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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祺油门一踩,坐着小跑走了,新招的服务员小美蛮八的凑过来,“简姐姐,这是你男朋友?”
简安羞涩的低了点头,“是呀。”
“好帅啊,你好有福气呐。”
“谢谢你。”简安这脸更红了,心里得意的很,就和到菜市场,本来想要买瓶酱油,可是土豆突然半价一样,捡便宜的窃喜感。
“那车不便宜吧,你男朋友这样有钱,他舍得你出来开店呐?”小美打趣她。
“这些事情他也不和我说,不过我干的事情,他都很支持的。”简安同志嘴上矫情,心里那个春风一度,继续得意。
于是这店就算开起来了。其实从她开店这选择,说明还是有些过去的痕迹在作祟的,这东西一如既往的对酒吧抱有好感,开店也是要开小酒吧。
生意还不错,不错的原因不是简安同志经营有方,相反,她自己喜欢偷偷的喝点小酒,在露台上看星星,经营方面陈祺给她另找了个人,叫做郑怍,多次劝说老板少偷一点酒喝,未果。
一家店,老板娘还是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的,譬如这weeding,生意好的一大部分原因是听说老板娘长得漂亮,过来看一眼,瞧个新鲜,一眼过去,的确是个美人,可是一开口就知道有没有拉,真正的美女,得会勾人才行呐,一颦一笑,皆有千万种风情,叫人神魂颠倒,可是这位呢,去撩她,和她说小话,她羞的不行,就低着头,从双颊一直红到耳朵根子,一句话也搭不上,太木了撒——第一次还觉得小清新的别有风情,第二次就厌倦了,没趣味。
一句话,白瞎了一张祸国妖姬的脸,感觉良家的很。
哼,她确实是想要做个良家啊,可是有人放过她么。就看今天吧,她不是第一次的被搭讪了,可是男人们说两句话,觉得没趣味,聊不下去,就走了。
不过这东西蛮虚荣,被搭讪的感情也算是复杂,挺享受这种小虚荣,可是又忒不耐烦说话——她其实烦死眼前的这位了撒,态度挺模糊,脚往高脚凳上一踩,是个挺迷人的雄性。
只一点,不说话。可就坐在她面前,这让人尴尬了。可这雄性气息扑面而来,叫这东西生生的憋红了脸。
“一杯威士忌。”男人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明明灭灭,叫她觉得十分妩媚,是了,是妩媚,冷,美,还有眼角的那颗痣——好像在哪里见过。
她被自己这瞬息的心理活动给吓着了,总觉得这男人似曾相识,她的脑袋疼起来了。她想起,自己的脑袋是有些病的,一想起过去的事情,就头痛得很。
她调好了酒,端到这男人面前,她明明看着这男人伸出手来,可就在酒杯触碰到他手指的那一瞬间,他忽的松了手,同时,她以为他会接住,也松了。
只见这酒杯蹭着他的手指,从他的手中划过。
她似乎看见,对面的男人笑了一下。
酒全部都倒到了他身上。
这男人还坐在那里,任由酒慢慢浸湿他的衣服,他目光灼热,紧紧的盯着她,将腿上的杯子拾起来,放回到吧台上。
淡定的开口,“这怎么办,裤子都湿了。”
他紧紧的盯着她,说出这话来,简安几乎要有一种错觉,他是故意的,故意的弄湿了裤子。
他是来砸场子的?
警惕了。
幸好简安同志一直奉行的是微笑服务,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即使是砸场子的,也伸手不打笑脸人。
“先生,先生,真对不起!是我的错。”
在这东西的世界里,犯了事情,先认错总归没有什么坏处,只要态度良好——
“你说是你的错。”这人掀了一下眼皮。
别说,这人长得真妖,简安只能想到这个词,陈祺其实已经是极品,可是遇到今天这个,她也不得不多欣赏两眼,咳咳,不过现在不是沉迷男色的时候,现在这男色在为难她。这回答也叫她措不及防,难道不应该说一句没关系吗?
她低下头,超级可怜的样子,“嗯,是我的错。”
这东西装可怜一流撒,是个男人就心软。前提,不了解她死德性的男人,这东西,装得很。
“那我是不是得找补回来?”
步步为营,简安同志惊讶的看着,这一张妖孽的人神共愤的脸上,说出这没素质,超计较的话来,对这男人的印象分低了一截,长得几漂亮有什么用,瞧着素质,素质,还难为她一个女人。
可还是低着头,老实巴交的,“您说怎么处理吧。”
这男人站起身来,投下一大片颀长的阴影,他坐着的时候没什么,这一站起身来没想到这么的高,这男人拽着她手腕起来,霸道的很,拽着她,这是要上哪里?
“诶诶,你拽疼我了。”她撅着嘴,娇气的喊。
“闭嘴。”这男人超不耐烦,声音冰冰凉凉的,叫人想起冰块划过喉咙。
拉到了厕所跟前,还是男厕,这男人将她往里一推,反手锁上了门,这东西吵起来,“你干什么,这是男厕所!”
