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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风这么玩过分了,简安最恨的就是别人限制她的自由。
整个白天,保镖都感觉到了简安身上浓重的怨气,她的白眼杀伤力太强,几乎一到前厅,她都会狠狠的瞪他们一眼。
这么个漂亮姑娘,眼神这么凶狠干嘛呢。
哀怨的呆了一个白天,保镖叔叔们松了口气,到晚上了,老板回来了,终于有人能管管这个姑奶奶了。
她点的外卖已经有一排了,全在那边放着冷着。天真,以为叫他们拿外卖就有机会逃跑吗,屋外还围着一圈呢。
就算她跳楼,救生设施,气垫床都准备好了,万无一失,就怕她想不出什么新奇的逃跑方法。
顾风瞟了一眼冷掉的那堆外卖,没说话。
他手里提着个木盒子,那东西正在客厅看电视,说是看电视就是在不停的挑台,荧光反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表情果然很臭了。
他放柔了语气,过去搂住她。
“我给你带了南记的蟹黄包。”
简安目光都没从电视上移开,冷冷的哼了一声。用这种小计俩讨好,早知道干什么来。
她的肚子叫了一声,跟着一连串的哀鸣。
一天绝食抗争了,她想着自己果然不适合任何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的示威,没必要和自己过不去,她掰开筷子打开木盒子,夹起一个蟹黄包吃起来。
顾风看着她吃,简安也没让,她现在确实挺饿,而且她觉得硬抗是不可能的,她得和顾风好好的谈一下。尽可能心平气和。
她抹抹嘴上的油,放下筷子。
“顾风,你能不针对肖阳吗。”她绝对没在求他。
顾风弯了下嘴唇。
“不能。”
“肖阳怎么惹着你了。”
顾风的脸色变了一下,接着扭过头去,语气闷闷的。
“看他不爽。”
谁叫你和他以前是那种关系,而且,你第一次还是他的。
光想着这个,顾风呢觉得整死肖阳都足够了。
简安觉得这个人即不可理喻,又无法反驳——因为这也是她的作风。
没什么理由,就是不爽。
没什么理由,老子乐意。
她总不能以己之矛攻己之盾。
她本来就不是个不讲理的,碰到个更不讲道理的,没办法了,被吃死了。
顾风看着简安的脸色一点一点的暗下去,只觉得更加烦躁的呼吸不顺。
他用手扳过她的脸,简安固执的不想去看他,可是还是被那股子力气给扭过来,他顺势掐上她的下巴,她只觉得下巴上的骨头都疼。
简安不耐烦的看他。
顾风的语气柔软下来,简安有一瞬间的错觉,他居然是近乎哀求的,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顾风,也会哀求吗,真是稀奇。
他眼神一如既往冰凉,却是秋水一样缠绵,被这样看着心脏是一阵控制不住的酥麻感觉。
“你不要因为别人和我闹了。”
他的呼吸很浅,奈何距离近,温热的气息还是喷过来,简安只觉得那种酥麻的过电感觉更加剧烈,她强迫不去看这个男人眼中的妖气与勾魂摄魄。
她反复的提醒着,这不是个你能控制的人,这不是个你能全身而退的人。
和这个人的游戏,她是没有什么筹码能赢得,或者说,她一开始就注定输了。
如此城府,如此算计,她居然看不清他哪种情绪是真,哪种情绪是假,今晚伴着这凉凉夜色他深情如斯,好像真的要把她放到骨髓里面去疼宠,可是下一秒却又狠绝异常,他有什么算计不了。
她的心狠狠的钝痛了一下。
顾风眼睁睁的看着这个从来都是飞扬跋扈的东西,语气渐渐软下来,她的语气也是一样的哀求,听到顾风的耳朵里却像是最锋利的柳叶刀,割裂他的耳膜和心脏。
她拉着他的衣袖,一下一下的。
“顾风,咱们结束吧。”
她看到了前面的万丈深渊,不得不退了。
可是只退了一步,就被身后坚硬的胸膛堵住。
顾风的手指更加用力,简安的下巴开始出现指痕,顾风只是看着她,几乎要看到这个女人的心底,他真像看看,这个女人的心是用什么做的,坚硬如此,还是干脆没有。
他心里酸涩,但是并不抓狂,他居然有种幸好的感觉,幸好自己没有高估这个女人的情意,他早知道她是如此的人,如此的心,如此的坚硬,如此的锋利。
可是那又怎样,得不到心,得到人也是好的。
简安盯着顾风的眼睛,她已经准备好了迎接他的震怒。
骄傲如他,若是他不要她还好,若是她主动退出,他必定不会放过她。
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
