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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做完就把我推开?娘子你也太狠心了。”
凤倾歌哀怨地看着她。
“快点把你的东西拔出来啦!”
雪汐辰双颊晕红怒瞪他,赤果的胸脯微微起伏,全然不知道自己此时的模样有多迷人。
凤倾歌笑着亲了亲她柔软的红唇,“干嘛这么心急,我们才洗到一半呢。”
“凤、倾、歌!”
“好了好了,我这就出来。”
凤倾歌托起她的腰,轻轻抽出自己。轻抚她的脸颊,凤倾歌深深凝视着她,真心赞叹,“你真美。”
温柔的指尖如春风一般,拂过她的心田,纵然内心有再多懊悔,再多不甘,也不得不软化在他如此轻柔的触碰中。
“凤倾歌,你这个色胚!”
“哈哈哈!”凤倾歌大笑,神情暧昧,“娘子,你难道不喜欢吗?”
雪汐辰气刹羞红了脸庞,恼怒瞪视,“凤倾歌,你——”
“哈哈哈哈哈哈——好了!娘子,水凉了!我为你擦身!”
凤倾歌将雪汐辰抱出浴桶,半跪在她身侧,拧干了布巾擦拭她的身体,轻轻捧起她的玉足,仔细地拭去每一滴水珠。
注视着凤倾歌难得的温柔,雪汐辰眸色渐暖,流露出浓浓的爱恋与幸福。
“从小到大,我从来不曾被人如此伺候过。”
她坐在床上,轻笑。
她是孤儿,自小在特工组织长大,教导的都是独立自强,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依靠。即使曾经交往的男友,也不曾为她做到这个份上。凤倾歌,他绝对是第一个待她如此细致温柔的男人!
他站起身,精壮的身体沐浴在阳光下,光线从身后打上,每一寸都凝聚着力量,像极了捕猎前的豹子,随时爆发出属于他自己的力量。
呼吸间,小腹紧致的肌肉绷着。他不像谪仙,有着飘渺临风的气质,更像天神战将,霸气狂傲。
他的身上,有很多细碎的伤口,若不是这般仔细贴近看着,很难发现。这些伤口,都是他上战场时留下的,可见当时战况惨烈。
忍不住探出手,触碰了下。
凤倾歌肌肤猛的抽了下,握住雪汐辰的手指,笑得邪肆,“从小到大,我也没有这么伺候过人!娘子,为夫服侍得可还周到?”
“凤倾歌,我不是你的妻!”
“那么,你成为我的妻,可好?”
呼吸,没有来由地,停滞了。
凤倾歌抬手,轻柔地为她穿起衣衫,随着他手指动作间,无形的亲密缓缓流淌。当衣衫平整后,凤倾歌抱起她,为她擦拭发间的水滴。
她没有回答,他亦没有细问。
因为,他们心里都有着同样的顾虑,他在想雪魅瞳,她则在想魅影和萧流月。
“倾歌啊,我们回去!”
再这样独处下去,她不知道自己曾经坚定的决心是否会彻底破裂。或许唯有回到萧流月身边,她才能够做回那个执着逍遥的雪嬷嬷。
“嗯!”
凤倾歌低低应声,默默地梳弄着雪汐辰的长发,一下,一下,
“我想,师兄一定很担心我们”
凤倾歌酸溜溜地问:“你不是一路上都有向他报平安吗?”
“呃”雪汐辰怔忡,意识到自己挑起了个不好的话题,她立刻改口,“呀!不知道小宝和绝影怎么样了呢?最近感情有没有好了一点点”
凤倾歌冷脸瞪眼,哼哼道:“小宝和绝影的事情就留着它们自己操心,你先把自己的身体养好再说!”
呜呜呜
雪汐辰决定她不要说话了。她发现,无论自己说什么都得不到凤倾歌的好脸色,果然还是因为她提起萧流月破坏了气氛害得凤倾歌生气了!
唉唉唉!没想到男人吃起醋来竟然也会这么小心眼!就连提提其他男人都不行了!
不过
雪汐辰偷偷地觉得,凤倾歌吃起醋来好像小孩子似的好可爱哟!呵呵呵!
看见雪汐辰在偷笑,模样儿娇俏可爱,凤倾歌忍不住叹口气,柔和了表情,轻捏雪汐辰的小俏鼻,宠溺道:“臭丫头,偷笑啥呢!”
“呵呵!没有!”
她才不要告诉凤倾歌呢,那是独属于她一个人的秘密。
“臭丫头,为什么不敢说?是不是偷偷在心里笑话我?说!是不是!”
凤倾歌咯吱雪汐辰,雪汐辰怕痒,咯咯闪躲,推拒着凤倾歌,笑哈哈连连否认,“不是!不是!不敢了!不敢了!不敢了!哈哈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人家怕痒!哈哈哈哈哈哈——”
“臭丫头,竟然敢偷笑为夫,今天不惩罚你我就不叫凤倾歌!”
“不要啦——不要啦——不要啦——哈哈哈哈哈哈——人家知道错了——哈哈哈哈哈哈——”
雪汐辰推开凤倾歌,转身就往房门跑。凤倾歌眼明手快,一把握住雪汐辰的手臂,一个漂亮的旋身,将她紧紧揽入怀中,箍住她,不允许她逃离他的势力范围。
“臭丫头,想去哪里?”
