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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子良看着乖巧(心机)可爱的女儿,轻轻叹了一声,眼睛微微发酸,他笑道:“不用尝就知道是最好吃的东西,慕五姑娘的手艺可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嗯,这个玫瑰酥还是你做的最好了。”他神情萎靡,低声嘟囔,“以后吃不到了,可怎么好”
“爹,你说什么?”
慕子良神色一变,笑着摇摇头,“我是说,你以后嫁人了,我就再也吃不到女儿做的好东西喽。”
“爹你说什么呀”慕乐萱故作娇羞状,学着古装电视剧里说的一样:“女儿以后不嫁人,女儿要一辈子孝顺您一辈子。”
“说什么傻话,哪有不嫁人的姑娘,那不成了老姑婆了,会被人笑话的。”
慕乐萱捂着脸,“爹你太讨厌了”
呸!不结婚就丢人了,古代人思想真落后
她突然diss不下去了,因为这种想法她曾经也有。她的硕士导师就是个年纪大的未婚女人,她佩服其专业能力的同时,也会跟同学在背后议论导师不结婚没人要的话。
哎,现在想想她的曾经做的每一件事,都好像在打自己的脸,还是啪啪啪直响的那种。
“好了,好了。点心我收下了,你快回去睡觉吧,都累了一天了。”慕子良道。
慕乐萱敷衍地笑了笑,“女儿告退。”
关上门那一刹那,她的脸沉了下来——方才她分明听到‘王爷’什么的,这道不奇怪,奇怪的是竟然和自己的名字并列出现,这就耐人寻味了。
到底是什么事,弄的她的心七上八下的,好不闹心。
功夫不负苦心人,慕青杉一行人在屁股骑马骑烂之前,终于在第二日快正午的时候到达了牛翠安镇。
所有人都熬的精神萎靡,只有欧阳一个人神采奕奕,“看,这就是有名的牛翠安镇,闭上眼睛闻一闻都能闻到一股醉人的酒香。这就是闻名天下‘黄氏菊花酒’的产地,多少名人骚客慕名而来,乘兴而归。”
“呵呵,是挺有名的,以后会更出名的。”赫连尔澜冷冷抛下这句话下了马车。
慕青杉拍拍欧阳的肩膀,“他坐马车作乏了,别介意。”
“我怎么敢生世子的气。”
欧阳愤愤爬下马车,和几人一起进了县衙。
陆通判在事发的当天便过来县衙主持县衙事物,知晓几人来了,连忙迎了出来。
不过寒暄了几句便今年入正题,“案发地已经被封上了,你们先吃个饭,一会儿再和里正去不迟。”
所谓里正其实不算是官员,而是推举出来的乡绅头目。封建社会皇权到县官为止,意思是朝廷行政管理只到县,县以下的镇、乡、村等都是是由乡绅管理的,若是地方官员收粮收税要通过乡绅才能得到。
慕青杉等人确实折腾地不清,便没再推辞,跟牛翠安镇的里正去吃了饭后才赶往案发现场。
他们再次无奈坐上马车,向案发的郊区进发。在车上里正补充了镇上命案的相关里正,看他整个人都是心不在焉的样子,想是怕被牵连。
第九十一章 荒郊小院的井()
晃悠了近半个时辰终于到了荒凉的镇郊,再往外走,便是周边的零星村子。因为此处人烟稀少,所以很晚才被人发现。
发现那宅子里的秘密的是一个叫田宏利的中年男人,他是黄记菊花酒庄的帮工。那日他回乡看老娘,回来的时候路过这里崴了一脚。眼见天要黑,他的脚又不中用,便想着找个地方先过一夜,等明日脚好些再回去。
他来的时候远远看到北边有一截白墙,那里是一定有人家的,说不定家里还有红伤药。这般幻想着他按照记忆往北边走去,这里确实应该有人的,可两边的草丛树木几乎把小道都遮上了,越往里走越觉得不妙。
终于走到那人家的门口,果然大门紧锁的黑色木门。
抬头看,天越来越黑,他的心有点慌了。他低头看那锁头已经锈迹斑斑了,稍微一用力,锁头的链子便被扯断了。
天无绝人之路,总算有地方遮风取暖了。他推开门大门,往院里走去。小院收拾的很利落,想来走的时候打扫过。
院子两边是干枯的草木,正前方便是正房,正房两边是东西两间厢房。进了正房,里面一应俱全,院子主人什么都没带走,连烛台上蜡烛都是现成的。
他从怀里掏出火折子,点上蜡烛,温暖的烛光给他带来些许安全感。看这桌上的灰尘不厚,恐怕这家人刚走了没几个月。
他不好意思上人家屋里床上躺,打算在大堂里歇一宿。如此想,便去后院找找有没有井水。
在垂柳簇拥下的墙角还真看到了了一口水井,他拎着找来的木桶来到井边,却发现这口井居然被一块石头封上了。
他心中不禁纳闷,还没见过这样搬家的。
一块石头而已,怎么能拦得住他要干活的心,于是他咬着牙硬是将一块二百斤的石头搬了下来,然后顺利地将木桶放下井中。
听到噗通一声,木桶到了水面,他熟练地用手中的绳子轻提起木桶,稍微用力向贴合井壁的相反方向来回一甩,让水桶整个翻转过来,并下沉到井水中,往上一提
很快他发现不对了,一桶水绝对没有这么沉,倒像是挂着什么东西。
难道是树枝?
