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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东西盯了他一会,她对上他的眼神,并不怯场,也并不脸红——你说她这样的娇气包,反而在应付男人方面有种泰山崩于眼前也不动声色的大将风度。
也注定她要将这些妖祸们斩落马下撒——蒋滟有点子气馁,他想从她眼睛里面看出一些什么来,可是看不出来,真的没情绪,除了坦然,没了别的了。他有些失望的,目光狭隘,脸渐渐的要偏离她的脸了——愈来愈远,愈来愈远——他的脸忽然的被捧住。
是一双娇嫩的手,软的,女人的手,是她的手——这样的软。
这样的笑。
她要踮起脚来,将他的脸重新的啦回来,拉到与她相同的高度,她忽然的甜蜜一笑。
“你是和我一样的人撒——”
她笑起来,眼睛眯起来,看起来憨厚坦诚——可是明明狡黠的很。是啊,她怎么能这样的教化,于是叫他的心在胸腔里这样的跳动。
除这个人之外,他再也没有这种疼痛的心动了——这是一种自暴自弃般的心动。拿去吧,全部都拿去吧——心你拿去,这心动不过是赠品罢了——
和她一样的人——他轻轻的笑了,你说这东西,能不让人心时刻的为她揪着?她动不动就说这样的话,还是用这样的表情,这叫人,怎么能,怎么能忍得住呢?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的下巴,有细小的,柔软的绒毛。
亲下去。
更加沉迷,更加堕落。他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那块玉。
“这是什么东西?”
简安同志含混的回答,“别人送的东西罢了。”
她有些被迷惑,也能感受到脖子上的玉如何的欣喜若狂,她疑惑的想。
蒋滟身上的阳气,怎么会这么重呢?
“你现在告诉我你为什么打那个人撒?”
简安同志现在的表情,怎么形容?很媚。
就如她抽烟时候的惬意表情一般——不过现在她的烟瘾不是来自于她自己,而是她脖子上的这块上古的宝玉。
她眯着眼睛,就那么看着你——可是似乎又没在看你,她确实的沉溺与自己那种享受的氛围中去了。
“他刚刚是这么说的——”
蒋滟弯下腰去,往这东西的耳朵边上一凑,眼见这两只尖尖玉变得通红可人——
“他真这么说?”她面上有些不可思议。
“是真的,你难道没看见那些人看你的眼神?你不知道你现在这个样子——”
女人听了这种夸奖的话,一般都会不会免俗的雀跃,一段时间内信心会大增,还特别喜欢照镜子。
爱美,希望自己保持吸引力大概是这世上所有雌性动物的通病。
简安同志自然也不能免俗。
这天早上,她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碰到顾淮同志,两人既然碰上就一起去吃早餐。也算是凑巧,二人下楼,正好碰到了值夜的蒋滟同志——
顾淮知道蒋滟,记得这东西怀孕乌龙事件的时候——蒋滟和顾淮这两位还是有过正面的交锋呐。
从这一点可以看出,评判一个男人,绝对不能单单的从社会地位,从他当今的状态去评判,因为这些都是会变的,会流动的。
那么应该从哪里入手呢?窃以为,还应该是气场,这是最不会骗人的东西了,蒋滟一个军队里面的普通士兵,能与顾淮同志抗衡一二,当时就能看出一点大妖的苗头了。
现在二人打照面,全是眼神交流,刀光剑影,闪闪烁烁,顷刻间,却又是风平浪静,雨霁天晴。蒋滟恭敬的行了一个军礼。
“早上好。”
他这话是冲着简安同志说的。
简安一看见蒋滟,心情好——她想起昨晚上蒋滟对她说的那些话来了。
蒋滟夸她,也蛮会找到这东西的痒处。常言道,每个女人都有一个狐狸精的梦想,简安同志更是如此。更何况在这妹喜玉的影响下,她更是彻底的祸国妖姬的命格了。
她原先看见韩浊,都有点自卑,因着这自卑又有些卑劣的嫉妒,反正就是很阴暗。可是被夸奖了,这东西信心大增,看了远处穿着军装绿油油瓜绿鲜脆的韩浊美女,鼓起勇气问了顾淮一个她一直想要弄清楚的问题。
咳咳,女人的虚荣心。
“顾淮,你说——”
“嗯?”
“我和韩浊,谁更漂亮?”
他没说话,淡淡的瞥了这东西一眼——心想,韩浊漂亮,与他又有什么干系呢?
咚咚咚。
上楼声音。
啪嗒,门开钥匙的声音。
韩浊又梦到了顾淮。做梦的时候她容易被细碎的声音吵醒,比如在此刻,她从床上翻身起来,看了一下手机。大约是凌晨三点。
在黑暗里,突然生出一股子诡异的氛围来。
这么晚,是谁在外面?是谁在开门?
