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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扯,却见这玉稳如泰山似的,动也不肯动。这玉就像是黏在她脖子上,长在她身上一般的。
实在是奇怪。他动作粗暴了些,这东西不满意的轻呼了起来,她脖子上都被他扯出红道道来了——她细皮嫩肉的,最受不得疼。
韩澈送了些力道,问道,“这玉摘不下来?”
简安点点头,“这玉自从戴上了,就不肯再下来了。”
“是谁送给你的?”韩澈问。
“秦烈。”简安没多想,就回答了。
她不知道韩澈和秦烈,两人是怎样的水火不容,且相互都瞧不上——现在这两个人之间有了桥梁。
他们都和这东西有关系撒——你说现在韩澈的心情能多暴躁?
裸照的事情,是这东西和秦烈一块阴的他。
舍身救人的事情——他还对她愧疚,还怜惜,现在人家什么事情都没有——且很有可能他对这东西离奇的感觉是从她脖子上挂的这一块诡异的玉开始的。
这玉仍然是秦烈找来送给她的。
最后一点,是韩澈昨个晚上特别派人去调查的,调查这东西的背景,是怎么进来的总参——他一查,不出所料,是秦烈给她安排进来的。
他算是被两个人合伙玩了个遍——亏他,亏他有一瞬间还想着要和她好好的在一起,亏他有一瞬间还想着和风保那女人离婚!
韩澈算是在这东西跟前犯贱犯到彻底了。
他知道,韩浊说的没有错,现在这个境地,不开除这东西,没有办法了。那件在总参门口发生的事情,影响实在是太不好了,得让这东西走。
没错,应该这么做,理性告诉他,应该把这东西马上开除,让她要滚多远就滚多远就好——韩澈在这东西身上受到了一辈子都没有机会受到的伤害和打击。
可是感性呢——就在他领着她进办公室的那时候,他心里还在挣扎,还在难受——难道我和她,就这样结束了吗?
昨晚上,为了想这件事情,他翻来覆去,一直到凌晨才睡着,他和她说的话,做的事情,最微不足道的一杯茶水,都蹭蹭的从他脑海里面翻过——他和她在一起,有意思,充实。说的矫情一点,那就是快乐。
韩澈一个无聊习惯了的人,一旦让他感觉到这种新鲜的感情,就像是连着雾霾天突然来了一屋子超级新鲜的空气一样——他留恋,很贪婪。纵使知道这是个怎么东西,知道她做了多少对不起他的事情,韩澈还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去想她。
可是如今,韩澈算是被彻彻底底的刺激到了——简安说的,那块玉是秦烈送给她的,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韩澈感到自己的天平轰然倒塌。事到如今,他都没有办法在继续给这东西找理由,让这东西留在身边了——她和秦烈完全就是很亲密的关系好不好撒!
韩澈的脸色,阴下来,再阴下来——终于要下雨了。
“总参你是不能呆不下去了。”
这东西低着头,有点难受,可是她心里也清楚,发生了这么多事情,确实这地方再也不能待下去了。那么应该去哪里呢——除了总参,哪里还有滔天权势去养她这块玉呢?
难道是总政?——总政可是比总参距离中央更近的地方,且职权也大,管的都是国内外的大事——她去那种地方,实在太不现实了撒!
这东西也算是有自知之明,她去总政那边干什么?人家那边一个秘书都是要会四国外语清北毕业的——她去了完全就是去打扫厕所——算了,打扫厕所都不配,她身家这样不清白!
你以为她呆在总参就配了?实话说吧,这总参的权利虽然比不上总政,但也够非凡了——要秘书的标准也很高,她就是个关系户进来的。
韩澈看着这东西的样子,心一硬,反正早晚得了结这一场孽缘——他开口。
“给你一天的缓冲时间,收拾东西吧——还有人事处已经把你当月的工资结清了。”
“嗯。”
这东西没哭没闹,实在不符合她以往那种性格。现在她眼睛亮晶晶的——不是生气,也不是泪水,是那种由内而外散发的透亮。
叫人心有邪念的人看了,要羞愧。
韩澈不是心有邪念的人,却也被她这一瞬间很诚恳的眼神看的心里一跳。
眼见这东西轻轻一弯腰,头发垂下来,九十度,她扎着的马尾辫落到胸前,露出她光洁好看的脖子。还有那块玉,就吊在她脖子上,在半空中以钟摆的形态晃悠着。
“韩主任,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给您添麻烦了。”
语气要多诚恳有多诚恳,却也要多娇气有多娇气!
她一抬身子,那眼神还是亮晶晶,湿漉漉的,叫人想起早春第一片叶子上面结成的第一滴露珠——就是那么透那么亮,那么叫人看了心里痒痒。
接着毫不留恋的一转身,她马尾在空气里划过一个弧度,就那么走了——简安同志走的实在是太帅气了撒!