“没有啦!人家要出去散步!散步!”
“你伤势未愈,给我回床上乖乖躺着!”
“唔”
呜呜呜好可怕哟!
雪汐辰露出可怜兮兮的弱弱表情,乖乖伸出双臂环住凤倾歌的颈项,任由凤倾歌将她抱上床放好,为她靠上被子。她偷偷亲了凤倾歌一下,钻入被子中,笑得如同一只馕足的猫儿。
凤倾歌指尖轻刮她的小鼻子,满心满眼的宠溺和温柔。
第四十四章 呜呜,被教训了()
休息一日,二人起程赶回临潼。因为雪汐辰身体不适,所以凤倾歌去镇子上买了匹马车,由小宝和绝影拉车。绝影性子高傲,自然不肯,但在主人的严命之下委屈兮兮,却又不敢不从,高兴的是能够与小宝同行,稍稍缓解了绝影心里的不快。
一路上,雪汐辰大多数时间都躺在马车里休息,凤倾歌则坐在外面赶马车。偶尔路过酒家客栈落脚吃饭,都能够听见食客们热烈地讨论唐家堡堡主唐坤身中生死符一事。凤倾歌打趣地问雪汐辰可感到自己出名了很荣耀,雪汐辰白了凤倾歌一眼说他们并非江湖中人,此番行事又没有留下名号,江湖中又有谁人能够猜到是他们所为。
快马加鞭,车行数十日,抵达临潼。凤倾歌安顿好雪汐辰后,即刻拿沧形草去找萧流月。萧流月虽然最近被困在临潼,却从暗龙阁时不时传回来的消息中得知唐家堡一事,猜测到此事是雪汐辰和凤倾歌所为。再加上凤倾歌带沧形草归来,萧流月更加肯定了这一点。面对凤倾歌,萧流月自然没有说什么,然而内心却暗暗发誓,闹出这么大的事情,全然将无双门的门规抛诸脑后,这回一定要好好教训雪汐辰一番。
话虽如此,可当萧流月看见雪汐辰可怜兮兮地躺在床上的凄惨模样,狠下来的心刹那之间又化为一摊雪水,融化了。
“汐辰,你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萧流月坐在床边,左手搭上雪汐辰的脉搏,眉头紧皱,关心询问。
“唉!一时失策,中了唐坤的毒针。”
雪汐辰惨兮兮地窝在被子里,水眸清澈如镜纯纯无辜地看着萧流月,可怜兮兮地主动承认错误,“师兄,人家知道错了!可是,如果不是唐坤伤我,我也不会用生死符伤他。”
聪明人就要马上承认错误,争取宽大处理!
“汐辰,你”
萧流月眉头皱起,心头再大的怒火也因为雪汐辰的凄惨模样而烟消云散。明知道这丫头的伤势并没有她自己表现出来的这么严重,可一对上她澄净剔透的水眸,他就是没有办法狠下心来训斥她。萧流月不禁埋怨自己心软。他拧起眉头,对雪汐辰说:“汐辰,我教你生死符之时,千叮咛,万嘱咐,对你交待过什么?你当时是怎么答应我的?”
唉!她就知道,生死符在江湖上掀起这么大的风波,萧流月肯定会生气震怒。如果不是因为她有伤在身,恐怕萧流月会狠狠地教训她,扒下她一层皮。
“师兄,我知道错了!当时,我真的没有想这么多!我就是想要拿到沧形草,救魅影”
不提犹自可,一提起这件事情,萧流月更加愤怒。他怒斥,“魅影!魅影!魅影!你心里就只有魅影!你要救魅影,就可以把师兄的叮咛嘱咐全部抛诸脑后了!你有了魅影,就不需要我这个师兄了!”
“师兄,我没有”
“还说没有!现在唐坤中了生死符,唐家堡发出江湖通缉令,誓要找到你救唐坤性命,你准备如何收场!”
“师兄,唐坤罪有应得!如果不是他窥视生死符的力量,对生死符执念深重,我也不会用生死符伤他!”
“够了!你还有理了!”
“呜”
雪汐辰扁扁嘴巴,垂下眼眸,可怜兮兮地拉搭着脑袋,不敢再多言语。
“你——你真是气死我也!”
萧流月恼雪汐辰,不是恼雪汐辰用生死符伤了唐坤,而是恼怒生死符再掀江湖大风波。生死符作为天下暗器之首,拥有神秘莫测的强大力量,而他作为生死符的唯一传人,却一直隐忍不用,就是因为他不想因为生死符再蹈当年灵鹫宫灭门之灾。
而这,也是当年师傅救他之时对他的再三告诫。
如今,竟因为雪汐辰而犯了戒
萧流月恼火,甩袖负气而言,“当初,我就不应该教你生死符!”
“师兄对不起我真的错了”
雪汐辰知道自己这回惹了大祸。她小心翼翼地揪住萧流月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抬起眼皮子悄悄瞅着萧流月,小声道:“师兄你原谅我好吗我下次不敢了”
萧流月横眉倒竖,愤怒质问:“还有下次?!”
“呜”雪汐辰连忙摆手,“没有了!再没有了!”
“你——唉!”
萧流月就算再气,对雪汐辰,也始终狠心不起来。现在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算再责备雪汐辰也没有用,最重要的就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