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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彻彻底底,从里到外的玩了个遍——玩了个遍体鳞伤。
现在就是要告诉你,即使是你被玩了,也得把牙打碎了往肚子里咽,因为玩你的这东西,是我的人。现在她玩腻了,玩累了,是我罩着了!
他握着她的手,他想着,这是他的人,是他的骨头,是他的血肉——是他的生命之光,是他的欲望之源。
这样的宠与纵呐——举世无双。
她掬了一捧清水,凉凉的扑到脸上,长长的呼一口气,她自己在哪里喃喃的嘟囔,“我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又碰上了他!”
这个他,自然就是韩澈。就按着这东西的尿性,玩完了人,接着就拍屁股走人——所以她特别不愿意散了伙再看见人家。这种心境,就像是在外面欠了风流债的男人不愿意见自己的前情人一般。
这是个蛮麻烦,蛮尴尬的关系。
她刚刚伸出手去抽纸巾,却再往里抠都抠不出纸巾来,难道是用完了,她弯下腰去瞧——她腰刚弯下来,就觉得腰上一紧,她弯着腰,以一种虾子的姿势,整个人被抱到了洗手台子上。
可疼死她了——她的腰给闪了一下。
这东西是个多么受不得疼的人,两行清泪就飙出来,还没来得及看把她抱到洗手池上的是谁。
“你干什么,可疼死我了撒!”她伸手去揉后面那一块腰,男人的手先伸了过去,他力道刚好,手指头骨节分明,就用食指和中指的第二骨节,不紧不慢的给她慢慢的揉,“乖乖,刚刚是我的错,把你给弄疼了。”
这揉的一舒服——这东西的眼泪也就立刻停了。但是刚刚哭泣的惯性还在那里,抽抽搭搭的耸着肩膀,从手指缝里面看这男人是谁。
要是韩澈,这东西真有板眼就干脆把手拿在眼上不下来了——叫他揉,笑话她也好,她真不擅长处理这种场面——从指缝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她不知道有多腻歪的,甜蜜的一笑。
这是放心的微笑。
她两只手从腰后抽出来,娇气的搂住面前人的脖子,语气蛮埋怨。
“秦烈,你刚刚干嘛跟韩澈提起那件事情?”
秦烈蛮随意的笑了下,他一只手还放在这东西的腰后,给她轻轻的揉着刚刚扭到的地方,另只手还揣在兜里,也没有去搂抱着东西的表情。
就任由这东西和一个白面口袋一样的,挂在他胸前。
他斜了她一眼,“我怎么就不能提了——”
第二百四十章 和我在成块怎么样()
这话没错,人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撒,还得碍着你,不能畅所欲言了?你真以为自个儿有这么大的魅力,能让人家秦烈同志做事之前都考虑下你的想法呀?这是个随心所欲惯了的爷。
这东西一皱眉头,粉面上带了一丝愠色,好像是在埋怨对面这男人不体己——却实在说不出这种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他有过一腿。
这就是这东西矫情的地方,人家有板眼搞领导,可是就是没有板眼把这种事情说出来——她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你说,怎么了呀?”秦烈的笑更坏了,在这坏里还有那么点恨恨的意思——是恨铁不成钢。
这东西低着头,几缕头发掉下来,衬着那红红的腮,从那上面能揪下一朵含苞的桃花来。是男人看了这种娇滴滴的生物,都免不了要心动的,但是秦烈不——他看了只有暗骂,你有本事做出来,怎么就没有本事说出来?
他觉得,这东西要是去了这一点矫情劲儿才好呢——这才叫言行一致,彻彻底底的混账呢!
现在秦烈就在这里引导着她把羞于启齿的东西说出来,放到这散发着消毒水味的太阳底下晒一晒——你会发现也就没什么了,他和她骨子里都是一种人,都是挑战底线,不把什么道德底线放在眼里的。奉行的就是个性解放——底线只要不伤害别人,剩下的哪管人家怎么想撒!
你就自己乐一乐就好了。
秦烈很想看到这东西把她骨子里的荒唐,骨子里的不羁拿到阳光下的那一刻——那一幕真的是想一想都叫人骨头酥掉,就秦烈小爷这样的性冷感,一想到她那个样子,身上都一哆嗦——
曾经看过这样一段话——不管她是翘着二郎腿抽烟,还是从嘴里吐出污言秽语,只要能吧她内心世界全部勇敢的展现出来——就是性感到了骨子里!
真正性感的女人哪里管别人怎么想——秦烈就想把她骨子里的尤物劲儿发掘出来。
可是这东西终究是不争气,她搂着他脖子的手渐渐的垂在身侧,很懊恼的锤了下光面,“你们都逼我!我招谁惹谁了撒——你们都这么逼我?”
眼见着又要自怜自艾,又要开始犯矫情了,秦烈手上轻巧一使劲,给她从洗手台和他的胯间给放出来,给她擦了擦红肿的眼,“得得,又要哭——你嫌不嫌烦!”