她想,顾风不论提什么要求,自己都能答应,这具身子若是有兴趣,就随他去罢了,男人不过就几个月的保鲜期,再美妙的胴体,得到了,鲜美几个季节,之后便如同嚼蜡一般。她绝对不要再和他纠缠在一起。
可是听着他下一句话,她的心狠狠的沉下去。
第一百章 悬崖()
可是听着他下一句话,她的心狠狠的沉下去。
“你休想。”虽然是狠话,他说的却很轻巧,简安几乎要忘记了下巴上传来的疼痛。
简安挣脱了他手腕的钳制,挣扎着坐起来,终于与他平视。
她懊恼的发现顾风的眼睛里忽然没有一点多余的情绪,像是今天的一切早有预料,却还是料定她绝对逃不过的气定神闲。
对你好,就快快活活的接着;对你不好,纵使你心里有怨气,也只能忍着接受。
因为你绝对逃不过这个人的。
这个想法太令人恐惧了,钳制她的,困住她的,一直都不是那张薄薄的红证而已。
而是眼前的这个人。
他如何变成了这样,自己与他如何变成了这样。
“你放过我,提什么条件都行。”
顾风看着简安,嗤笑了一声。
“除了你自己,你有什么能给我的。”
简安这才觉出自己的愚蠢,她怎么忘记了,他现在是怎样的天之骄子,是怎样的权势滔天,自己有的,他必然都有,自己没有的,这个人也尽数拥有。
小时候她虽然不说,但她知道他羡慕自己有爸爸,简天安去他家里接简安回家的时候,他看简长安的眼神,简安是忘不了的。
渴望,不是渴望一个人,是渴望一个形象,渴望一份感情。
在他的幼年,父亲这个角色是缺失的,连启明艳也绝谈不上一个好妈妈,她时常觉得他可怜,进而怜惜,感情逐渐复杂。这份羁绊事到如今,倒成了她的败笔,人果然动不得真感情。
一旦动了感情,就忍不住的执着,执着常常没有好下场的。
因为人总归是会变的,不论是由于什么,就像是不可能同时穿过一条河流,他已经不再是他。
她觉得没意思极了。
“顾风,这样困着我,你觉得有意思吗。”
顾风笑着去把玩她的头发。
“当然没意思,你心甘情愿的最有意思了。”
可是你我都知道绝不可能的。
“你那么算计我和我身边的人,你让我如何心甘情愿。”简安看着他,一字一句。
顾风的脸色起初还算平和,听到她身边的人那几个字忽然变了脸色。
哐的一声。
没来得及反应,装蟹黄包的木盒狠狠的撞到电视上,屏幕摇晃了几下,是清晰的刮痕。
简安被他忽然的怒气弄得措不及防。
“他是你身边的人?”那我算什么。
顾风本来就是很少流露情绪的人,每每流露真情实感,他的身上都有一种光彩,像是突然染上了点人间的东西。即使是发怒,他做起来,也甚是迷人。
可是简安完全没有欣赏顾风发怒的意思。
她冷笑了一下,慢慢站起来,俯视着他,那一刻她觉得浑身的骄傲又回来了。
“你真他妈可怜。”
你看看你的样子,多像个没要到糖,躺在地上撒泼的孩子。
可是咱们都不是六岁了。
她终于用她怜悯的眼神,将顾风弄得恼羞成怒,迄今为止,也就她简安一人有这样呼风唤雨的本事,她用五分钟,让顾风暴走。
他站起来,打横抱起她。
眼神没有一点爱意,全是盛怒。
简安这一刻爽翻了,看顾风生气,真是世上最快意的事情,没有之一。
他一脚踹开简安房间的门,准确的说,这是他们的卧室,只是最近他顾忌她的感受搬去卧室罢了。现在顾风觉得完全没有必要给这个不识抬举的女人这种温柔的对待。
她配吗。
简安是被扔到床上的,尾巴骨处传来清晰的阵痛,她还是极力控制着表情。
她是不能输的。
既然他不许结束,她就把砝码压上和他玩一场,你的心,我的心,你的命,我的命,都摆到桌子上来玩吧。
是你先惹毛我的。
下一秒,她眼中的绝望与冷然就换成了滴水的媚意,可是任谁都看得出,她是没在对你笑的,不过是在对着你扯起嘴角罢了。
顾风一边解领带,一边冷冷的对她说话。
“简安,这是你自找的。”
她只是呵呵的笑,在顾风压下来的时候,顺势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朵边上凉凉的出气。
“你可不要后悔。”她认真起来真是很恐怖的。
顾风咬上她的耳朵,像毒蛇的信子。
“那你别往后退。”
简安迎了上去。
“当然不退。”你孙子这么有游戏精神,我也好久没把内裤压上玩一场了。
这次的赌注是她自己。
两个超级玩家的翻云覆雨,颠倒鸾凤,果然不同凡响。
从床上滚落到地毯上,再从地毯转战到浴室。
四处留痕。一片狼藉。
两个人从浴室又纠缠回床上的时候,简安已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