擦擦擦。那人仿佛在一把一把的尝试,她清楚,客房的钥匙上没有标上号码,如果要打开门,要么借运气,要不然就是要一把一把的尝试。
她披上睡袍,将门悄悄的打开一道缝,看到一个军装,看背影是男人。
她的房间对面,正是简安的房间。
门啪嗒一声开了,韩浊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下意识的就掏出手机蒋这男人进简安房间的照片给拍下来了。
她告诉自己,如果一分钟之内,听到里面房间传来哭喊,她立即冲出去——也能确信,这个军装确实图谋不轨。
看背影不是顾淮,那么就是军区里的人——可是过了许久,里面安安静静的,一点声音也没有传出来。
韩浊开始推测了。这人不可能进去什么事情都不做,可是没有听到又多余的声响——这说明简安和这人认识。
深夜会面,说明关系还匪浅。
现在韩浊是真的为顾淮觉得不值当了——你说她爬墙爬的多么有恃无恐撒!隔壁就是顾淮,她现在在这里幽会别人,还是军区里的人——这是得怎么样的狐媚子,怎么样的不要脸,才能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韩浊之所以这么生气,还是替顾淮打抱不平。顾淮,这极品之中的极品,放在女人堆里相当于唐憎肉的品格,谁都动心想要咬上这么一口——偏偏这唐憎是这样的冷心冷血,不将温香软玉放在眼里。
可是他看那东西的眼神——韩浊咬上了自己嫣红欲滴的嘴唇,在黑暗里酸涩的回忆着。是看川流不息的车辆中间的一只老鼠,她将前肢抬起,穿过车流,穿过人群,那样凝望着他。于是他们知道,他们曾经属于上帝造人的同一杯土,曾经吃过同样的一只苹果,她曾经在他的身体里面疯狂的生长——就是那般的感觉。
他在意她——仿佛是天生一般的在意她。
他拿她没办法——可是她即使这样,他也能忍受的吗?
从深渊里滋生出黑暗的情绪来,在怒意与妒意中,她的嘴角居然不自觉的翘起了。她拿出手机,重新看她拍的那张照片。
有些模糊,可是还是能看到走进简安房间的是个男人。
还是个穿着军装的男人。
韩浊记住了这个背影。她将这张照片设置上了密码,单独列出一个文件夹来,存了进去。
韩浊看到的这一幕,究竟是怎么样呢——难道真的所谓的偷情吗?
咳咳,这确实不是,这东西还真没那个胆子——也没那么大的技术,就在顾淮的眼皮子底下!
要说这事情,还是应该从蒋滟讲起。
第二百四十五章 一个又一个意外()
简安睡着睡着,脖子上一凉,似乎是一只手。
她心里想着,什么手,怎么这样冰凉。她也在做梦,梦到一只与贞子极其相像的女鬼,她的手也是这样的冰凉,白白的,掐住她的脖子,她拼命挣扎,却见那只苍白的手一偏,忽的将她脖子上的玉给扯下来了——
“啊!”
她惊呼一声——“唔!”
却被一只手捂住了嘴,“我的姐姐撒,你可别嚷嚷,我今晚上来见你已经是冒着天大的风险了。”
黑暗中,一双晶亮的眼——仿佛还带了些湿润的雨。蒋滟同志的眼睛,在这漆黑的夜里,反而显得更加的亮了。
她看清是他,心里下意识的舒一口气,恨恨的一捶他,“谁叫你来了!你来做什么!刚刚真的要把我吓死!”
用手去摸脖子上那块玉,还在,还在。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对于自己脖子上这玉已经有了一种类似于依赖的感觉,每天白天睡觉起来,就要看看这玉在不在。大概是她最近总是做一些不好的梦的缘故。
就在刚刚,她梦到被女鬼给掐住不是第一次了——可是这脖子上的玉在梦中被扯下来,确实是头一回。
蒋滟没正面回答她问题,任她捶了,面上还挂着轻浮的笑,他半抱住她,将腿伸直了,往怀里一搂,“刚刚是不是被梦给缠住了?”
“嗯。”她蛮烦的点头,“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总是做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你说,是不是有些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你别瞎想,我知道一个蛮好的中医,治疗多梦方面很有经验,到时候我去带你看一看——你这大的人了,别迷信了撒。”
蒋滟嘴上安慰她,摆出一副不在意的样子——因为他知道这东西骨子里还是蛮迷信的撒,你要是也跟着她瞎咋呼,她的恐惧就被放的更大,再加上这东西的胆子本来就小。
但是他却是把她的话给放在心上了。
“说正事,你这么晚来找我做什么?”
他是从后面抱着她,现在手伸到她脖子那里,鼻尖都要蹭到那块玉上,细细的瞧。
“你这东西,哪里得来的?”
话说那天晚上,蒋滟看了她脖子上的这块玉后,可就忘不了了撒——也是直觉,他隐隐的就觉得,这玉不简单。
确实,其貌不扬,一看可能不值钱,那颜色第一眼看上去,和鹅软石都没什么区别,但是就是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