“那你以后不许拿我和韩澈的事情说事了。”她忙不迭的加要求。她现在想的是能堵住一张嘴,就堵住一张嘴。
实话说,秦烈当时在酒桌上,本来是想要给这东西挡一挡——韩澈看这东西的眼光实在是太灼热。说出那些话,是他也没有想过的,说着说着,就让他忽的想到多年前——在婚礼上,他俯下身去亲凤保,然后被推开。
他嘴角还挂着嘲弄的微笑,不知道是在嘲弄凤保还是嘲弄他自己。
抑或是二者都有。
他啧了一声,非常烦,“今天是个意外,以后我不会再提了——你升职了还没有给你庆祝,怎么样?”
他指的是她调去总政的事情。
“还好,我还以为是我把我弄进去的——”
“我?”他笑了,“把你弄进总政,我可没有那大的本事。”
事到如今看来,能有板眼这么快就把这东西安排进总政的人,只有顾淮了——他把这东西放到身边,存的又是什么心思,秦烈还没有想明白。
但是一点他还是能看出来的,顾淮与这东西,绝对不是露水情缘的关系,光靠感觉,就觉得这两人有种很熟悉的气氛——
但是看这东西的样子,却又不像是关系匪浅的——
秦烈嘴角一弯——这事情是越来越有趣味了,自从遇到这东西以来,生活里处处是惊喜呐。
抽纸桶里面果然是没有纸了,她只好甩着手风干,眼见一滴水飞溅到一男人锃亮的皮鞋上,她顺着皮鞋的反光往上看——人生何处不相逢,韩澈怎么也出来上厕所了,时间还掐的这么凑巧,正好和她碰到了。
她低下了头。
韩澈停住了脚。
“你——你和顾淮是什么关系?”
问出这个问题来,韩澈觉得太没品了撒——你说说,他和这东西已经分手了,已经没关系了,可是他问出这种问题和一个磨磨唧唧当断不断的娘们有什么区别?
就和自己格外在意她,还舍不得她了似的!
可她却是这样的女人,看着波洛克的画,她说这像是麦穗流下的金色的奶水;他问接吻的时候她脑子里在想什么,她说在想那句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她说她最爱的书是金瓶梅,最爱的一句话是无人垂怜的药煮白级带儿——
那时候,她眼神里面带了一些哀伤,一些混乱——荒唐但不淫荡,这世上的愁绪,这世上女人的矫情,这星球上雌性的娇媚,都集中在了她淡褐色的眼球上面,如果细细的瞧,她瞳孔里面还长着一颗淡淡的痣。
那是谁给这个尤物留下的印记呢?
如果说秦烈觉得她身上的矫情劲儿是白璧微瑕,美中不足,是大大的遗憾——韩澈还就爱死她身上这股软塌塌的小矫情。
韩澈这样看着她,突然的感觉一辈子短暂,也许只能遇到一个这样的女人——简安掀起眼皮来,看了她一眼。韩澈似乎想要从里面读出一点情绪——难道她也是像我一样的放不下割不掉,像我一样的难受——
可是她身边覆上了一个高大的阴影,“在聊什么?”顾淮轻轻的搂住了她的肩。
他倾身,嘴唇似乎还擦过了她的耳廓,“你刚刚吃的不多,是不是没什么胃口,要不要待会去我们常去的那家荣记?”
韩澈冷冷的看着背光的男人和女人。
“她没有吃宵夜的习惯。”
顾淮轻轻的笑了一下,手从她的肩膀下来慢慢的落下来,继而握住她的手。
“她吃不吃宵夜,现在是我说了算的。”
握紧她的手,一转身,背后的目光,还是那样,冰凉的。
冰凉的几乎要沸腾起来。
简安同志只要一回头就能见识韩澈现在脸上是多么受伤的表情——她自然是没有回头的了。
顾淮给她拉开车门,与上次那辆似乎不一样,不过几个月他就换了心车子。对于男人,车子和女人的区别在哪里呢?难道不都是点缀?
简安两手放在膝头上,坐着,忽的轻声开口。
“谢谢你。”
“什么?”
“谢谢你刚刚帮我解围——你也知道我和韩澈的事情。”
顾淮蛮迷人的笑了一下,顾淮的笑,迷人之处就在这里,他长得那么不近人情,可是笑起来有一种很惊人的随意——以至于有些放浪了。但这放浪也是有克制的放浪,“我刚刚可不是帮你解围。”
“嗯?”
他停下车子来,马路中央。
俯下身子来看她,似乎是在大量,可是简安总觉得,这个男人在透过她看另一种生物——她不由得一哆嗦。
“你干什么,这还在马路中央呢。”耳边是刺耳的鸣笛声。
但是完全没有影响此刻顾淮同志的心情。
“考虑一下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简安同志非常惊恐的瞪大了眼睛——这实在是太措不及防了撒!
“您是我领导——”她小心翼翼的斟酌着词句,难道她就逃脱不了和领导的这一腿了吗?
何况她和韩澈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