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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狗还未有停歇之意思,见到她非常之热情,她去推它头,黑暗中猛然展开眼,吓了一跳,这狗怎么长了一幅人脸,还是这样俊美的人脸。
喃喃道。
“狗精难道都是这么好看?”
“你说什么?”平静中隐藏暴风雨。
说他是狗精?这东西到底在想什么?
一道惊雷劈下来,简安瞪起眼睛,对入另一只晶亮湿漉漉眼睛,白皙脸蛋上还带着点未退下去的红晕,黑暗里白的发光,俨然一副小狼狗样子。
“你醒了?”她惊讶,怎么醒的这样轻易。
他点点头,表情十分纯良。
“我怎么在医院里?”
简安觉得此事还是先不告诉他为好,随便捏了个理由。
“被我气得晕倒住院了。”
“哦——”眼前男人拉长调子,恍然大悟,忽的又想起什么来。
“简安,你内衣展办的如何,我飞机误点,没有赶上,快和我说说。”他十分认真,简安作势去摸他额头,却被避开,一脸不快的瞧着她。
她心下一跳,不由得猜测——难道?
于是试探叫一声,“顾淮?”
身下的人笑了,眯着眼睛。
“诶——你莫名奇妙叫我作甚?”
轰隆隆!晴天一声霹雳,顾淮横空归来诶!
简安像是被突然的点住穴,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顿时变成鸵鸟,将头埋到身下人的胸膛里,心里被填的满满当当。
顾淮与她截然不同心境,一睁眼这东西的举止怎么这么古怪,这么腻歪,恨不得长在他身上才好?
去推她肩膀。
“快下去,你是不是要压死我?”他捂着胸口,感到十分沉重。
简安屹立不动,俨然一块巨石,面不改色。
“就是要压死你,叫你离开我,叫你离开我——”
嘴巴却被一下子捂住,顾淮阴恻恻声音响起。
“你气的我晕倒就不和你计较——可是我就晕过去罢了,又不是死了,你咒我干嘛——诶,你哭什么?”忙拿手去抹她眼泪,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哐哐的往下砸,顾淮最见不得简安这东西在眼前哭,原来再淡定的表情,现在面上一裂,俨然是手足无措的孩童,不知道干什么好。
“是我的错,我不该,我不该——我不该干什么?”他慌乱去问简安。
简安一边抽搐,一边指导。
“你不该离开我!”
“我不该——我什么时候离开你了?”他心下奇怪,自己只记得坐上了通往中国的飞机,就因为这东西给自己打了电话,一醒来却是躺在病床上,简安的反应又是如此奇怪,心下生疑,但看这东西情绪激动异常,他也不好多问,只想着出院了有机会要好好的搞清楚才行。
现在首位要做的就是豁着哄好这位姑奶奶。
他是做了什么孽,什么都不怕,更不怕女人流泪,可是只要是她的眼泪,无论是什么原因,心里就酸涩到不行。
改变攻势,他眼神放的极其温柔,托起软软香腮,一根根睫毛的吻过去,吻的她闭起眼睛,再也没有功夫流泪了。简安本就不是个会哭的,被顾淮这样一撩,发现除了春情已经没什么眼泪要流,心下十分懊恼,无论是顾风还是顾淮,怎么都有这个板眼吃死自己。
秦霜阳一进门,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幕,床上是她梦里的男人,不足一个月就要与她走上婚姻殿堂,不论喜悲,都是要共度一生的人;另一位是她恨的牙痒痒专业狐狸精,不仅仅勾搭的是她准老公,连她的同战壕盟友顾赞都是被这东西迷的七荤八素,没出息的跑回法国,留下她一个人孤军奋战。
她心里这个窝囊难受,已经使她忘却礼仪,大喊一声。
“你们干什么呢!不要脸!”小脸蛋气得通红犹如三月桃花。
简安吱溜一下子钻到被窝子里面,心绪大起大落,实在没法经历骂战。再说她十分信任顾淮,秦霜阳这小妖精,交给顾淮同志是完全可以对付的。
顾淮看一眼病房上的门牌,清嗓子。
“这位小姐,我不知道和自己的女朋友做这种事情有什么不要脸,再说这是私人病房,请你出去。”
秦霜阳一脸不可思议。
“表哥——”
顾淮皱眉,显然对这门无厘头多出来的亲戚非常不满意。
“你大概认错人了,我没有表妹。”
第一百四十七章 天仙配()
顾淮看一眼病房上的门牌,清嗓子。
“这位小姐,我不知道和自己的——(女)朋友做这种事情有什么不要脸,再说这是私人病房,请你出去。”
秦霜阳一脸不可思议。
“表哥——”
顾淮皱眉,显然对这门无厘头多出来的亲戚非常不满意。
“你大概认错人了,我没有表妹。”
哎呦呦,这幅泫然欲泣的小表情,真让人看得心肝子疼,简安在被窝子里做心绞痛状,如果给她一把瓜子,这东西当场就能翘着脚给磕起来。
现在采访一下简小姐的心境,青梅竹马,狼狈为奸回来的感觉如何。
一个字,爽!