“矫情,你进的还少了。”这男人咬着嘴唇忒坏的笑。
简安差一点点就被这迷人的笑给晃花了眼睛,可瞬间的警铃大作,因为这男人突然的开始解皮带,这可吓着她了,顿时就抖抖抖,两部并作三步的退缩到墙角,捂着胸口,一副被吓着的良家样子,很贞洁,“你干什么,这里可是我的店,你要是敢在这儿耍流氓,我——”
第二百零二章 家花不如野花香()
被这男人空下的一只手给捂住了嘴,她眼神还忒愤怒,完全是看流氓的表情,那个疾恶如仇,看他一眼都觉得污了眼睛。
这男人几不耐烦的拉着她往后一退,倚在洗手台上,蛮慵懒。
“你去给我买条裤子。”
“凭什么。”
“你自己摸摸这还能穿?”这男人一脸的理所当然。
买裤子可以。简安同志扭捏着就不愿意挪脚,当然不是因为她舍不得这男人的两腿之间。说出来怕大家笑话,这东西抠门的很,她想到了什么?买裤子还不得她给掏钱,他这裤子的牌子蛮贵的撒。
这男人嗤笑了一下,似乎一眼就看透了她那点上不得台面的弯弯绕绕,将兜里的钱包往她怀里一扔,这东西才和得了圣旨一样的,出去了。她酒吧地段好,隔着商业街,买条一样的裤子,还是蛮容易。
简安一出去,就听见后面的男人半笑半叹,戏谑一样的,“黏糊成这样子,这以后可怎么办!”
简安同志耳朵尖听了这话还觉得不高兴,这男人是在说她坏话。
黏糊?
谁黏糊了?
简安同志是不知道,她自个儿原来是多么潇洒利落的一个人撒!
简安同志性子黏糊,这速度还是蛮快,买条裤子回去,扔给这男人,就要出厕所门。
又被拉住了!
简安同志不耐烦的性子发作了!
“你这干嘛!”
这男人拉着她不放手,“在这儿等着。”
“等着看你换裤子?”这说话还是蛮猛的。
“想得美,回过头去,不让你出去就别出去。”命令语气。
简安最受不了这命令语气,最受不了!
因为谁对她霸道了,她准听话!这贱贱的小性子啊!
她红着脸,听着这腰带扣子拉开,裤子拖在地上,沙沙的声。
还没等着回头,就觉得一东西放到手上,一低头,是那男人换下来的,湿哒哒的裤子。
“这酒是你倒上的,你得给我洗了。”
补上一句,“干洗。”
“我把这干洗的钱给你成不成?”
“不成。”对方斩钉截铁。
“你给我留个电话,我到时候找你要裤子。”
简安恨恨的按上了手机号,她觉得几天真是倒霉透了,怎么碰上和这么难搞的撒。
拿了裤子回去,是标准的男士裤子,郑怍看着这裤子,抿着嘴笑,“老板,有艳遇?刚刚那帅哥?”
她托着腮,想着,什么艳遇啊,明明是上门来找事的。
简安看着袋子里面那条洗好了的裤子,叠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她望着那裤子,有点惆怅。
都一个星期了,人家是不要了,还是压根忘了这事了?
那这裤子怎么处理,扔了?万一人家突然想起来,问自己要怎么办,那就在这儿放着?看着也蛮心烦。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那男人,有种很异样的感觉。她心想,一定是这男人妖气太重,叫她这只小白兔十分的有压迫感。
对,简安同志在内心深处给自己定义的形象,就是小白兔。可凡是自己认为自己纯良的,最后事实证明,都脏的不行。
你觉得自己纯洁,其实爬在泥淖里,你觉得自己贞洁,其实浪荡的很。
总之,简安同志对这条裤子的归宿问题,相当的忧虑。
就在忧虑之际,突然来了电话。
“喂。”
“是我。”醇厚的嗓音,暗哑迷人的声线。
简安同志下一句话,生生的要把电话那头给气死,“是谁?”
对面已经不大高兴了,当然简安同志没有听出来电话那边的不快。
“湿了裤子的。”
“是你!”
瞧着激动的!
“我今天正好有空,给我送到家里来吧。”
这妖祸说了个地址,就挂了电话,简安听到电话那头,隐隐的传来水声。
“郑怍,你帮我看着店些,我出去办一点事情。”
“诶。”郑怍答应了一声,看着老板提着条男士裤子,出去了,心里暗暗的想,据说这老板脑子出了点问题,据说是不大清楚,糊的很,她是真没看出那妖祸对她居心叵测,还是扮猪吃老虎?
不过接触下来这几天,他还是宁愿相信,这位的脑回路,是真比较奇特一些。
话说简安一路驱车,到达那妖祸说的地址,京城著名别墅区,有钱人攒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