昔人已去,空余韩澈还在那边愣怔着,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爽快——她哭闹,求情——多么荒唐的场面他都想好了——可是就是没有想到她会这样爽快,会这样的毫不留恋。
最极致的荒唐,不是多么闹腾,而是像这东西一样的出其不意,你以为我跟你闹——可是我偏不——你以为我恨着你,其实我还蛮感激你。
你从来想不到她下一秒想什么,下一秒做什么!
就是这猜不透,才让她愈发的娇媚迷人,千姿百态——真不愧对女人这二字!
第二百三十五章 她怎么在总政()
看一个女人有没有板眼,有没有水平,能不能在最短的时间抓住你心脏且给你致命一击——其实考验的是语文能力。
看你怎么言简意赅又含蓄的把你核心意思给表达出来。
看看他说的这话——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给您添麻烦了。
这话听着没毛病,可是要分清语境,韩澈再怎么不济,也算是她一个小情况吧,两人虽然没有扯到最后,那关系也算是亲密了吧——但被她一句话给总结了,谢谢照顾。
这话听着大气的让人生气。可这大气不过是这东西给人造成的假象罢了,她是实话实话,她要感谢韩澈这段时间给她提供的阳气,好让她安然的供奉这妹喜玉。
给您添麻烦了,也不是面子话,她语气里面的歉意却又是切切实实的,没有矫揉造作做戏的意思——她给韩澈造成的困扰,她心里是清楚的,这事情发展成今天这个样子,真可以说都是她造成的。
但她却又不是故意的——这东西每一个选择,都是阴差阳错,却像蝴蝶效应,以扇翅膀就造成了大洋彼岸的飓风。
她是他的一场飓风。
却并非是转瞬即逝的。此话怎讲,就且看着吧。
要是两人是和平分手,好说好散,男人真喜欢这样的女人,爽快帅气不麻烦,很让人欣赏。可问题两人不符合和平分手的标准,韩澈对她的意思还很不清楚——他内心深处那一点绯色的情绪,中有一天会形成燎原之势撒。
韩澈紧抿着嘴唇,额头上打了一个死结。
简安这话,让他相当的不痛快。这好比什么?
就像是男女之间一夜情完了,女人说:谢谢你带给了我一个有意思的夜晚,要是以后有缘分再联系。
这隐含意思就是——大家爽一爽就完了,都是成年人相忘江湖算了。
简安就是这意思——我和你在一块蛮开心,谢谢你,不过也就是开心罢了,算不得什么。你也不是我的什么人,不如以后就断个干净算了。
她什么意思,韩澈能听不出来?
这东西真是到最后都有本事给他一种吃了苍蝇犯贱的感觉——直到最后一刻,都是她甩了他,彻底的和她撇清了关系!
对于韩澈这样的男人,还就得这么整,不这么作——他还真不可能记忆的你这深刻。
简安同志凭着强大的伤害指数,给韩澈同志好好的上了一课——不是所有的女人都是你能玩的起的,你也有被玩了的一天。还被玩的彻底,玩的哑口无言——叫你见识一下什么叫最高段数的玩乐!
韩澈这边整难受着,办公桌上的电话却在这时候叮铃铃的响了,他蛮不耐烦的节气电话来。
“喂——什么?”韩澈一下子从椅子上直起身子来。
他凝重了面色,“好的,我知道了。”
然后挂断了电话。
他拨通了内线,“给简秘书打个电话,告诉她,不需要辞职了——她马上就要调任了。”
猜猜这通电话时哪里来的——正是这东西绝无可能进去的总政,正是连倒水的都要清北毕业的总政——那么高的门槛,这东西怎么能越过去的撒!
简安听见这消息,又高兴,又惊讶,她也不问原因,也不细思此事蹊跷,她从来都是随遇而安。
韩澈听着这消息,更加惊讶,他早就想到这东西背景不简单,却没想到是这样的人物——这感觉,上面有人特意的在招抚她。
实话说,这何止是招抚呐,这就是明晃晃的袒护,这东西经历了影响那么不好的事情,不但没有降职,反而还升职了?
说她是某个高官养着的女人,他都相信——可这实在不合逻辑,要是真是被养着的,怎么会容许她出来抛头露面呢?
这就是韩主任思维上的偏颇了——男人宠爱女人的极致,绝不是养,而是纵——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就算是想要上刀山下火海我也有这板眼纵着你——
这样的纵,暂且不说需要多么丰饶的物质作为支撑——就算是这精神上,有谁能达到这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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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政与总参,离得很近。
车程不过是十分钟,步行十几分钟也能走到。
只是光听名字就知道,总政的权利要比总参更大,参与的机密事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