“顾风表哥,你这是怎么了,不记得我了吗?”说着就要蹭到床边去摸顾风,别怕是这亲亲表哥给晕糊涂了,六亲不认了。
顾风很厌恶的往后一躲,他是很厌恶陌生人碰他身体的,何况这女人从未见过,面目狰狞——按理说咱们秦小姐是美女,可惜顾淮同志一向没有发现美的眼睛,他觉得简安这东西虽然长的也没有多么好看,但是勉强能入眼,不至于反胃。
也就半推半就,半推半就了。
“顾风?顾风是谁,居然跟我一个姓。”他挑眉,掀开被窝子问简安。
简安扣着指甲漫不经心。
“她表哥。”
想到这里又是恶气,这几个月自己还真他妈成了忍者神龟,整天价听着秦霜阳一口一个表格,顾风表哥
顾风一口一个霜阳,霜阳,自己的人爬墙的如此理直气壮,气定神闲。
现在都他妈去死吧!
她扣着指甲得意的想。
顾淮听了简安的回答很安心,无奈的对秦霜阳表示,“你看,我确实不是你表哥。”
秦霜阳愤愤的落荒而逃,临走前还扔下经典台词。
“简安,你等着!”
简安心里真的是被狗咬了,管她什么事情,明明是顾淮不认识她,免费借她四年顾淮当表哥,这已经是放血大甩卖了,还不满意?哼。人不能太贪心。
继续暗爽。一掀被子,今朝有酒今朝醉,哪能在医院里浪费时间,简安同志一跃而起,顺便揪起顾淮。
“走,咱们出院了!”那叫一个慷慨激昂,气势汹汹,如同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顾淮一看到她那骚包至极的红色小跑,不大乐意,略略的闹情绪了。
“你怎么背着我学开车了。”要说以前可都是他送这东西上班的。
简安自然是一番安抚,说些言不由衷的甜蜜话还是十分有必要,顾淮受用的同时,不免有些奇怪,这东西的嘴何时变得这么甜?
这就是人的劣根性了,整日见和她厮混,那时候也就当个炮友加死党。
失去了一段时间,终于拿人家当根葱了,还不是嫩嫩的小葱,是正宗山东章丘的大葱。简安深情的看着这根葱,咳咳,看着顾淮,握着他的手。
“来让我慢慢讲给你听——”
“说人话。”
“你孙子失忆了不记得我了,忘了我四年,不知道哪里多出来个傻逼弟弟,把你框回家当顾家大少爷了——”
简安笑的眼睛都眯起来,十分的淫荡和不怀好意。
“顾少爷,奴家可实在是高攀不起了呢,呢,呢”
顾淮变得有点茫然,这完全可以理解,看来他的记忆是断层了,或者身体里面干脆就住着两个独立人格,她真该好好请教下小赞,是如何将救死扶伤的药物用的如何炉火纯青,专管着害人呢?不过他已经夹着尾巴回了法国,简安也不想再多计较。
说着话锋一转。
“既然你已经全想起来了,和顾家就没什么关系了——”
她稍稍顿一下,豪气冲天。
“以后你就又是我简安的人了!”
“怎么不是你是我的人呢?”顾淮不大乐意的反驳。
简安轻咳两声。
“咱们谁跟谁,都一样,一样哈——”她可是永远都是要做攻的人,这次序不能变。
“这些日子,你就先住在我家里,顾家人肯定来找麻烦,我肯定给摆平。”
简安这东西有个特点,当时再委屈难受的事情,加工一下说出来,也能显得非常云淡风轻,讲出来之后,连她自个儿都不由得觉得,都是那么回事。因为现在顾淮回来了。
“我还囚禁过你?”顾淮听着不免兴奋。
简安面无表情的抽搐。
“不光囚禁,还给我上手铐,滴蜡油,抽皮鞭呢。”
顾淮显然不相信后面这一句。
谈到搞垮肖小爷公司那档子事情,顾淮何止是兴奋,虽然面上没有什么表情,但心里绝对是暗爽,他看肖阳,那可是从高中开始就不对路,一直是强劲对手。但若说他对肖阳的好感度彻底败光,甚至有点恨了,并不是从简安在天台上大哭一场还要割腕的那次。其实还要更早一些。
他抬眸看眼笑的像个神经病的简安。
不由得轻笑一下。这样的事情,怎么能让她知道,还是傻一点,天真一点,没心没肺一点最好。
关于今晚的喜相逢,结局不免的有点俗套。
背倚在床上,简安呆滞的看着头顶上的天花板。
嗒嗒嗒。
这是我心跳的声音。
嗒嗒嗒。
这是我血液奔腾的声音。
嗒嗒嗒。
顾淮正要再说什么,只听简安大骂一声。
“草,这就是解老子纽扣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