带着满心的狐疑他使出了牛劲将水桶拽出来,此时天已尽黑,他又拿出火折子,蹲下看看他带出来究竟是什么鬼东西。
这一看不得了,只见一个湿漉漉的骷髅脑袋卡在木桶把子下,一只手臂扭曲诡异地挂在头顶,空荡荡的手腕上挂着亮晶晶的镯子吓得他一老爷们惊声尖叫,屁滚尿流地爬出后院。
一直爬出大堂到前院才好些,等他缓过神来,才发现他的脚更肿了。现在天已经黑了,这里是荒郊野岭根本不会有别人来,没法子求救。还是要挨到天亮,只要天一亮,他就到官道口去等人!
冷静了许久,理智慢慢回来了,他忽然想起那亮晶晶的镯子有些眼熟啊。他回到主屋找了几只蜡烛,都点上,拿着它们哆哆嗦嗦去了后院。
后院的尸骨依然挂在木桶上一动不动,他慢慢走近,终于看清楚了腕上的绿镯子,上面刻着的是两朵半开未开的菊花,中间是五个福字。
“就是这个!大人你看!”田宏利指着尸骨手腕上的镯子,“因为东家让我们所有人都去寻莫芳小姐,所以她的穿戴我们都清楚。当时我认出镯子来,第二天一早便去了东家家里。东家一面报官一面带了家人来了这里。”
慕青杉闹心地看了看满地凌乱的脚印,现场被破坏的一点不剩,简直像跳过广场舞一样。他压抑着心中的怒意,“那现在黄莫芳的尸骨在哪里?”
里正磕磕巴巴道:“被他父母领回去了”
“混账,你是里正,虽说是个小吏,但也知道朝廷法例,未经朝廷验尸你居然让人将尸骨领回去?”
“那孩子是黄泰仁二叔家的孩子”里正为难地看了眼跟他一起长大的欧阳。
欧阳自然知道黄家的事。
黄泰仁,黄记菊花酒庄的少东家,他皇家养活了大半个镇子的百姓,这个面子,里正也没法子不管。
欧阳堆笑道:“大人这黄家真不是里正能得罪的,他家可是全镇九层的税收。他家张口,里正哪能推辞。”
虽然理解,示法律为铁律的慕青杉都想伸手挠里正个满脸花了,这算什么破借口,这都什么破人?
任何时候都不能将人情高于法律。
就应该带着慕乐萱,她嘴损,让她怼怼他们心里也舒坦。
慕乐萱不在,可赫连尔冬妥妥地在呢,只听他哼了一声,小手一背,煞有介事地说道:“真不知道朝廷养你们这些东西是干什么吃的!连这点规矩都不懂,破不了案算谁的,算你的?你承担地起吗?”
里正知晓这人身份,本就对他畏惧三分,这会儿更是吓得魂不附体,他膝盖一软,跪下苦着脸道:“都是属下的不是,我这一心软,就”
他狠狠抽了自己两巴掌,“属下再也不敢了,还请世子原谅则个。”
慕青杉伸手拦了拦要继续训人的世子大人,“里正,这等不符朝廷法令之事让世子撞见,着实让我渭城官府颜面扫地,你的罪责逃脱不了。”
欧阳偷偷给他打眼色,里正慌忙磕头认罪,只听俏少爷又道:“但念你积极配合官府调查雷县令,故此给你个将功赎罪的机会,就是配合本官全力破案。”
砰砰砰又是三个响头,“谢大人,小人一定用心干!”
慕青杉拽拽赫连尔冬的袖子,世子撇撇嘴,不耐道:“起来吧。”
里正心有余悸地站起来,擦了擦头上的汗水。
“现在你必须去黄家将孩子的尸骨带过来做检验,我们这一行,任何的线索都不能放过,以防遗漏重要的线索。”
赵仵作在一边默默点头。
里正积极主动得说道:“小的马上去!”
“等等,另外四具尸骨不会也让人领回家去了吧。”慕青杉道。
“没有没有,都在里面放着呢,属下特意嘱咐人看着。”
慕青杉看了一眼赵仵作,道:“那好,进去看看。”
尸骨都被摆在大堂的地上,迎面扑来的腥臭之气,几乎把进来的人熏一跟头。
有人更是开始干呕起来。
慕青杉道:“要吐离远点,不要破坏现场。”
有衙役如临大赦地跑出去老远狂吐。
他看了看身边的掩鼻强撑的世子,递过一副自制的白口罩,笑道:“带上这个。”说着自己也带上,给其做个示范。
赫连尔冬忍着想吐的感觉,慌忙跟着他的动作带上的怪里怪气的东西。带上之后,他觉得他活过来了。
赵仵作没有带口罩,他早已上前检查尸骨了,越检查越觉得事情不妙,眉头几乎拧成个疙瘩。
许久他站起来