时候,小男孩望着那些豪车,眼神伤感却孤寂。
天生敏锐的孩子,目光平静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洞察着每个人的心思,取悦着这些所谓的大人们……
玩弄和被玩弄……
到底是谁玩弄了谁……
那是同欢,第一次在另外一个人身上感受到和自己同样的孤独,她抓了口琴,缓缓地吹了首《樱花》。
曲调哀伤和悲凉,像是在歌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